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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靖很冷静地想了想,诚恳地安慰他,“以你过去的性格,是照顾不好人的,天宇才是子寒最好的选择。”
“是啊。”雷鸿飞慨叹,“我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了,所以看着子寒能慢慢恢复过来,能像现在这样幸福地生活,感觉也挺满足的,只是,每年的生日这天……依然会想起曾经做过的错事,有过的遗憾。我长这么大,就错了这么一次……唉……”
林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情,并没有希翼着与凌子寒破镜重圆,只是单纯的为自己过去犯过的错误而痛悔,这样的心情他也曾经有过,所以很理解。他曾经无数次想过,如果自己当初警惕一些,对家人的保护措施多一些,至少在家里装一套完整的高科技安保系统,在出现紧急情况时会发出警报,通知警察或军队立即赶到,是不是就能保住父母伴侣儿子的生命?是不是就不会失去他们?
看着雷鸿飞微微颤抖的左手,他伸手过去握住,温和地说:“我们都会犯错误,幸好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这就值得庆幸了。”
雷鸿飞沉默了一会儿,心情好了很多,对他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林靖看他的情绪恢复了一些,便把他面前的酒杯拿开,轻声笑道:“这酒太烈,还是少喝点吧,来,我们吃菜。”
雷鸿飞挣扎着看了看水杯,还是抵挡不住诱惑,拿过杯子来喝了一大口,这才放开,微笑着说:“好,吃菜吃菜。”
对于过去的事,雷鸿飞有很多是不能说的,特别是涉及到凌子寒的真实身份以及曾经做过的事,那些都是超级机密,永远不会解密的东西,他无论再怎么感情*,即使林靖是可以完全信任的人,他也不会说出来。能这么吐露一点,他已经觉得心里轻松多了。看着林靖关切的眼神,他感觉很快活,于是放开心怀,狠狠地吃了一顿。
两人酒足饭饱,一起坐在客厅聊天。雷鸿飞伸长四肢,懒洋洋地问:“你怎么样?身体看上去倒是挺棒的,没什么问题,工作上还顺利吗?”
“都不错,没什么大事。”林靖微笑着,把这里的特种兵出去,横扫黑社会夜店的事说了,“这次他们跑去捣乱,让警察趁机抓到了大毒枭,也算是一件好事。我怕贩毒集团会过来报复,已经吩咐大队长,组织几个小组,轮流出去保护那个姑娘一家,也算是另类的训练课目吧,在城市里潜伏、跟踪、保护人质。”
“嗯,不错,不错。”雷鸿飞连连点头,“如果只是普通的黑社会,倒也罢了,可里面有大毒枭,那些人跟恐怖分子一样残忍恶毒,很有可能会报复。但他们肯定不敢找咱们的兵,那惟一能报复的就是那个兵的女友了,是要保护一段时间才好。”
林靖点了点头。自从他的家被恐怖分子灭了满门之后,他都很注意这样的事,不能让自己的下属也有同样的惨痛遭遇。
雷鸿飞见他情绪有些低落,便道:“走,我们也出去泡泡吧,如果能碰到黑社会勒索,正好跟他们干一架。好久没打过了,我的手有点痒。”
林靖不由得好笑,却欣然同意,“行啊,走吧,今天你生日,也该出去喝一杯。”
外面仍然在下雪,可进了城以后,雪却小了很多。夜色里,有很多娱乐场所仍然非常热闹,很多人并不在乎风雪,而圣诞节的气氛仍在,不少人都继续在夜店里狂欢。
林靖和雷鸿飞都没叫副官,开着车进了城,在主干道绕了一圈,就挑了一家看上去规模不小的酒吧。他们把车停在街边,并肩走进去,直接坐到了吧台边。
因为要开车,林靖没要烈酒,只要了淡啤酒,却没有约束雷鸿飞,可雷鸿飞也同样没要烈性酒,跟他一样要了淡啤酒。两人穿着便衣,悠闲地坐在吧凳上,一边听着台上的歌手演唱一边轻松地闲聊。
他们身上的气质都很刚硬,就有很多人觉得他们是朋友,而不是伴侣,于是很快就有人行动了。
一个面容秀美的男孩子挤了过来,站在雷鸿飞身边,笑眯眯地问:“今晚想找个伴吗?”
雷鸿飞看了他一眼,温和地说:“我已经有伴了。”
那个男孩有些诧异,探头看了看林靖。那个男人长得实在太完美了,他都有些自惭形秽,不敢往那边凑,但是他跟面前的这个男人根本不应该是一对,这太颠覆他的既往经验了。他忍不住满脸惊讶地问:“他吗?”
雷鸿飞肯定地说:“对,就是他。”
“哦。”男孩有些怏怏不乐地走了。
林靖失笑,拿起酒瓶对雷鸿飞说:“还是你有魅力。”
雷鸿飞轻轻摇头,“我没你有魅力,他们才敢往我这儿凑,而不敢找你。说句实在话吧,也就我在你面前没什么压力,其他人都觉得压力很大。”
林靖不由得笑出声来,却也没有假模假式地谦虚,而是碰了碰他的酒瓶,轻声说:“生日快乐。”
雷鸿飞很高兴地拿起酒瓶与他一碰,仰头喝了一大口。
这时,在林靖身旁有人说话,“喝这种啤酒有什么意思,我请你喝一杯吧。”
第115章
林靖转头一,很诧异地:“方部长,怎么你在这里?”
站在他面前的是穿着便衣的方诚,他不像林靖和雷鸿飞那样,本身就拥有求的战斗力,所以身边跟着四个护卫,只是神情间装出一群朋友出来娱乐的模样,分别站在方诚身后的四个方位,将他保护得非常严密。着变幻灯光中的林靖,他笑得很温柔,“我到这边出差,听你也在这里,就想过去你。不过,也算巧,我的一个助手刚才见你们进了这里,就打电话告诉了我。这就是有缘了,我当然要来,跟你们一起喝一杯。”一边着,他一边对雷鸿飞笑了笑。
雷鸿飞对他点点头,笑得很客气,心里却暗骂,这子真是阴魂不散,走到哪儿都能碰上。
方诚坐到林靖身旁,亲热地:“别喝那麦芽水了,他们这儿有什么好酒,咱们品尝品尝。”
林靖委婉地对他解释,“我们晚上吃饭时就喝了不少,现在只是过来坐坐,放松一下,就不想再喝烈酒了。”
“我也不喝烈酒,明天还要工作,喝太多不舒服。”方诚从善如流,很爽快地对吧员招了招手,“给我一瓶啤酒,跟他们一样。”
那个吧员笑着点头,开了一瓶啤酒,在瓶口塞了一片柠檬,然后放到他面前。
方诚拿起来,与林靖、雷鸿飞碰了碰,然后喝了一口。品了品味道,他洒脱地笑道:“虽然平淡如水,但是能解渴,也算好东西吧。”
林靖和雷鸿飞都对这个评价没有异议,这酒很淡,那是没话的,两人出来的目的本来就不是喝酒,所以才会选这种寡淡的啤酒。
方诚也没再拿这酒事,而是与他们谈笑风生,闲聊起来。音乐很吵,他也没有提高声音,因此只有林靖听得清楚他的话,雷鸿飞完全听不见,也懒得去仔细听,只是拿着酒瓶,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为了避免误会和麻烦,他没有到处乱,就怕再有像刚才那样的男孩子靠过来。此刻方诚坐到林靖身边,身上那种柔和从容的气质与林靖有种珠联璧合的味道,让人一就觉得他们俩是一对,于是又有人蠢蠢欲动,想往雷鸿飞身边凑。他懒得应付,就想向林靖提议回去。刚要话,他身上的手机震动起来。雷鸿飞进行过设置,把重要的联系人分别设定了特殊的震动频率,所以他马上知道了来电话的人是凌子寒。本来有点郁闷,现在却一扫而空,他喜形于色地掏出手机,挤出喧哗的酒吧,这才接听。
的屏幕上,凌子寒的面容很清晰。他温和地笑道:“鸿飞,生日快乐。”
雷鸿飞很高兴,“谢谢,谢谢,我很快乐。”
凌子寒了他周围的环境,有些诧异地问:“你没在北京吗?”
雷鸿飞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来找林靖喝酒。”
凌子寒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林靖在那边啊。”
“是啊。”雷鸿飞忽然唉声叹气,“你根本就想不到,方诚也在这里,居然还跑过来,跟我们来了个巧遇,气死人了。”
“咦?他倒是神通广大。”凌子寒有些意外,随即笑道,“你们在哪个城市?”
雷鸿飞马上就告诉了他。
凌子寒微微低头,在电脑上轻触几下,然后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我帮你一把吧。有个我们要抓的人藏匿在蒙古的一个城市,距你们那儿有一千多公里。我会通知林靖,请他帮忙去抓人。我想,他一定会找你一起去的。”
雷鸿飞精神一振,“好啊。”
凌子寒立刻挂断电话,接着拨给林靖,微笑着:“老林,帮我去抓个人吧。”
林靖一怔,随即来了精神,“行,你吧。”
凌子寒的声音低沉轻缓,从容不迫,“那人就是当初参与谋害觉非的元凶之一,黑客火焰。他在帕米尔高原逃遁后,由于我们的严密封锁,他始终无法逃往西方,只能在中亚的几个国家里打转。我们想将他逼进国境,所以没有急于抓捕他。不过,虽然他有点走投无路了,却仍然没有*我国境内,而是悄悄潜入蒙古,然后一路往东,想从俄罗斯的海参嵗逃走。目前他正在距你们一千两百多公里的一个城镇,打算从那里*俄罗斯境内,再奔向港口,伪装成游客,登上来自欧洲的一艘豪华游轮。他已经通过电脑订好船票,一旦登船,就不太好抓了,所以绝对不能让他登上游轮。他现在所在的具体坐标我马上就发给你,希望你们能在他登船前将他擒获。注意,动静别太大,不能惊动蒙古或俄罗斯官方,一定要秘密抓捕,秘密回国。”
“好,你放心吧。”一听凌子寒要抓的是害死宁觉非的元凶首亚之一,林靖顿时热血沸腾,根本不用考虑就答应了。他放下电话,对方诚急匆匆地,“方部长,我现在就要去执行一个要紧的任务,就不陪你了。等我回到北京,一定再去拜访你。”
方诚的眼中出现几分遗憾,唇边却带着和煦的微笑,轻轻点零头,“当然是工作重要,你去吧,我在北京等你。”着,他向林靖伸出手去。
“好。”林靖与他握手道别,然后下了吧凳,向外走去。
雷鸿飞正慢悠悠地往里晃,林靖便迎面而来,将他一把抓住,拉向门外。雷鸿飞心花怒放,赶紧握住他的手,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旁。他什么也没问,相信林靖肯定会告诉他。
林靖跳上车,一边往基地疾驰一边对他:“那个黑客火焰,现在蒙古国内的一个城里,我要过去亲手抓他,你有没有时间一起去?”
“有啊。”一听是这个人,雷鸿飞顿时怒火中烧,“我也要亲手抓他,为觉非报仇。”
“好。”林靖着远方无尽的黑暗天际,淡淡地,“那些谋害觉非的元凶首恶,不是被我们打死,就是被我们抓获,他是惟一的漏网之鱼,就让我们亲手抓他回来,祭奠觉非的在天之灵吧。”
寒卫番外 追捕(上)
辛县是个非常的城,一条咆哮的大河绕城而过,狭窄的公路紧贴河岸,是重要的交通纽带。
此时,这里的火葬场正在举行一场的葬礼。死者是位中年女士,前来灵堂送别的人不多,大多是死者的亲友,也有一部分政府官员,比起他们来,死者的丈夫很引人注目,因为这位文质彬彬学者模样的人穿着陆军少将的制服。
他叫袁岭,今年四十五岁,现任一○七一研究所的副所长。
袁岭的妻子从与他青梅竹马,为了支持他读书而放弃升学,打工挣钱,为他做出了巨大牺牲。袁岭大学毕业后*一○七一研究所工作,不久便娶了她。两饶感情一直很好,但他妻子的身体已经累垮,近年来长期卧病在床,为了方便照顾,他便将妻子送回老家。可是,他妻子却罹患了急性粒细胞性白血病,从确诊到去世还不到一个月,让他措手不及。此刻,他着妻子的遗像,不由得感慨万千。
人们着他哀痛的表情,也都嗟叹不已。县委书记、县长和其它政府官员都过来与他握手,劝他节哀顺变。
袁岭这才努力镇定下来,吩咐助手去安排火化事宜。他充分表现出一个将军的素养,没有按照乡野风俗搞什么排场,诸如宴客几天之类的,而是火化后直接便把妻子的骨灰葬入公墓。葬礼之后,他只在老家待了两天,将后事都处理妥当,便带着儿子离开了。
回省城最近的路要经过长山隧道,四个时就能到达。出城不久,在半山腰处有个岔路口,往上是到长山,往下是去溪谷。袁岭乘坐的越野车快到这个岔路口时,他们身后出了一起车祸,顿时把狭窄的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