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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你不知道,高高在上,一人之下的安国夫人如何知道?公主死于北疆,偿还了你的生恩,你找到了她,为了这为了那,不认她,不敢救她,这些就算了,我也没指望你,可你¨你竟然将她陷入死地,她用性命救下我,她软弱,她不识字,她却尽所能的护着我,最后为我死了,她是个好母亲,最好最好的娘。”
“木婉清,你配做母亲吗?”
丁柔推开呆滞的木太妃,“你功成名就,你万丈荣光,你敢见你的丈夫和儿女吗?”
“丁柔。”木太妃脚一软,跪坐在地上,丁柔头也不会的离去,“你无情无义,没有心。”
当她在回到屋里时,一老头摇头对齐恒道:“她不仅中了箭伤,而且箭翎尖上有毒,身体溃烂,会传染的,你们速速离去,我来处置她的尸身。”
丁柔皱紧了眉头:“你是谁?你有资格处置我娘?”
老头身型干瘦,衣服脏都看不出本色,土黄的脸上留着三撮翘起胡子,声音尖细:“我是神医门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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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转机
“我娘,你救不活?”丁柔眸子深谙,在见到神医门门主摇后,“既然救不活,还称什么神医?”
丁柔知道她语气不好,知道她锋芒毕露,知道她所作所为不适合庶女身份,但她却控制不住,她像是长满了刺的刺猬刺伤旁人。她痛恨自己的理智,如果没理智的话,丁柔会做的更为的疯狂。
木太妃引来了刺客,但始作俑者是丁柔,是她带柳氏出丁府,柳氏更为了救她丧命,丁柔恨木太妃,更痛恨自己,她痛苦了,也不会让别人好过。
“神医门,好大的名头。”
“小丫头,你瞧不起神医门?”
枯瘦的老头眸子似火炭,丁柔不想同他多纠缠,她的理智冷静察觉到一丝的不同,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闺秀,她不懂得医术,但尸身中毒后,会传染?柳氏胸口中箭,丁柔看过,不一定是心脏,又出现个神医门的老头,丁柔不愿相信柳氏就死了,瞧不起般得瞪了他一眼,“我就是看不起,如何?你有本事救活我娘,我给你磕头认错。”
“你你。。。”老头子从未被人气过,“不同你一般见识,你娘确实救不活了,她又中了毒,让你娘早一些入土为安,她如今的状况不适合埋入祖坟。”
太夫人看了看丁柔,道:“神门门主,她如何都是我丁家的妾室,有着朝廷七品诰命,你一句带走就成?她有资格入丁家祖坟。”
“老夫人,她入祖茔会坏了风水,不如火葬了吧。”
“这。。。”太夫人虽然对柳氏有些好印象,但大多是冲着丁柔,事关丁家祖茔风水,埋了个中毒的妾室,会让祖先不得安宁,但丁柔有多重视柳氏;她很清楚,“火葬?不行,我不能让柳氏死后保不住尸身,让六丫头无处凭吊柳氏。
火葬在大秦是不算兴盛,但太祖帝后推广过,只有家里买不起棺材的或者得了什么脏病的才会火葬。。。柳氏是中毒,不是脏病如何也不能火葬,不仅对不住丁柔,还会影响丁家的清誉。
“你们都出去好吗?我送我娘最后一程。”丁柔看向太夫人的眼里溢满乞求,太夫人重重的叹了口气:“六丫头,你还有祖母祖父,还有你父亲母亲,不许想偏了,你娘也盼着你好。”
“我知道。”
太夫人离去,丁柔看了齐恒一眼,“信阳王殿下,请离开。”
齐恒犹豫了一会,“我去审问刺客,你有什么要说的?”
“我猜想他们的嘴是硬的,非十大酷刑能敲得开,信阳王殿下会辛苦些。”
“本王知道了。”
齐恒明白了丁柔的意思,路过她身边时,压低声音:“我会给你娘报仇,给姑姑报仇,你—会照顾你,表妹。”
不见丁柔反应,齐恒大步出门。无论如何他都要将丁柔娶回信阳王府,不愿让她独自一人飘零在外,丁柔最后的目光落在眉宇间有些焦急的神医身上。他以为他掩饰得很好,但丁柔却看出蛛丝马迹,来到床榻边,丁柔瞧见箭翎已经除去,仿佛上了一层药,柳氏的嘴角隐现淡黄色,是喂了药?她走之前擦拭得很干净,“小丫头,还是交给我吧。“
“不行,你出去。”
“小丫头,人死不能复生,你。。。”
“出去。”
神医门门主被丁柔拽住,赶出了门,丁柔将禅房的门阖上,几步来到柳氏身边,手握住她的脉搏,感觉不到跳动,难道她判断错了?趴在柳氏心口,没有心跳声,丁柔不死心的又听了听,柳氏冰冷的尸身冲垮了丁柔最后一丝侥幸,“娘,娘。”
“没有你就没有我,可我。。。可我。。。”丁柔眼泪簌簌的滚落,趴在柳氏耳边,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你女儿。”
“对不起,对不起。”
丁柔一遍一遍说着对不起,不仅因她占据了丁柔的身体,更因为她害得柳氏身死,她即便活的卑微,可也是活着的,没有现代思想不知道身世的柳氏不会痛苦,总比为救她而死了好。
丁柔眼前模糊,脑子昏昏沉沉的,慢慢的支撑不住身体,“娘,你来带我走吗?娘我同你走。”
丁柔阖上了眼,禅房的门悄悄的开了,过了一会,又关上了。恢复成原先的样子,当丁柔清醒时,发现她躺床榻上,太夫人用绢帕擦拭着她的额头,满眼的担心,“六丫儿,你要吓死祖母吗?你娘没了,你竟然想随她去?你是要哭死我吗?”
“我娘,我娘。。。”丁柔蹭得坐起,眼前一黑,又软在了榻上,太夫人按住她,“神医门门主说你娘中了毒,你原本伤心过度,受了毒气的影响,一会有驱散毒气的汤药,你可得都喝了。”
“中毒?我中毒了吗”丁柔脑袋嗡嗡作响,身上一点力气都用不出,到是真像是毒了,可为何在总感觉有人拂过过她的脸颊,是谁?到底是谁?
“祖母,我娘她。。。火葬?”
“怎会?六丫儿,我还没老糊涂了,如何也不会将你娘交给神医门门主,不是不信任他,柳氏是丁家的人,容不得旁人安葬,我命人准备了棺椁,过两日你扶灵去丁家祖坟安葬你娘。”
“祖母。”丁柔感动落泪,太夫人擦拭她的眼睛,不忌讳丁柔是不是中毒了,将她搂在怀里,“我的六丫儿,哭吧,哭出来吧,是命,是命里你娘有此劫难,不怨你,不怨你的。”
“呜呜呜呜。。。”丁柔在她怀里低泣,太夫人戳中了丁柔最痛苦的地方,“我对不住娘,是我,是我对不住她。”
太夫人抚摸着丁柔的发丝,“你娘性子柔顺,心地善良,从未做过亏心的事儿,终于大佛寺,西方的佛祖菩萨会引她去极乐世界,不再受尘世的苦,六丫儿,你娘最想看你幸福的活着,如果你想不开,随她去了,才真正的对不起她。”
“祖母。。。我。。。”
“一会去看看你娘,六丫儿,你娘中毒,尸身有些。。。哎,她也是可怜人儿。”
门外传来岚心的声音,“回太夫人,汤药弄好了。”
“送进来。”
“是。
岚心眼圈是红的,眼睑下是黯淡青色,丁柔知道她应该是一夜没睡,再细看太夫人,她同样透着倦怠,丁柔道:“您歇一会,我想开了,不会钻牛角尖儿。”
太夫人认真的打量了丁柔,虽然看出她的悲痛,但眸子已经不是如死灰一般,有了一丝的生气,她照料丁柔一整夜,又操持着柳氏的丧事,实在是疲倦极了,“你喝了汤药,我再去歇着。”
丁柔将岚心地上来的汤药饮尽,太夫人给她擦拭了嘴角后,叹了口气:“我知晓我劝不住你,六丫儿,不是只有你娘疼你,府里同样有关心疼惜你的人,别让疼惜你的人为你惋惜,别让你娘在地下不得安宁,你只有活得更好,才能告慰你娘的在天之灵。”
“我知道。”
丁柔垂下脑袋,不管初始原因是什么太夫人对她的疼惜是真诚的,她能冒着同样中毒的风险,照顾她一夜,这些都足以看出来,“祖母,我不会忘记。”
“傻丫头,你是我的孙女。”
太夫人悬着的心放了一半,扶着文丽去另一间禅房歇息,并让人给丁府送个消息,柳氏故去,她们得在大佛寺多待一些日子,顺便也将柳氏同丁柔救下信阳王太妃的事儿写书信告诉给丁老太爷,丁柔对信阳王,对太妃殿下略显无礼,但他们都没怪罪于她,信阳王太妃离去前还说过,会报答丁柔。
信阳王府同丁家不再是遥不可及,许是因这次意外,同信阳王府牵扯上关系,对于勋贵之首,在朝中有着莫大影响力信阳王府,太夫人是敬畏的。
“岚心,扶着我去看看我娘。”
“您的身体”
“扶我去。”
“是。”
岚心搀扶着丁柔,来到停灵柩的佛堂,周围有念经超度的和尚,岚心解释:“都是太妃殿下安排的,她还说您有什么难处尽可去信阳王府。”
丁柔嘴边流出一丝嘲讽,信阳王府,她现在好想毁了信阳王府,丁柔道:“开棺。”
“六小姐。”岚心大骇,“您不能打扰柳姨娘的。”
丁柔推开岚心,手撑着楠木棺材,使劲浑身的力气推开了虚和着的棺椁,丁柔往里面看了一眼慢慢的合上了棺材,“娘,您安歇吧,女儿女儿。。。”
得到柳氏去世的消息后,大太太眼眶泛红,“怎么会?怎么会?”
丁栋也面带愁容,柳氏给他最深的记忆是安静柔顺,他忘不了清醒后柳氏浅淡的笑容,他当夜歇在书房,写了一首情诗悼念柳氏。丁老太爷弹了弹太夫人的书信,半晌后吩咐:“丁柔记在柳氏名下,柳氏以妾室身份入丁家祖坟。”
大太太让人准备马车,领着仆从,赶去大佛寺,在马车里,大太太叹了口气:“柳氏。。。柳氏可惜了,原本我想将六丫头记在名下,老太爷不同意,罢了罢了,六丫头只能以庶女的名义出嫁了。”
李妈妈垂头,并没接大太太的话茬,柳氏死了,老爷身边再无有诰命的妾室,主子可以高枕无忧了,不至于对不住曾经救过她的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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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定局
大太太赶到大佛寺,含泪的眸子见到柳氏灵堂的布置,以及她超度的和尚时,大太太眼底闪过一丝别样的神情,李妈妈是她心腹,明了她的心思,退出去打听消息。
大太太红着眼睛给柳氏烧纸,上香,并说:“妹妹请放心,六丫头我会妥当的照顾,待她如亲生,不枉你伺候我一场。”
她又去看望了身子有恙的丁柔,拉着她的手好一顿宽慰,“你往后有什么难事大可同我说,我是你母亲,不会亏待了你。”
“谢母亲。”丁柔比在府里时清瘦了一分,漆黑的眸子泛着悲痛哀伤,眼睛也哭得红肿,脸色也不似往日红润,略显苍白些,头上首饰尽去只带了一朵白绒花,一袭麻衣素服,去了聪慧沉稳,多了几分柔弱,引人怜惜。
“我同你姨娘相处得最久,又最信任她,她就这么。。。”大太太用袖子擦拭了眼角,“就这么去了,我的心里也不好过,她最惦记的就是你,六丫头,你可得好好的。”
“谢母亲垂爱。”
丁柔垂下头,帕子拭去了眼里的泪水,大太太又道:“你得养好了身子,才能安葬你姨娘入祖坟,我虽说能操着,但你是她唯一的骨血,有些事缺不得你。”
“劳烦母亲费心了,女儿养两日便好。”
大太太长吁短叹了两声为柳氏可惜,再次叮嘱丁柔注意身子,离开禅房去见太夫人。
丁柔身子向后靠,眉头皱得紧紧的,柳氏不在丁府,她不想再回去,虽然有些舍不得太夫人和丁老太爷,但对他们,丁柔有敬意,却少了对柳氏相依为命的感情。
“岚心。”
“奴婢打听清楚了,老太爷说您在柳姨娘名下,族谱上会记下。
丁柔叹了口气,看来离开丁府的路被堵死了,她即便是死遁再难找到合适的机会。
另一间禅房,大太太向太夫人见过礼后,先将老太爷写的书信交给太夫人,她看出太夫人疲倦来,眉宇间也隐隐有哀婉,眼底透着几缕担心。
哀伤是对柳氏,大太太没想过一向不正眼看妾室的太夫人会为她哀伤,担心的话自然是对丁柔了,虽说丁柔的地位如何都比不上丁姝,但到底是养在她身边,日久生情,总是同寻常的庶女不一样。
“原本我想将六丫儿记在我名下,但父亲考虑得多。。。我只是可惜了她的聪慧儿,如果是嫡女的话。。。”
“按老爷说得做,六丫儿本就是庶出,她既然念着柳氏的好,就顺着她吧。”
“可将来。。。六丫儿的婚配会因庶女差上些,我怕将来六丫儿想明白了会心存埋怨,即便她再聪慧,人情世故还是没您清楚通达,庶女配不得名门,我疼她,不忍看她嫁得太低了,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