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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尹大人,杨夫人两位高靠上座。”
杨氏再不愿意,此时也不能拆台,嘴边噙着僵硬的笑容坐在椅子上,周围的宾客纷纷起身,送去了祝福,两边的婢女倾洒着花瓣。
丁柔跟着尹承善的脚步,一步一步的,不是谁都有穿越时空的机会,也不是谁都有重活一遍的机会,在茫茫人海中,丁柔遇见了让她佩服想要再嫁的人更为的不容易,以前的一切努力,不都是为了今日?这回依然是丁柔自己选的丈夫,她不会犯两次一样的错误,尹承善值得她嫁。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
在一连串指令下,丁柔跪下起身,起身跪下,当夫妻交拜时,她清晰得听见了尹承善磕头的声音,朦胧间可感觉出他的认真,丁柔心中泛起喜悦,今日发生的一切,她会永远得记得,也会遮盖住前生的记
“礼成,送入洞房。”
宾客们喧哗起来,“探花郎,记得来敬酒啊。”“尹师兄,师弟们今日同你不醉不归。”“尹大人,虽然春宵一刻值千金,但你今日跑不掉。”
尹承善笑得灿烂,眉宇舒展更显得帅气,信阳王在一旁说道:“想找小尹拼酒的人,先过本王这关。”
“王爷,您不能这样啊。”
“怎么不成?本王今日是伴郎,太祖皇后曰·伴郎做什么的,就是挡酒的嘛。”
抬出太祖皇后谁敢反对?尹承善向齐恒拱了拱手,他们两人对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丁柔被喜娘搀扶坐在了床榻上,手心略略有些冷汗不安的放在膝头。
当听见喜娘说挑开盖头时,丁柔的手指不由的屈起,一杆秤伸到盖头之下,头上一轻,呼吸顺畅了很多。眼前大亮,丁柔没有羞涩的垂头,反而主动迎上了尹承善的目光,她想要第一个看见他的反应
尹承善眼里露出几许让丁柔心里高兴的惊喜,她还是个漂亮的新娘子。他们同时展露笑容·尹承善俊美,丁柔柔媚,落在旁人眼中不由的赞叹一句:“天造地设。”“郎才女貌,般配。”
尹承善没想到丁柔比及笄时还要好看一些,坐在她身边时·还没从震惊里缓过来,手指意外相碰,尹承善罕见的露出了一丝傻笑,喃喃道:“真好。”
“请两位新人用合卺酒。”
两人举起酒杯,手臂交缠喝了合卺酒,喜娘欢喜的道:“一仰一合,一仰一合,儿女双全。”
在洞房的人也都笑起来,丁怡看出尹承善的嫂子想要开口,忙拽住她,笑着说:“一仰一合真真是好兆头,让他们害羞去,咱们在旁边看热闹就是。”
尹承善大嫂——王氏尴尬的笑了笑·对兰陵侯夫人她还是不敢放肆的,丁怡继续说:“我家六妹妹虽然是个懂事的,但有些小脾气,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还望你多包容一些,不是我自夸,我的六妹妹最是有善心,总是善待每一位对她好的人,也不愿意同人争些名利。”
“兰陵侯夫客气了。”王氏等回道。
撒了花生等吉祥物件后,尹承善低声说:“等我,我去去就回
“嗯。”丁柔此时垂下了脸颊,尹承善笑着出了洞房去敬酒,王氏道:“我从未见过四弟有这等傻气的时候,他往常很少笑,果然是娶了夫人的原因。”
“新婚高兴嘛,况且六妹妹人比花娇俏,尹探花满意,是占了便宜哦。”
丁怡继续挡住了王氏下面说的话,应对这种妯娌间的暗语争锋,丁怡毫不费力,丁柔抬了抬眼见,向丁怡感激的看去,丁怡笑着说:“我妹妹腼腆,咱们别为难她了,让她准备准备,尽情的享受一生一次的洞房花烛之夜。”
王氏等没达到目的不想离开,但却被丁怡,丁姝,以及丁萧夫人笑着拽了出去,“走,大喜日子,咱们也喝两杯去。”
一会功夫,洞房安静了,丁柔长出一口气,岚心道:“亏着大小姐,大奶奶帮衬着,要不然她们还不得吃了小姐?”
“我就那么没用?”丁柔笑着敲了敲岚心的脑袋,“伺候我梳洗。”
“您不是没用,但新婚之夜还为她们费神,太不值得了。”
岚心帮着丁柔脱下沉重的礼服,去浴房洗了澡,在绞头发的时候,尹承善晃晃悠悠的进来了,丁柔陇住了衣服,回头看他,“你…”
“我没醉。”
尹承善大舌头,但却像丁柔眨了眨眼睛,手指了门外,丁柔抿嘴笑了,转过身去不去看他装酒醉,丁柔阖眼,一会听见了的脱衣服的声音,她有了几分的紧张,当感觉床榻下陷时,丁柔不安的动了动,幔帐缓缓垂下,喜烛燃烧一耳边传来带着淡淡酒气的呼吸。
“丁柔丁柔我的夫人……”
一只大手轻浮过她的头发,温热的吻落在脖颈,她的身上重了,压上来一个陌生却会一直陪伴她的重量,”小柔我的。”
顺着宽松的衣襟,尹承善的手滑了进去柔腻的肌肤,让他呼吸声更沉,尹承善吻也越来越重,撑起身子抱起了丁柔,扳过肩膀,对着她渴望已的嘴唇吻上去
PS:昨天群里人说,想要肉,但最近和谐,大家看看就好,夜表明不是拉登党,哈,大家应该明白的。
303。初夜
曾经是现代结过婚的女人,丁柔再**的吻试过,原没什么羞涩不好意思的,但面对尹承善。。。丁柔有一些恍惚,从方才他体贴的举动来看,尹承善做得很好,不像是没经验的样子。
丁柔的眼睫扇动,她躲闪挣扎的举动在面对眼前那双明亮又略带急迫的眸子时,慢慢的停下,身体贴近尹承善,手臂慢慢抬起勾住他的脖颈;尹承善感觉到丁柔的顺从,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呜,呜。”丁柔喘息,嘴唇略有红肿,搂住他脖子的手改为了掐,“你。。。你想憋死我。。。”
尹承善的手臂揽住她的腰肢,固定在身前,声音低沉的说道:“别动。”
丁柔拢了一下头发,微肿的嘴唇噙着一抹笑容,食指缠绕住尹承善脑后的一缕发丝,一圈两圈三圈罕见的媚态横生的斜了他一眼,轻吐气息:“不听你的会是怎样?”
尹承善手臂越收越紧,两人的身体紧贴得更为紧密,他的额头隐现青筋,大脖筋也很明显,被丁柔柔荑抚摸着,尹承善感觉身体像是在火堆上,敞开的月白色亵衣露出白皙的胸口,汗水从脸上滑落,沿着脖子,滑过胸膛尹承善气息不稳,“夫人,我不想伤到你。。。不想”
丁柔两边嘴角翘成元宝形状,她学不了娇羞,亦不会被动承受,**两人都享受到,才会有水**融的感觉,尝过情爱滋味的人是很难放下的,夫妻之间情浓时,丁柔也曾经热情奔放过,会将她最好的最热情的一面留给只属于自己的丈夫,丁柔偷偷打量着极致忍耐的尹承善,猜测他是找不到方向呢?还是怕他的无知,没经验会伤到她?
丁柔猜测着,同时也有所衡量,她总不能表现得太热情了,弄得尹承善以为她被谁调教过,手段慢慢的施展,用得太多,会吓到他的。丁柔舔了舔嘴唇,头靠在尹承善的肩膀上,柔声说:“夫君,我们是夫妻。”
一句夫妻,互相包容,互相体谅。尹承善认真的看了丁柔一眼后,一下子将她按倒,“小柔。。。。夫妻。。。”再也压抑不住的急切的吻着自己新婚的妻子,“在落凤山见到你¨喜欢¨”
尹承善一边亲吻,一边喃咛,手也迅速的褪去丁柔的衣服,圆润小巧的肩头露出尹承善目光仿佛能喷火,“喜欢你说的话,唯有你知道我。”
亵衣褪去,绣着红梅的肚兜露出·,柔仿佛故意为难他,穿了绳子多的肚兜,更凸显她姣好曼妙-的身体曲线,尹承善额头的汗水滴在丁柔胸口,他追着汗水吻上去,解着肚兜的绳子,不是他没想过撕开,但妻子盈盈的笑颜,尹承善得忍住不能吓到她。
丁柔优哉游哉的说:”是娘帮我绣的,夫君,可喜欢?”
丁柔坏心的摆动着腰肢,尹承善气息更为沉重,“你有没有听过。。。”
“什么?”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被浪翻滚,肚兜飞扬,丁柔感觉胸前一凉,虽有**被含入口中,双腿被他用大手分开,手掌袭向了桃花源中,女子的身体远比想象中的敏感,丁柔低吟:“夫君。。。”
换来得是尹承善更为放肆的动作,“嗯?再叫。”
丁柔似躲闪似逃避的推了推他的胸口,尹承善正在兴头,俊脸上异常的兴奋,往日的冷静沉稳早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口不择言的道:“真好,真美。”
尹承善握住了丁柔的手臂,反扣到她头上,腰向前一送,明亮的眸子一直盯着丁柔神色变化,细腻柔滑的包裹住他,极乐世界不外乎如此。。。不,极乐世界都没这等美妙的享受,“你的名字娶得好,柔,好软。。。”
丁柔眉头锁紧,胀满的感觉下传来一阵的刺痛,尹承善的吻落在她的脸颊,鬓角,最后落在她的皱起的眉间,虽然在安抚她,却坚定不移的挺进,酥麻的感觉沿着脊柱窜起,丁柔娇吟,“嗯嗯。。。”
再多的向往,尹承善强迫自己停下,耐着性子安抚着娇妻,撑起身子,他沙哑的问道:“疼吗?是不是很疼?子默说。。。”
尹承善脖子上绕上了一面丝绢,丁柔双手握住丝绢两角,向下一拽,尹承善跟着低头,同丁柔的额头碰到一起,眼睛对眼睛,鼻息相闻,丁柔主动吻了吻他的嘴角,道:“在我的床上,我不希望听见除了尹承善,丁柔以外的人名。”
丁柔的手心轻抚过尹承善的脸颊,“你可懂了?结发夫妻,唯有我能打开你的发髻,懂吗?”
尹承善愣神之后,虽然怜惜她,但尹承善更想同她溶为一个,进进出出,满帐内情爱渐浓,迷茫着暧昧的味道,浅浅的低吟,粗重的簇呻吟,构成一幅独特乐章在爽到极致时,尹承善不舍的又向前顶了顶,直到最深处终于瘫软在妻子身上,湿漉漉的发丝交缠在一起
“结发夫妻,结发夫妻”
初经历情事,对女子来说不适大于享受,饶是丁柔做过各种准备,下身还是会疼,但她却包容住了尹承善莽撞,情爱是否和谐,在夫妻生活中起码站三成。
尹承善翻身躺在床榻上,少刻将丁柔裹紧怀里,他的脑袋埋入她的肩窝,“小柔¨真好¨”他从不知道会如此的舒服,如此的美妙,如果他能多坚持一会就更好了,怎么就怎么就没坚持住呢,尹承善吸着丁柔身上的体香,无妨,丁柔是他的。
丁柔忍着不适,抬起手臂轻轻拍着丈夫的后背,抚摸着他的脖子,情事过后的余韵,同样很重要呢,感觉尹承善又有些蠢蠢欲动,丁柔道:“不成,我那里疼。
尹承善的手慢慢的离开桃花源,散去下腹的灼热,僵硬的身子慢慢松软,“一会让妈妈给你上点药。”
“嗯。”丁柔弯了弯嘴角,他像是没吃到糖的孩子,手指再次缠绕住他散乱的发丝,“去洗洗再睡,嗯?”
尹承善不舍的松开丁柔,笑道:“一起?”
“不,单独洗。”丁柔起身向床榻边爬去,找到亵衣穿上,这才遮住了尹承善灼热的视线,丁柔腿有些软,扶着床边时,听见床榻里传来他得意的笑声,丁柔白了他一眼,男人啊,总是这么幼稚,换来得是他越发得意的笑。
丁柔去了浴房,王妈妈早就准备好了药浴,水温非常的合适,在衣服架子上搭着干净的亵衣,毛巾等物,丁柔坐在泛着淡淡药香的浴桶中,闭目养神,如果没有陪嫁妈妈,也没有此时好享受。
轻微的脚步声,丁柔尚未睁眼,听见王妈妈的说话声:“四奶奶,奴婢给按一按,浴水里有药,您多泡一会。”
过了一会,丁柔才嗯了一声,王妈妈的手在丁柔肩膀处按着,看丁柔身上的吻痕,王妈妈的嘴角是扬起的,能看出尹承善对丁柔的疼惜,如果男方只顾着自己享受,对新婚女子来说是灾难。
丁柔精疲力竭的样子,也证明了尹承善没什么隐疾,王妈妈觉得安阳郡主应该会放心了,当时看尹承善没通房丫头后,她曾经同齐妈妈嘟囔过,如今看来,是尹探花情深才不会用通房,王妈妈按摩手法越发的轻柔,药浴不仅有舒缓的药材,更有调养身子的功效。
王妈妈一直在皇后身边伺候,皇后因早些年小产身子不好,用了好多药方补身子,这些王妈妈都记着,在调理女子身体上,她有独特的见解,这也是很多勋贵人家都想要到她的原因,女子不管多尊贵,成亲后首要的问题就是生孩子,在大秦帝国以嫡出为重,长辈们更希望抱到嫡孙,而出嫁女也更想要生下儿子巩固地位。
柳氏一直很担心丁柔的身体状况,王妈妈从旁看过,做到了心中有数,虽说丁柔不是勋贵人家精心培养的贵女,从小补药用得不多,但丁柔身体状况还是不错的,王妈妈不觉得丁柔会受困于子嗣,不过该做的调养,她还会尽心尽力的做到。
丁柔抹去脸上的浴水,四奶奶从今往后她不再是丁家的六小姐,身份变成了尹承善的夫人,尹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