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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柔同李妈妈说起保胎的事儿,提醒李妈妈需要注意什么,李妈妈和柳氏同时发愣,她们都是生过孩子的,自然知道丁柔说得都有些道理,可丁柔没这经历,她是打哪知道的?丁柔向柳氏眨了眨眼睛,口型上是鬼差,柳氏明白了,是鬼差怕丁柔将来有凶险,才会教导丁柔的。
“这些事儿,我也不是太懂,好多是听娘说的。”丁柔对李妈妈如是说,柳氏垂头,李妈妈对柳氏很感激,“到是让柳姨娘费心了。”
李妈妈知道柳氏不擅长言辞,定是私底下同丁柔说起,丁柔记住了才说给她听,李妈妈感叹柳姨娘太善良了些了,都不记得以自己亏待欺辱过她。莫怪姑姑曾让自己关照柳姨娘,姑姑是大太太身边的红人,李妈妈就没见过她为谁说过好话,姑姑以前递口信总是说起柳姨娘,李妈妈并没往心中去,不过是个失宠的姨娘,对柳氏也不是很客气,如今才知道柳氏是如此的善良,李妈妈往事愧疚不已。
丁柔肯帮李妈妈一是因她有事相求,能用得上李妈妈,有心怜悯李妈妈的两个女儿,再有便是李妈妈不是十恶不赦之人,有着人性的贪婪,爱占小便宜,本质上说算是个普通人,不能奢求人没有缺点弱点。
柳氏道:“李妈妈,不用如此客气。”丁柔拽了拽柳氏,柳氏收下李妈妈的感激之情,总不能同任何说起鬼差的事儿,太过耸人听闻。
李妈妈一再表示感激后,猛地一拍脑袋,“瞧老奴的记性,好悬忘了正事。”对丁柔笑道,“六小姐,府里有消息了呢。”
丁柔愕然,府里,是指丁府?“李妈妈将钱家的事说给府里听了?”
丁柔早先就言明,同钱家合伙的事儿不许告诉丁府,李妈妈和王管事因有银子赚,再加上畏惧丁柔,有好处的事他们也不会对丁府说,能搭上钱家这条线,李妈妈也是感激丁柔的,理解丁柔为何瞒着丁府,丁家书香门第突然出来了个同商贾为伍的女儿,丁柔的名声也不好听,还有一点李妈妈以为丁柔是赚点嫁妆银子,大太太再贤惠也不会给庶女太多的嫁妆,手里有钱心不慌,将来万一回丁府没银子也不成的。李妈妈答应丁柔不会告知丁府,跟着丁柔显然更有钱途。
李妈妈忙道:“六小姐吩咐过了,奴婢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不听您的吩咐,大太太并不知道六小姐的事儿,奴婢嘴严着呢,同姑姑都没说起过。”
丁柔问道:“不是此事?丁府还有什么事?”
李妈妈笑笑,“好事,六小姐,奴婢听说许过上两日,大太太会让人来接您和柳姨娘回府。”
54。打算
丁柔没明确说过死遁的事儿,柳氏有所察觉丁柔改变了想法,不愿再会丁府去。柳氏原本打算和丁柔就这么过了,今日猛然听见李妈妈说丁府的消息,柳氏很惊讶,瞥见丁柔沉着眼帘,问道:“李妈妈,这话怎么说的?大太太打算接小柔回府?”
“回柳姨娘,老奴前些日子去看望姑姑,丁府里大喜事呢,出嫁的大小姐兰陵侯夫人有喜了,大太太欢喜得什么似的,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在庄子上的六小姐,听姑姑说念叨了您好几次。”
李妈妈怯生生的扫过丁柔,呐呐的说道:“三小姐听大太太念着柳姨娘,便在大太太面前给六小姐求情,说意外过去许久了,她不记恨六小姐,请大太太将六小姐接回来去。”
丁柔垂下的眼皮一跳,不记恨?接回去?丁柔不信丁敏所言,在外面丁敏是鞭长莫及,有打算将她弄回府里,丁柔在外的名声不显,在丁府里名声坏了,谁肯靠近丁柔?丁敏没少左右逢源,府里上下都是喜欢她的,到时丁柔会陷入比在庄子上更为难的境地。丁柔不惧怕丁敏的算计,可她并不值得为了争一口气回丁府,丁府太小太压抑了,容不下丁柔。
钱府的分红还没都弄到手,丁柔手中只有两千余两银子,此时离去太过匆忙,丁柔抬眸静静一笑:“府里可说何时会让人接我回去?”
“这···这···倒是没说···”
丁柔见李妈妈有几分迟疑,便知道还没准信,她尚有足够的时间准备,“我有事求李妈妈,不知你可愿帮我一把?”
李妈妈说道:“可不敢让六小姐提求字,您尽管吩咐下。”
“李妈妈是知晓,最近我同钱家有些往来,我万一哪日回了丁府,钱家只认识我丁柔。”
“是,是呢,老奴知晓钱老爷看重六小姐,老奴男人说过的。”李妈妈指望大赚一笔,给女儿做嫁妆,给未出生的儿子积攒家底,李妈妈不愿失去摇钱树,没丁柔钱老爷根本不会搭理他们夫妻,“六小姐的意思是?”
“你最好递话给府里,告知太太身边的李妈妈,说六小姐得了急病,这病许是会传染。”
李妈妈错愕,哪有自己诅咒自己的?李妈妈有眼睛看得出丁柔没病,”六小姐是不想回府去?”
“同钱家的事还没料理完,李妈妈也不想我就这么走了。”
丁柔用银子来压李妈妈,让她明白,丁柔此时回府,对她也是损失,只要丁柔离开,李妈妈就别想想再同钱老爷扯上关系,李妈妈讪讪的说道:“六小姐的意思,老奴记得了,您且放心,老奴会给姑姑递话。”
“我信得过你,对了,李妈妈,我听说你远方亲戚,就是做地保的那个最近常登门?”
李妈妈叹道:“谁让我当时求到他面前?老奴蒙六小姐不弃,给您打下手,得了些好处,就惹了他红眼儿,总是登门来找些好处,按说都是亲戚互相帮衬一把也是应当的,可他好赌,多少银子都不够他摇一把骰子。”
丁柔暗自记下,“好赌可不好,李妈妈得多劝着些,多然人沉迷于赌坊,弄得家破人亡?”
“可不是,下次他在上门,老奴非得好好的说道说道。”
“我最是看不上好赌之人,他将妻儿至于何地?”丁柔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说道:“他再来,你同我说,我去骂醒他。”
李妈妈信服丁柔,道谢道:“那敢情好,老奴实在是心疼娘家表妹,可老奴最笨说不了他,有碍着小寡妇的事儿,不好张口,六小姐能骂醒她,功德无量。”
地保帮了李妈妈大忙,才会上门来得些好处,以李妈妈的谨慎来说,地保手里并无十足的把柄,开个白条子带着地保的印章就可以了,丁柔笑了笑:“我不求什么功德,只愿此生悠闲富足。”
李妈妈连连称是,又说了几句,见丁柔神色倦怠,起身告退,她得和自家男人商量,看六小姐的架势是不愿回府了,她弄不太明白了,问问丈夫是怎么说,再打再闹他们也是夫妻。
王管事听了李妈妈的话,先是扶着有孕在身的李妈妈坐下,喝了口茶水,才道:“咱们能有几日,靠得是六小姐,就如同六小姐说过的,钱家只认她。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同你姑姑说六小姐病还没好利索不易折腾。我估摸着六小姐是想从钱家多赚些银子,你可不晓得阿香婆卖得多好,我看里面定是有六小姐主意。六小姐是个精明人儿,咱们听她的准没错。况且丁府里什么个状况,你我还不知道?”
李妈妈点头道:“说得也是,我明日就给姑姑稍口信,要我说如不是六小姐将来得嫁人,在府里还真不如庄子上好,你看钱家对六小姐多重视,每次都是马车来接,若论富贵丁家赶不上钱家呢。”
“你就认识银子,丁府家世清贵,岂是商贾可比?钱家再多的银子换不来清贵的名声。”王管事在外经营,见得人多了知道得也多,认识几个字,自然比妻子看得远些,“你把有喜的事也告诉姑姑一声,让她跟着高兴高兴。”
“还用你说,我不会瞒着姑姑的。”
夫妻两人一边吃酒一边详谈,丁柔面对着柳氏,“小柔,你为何要诅咒自己生病了?”
丁柔坐在柳氏身边,摊牌道:“娘猜到我不想回丁府去。”柳氏点头,“不愿回丁府想别的办法,偏说你生病了还传染,我听了心里难过。”
“我如此说是有安排的,娘,我今日同你明说了,我不仅不想回丁府,还不想再做丁六小姐。”
“什么?”柳氏惊得说不出话,好半晌后才问道:“不做六小姐?小柔,你要脱离丁家?你可不能胡来。”
“我没胡来。”丁柔将银票拿取出来,道:“从我醒来后便一直想着,娘,我不愿再被丁家困住了,不甘心将我一切都交给别人操控,这是钱老爷给两千两银子,过两日还能有比更大的数目,我有足够的能力养活自己和您,何必再去丁府受气?”
ps再次感谢子紫风长歌的和氏璧,说实话夜记得紫风长歌亲,是夜写清朝穿越记时的读者,能得到两块和氏璧,夜很高兴,说说现在这个文,经历了一个比较扑的汉武晨曦后,夜自嘲落后于网文时代了,写得故事读者不爱看,偏偏夜又是个挺二的人,总是有些坚持,重生复仇文火,可夜不愿意写,也没笔力写出来,对重生女的爱赶不上穿越女,所以开了这本书,穿越对重生,丁柔这辈子底线都不改变,不嫁大叔,不当后妈,不做继室,虽然是庶女,虽然起点低,但她一直在努力向上,这是个奋斗型的故事。夜不擅长宅斗,但打算写出个正常向的嫡母,正常向的大家族,夜一直觉得大家族也不是都是斗和争,斗得你死我活,这个家族还有希望吗?所以有些想法,有些看文的怨念会在这个故事里发泄出来,希望大家能多支持夜。
55。劝服
柳氏被丁柔石破天惊的话惊得呆滞了好半晌,再次确认道:“你是彻底离开丁家?”
“嗯。”丁柔点头;“以前在府里过得什么日子,娘还不清楚吗?一步都不能走错,又有一个对我处处算计下绊子的三姐姐在,后半辈子捏在太太手里,娘,你说过太太是好人,可我不想再过那种日子。”
柳氏抿了抿嘴唇,见丁柔很坚决不像再能改变主意的,“小柔,娘心疼你,可凭着银子能做什么?咱们能保住银子吗?娘这辈子没什么求的了,就想看着小柔能太太平平的。”
丁柔的心放了一半,柳氏是肯和她一起走的,丁柔解释:“我准备去找地保弄个路引,离开京城后咱们可隐姓埋名去江南水乡过活,大秦不忌讳女子再嫁外出,可请镖师一路护送,咱们走得是官道,也不着急,一路游山玩水,见到喜欢的地方就住下来,买上几亩良田,雇佣下人仆从,娘是太太,我是小姐,丧父迁居,很寻常的。”
大秦国运正迈向盛世,丁柔打听过各地造反的几乎没有,劫道的山贼也不多,她们母女完全可请威名远播的镖师一路护送定会平安到达江南,那时谁还能认识她们?弄个钱家远亲的身份,丁柔有足够的把握可抵挡旁人对她们的窥视探究。古代民风淳朴,远亲不如近邻,只要丁柔不惹事生非料想也没人来为难她们孤儿寡母。
“丧父?”柳氏拍了丁柔的一下,“不许胡说,怎能咒老爷?”
丁柔揉了揉肩头,念头一转对柳氏道:“就用和离迁居,也说得通。”因有太祖皇后,大秦的和离虽然少他,但也不像正统的中国古代那样不容易做到,柳氏是丁老爷的姨娘,是上过官府公文的,明明白白的记载着柳氏是丁老爷的妾室,是过了明路的妾室,同一般的通房丫头不一样。
“娘哪用得上和离?”柳氏自怜的苦笑,虽然过了明路,可终究是妾室,和离用在太太身上,她是没资格用的。
柳氏想起一事问道:“你如何对丁家交代?”
“染了急病死了呗。”丁柔挽住柳氏的胳膊,“娘也悲伤过度,了无生趣后随女儿而去,太太还能开棺材验看?娘,如果没鬼差的话,女儿早就死了,也没见丁府有个说法惦记女儿。”
丁柔摆出一副对丁府失望的样子,让柳氏能听她的话,丁柔说得也不全然是假话,没她穿越俯身,柳氏难保不会因忧伤女儿过渡而亡,丁柔是柳氏的命。柳氏叹道:“难怪你对丁府···小柔啊,你是有主意的,娘也不多说,娘听你的,只是有些话当娘的得告诉你。”
“你脱离丁家,有银子有良田,可你再不是官家小姐,将来婚配上,再难嫁给大户人家。”柳氏将顾虑将给丁柔听,“咱们失去了丁府的庇护,就算是读书人也看不上你,你甘心嫁给商贾之家?或者就土财主?小柔,你虽不是太太所出,看在娘往日对太太的忠心上,太太又是个明事理的人,以丁家清贵的家世,即便为庶女也可谋个好姻缘的。”
“嫁入大户人家就是福气?还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