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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辜负侯爷的厚望,请您放心。”
且说丁敏回到屋里,再也提不起兴趣同燕娘亲近,妓女实在是想不到燕娘如此低贱的身份,前生她任何的风声都没听到,莫不是尹承善掩盖住了?
不对,燕娘是官家小姐,明明是官家小姐,今生她怎么成了清泠名妓了?
丁敏困惑的揉着额头,夏荷给丁敏上茶,“燕娘夫人的病您看是不是去请神医门门主?您方才吩咐过的。”
丁敏没信心能情动神医门门主,“罢了,这事先放一放,倒是我让你打听的事儿,你可有了消息?”
夏荷道:“暂时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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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 下注(二更)
丁敏不会将一切都告诉给夏荷,总是被婢女背叛的她学乖许多,只是吩咐夏荷打听消息,看看都谁同他见面了。要不然直接打听七妹夫,一旦露出马脚那就是宣然大波。
晚膳后,乐宁侯明确告诉丁敏穆铁可以信任,且岳宁侯在丁敏屋里安置,丁敏伺候他之后,看着他熟睡,丁敏心中像压了一块石头。岳宁侯重视穆铁将广州的生意交给他,广州丁敏左思右想的睡不着,小心的起身披上外衣,走到桌前倒了一辈热茶。
广州可是尹承善的地盘,穆铁又同尹承善牵扯上了,虽然以穆铁性格不会忘记岳宁侯府,虽然有人不喜欢尹承善,但亦有人看重他,穆铁会不会走上老路?
再有燕娘,两世为人的丁敏最看不起的便是名妓。生于清流之家,前生所嫁的梅家也是清流,丁敏的认知名妓是不守妇道的女子,她该如何对待燕娘?
让神医门门主出诊,难道她还得求丁柔去?可如果不在京城治疗燕娘,一旦他们去了广州,再让丁柔示好抢先她所计划的一切有给丁柔做到了假嫁衣,丁敏实在是不甘心。
丁敏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暖炕上传来乐宁侯的鼾声,他倒是睡得着,丁敏站了好一会,喝了茶水,重重的叹息一声,笼着袖子蹑手蹑脚的上了暖炕,先是帮岳宁侯掖好了被角,丁敏躺下了,小腹隐隐多了几分的坠胀·她失望的合眼,她的小日子又快到了。
前生丁敏成亲后很快就有身孕,并且一举得男,今生快两年了,她还没有动静,丁敏心里多了几分的焦急。
尹大学士府邸,丁柔将茶杯放下,笑吟吟对依靠着炕桌上读书的尹承善问道:“是不是去梳洗,看时辰不早了。‘
“嗯。”
尹承善作势很专心的看书·但他眼角的余光一直打量着丁柔,他翻了一页书,瞥见丁柔起身先去了浴房,屋子里只留他一个,尹承善将书册卷起,敲了敲脑袋,“不对劲,不对劲。”
以前晚上看书时,丁柔总会同他依偎在一起,或是问他问题·或者让他讲外面的新鲜事,尹承善也很享受暖玉在怀的感觉,每次都会忘记了读书,做一些他最喜欢的事情,丁柔在此时一般都会顺着他。
可今天晚上读书不好用了,不是他想错了,是丁柔在生气,虽然她还如同以前一样,每次对他都是笑盈盈的,也很认真的听他说话·细心的帮他准备饭食衣物,晚上也不会拒绝他的亲近,总之凡是妻子应当做的事情·她都做了。前两日忙,没感觉出来,今日原本感觉越发的深刻。
“你到底在气什么呢?最近我帮你应对外面的关注也很不容易。”
尹承善虽然语气里有几分不甘心,但眼里满是得意。谁也不会再说他随意的娶个没有才名的庶女,他想到过丁柔会收拾文莱公主,但他没料到会如此的干脆漂亮,如今她同安阳郡主认亲,身份不低于任何人·外人都说他慧眼识珠娶了个好夫人。
他满足·他骄傲,但丁柔却跟他生气了·娶一个聪明细心的妻子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尹承善就想不到丁柔为什么生气?也不明白她生气的方式同自己记忆中的不像。
尹承善看了一眼落地的时钟·放下书册,如果他这个时候再做错了一丁点,那就是错上加错。于是尹承善从没想过用丫头之流同丁柔赌气。
如果他敢做的话,那不是赌气,是不想同丁柔过下去了。原则的问题,他看得很清楚,丁柔在成亲前就告诉过他底线,说得明明白白的,他想记不住都难。
尹承善去了浴房,男人嘛哄哄妻子没什么丢人的,同女人一样小心眼儿才要不得的,何况丁柔是他钟情的人,从欣赏好奇到情有独钟,尹承善没料到他会下陷得如此之快。
雾蒙蒙的水汽,馨香的花瓣香味儿,他隔着珠帘看到她躺靠在美人榻上,在她左手边放着一玻璃盏,里面盛得是牛乳,在上面漂浮着茉莉花瓣.¨丁柔将标示着豆蔻坊的精油倒在另外一处小碗里,岚心将截掉一部分的蜡烛放到小碗下,烛光下的美人越看越是美丽,扑鼻暧昧的香气,尹承善咽了口水,下身略微有抬头的迹象。
美人,美酒是享受,也是陷阱。尹承善定下志向那一刻,就对美人美酒很小心,他曾想过可小酌,但不可贪杯,想过可妻妾成群,但不可因美人误事。
他也自信能把持得住,但他现在自我怀疑了,不是能把持,而是诱惑不够大,不是怕丁柔恼了,他会直接扑上。
丁柔身上紧裹着一块浴巾,她的手沾着牛乳在手臂,脖颈,胸口涂抹按摩尹承善看到她脖颈处一滴牛乳顺着曲线滚入乳沟中,他快步走过去,“小柔。”
丁柔回头,双腿叠加在一处,仿佛遮掩一般的挡住胸口,白皙细滑的美腿在浴巾下时隐时现,语气是那般的慵懒,”夫君怎么来了。”
岚心悄悄的站起身,顺着边边离去,并且细心的和上房门。岚心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这才冲散了她身上的热度,屋里摇曳的烛火,四奶奶的气也该消了。
‘岚心,我就是想让他知道,我生气了,无关女人,是他不信任我。,
‘如果真照他所想,那么我同他会面对很多困难,彼此不信任,存着猜忌,我同他走不到最后。,
岚心不知晓丁柔指得是什么,但四奶奶
“尹承善,你住手。”
“小柔,小柔,我帮你。”
岚心抿嘴无声的笑了,好女也怕缠朗,何况四奶奶是喜欢着四少爷的。岚心离着远了一些,她的良人在哪里呢。
丁柔推搡着硬是贴上来的尹承善,“不用,不用。”
他的嘴唇吻着她的裸露在外的脖颈,还伸出舌尖.¨丁柔身体绵软,“脏我还没洗呢。”
“香得很,我第一次知晓牛乳是香甜的,妙-不可言的甜。”
尹承善得寸进尺,丁柔扭动躲闪,反倒让他兴致更高,他漆黑的眸子里是兴奋,是怜惜,并非是调笑玩弄,丁柔挣扎的力度小了,纤悉的手指深入他发髻里,抽出簪子,“你来浴房就做这事?”
发髻散乱,发丝披散在他身后,尹承善将丁柔压在身下,并且撑起身子,丁柔将簪子放在唇边,“你想怎样呢?”
尹承善深深的盯了她好一会,向旁边倒去,他的手伸向丁柔,将她整个人扣紧在怀中,声音沙哑:“你猜到了。”
丁柔勾起嘴角,“不怎么难猜,如果你不在马车上提醒我,也许我会想不到,既然说了,为什么不说全?”
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口,脖颈处温热气息,她即便不会头都能感觉到他的灼热,他是想要的,但却忍下了,她的心软上一分,“别说你不想我担心的话。”
尹承善紧了紧手臂,明明已经紧贴着了,但还是不够近,“并非不想同你说实情,而是说不出口,小柔。
指尖滑过她的肩头,他可以利用任何人,无法利用丁柔,尹承善解释,“如果我想的话不会到京城才”
禁锢在怀里的人儿仿佛是泥鳅一样的转身,丁柔从背对着他改为面面相识,“我知道。”
尹承善眼底露出一分喜悦,她的手掌在他脸上拍了拍,“但还是生气。”
知晓他并非故意隐瞒利用,但知晓不见得不生气尹承善勾住她的下颚,吻上嘟着的唇瓣,“为什么生气?”
“因为你没告诉我全部,我想听你计划的全部。”
丁柔推开他的额头,手指弯曲敲了一下,“夺嫡之谋,你可以隐瞒别人,隐瞒我是不对的,我不想让从门口涌进来的官差告诉我,你——尹承善沦为阶下囚。”
尹承善低沉的笑了,将她的发丝缠绕在手指上,“你就笃定我会失败?”
“那换个说法,我不想让圣旨告诉我,你——尹承善成为首辅阁臣,封妻萌子。”
尹承善将丁柔抱到他身上,让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双手扶着她的腰,“我说过,我不会支持燕王。”
“你也说过,燕王殿下适合做太平君主,天下并非不太平。”
“我还说过,信阳王不应该早下注。”尹承善答非所问,手在她腰间游弋,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清,“可我下注了。”
“谁?”
丁柔知晓他的心思,手也没停下解开他的衣扣,松掉腰带¨.尹承善同样撕开她身上的浴巾,含笑道:“你猜?小柔那般聪明,不是燕王是谁呢?”
含着她胸前的浑圆,他挺身埋入她身体里,女上男下给了他别样的享受,他更为的深入,满足的叹息,“小柔,猜到了吗?”
“.¨”丁柔呻吟,按住他捣乱的手,声音破碎低咛:“是是四”
“嘘。”尹承善将她的话吞入腹中,即便是他尹承善也不想在此时从妻子口中听见他的名字。
丁柔低笑,虽然不知晓结果,但既然他下注了,那么她会陪着他一起走下去,“我喜欢你的小心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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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转移
天亮的时候,丁柔是被一阵阵酥痒惊醒的,睁眼看向祸首,尹承善讪讪的收回淘气的手指 ,丁柔噗嗤笑了,嗔怪的撇了他一眼。
尹承善吻了吻她的鬓角,低沉的说道:“起来我同夫人细说。”
看来他是将在床榻上不谈公事贯彻得彻底,两人分别梳洗其身。在京城尹府上,丁柔还是需要给杨氏请安的,但因尹承善锋芒正盛,杨氏不敢像刚成亲哪会那般过分。虽然偶尔会有几句难听的话,丁柔全当做她更年期犯了,只要不过分,丁柔也不想再惹是非。
况且丁柔习惯了早期,因此不觉得给杨氏请安有什么困难的。丁柔拽着尹承善在院子里散步,尹承善扣紧她的衣扣,“这么冷的天,也就你往外跑。”
丁柔浅笑:“冬天就得在屋里猫着?”
她挽着尹承善的手臂,翻毛的鹿皮靴子嘎吱嘎吱的踩着小丫头尚未来得急清扫的积雪,在雪地上留下浅浅的脚印。尹承善的手将要碰触她的脸颊前,丁柔一转身跑开了,“踩着我的脚印过来。”
尹承善低头扫过雪地上脚印,随着贪玩儿的她。。。用他的大脚掌覆盖住她的脚印,丁柔跳跃的话,他也是跳跃的,两人玩踩脚印玩得不亦乐乎。
尹承善快走了几步,一下子抓住了丁柔的胳膊,眸子里盛满了笑意,“光顾着玩儿,你不想听了?”
丁柔呼出了白色的气息,“你说。我听着。”
尹承善看了一眼四周,丫头都懒得出门,前面不远有一株杨树,枝桠上盖着白雪,尹承善拽着丁柔来到杨树下,丁柔突然被他压在树上,后背靠着树干。丁柔笑吟吟的问:“你想做什么?”
“告诉你我的谋划。”尹承善凑近她耳边,逼得她不能动弹,她细腻白皙的肌肤因为冬天百里透红。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你不想听?”
丁柔的睫毛扇动了两下,“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下注的?为什么看好他?”
既然他劝过齐恒,为了嘉柔县主就下注别人。 这不合道理。
尹承善手背轻抚过她的脸颊,轻声说:“他找过我很多次,以前我回绝了,后来。。。后来四皇子的生母病逝。”
“那时你我不在京城。”
“他给在广州的我去了一封书信,看了书信后,我看出四皇子明白了他最缺少的东西。”
“是什么?”丁柔老实的没动一下,“我不相信凭着一封书信就能让你改变主意,他到底缺少什么?”
“四皇子胆量,智谋,才学。武艺都不在燕王殿下之下,他能得子默的看重,身上的铁血之气是诸位皇子中最浓重的,但他吃亏就吃亏在热血上。”
“热血不好吗?”
“热血容易会使人冲动,将领一时热血很可能会九死一生。”
尹承善眸光深幽。“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