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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居一品-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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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最后他也许会一无所有。

“小柔,上来。”

“不要。”

“上来,坐上来,这样我会避开你的伤口,不会伤到你,“

“。。。不。。。”

“小柔,我想要你。“

“。。。”

丁柔咬着嘴唇,女上男下的姿势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可。。。她害怕了,在他包容中带着渴求的目光中,她心里泛起一丝的未知的情感,尹承善没有催促她,含笑看着,时不时的轻吻她的眉眼,“别怕,小柔,一切交给我。”

丁柔推开尹承善,慢慢的坐起身,头发甩到身后,头发发梢划过他的胸口,丁柔妩媚般的一笑,坐到了他的腰间,将他容纳到自己身体深处,不适,胀满,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不分彼此,你中有我。

尹承善搂住妻子的细腰,避让开伤口,埋得更深。。。激情所至,释放他全部的热情和精华,丁柔身上有极乐后的战抖,尹承善起身下炕,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取来干净的毛巾擦拭丁柔的身体,在移动在她身下时,丁柔突然躲开了,将双腿合上,身体微微弓起,尹承善问道:“你这是?”

“我想给你生孩子,生我们的孩子,今日好羡慕七妹妹。”

丁柔的声音多了几分的呜咽,尹承善扔掉了手巾,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尹承善低声重复着:“我们会有很多的很多的孩子,七儿八婿,子孙满堂。”

439。点拨

 

 

处幽静清雅的会馆阁楼,角落里放着谈火盆,从玻璃窗上看得见外面迎着风雪绽放的寒梅,一张光滑的玄色木桌上摆放着茶盏,茶壶,以及零嘴,雪白的墙壁上悬挂着这个时代才子的得意之作。

梅御史走进来,见到了坐在桌子后面,随意跪坐身穿华服,头戴玉冠的人——天下第一知府尹承善,如今公认的最被看好的后起之秀,在两广,在京城掀起诸多的风浪,他如今却黏着炒好的黄豆平静的欣赏着外面的景色。

他将脚步放得重了一些,尹承善目光落在他身上,唇边带出笑容,一甩衣袖,“坐。”

尹承善手腕上带着一串佛珠,这同他富贵公子一般的打扮有所不同,梅御史坐在他旁边,虽然他们都曾经是学子,都曾经在一所书院读书,但尹承善从进入书院起就受人瞩目,一举一动都那般的让人注意,无论是在四院比试中惜败于江南才子杨和,还是后来的耀眼夺目,尹承善同他不一样,梅御史自知他即便再刻苦攻读也赶不上尹承善,天分,读书同样需要天分。

而且在刻苦上,他也赶不上尹承善。天资卓绝又肯刻苦读书,梅御史不奇怪尹承善今日的成就,左都御史大人总是对尹承善长吁短叹,梅御史却觉得他们不是一类人,如何都走不上相同的道路。

比如择友,他看不上信阳王,当然信阳王眼里也没他,正身重视嫡庶规矩的梅御史却同信阳王府庶出二公子交情莫逆,高傲的信阳王却对庶出尹承善言听计从,人生的机遇非常之奇妙。

“不敢。”

梅御史接过茶盏,如今京城让尹承善亲自斟茶的人不多,其中绝没有他的名字。今日早朝尹承善已经向文熙帝辞行,两日后他会回到广州继续做知府,梅御史实在是想不出尹承善找他有何要事,以他如今的地位,同尹承善相差很远。

尹承善看出梅御史的拘谨,笑着说:“我叫你七妹夫可好?”

“啊。”梅御史怔了怔。妹夫?啊,对了他们的妻子是堂姐妹,从小一处长大的,夫人说过同六姨妹关系最是亲厚,六姨妹不就是广州知府夫人,“这个。。。这个。。。”

“你没想过姻亲裙带,这一点同你顶头上司即相像又不像。”

“哪里不像?”

梅御史不服气的看向尹承善,尹承善固然是很多读书人的榜样,梅御史也敬佩他,但他真正的偶像就是如今的左都御史,三下天牢终究无怨无悔的御史言官之首,从进入都察院起,他一直在学习模仿左都御史,他亦想成为那样的铁骨铮铮的御史。

“你忘记了,他被推到菜市口问斩时,是当时为首辅的表姐夫救了他一命,向陛下求情,最终等来来了那份洗刷他清白的奏折,没有首辅的求情陛下固然有错斩清官的失策,左都御史大人怕是魂归西天了。”

尹承善玩味的笑容浓了几分,“七妹夫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的性情我敬佩,然在外为官是同僚,回府相见是连襟,只要心正,又何必怕人非议?”

梅御史浓重的眉毛皱起,国字脸上多了几许的困惑,尹承善拿着茶壶继续倒茶,“七妹夫固执了。”

梅御史点头说:“你说得在理,但还是叫不得姐夫。”

他的年龄比尹承善还大上两岁,尹承善笑道:“你心里当我是连襟就可,叫不叫姐夫不打紧,赶明儿我将大姐夫他们都约出来,咱们好好聚聚,你倒时别板着一副御史脸就成。”

“御史脸?”

“你这幅样子就是最为典型的御史脸,看什么都带着疑惑,总是在挑刺。”

尹承善放下了茶壶,伸手拍了梅御史的肩膀,“放松,放松一些,御史不能做一辈子,回家你这幅样子会吓坏妻儿,我知晓你敬佩左都御史大人,但你可知他在棋盘上耍赖?”

“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可以去问问他。”

尹承善按住了着急起身抗辩的梅御史,略带提点的说道:“世人都有七情六欲,有喜怒哀乐,左都御史大人也不想你们将他当成铁面神供着,我的意思是在公务之外,七妹夫完全可以提着两斤好茶叶去向他表示一下仰慕之意,既然你想做御史,想做最好最出色的御史,前面有这么一位最好的良师,为何不去请教?”



“为官是一门学问,你我尚年轻,有志为国尽忠,为百姓谋福,能少走一段弯路不好吗?人生不过是五六十年,在弯路上耽搁太久,虚耗了年岁,于国于民于君都没好处。”

尹承善总是能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总是让人无法拒绝他,梅御史对上他除了甘拜下风之外,半天憋出来一句话:“大人不爱茶叶。”

如果说有今日的相见,尹承善是为了丁柔的话,如今他对自己这位七妹夫多了几分的欣赏,笑眯眯的问道:“那他喜欢什么你就送什么过去,他不会收重礼,但礼物的轻重不能用金银来衡量,心意最为重要,左都御史大人今年五十有八,他为国尽忠了一辈子,都察院成为了真正的言官圣地,他一定不会想着后继无人,都察院沦为哪个权贵的唇舌。”

“我。。。我不。。。”梅御史张口,尹承善却率先说:“别同我说你不想做到左都御史的位置,既然入了官场,谁都想青史留名,想要升官并非难以启齿的之事。”

梅御史攥紧拳头不说话了,尹承善端起茶杯,轻轻吹去伏在水面上的茶叶,抿了一口并向梅御史敬了,“好茶。”

梅御史怔怔的看着可以说风云人物的尹承善,不自觉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尹承善眼里的笑容重了几分。

“君子坦荡荡,有何不可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酒酿饭袋之徒看重为官之利是金银,是富贵,而我眼中的利除了这些之外,更为看重为官的责任,官位越高,你身上的责任越大,你亦造福更多的人,想要仕途得意并非是耻辱,如果连向上争取的心思都没有,不过是庸庸路人罢了。”

“为了高升就可不择手段?”

“这要看怎么说怎么做,七妹夫,今日我请你过来,只是为了一句话,官路漫漫,且充斥着尔虞我诈,官场的构陷发生了太多太多,如果你想纯粹到死,我奉劝你早早致仕保家宅安宁的好,想要在官场上施展抱负,最为重要得是看得清人,看得清大局。”

“六。。。六姐夫。”

梅御史仿佛醍醐灌顶,虽然尹承善的有些话他不赞同,但相比较刻板重清流名声的家教来说,尹承善说得稀奇,他眼前突然间开阔了很多。

尹承善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布包,推到了梅御史面前,“为了你这声六姐夫,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多看看书对你有好处。”

“奸佞传?这。。。这。。。”


梅御史打开了包袱,以为尹承善会送他什么好书,里面放置了四本书,最上面的一本是奸佞传,不用看就知晓记载了历朝历代的大奸臣,这些人都是梅御史的敌人,他们的生平有什么好看的?

他看了一眼喝茶的尹承善,如果是旁人给他的奸佞传,他会直接拂袖而去,但面前得人是姐夫,额,是六姐夫,梅御史翻开了书页,他彻底的怔住了,扉页上有一行工整的小楷‘名臣各有不同,奸佞亦然。’

是尹承善写的,梅御史翻看起来,几乎每一页上旁边都有批注,见解非常得独到,尹承善瞥见他越来越凝重的脸色,低笑:”那些是我及冠前后写的,你看看就好,毕竟我那时不如今稳重,看法偏激得多。”

梅御史放下奸佞传,站起身,整理了衣袍,恭恭敬敬的给尹承善行礼,及冠时,自己及冠时绝对没尹承善想得多,“六姐夫有今日的地位权柄,我心服口服,多谢六姐夫点拨,多谢。”

“你我因各自夫人结缘成为连襟,谢字不用说了。”

尹承善扶住了梅御史,不让他继续下拜,“在奸臣传上的人罪行未公布天下之前,很多人都以为他们是忠臣,忠奸并非写在脸上,看人很重要,你可以为你的志向牺牲,但你的妻儿呢?多想想他们,官场多一分谨慎,便少一分后患,旁人再说得天花乱坠,我子岿然不动,如窗外的寒梅,傲骨在迎寒风绽放。”

“嗯。”

梅御史眼眶有几分湿润,良师益友不外乎如此,尹承善拍拍他肩头,笑着披上了挂在一旁的大髦,他的穿着一直不肯委屈了自己,总是最好的,尹承善扣上宝石衣扣,“我提前预祝你喜得贵子,他满月我怕是看不到咯,但贺礼一定会送,倒时还请七妹夫别给扔出去。”

“不会,不会。”

尹承善对尴尬的梅御史笑笑,“茶水银子,你出,改日再聚。”

梅御史眼看着他离去,低声感叹一句:“真乃人中之龙,当世俊杰,莫怪朝中的老大人总以麒麟儿称呼他。”

440。分别

 

 

尹承善不指望一次谈话就能让七妹夫学会看人,或者少经历磨难,看在丁柔的面子,尹承善只是将他曾经思考过的东西交给他,至于七妹夫是朽木还是能顿悟就在于他了,尹承善也没同梅御史说那位让丁敏很担心的人是好是坏,总需要七妹夫自己判断。


  在离开京城前,他总是同丁柔缠绵着,他在丁柔睡着的时候,偷偷的看着她,恨不得将丁柔一起带走,可是外面的寒冷,沿途的奔波,丁柔身上的伤势,尹承善只能忍下来。


  同归京时一样,尹承善离开时,同样有很多的人相送,甚至出动了阁臣,那位曾经在燕京学院学习过的阁臣满怀期望有多了些许的语重心长的叮咛后辈晚生,“你可不许再同两广总督闹翻了。”


  “是。”


  尹承善笑着答应了,因他着急赶路,又因为他年轻,尹承善并未坐马车,他翻身上马,对送他的同僚拱手:“就此别过,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总有再次相聚的日子。”


  拨转马头,尹承善带着仆从离开了接官亭,在旁边有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嘉柔县主目送尹承善离去,她最近在李家受尽折辱,皇后避而不见,嘉柔县主知晓尹承善今日离开京城,好不容易跑出来,但她不敢在众人面前出现,也不敢再嚣张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尹承善注意到了马车,却不知是谁,行了一刻钟,这回一辆马车挡住了他前行的道路,尹承善勒住了缰绳,车帘被一只素手撩开,尹承善翻身下马。几步走到马车跟前,眼里划过惊喜,又有几分不赞同:”你怎么会出来?伤口,你身上的伤口还没全好。”


  尹承善握住伸出来的手腕,他自动的上了马车。丁柔依偎进他怀里。“我来送你。”


  清晨他没说,她也没说。丁柔眼看着他整理行囊离去,在屋里丁柔左思右想怎么也舍不得尹承善,原来感情的冲动真的可以战胜理智,明明丁柔知晓她不应该出门。但当她让人准备下马车,她出了尹家,丝毫不觉得后悔,反而想让马车再快点,再快点。


  为了不让送尹承善出京的大臣误以为他儿女情长,丁柔让马车多走了一段路,直到此处才拦住了他。


  尹承善搂着丁柔,心里**辣的,“又不是见不到了,往后可不许如此。”


  丁柔手臂环住他的腰,“我会想你,你会吗?”


  不可否认尹承善得意极了,捧起丁柔的脸颊,嘴唇轻轻的碰到一起,额头相抵,四目相望,“这个问题不像是小柔说的。”


  丁柔唇边如同羽毛一样拂过,不是那般热烈霸道,轻柔的触感让她享受亦冲淡了离别的思念,丁柔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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