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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才是谬赞奴婢了呢。”月儿笑到。
“哎!我们不讨论这个了,这把古筝既然如此珍贵,为何把它放在这里啊?”我奇怪地问到。
“因为原来王府有个美丽的女子,古筝弹得非常之好,又好静谧,王爷便命人在这里做了三间精致的小木屋,把古筝也搬了过来了,让这个姑娘居住。”月儿回答。
“哦~你们王爷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盖房子,还把这么珍贵的东西给她玩弄。他对那个女子的情意应该很深吧!”我忙说到,心里竟然有股一闪而过的酸楚。不,应该是胃犯酸,估计早上吃多了。
“小姐您别误会。”月儿忙解释到,“这王府再没有第二个人会奏古筝,王爷觉得可惜了它才把它给那女子弹奏。后来王爷敬那女子有才,个性又高傲,便给她建了这小屋让她安心居住。”
“哦,原来如此,那我现在岂不是侵占了人家的地盘?”我懊恼地问。
“不是的,那个女子,已经,死了。”月儿惋惜地说到,“她体质太弱,自从在一场大雪中生病后,便一病不起,不久就死了。”
“哎!真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啊。”我感叹到。
“自古红颜多薄命?”
我见月儿也在玩味我这句话,便马上差开话题,对着古筝说到:“这古筝的弦不错啊,应该是用上好的马尾鬃做的。”
“小姐果然见多识广,知识渊博!”月儿笑到。
额,又夸我了,都快忍不住了,真想在你面前秀两手啊,我还会弹呢!但是不行,一定要低调,一定要低调,不然被人怀疑就不好了。
“小姐?”月儿见我不说话。忙关心到。
“哦,没什么。那你们弹这古筝的时候带不带假指甲,绑手指头之类的?”
“呀!小姐真聪明,那个女子每次弹完手指都会流血,用假指甲,再把手指绑起来,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可以尽情地弹了。”月儿兴奋地说到。
哎!你逼的!我的内心已经膨胀起来了,假装谦虚地说到:“既然你说我聪明,那不妨试试看,看我会不会弹这古筝。”
不等月儿回答,我就迫不及待地抚上了那些弦,却还要假装不会地在那摸索了一下,弹出些稀奇古怪的音调,才开始弹一个不太熟悉的曲子——“春江花月夜”。
一曲毕,我竟然来了兴致,不顾其他,又弹了一曲“高山流水”。
手指已经红肿不堪,我满意地停了下来,突然门外想起不少掌声,只见卫然夺门而入,拍掌笑到:“没想到小姐的古筝弹得出神入化,本王又见识小姐的本领了。”
第一次,我在他眼中没有读到鄙视,厌恶,只有崇敬。
“哪里呀!一点雕虫小技而已,哪里有原先住在这里的那个姑娘弹得好。”我说。
卫然听到这话,愣了一秒钟,然后表情温和起来,说到:“你说小曳啊,她弹得没有你好,无论是熟练程度还是技巧,但是她比你多了一样,那就是她比你有感情。”
“感情?”我呆了一下,突然想到以前老师也说我学得确实很快,但是没有感情。想到此,不禁思念起自己的同学朋友来。
卫然仿佛觉察出我的不快,但很显然弄错了为什么不快,说到:“其实感情这种东西跟阅历紧密相关,你在家足不出户,当然阅历不足了。”
“抱歉,我从来没有足不出户的习惯。”我马上回到。
卫然又愣了一秒钟,然后笑到:“那我们来谈谈你拿手的计算吧。除了六十六乘以六十六以外,你还会别的吗?”
“当然,任意数乘以任意数都可以。”我很快从对同学朋友的思念中回来,对卫然说到。还有除法呢!不过还是别讲了,除法是乘法的逆运算,计算的式子需要对乘法法则非常熟悉,这他肯定是不知道的,而且还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除法这一说,就算了吧。
“哦?可是有什么秘诀?”卫然两眼放光的问到。
“恩。”我点点头,心想这个还是可以教你的,便对月儿说:“月儿,去外面随便折根树枝来。”
“是。”月儿应了一声就马上跑了出去,很快又跑了回来,将树枝交给我。
我和卫然都蹲了下来,用树枝在地上写上七十三乘以六十九的竖式,月儿也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
“这些符号是?”卫然认真地看着地上数字,问道。
额,他们还不知道阿拉伯数字,于是我解释到:“这些是数字。”
于是我跟他把零到九的阿拉伯数字都展示了一遍,然后胡诌到:“数字在这种科学的计算方法里就是这么表示的。”
“哦,这样表示方便多了。”卫然思考地点点头,说到。
“然后把式子写成这样上下摆放的形式,接着。。。。。。”我骄傲地跟他把我当初坐在教室里学的东西讲了出来,还好成年人智力就是比孩子高,没背过乘法法则也能很快地领略到所讲。
听罢,他不禁拍手鼓掌,并连着惊呼了两声“妙”,“巧”。
“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很一般的问题而已。”吕林啊吕林,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毛病,被人一赞扬就忘乎所以了。虽然对自己很无语,但强大的表现欲还是战胜了理智。
“哦?你知道这些‘很一般’的问题可以帮我解决多少问题吗?”卫然看着我,眼睛里又闪烁着兴奋的光;“最重要的是可以解决分配耕地的问题。”
“分配耕地啊~”我略带失望地说到,心想:怎么不是盖房子的面积分配问题或者是计算产量啊什么的呢?反正生活中哪里没有这种计算啊!
“耕地对一个国家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只有每年粮食富余,百姓才会有安稳的生活,士兵战斗才没有后顾之忧。”卫然跟我解释到。
“恩。”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也对,这种时代,建筑面积什么的根本不用考虑,大家只要管好一日三餐吃饱喝好,有个地方住,没有战乱,和平富足地生活就够了。
想罢,我内心突然一阵落寞:想来古代生活虽然科技落后,生活质量落后,但是大家的心都是很单纯的,不像现代人一样追名逐利,钩心斗角,连公司最底层的员工整天都在想怎么往上爬。
这里这样的生活,又何尝不是现代人都羡慕却没有人敢付诸实践去实现的呢?
想到此,我不禁自己也惊讶了一下:奇怪了,最近怎么老想这么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呢?难道是受了卫然的影响?
“赵小姐?”卫然见我又失神了,对我轻声喊到。
“恩?”我回过神来。
“你刚才?”他关心地问。
“哦,我在想你说得很对呀,民以食为天嘛!”我打马虎到。
“民以食为天?”卫然把我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笑到,“小姐真是连连震惊本王啊!”
“怎么震惊了?”我问到。
“自从把小姐请到府上来,本王才知道小姐有如此深奥的学识。”他微笑到。
“你那是‘请’么?真是不说还好,一说火大。”我生气到。
“请小姐原谅,我实在是。。。。。。”
卫然还没说完,突然门外又响起额侍卫的声音:“王爷,大王有请。”
“本王改日再来向小姐请罪,先告辞了。”卫然对我一抱拳,然后一个转身,潇洒的走了。
“切。请罪,你怎么请得起。”我喃喃到。
“小姐,您的手好些了吗?要不要月儿跟您涂点消肿的药。”卫然走了,月儿才上前跟我说话。
“哦,没事。我并没有很用力地去弹,下次帮我把指头缠起来就可以了。”我随意敷衍到。
“是。”
第八章 爆炸
第二天早晨,我依然起来弹古筝,这里已经没有别的事可做了。
这次虽然手上绑了布条,但多弹了几曲还是觉得手有些疼。
其实说早晨,已经照旧起得很晚了,在我弹最后一曲的时候,月儿已经出去准备饭菜了。
我弹罢,自觉无趣,松了绑在手上的布条,也去了厨房看看。
这里就三间房,找厨房很好找。
“呀!小姐怎么来了啊?”月儿手里正拿着刀,见我来了,惊讶到。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厨房里有桌子,一个巨大的锅,锅里有个形状比较奇特的锅铲,还有刀具和一个巨大的蒸笼,以及一些我看不懂的铁玩意。
这里厨房的东西跟现代差得也不远啊,还有专家说古代人根本不存在炒菜,这明明就是炒菜的嘛!
可见专家的探究还不够深入啊。
“我不能来吗?”我嘟嘟嘴说到,“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有多无聊。”
“呵呵。”月儿看了一眼我的样子,笑到,“那小姐喜欢吃什么,奴婢现在给您做。”
“这?”我犹豫了一下,心想:我最喜欢牛肉芋头煲,你能做吗?别说你这里没有煲这种东
西,就连芋头怕都没有吧!
“一看就知道小姐平时嘴刁,连自己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月儿见我犹豫着,以为我难侍候,便假装责备到。话说没有对上我性格的话,也是不太好侍候。
我一听就知道她在跟我贫嘴,忙一只手指着他,破有些泼妇骂街得感觉说到:“哇!
你。。。。。。你。。。。。。你。。。。。。好你个月儿啊!连我都敢批评了是不?”
“呵呵,月儿不敢放肆。”月儿见我这般模样,掩面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你不敢放肆?”我见她笑得开心,顽皮的隐越发来了,故意讽刺到,“你是不敢放肆,你是在卫然面前不敢放肆。”
“小姐,都跟您说了的,别提王爷的名字。”月儿放下手臂,微嗔到。
“啧啧啧,这里只有我跟你两个人,提了又怎么样?难到你要说出去害我不成?还是说,你觉
得我这样不尊重你最敬爱,崇拜的王爷?”我故意一脸坏笑到。
“小姐,月儿跟您说真的。朝廷里的明争暗斗激烈得狠,小心被抓了把柄,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月儿一脸认真地说。
我也停止嬉闹,说:“真有那么严重么?况且朝廷的事与我何干,扯不上我吧。”
“小姐犯糊涂了吧?扯不上您的话,您怎么会在这里而不是在宰相府做大小姐呢?”月儿提醒
到。
“这还不都怪你们王爷!”我微气到。
“王爷也是为的正义,为的翔林百姓啊!”月儿辩护到。
“卑鄙的行为是不会因为目的伟大而变得伟大的。”我不服到。
“古今男人成大事者,多少都会有点不择手段。凭小姐的聪慧,这应该是知道的吧。况且王爷
把您弄到这里来,确实是迫不得已,他也没有威逼您,没有折磨您,已经做得够好的了吧。”月
儿说。
“这?”也是,卫然的迫不得已已经跟我解释过,我顿时语塞。
“那他为什么都没有逼我啊?”我心里也觉得奇怪,顿时改变了立场,问到。
“其实奴婢也不太明白。”月儿皱眉到。
“切,他根本就是良心发现,内疚了。”我不屑到。
“才不是呢!我们王爷人就是这么好。”月儿辩解到。
“哎!真不知道他平时都给你喂的什么,这么为他说话。”我叹气到。
“呵呵,以后小姐跟王爷相处多了,就会明白的。”月儿笑到。
“谁要跟他相处啊。”我嘀咕了一声,看见月儿从一个铁盒子里舀了一点白色的固体放入了锅
中,不禁问到:“诶?那是什么呀!”
“羊脂啊。”月儿边炒菜边回答。
“羊脂?羊脂是什么呀,怎么往菜里放啊?”我惊讶地问。
“羊脂就是从羊身上挤出来的油,不仅可以食用,还可以药用。”月儿说罢,惊奇地看了我一
眼,说,“小姐怎么对常人不知道的东西那么熟悉,对常人知道的东西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呢?”
嘶,听罢,我倒吸一口凉气,嘿嘿~~我要不这样才怪呢!
“月儿,我也会炒,我来帮你炒。”说罢,不等月儿反应过来,已经夺过她手里的锅铲,在锅
里捣腾起来。
那个锅不是一般的大啊!是相当的大啊!我手里的锅铲在锅里自由的游走,那叫发挥得一个淋漓
尽致,只可惜发挥过头了,还不等我察觉,菜已经黑了一半。
“哎~”月儿在我旁边一个劲地无奈地摇头叹息。
“意外,纯属意外。”我辩解到,不放弃继续蹂躏那些可怜的小青菜,“下次肯定会好的。”
于是,我不顾月儿那一脸怀疑的神色,把菜和调料一起放入锅中,翻炒了两下。
“哎,小姐,错了。”月儿在一旁无奈到。
“哪错了,没错,这是我赵氏炒法。”我继续诡辩着,学月儿的样子舀了一点羊脂在锅铲上。
可是因为用得不习惯,一下舀了一大块,本想放进铁盒里重新舀,可突然发觉火小了,我蹲下去
一看,果然,新木被压在下面了。
然后我鬼使神差地把锅铲伸了进去。
只听见月儿一声大叫“啊~~~~~~”,在我回头探望了一下她的瞬间,“轰~”厨房被炸了。
等我再一次从昏迷中把眼睛睁开,我看见了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