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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搭理他就一摔门自己睡了。他本以为睡一觉就好了,结果第二天又罢课了……锡炎你就这一招了吗?!
“妈,妈呀,替我解释啊!”江栎莲的嘶喊带着哭腔。
“初肃呢?”听他嚷嚷了半天江闵突然抬头没头没尾地问了这么一句。
听到自己弟弟的名字初辛赶紧替他回答:“昨晚没回来,怎么了?”
江闵把报纸递给他,冷声道:“打电话。”
初辛眯了眯眼睛,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念了出来:“清理不法商贩,创建文明城市……”
江闵:“……这一边!”
江凡对他的智商愁得不行了,抢了过来念道:“闹市惊现女子身穿汉服连捅十一人,其中两人重伤,经鉴定该女子有精神问题……唉真是世风日下,现在逛个街都不安全。”
江栎莲安慰:“别担心,神经病应该伤不了男神。”
陈锡炎:“我明天也不上课了。”
江栎莲:“……祖宗啊我开玩笑的T^T”
江闵对这些傻×已经绝望了,冷声道,“看照片!”
新预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滞了滞,念出了她的名字:“白鸿凌。”
江凡这才看了小字,“人犯白某已经被公安部门送至精神病院检查。”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了。
连续犯错几次的江栎莲万万不敢在陈锡炎面前嘴贱的说什么“妹子怎么这么想不开,天下好男人多多了,就比如我。”这样的话了。
“看来白姑娘醒了。”新预先开的口,“也许一直都醒着。”
初辛也木木地补充了句,“玉石俱焚,弟妹性子够烈的。”
江闵:“让初肃滚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三章:歇斯底里
第六十三章:歇斯底里
——新预:失去的时候,悔恨日复一日地堆积,再得到时就变得格外珍惜
醒来以后初肃还有些头疼,一坐起身看到枕边正是他交给高芊栾的平安符,探了一下已不见任何魂魄,心头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一开门又看到放在墙边的古琴端端正正地盖上了遮布,他知道高芊栾没有这习惯,爱琴护琴的只有她一人……
正想着手机响了起来,是江栎莲欠揍的声音:“么西么西,起了没?”
“……有话直说。”
“你在哪风流快活呢?妹子精神病犯了被抓了……”
“你才精神病!”
听着对面的“嘟嘟嘟”,江栎莲抹了一把再次被唾弃了满面的脸,放下手机,弯腰在陈锡炎面前蹲下,认真道:“锡炎咱能打个商量吗?”
回答他的是一个白眼。
“你去上学,我一个月不加班。”
陈锡炎瞥了他一眼冷声道:“两个月。”
“……能不讨价还价吗?!”
“三个月。”
“成交!”他这是欠了谁的!?
与此同时,江凡面临着有生以来最大的危机。
从早晨醒来就要防着江栎莲,然后是白天赶走延小鸯,下午延小鸳又来了,还有大街上色眯眯的眼神……
“老板,人家表现的好不好?要爱的吻~”
江凡长腿一扫,直接把扑过来的延小鸯踹开,“干你的活去。”
延小鸯:“嘤QAQ”
“江凡。”新预端坐在窗边,容貌秀美,气质端雅,江凡一个晃神,没听到他说了什么,这时延小鸯在旁边嚷嚷了,“听到没,老板让你去打扫,快去快去!~”语气那个得意啊。
“新预……”江凡不死心地盯着新预,后者微笑道,“每本书的正反面都要擦一遍,我会检查的。”
“新预!”这次带着哭腔。
“快、去。”新预脸上还是微笑,但江凡隐约好像能感觉出来暗含的意思——你敢不听话了?
江凡含泪拿过延小鸯给他的抹布,钻入了书堆。
隔着书架他听到了新预的声音,“小鸯,陪我出去走走。”
“嗻!~”延小鸯扬眉吐气,大笑三声,然后鞍前马后地伺候他家老板去了,另外还叮嘱了一句“好好看门!”
江凡:“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老板明明喜欢他为什么要欺负他?”
喜欢?新预有些愕然,伸手温柔地摸摸延小鸯的头,“小鸯也觉得我喜欢他吗?”
“老板看他的眼神和看别人都不一样。”延小鸯气鼓鼓地说,“他到底哪里好了!”
新预一沉思,停下了脚步,笑道:“他在没有任何康复期望的情况下照顾了我五年……”没等小鸯接口,又道:“可如果就是他让我重伤的呢?”
“就是他撞伤的你?!”延小鸯大怒,这就要回去找江凡算账。在他心中,温柔的新预是应该好好呵护的,凡是新预说的都是对的,凡是新预做的都是正确的,竟然有人敢重伤他,延小鸯表示,他绝逼不能忍。
“我和他的帐算不完,也算不清。”新预微笑着摇头,“可是在失去的时候,悔恨日复一日地堆叠,所以再得到的时候才会更加珍惜,而我现在已经承受不起任何的失去了。”
“老板!”延小鸯一把抱住新预,开始掉眼泪,“他要是对你不好我不会放过他的!”这话说的好像自己能怎么样似的。
“……好了,不哭了。”新预柔声安慰了一句,抬头看看远处的大型医院,笑道,“我还有件要紧事情要办呢。”
……
走进疗养院时初肃脸上冰冷的表情简直要把工作人员吓死了,直到见到白鸿凌才稍微收敛了一下,不知道她现在是谁,他不肯贸然开口。
“初肃大哥!”
高芊栾一声哭喊投进了他的怀里,止不住地掉眼泪,“我知道错了,你让白姐姐放过我吧,这里好可怕,再呆下去我会死的,正常人也会疯的!”
看她哭的可怜,初肃只好安抚她,“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不!”高芊栾的哭喊声骤然高了起来,“白姐姐有办法让我出不去,她会让别人觉得我不正常,初肃大哥,我好怕,这里的人都不正常,连医生也不相信我的话……”
初肃:“其实我这里也没有药。”
“你跟白姐姐求求情,她喜欢你,她最听你的了!”高芊栾的目光透着绝望,白鸿凌并不畏惧这样的处境,可对她来说却一天都呆不了。
“既然已经知道悔改了。”初肃笑了笑,是冷笑,“那就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
一具身体,两个意识,高芊栾竹筒倒豆子般地说完,另外还补充了一下白鸿凌有多爱他,以及自己有多爱他以博同情。
初肃的眼底越来越冰冷,最后只是说了句,“你的琴我给送来了。”就走了。
“芊栾,求谁也没用,这里气氛清静。你若不想着离开,我定会保你安全。”白鸿凌的声音鬼魅般地出现在她脑中。
“不!”高芊栾捂住耳朵,眼中的疯狂和绝望与这里的人并无二致。
“她又发疯了,您确定要来看她?”来探病的人长得真俊,小护士忍不住红了脸。
新预漂亮俊秀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为难,但又转瞬即逝,“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啊,谁让我和小白是多年的好友呢?”
新预刚走进病房,白鸿凌就安静了下来,“好久不见,新预。”
忘了一眼初肃刚留下的琴,从她的眼底新预又看到了当年的琴师白鸿凌,只是如今物是人非,竟在这里再次见面,千般感慨最终只是化为一声轻叹,“玉石俱焚,何必呢。”
白鸿凌揭开琴罩,抚摸着琴弦浅笑,“我却喜欢这里。”
新预也笑,“为何不试试呢?”
白鸿凌淡然,“心欲静,不敢妄言动情。”只是为什么每当看到他心就无法安静呢?
“情已经动了,又谈什么心静呢?”
见白鸿凌低头不语,新预又问,“陛下来过了?”
白鸿凌点头,“他没说什么就走了。”
“他大概也是生气了。”
“生气?”白鸿凌喃喃道,那冷冷的声音,还有眼底的暗火,好像确实是在生气,为什么生气?
新预笑吟吟地劝慰她,“他再想帮你,不要拒绝了,你不想他不高兴吧。”
白鸿凌的之间在发颤,连拨弦的力气都没有了,直到新预走了好久以后才轻声唤道,“芊栾,芊栾?”
“已经失去意识了吗?”
“也好。”白鸿凌垂眸,默默抚弦,奏起了熟悉的旋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四章:恃宠而骄
第六十四章:恃宠而骄
——陈锡炎:你先开口的,这辈子也别想逃了
“不是,小两口吵个架,嘴上说着不见面,其实心里不是这么想的,这都是正常,可你把人家姑娘自己一个人扔在那种地方能行吗?这样做对吗?”
吧啦吧啦絮叨的一看就是江栎莲,经历了几次以后陈锡炎已经彻底震惊于他的烦人和多管闲事。你看人家江凡就从来不掺和……
此时的江凡:“新预,不要啊!你忍心让我夜夜睡地板吗?”
新预:“对脊椎好。”笑。
总之!陈锡炎表示:江栎莲真的很烦人!
完全没有察觉到陈锡炎不悦的江栎莲还在继续烦人,初肃不爱听了,“是她自己愿意呆在那的,她要是肯现身,只要一句话,难道我会不帮她吗?可她躲着我,我去见她她连出现都不肯。”
“你懂什么!妹子害羞,你就不知道用强的?说得好像自己多君子没强迫过别人似的,妹子说不要你还真以为是不要,特么的还把琴也送过去,摆明了让人在那安家,还觉得自己多体贴,我看你体贴个P!”
初肃:“……够了。”
初辛:“……服了。”
江闵:“有点道理。”
陈锡炎:“你给我闭嘴。”
新预:“男人最大的错误莫过于误会了‘不要’二字,该坚持的时候没有坚持,却坚持了不该坚持的。”
江凡:“深有体会……当我没说!”
初肃腾地起身,瞪了为首的江栎莲一眼,然后把陈锡炎叫到房里教他禁术去了。
江栎莲:“……这么打击报复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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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报导误会了对不对,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就疯了!”对着闷着头弹琴的白鸿凌,苍小钟的声音都带着哽咽了,“学姐,你理我一下好不好。”
白鸿凌只是自顾自地弹琴,并没有回答,甚至连抬起头来看他都没有,苍小钟蹲下来看着她,认真道:“是不是有人陷害你?你是不是有苦衷?你别怕,虽然现在在风头上,但倾尽苍家上下我也是能保你无恙的,你告诉我好不好。”
白鸿凌低垂着头,眼前的发丝挡住她的表情,没有做出任何回答,苍小钟终于放弃了挣扎,接受了这个事实,
“小钟,时间到了,该走了。”
等在外面的东门宁云看到苍小钟眼圈红了先是一怔,又看了看白鸿凌,便安慰道:“人生无常,别太难过了。”
又是这架古琴?
琴声流畅,从他来到他走就没有断过,只是琴上不知何时洒上了几滴水珠。
沉静了近一周的疗养院又有了稀稀拉拉的来访者,而不管是发生了什么,除了吃饭睡觉白鸿凌都只是在低头弹琴,将琴代语,以诉衷心。
她耳力惊人,听闻到了门外的脚步声,犹豫了一下素手一扫,将曲子收尾,一首曲子一定要奏完是她的习惯。
“呀,还真是头一次听到她不弹了……”
小护士的诧异被初肃眼底的冰冻住了,赶紧开门自己躲远远的去了。
空荡荡的白色房间里,站在面前的女子头发又梳成了以前的样子,见他进来屈膝行跪礼,“属下见过陛下,愿陛下身体长安。”抬手的瞬间芳气欣然。
初肃略一沉默,没有像以往一样地扶她起身,而是沉声道:“总算肯见我了。”
“……属下知错,请陛下责罚。”白鸿凌头垂地更低了。
她向来惹人心疼,初肃也不忍心再训她了,便让她起来。
“你明知要我帮你我一定会答应,还总自作主张……”初肃向前几步,斟酌自己的语言,怕多一份太重,少一分又不够,“如此这样,我要担心你是不是在恃宠而骄了,小白。”
恃宠而骄,这词……白鸿凌脸上一红,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拿她没办法,初肃叹气,“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
“不……”白鸿凌犹豫了一下,又道:“这样……就够了。”这样就够了,她不敢多期待了,陛下心里有她就足够了。
“够了!”林郁秋的指尖化成坚刃抓向高乐,快疾如风,却又被轻松地抓住了,“若是放在当年……你哪里是我的对手!”眼神狠戾,满是虎落平阳的不甘,她从小就爱舞剑弄枪,这翻花绳的小屁孩哪里是她的对手,即使单凭力量都和她是天差地别的差距,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