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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一把握住那袋灵石,正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到了二十万枚时,听到叶凌的话立即一愣,迟疑地说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凌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解释道:“我们在这里只是暂时的,到我们走的时候炼器行我不想把它关掉,所以想培养一些人来接我们的班,我正好有些朋友可以培养她们,便打算送她们过去。”
“原来你是这样打算的?”玄垂下握着储物袋的手,喃喃道。
叶凌听到这句像是回答又不像回答的话。看他良久也没见他说什么,正想问问他的想法,却见他抬起头冷淡地对她说:“你是主人,当然是听你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不是吗?”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叶凌却站在原地发呆。他说什么,她是主人?这么说,他已经承认她了?但是,有同主人这么说话的吗?实在搞不懂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叶凌放下此事。回到自己房里让小地去将孙明叫过来。一个时辰后,孙明自传送阵中出现,对叶凌拜道:“参见门主。”
“嗯。我这次叫你来是要交代给你一件事。”叶凌示意孙明坐下,一边倒茶一边说道。
“门主请讲。”孙明坐在叶凌下首,恭敬道。
“蝶舞姑娘还好吧?”叶凌问道。
孙明听到这句天外之语,愣了一下看着叶凌问道:“门主竟然还记得她,属下正打算向门主汇报此事。蝶舞经过这两年的历练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属下想在他处开个分号让她当掌柜的。”
“嗯,我也有这个意思,却和你想的有些不同。”叶凌示意他喝茶。然后端起自己的茶盏掠去浮沫,思忖着。
“但凭门主吩咐。”孙明接过茶盏,望着叶凌道。
“嗯。我这里刚收了四个女子,我想让蝶舞调教她们,把凌门的规矩和处事方式交给她们。日后根据她们的表现再进行分配去处。”叶凌将自己对这四位少女的决定详细说了一遍,然后又道:“我在这里停留不了多久,我希望在我们离开的时候,你和蝶舞能够安排一批人过来接手炼器行,或者直接让蝶舞接手也可以,让她立下血誓带几个心腹过来。而你的灵药堂和这里相通,闲暇之时可以过来帮把手。”
孙明认真地听着叶凌的吩咐,见她说完,表示赞同地点头,想了想问道:“门主打算在这乐山城停留多久?”
叶凌不加思索道:“一年。”
孙明点头道:“好,属下会在一年之内安排人过来接手炼器行。”
叶凌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孙明的双眼叮嘱道:“嗯,很好,明日我就让那四个女子乘传送阵过去,记住,在她们没有做出最后决定之前什么可以告诉她们,什么不可以说。”
孙明起身,抱拳俯身道:“属下遵命。”
叶凌微微一笑,松口气说道:“嗯,你回去吧。”
孙明躬身拜道:“属下告退。”
第二日一早,叶凌便将四女送走了,玄只当不知道,并没有问她是如何把四人送走和送去了哪里。他不问,叶凌自然也不会主动说,因为她还要集中心力对付孟江。昨日孟江虽然在幻象中,但是他的话可是清清楚楚地说了出来,明明白白地进入了叶凌和玄的耳中。因此,这两日恐怕孟江就会来寻衅滋事了,所以,叶凌让小精继续盯着他,若是他带人来炼器行,一定要提前来报。
又过一日,叶凌正于房内修炼,小精突然冒出来说孟江正带着人向这里来,叶凌连忙起身,将之前准备好的告示贴出去:为庆祝凌门炼器行开业,鄙行将举行以旧换新活动,同级旧法器换同级新法器,只需加一百枚灵石,各种法器任君挑选。
告示一经贴出,便围观了许多修士。虽然这乐山城经常有各种活动举办,但是以旧换新的活动还是以第一家,经常凑热闹的乐山城人就算不打算换掉自己的法器,也会进去看看情况。
于是,当孟江带人气势汹汹地来到炼器行的时候,炼器行门里门内都挤满了人,连可以让他进去的空间都没有。孟江头疼地望着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指着左手边的随从道:“你去看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随从领命而去,那告示周围已经成了铁桶一般,他唯有向旁人打听,但也花费了不少时间。等他向孟江复命的时候,孟江和他身边的长老早已经不耐烦了。孟江见到随从,立马将脾气发了出来:“混账东西,让你办这么个小事就让本公子等大半天,本公子要你何用?”说到最后一句他竟伸手打了这随从一掌。
随从虽然被打得委屈,却不得不回道:“回公子,大家都忙着参加以旧换新活动,小的打听了半天才问清楚。”
“什么以旧换新活动?”孟江听到他找借口,原还想再踹一脚,听到这个关键词时愣了片刻,趔趄了一下才站稳。
“听说是用旧法器换新法器,只需要添一百枚灵石。”随从不敢怠慢,赶紧回答。
孟江望了人群一眼,咬牙切齿道:“花样还挺多。”
“大公子,那如今要怎么办?”随行的长老是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他是结丹后期修为,是孟家修为最高的一位长老,名叫严平。
孟江沉吟了半晌,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就这么撤退吧,他不甘心,不撤退,他又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动手。再说家族长老也不是轻易能够请动的,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就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了。想了许久,孟江一挥手命令道:“把人都给本公子赶走!”
“这……公子,这不太好吧?”严平迟疑道。
“有什么不好的,还不快去?”他也不理严平,直接对四个随从斥道。
四个随从没有办法,看了严平一眼,见他并未再阻止,只有硬着头皮上前赶人:“走开,走开,快点给我家公子让路……”
但是,修真界中又有哪个人是好欺负的呢,站在最外面的人见有人居然敢驱赶他们,怒火立刻上来了。娘的,老子排个队容易吗,排在最后就该被人欺负吗?于是,当随从的手再度落在他们身上往外推的时候,他们立刻反击了过去:“臭小子,你敢对老子动手,你再动一下试试?”
随从迫于孟江的威严,就算明知道是自己无理,却还要强硬道:“要你走开你听见没,我家公子要进去,赶快让路,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随从的话音刚落,对方的拳脚就招呼了上来,反正大家都不能用法术,我管你什么公子不公子的,大不了老子不来你这乐山城了!
正是这种情况,来凑热闹的大部分都是外来者或城中的居民,而知道孟江恶名的大都是坊市中的商家,所以孟江对于他们而言没有任何威胁性,因此睁眼都不瞧一眼便动起了手。四个随从当然不是群众的对手,很快周围刚刚被他们动过手的修士见一人反击纷纷落井下石,片刻之间四个随从便被人群围在中间拳打脚踢。
孟江看得火大,一边大骂随从不会办事,一边冲上前亮起招牌:“住手,你们好大的胆子,连本公子的手下都敢打,你们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谁,识相的就赶快让开!”
正在大人的修士们听到这话的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们看了孟江一眼,互相对视了半晌,最终得出结果,不认识。于是,一个冲动暴脾气的汉子原本就因为排队排了半天焦躁不已,此时见有人上来挑衅,不待众人反应,一拳向孟江招呼了过去,粗声粗气道:“老子先让你知道老子是谁?”
严平想拦住他的,但是不用法术就明显来不及了,于是,下一刻孟江就一脸血肉模糊地摔倒在地。
第184章 翻脸不认人
孟江横行惯了,尤其是近几年,他何曾吃过这种亏,又疼又怒之下,翻身而起猛地扑了上去,也不管自己打不打得过人家就动起手来。
严平是跟着孟江出来的,自然不能让孟江吃了亏,见他与人厮打起来连忙上去帮忙。那大汉虽然也使不出什么招式,可是毕竟强壮有力,孟江哪里是他的对手,就算加上个严平也不过打个平手而已。周围的修士们见到孟江不仅仗势欺人还以多欺少,本来还围着那四个随从追着打的人群开始转移阵地。
于是,炼器行内外便形成了两重天地,外面群殴场面火爆,里面生意热火朝天。叶凌把炼器行所有人员都叫出来帮忙了,玄收灵石,刀枪剑戟四人维护秩序,五位炼器师负责验收法器和换取新法器。叶凌则纵观全局,暗中观察孟江他们的情况。要搁平时,城内的巡查们早就过来阻止了,怎么也不会让孟江吃那么大的亏,可是偏偏孟江来的时候已经给城主府通过消息了,巡查们可是专门绕过了这片区域给孟江制造机会。因此,现在被打得只能抱头鼠窜的孟江一行人也算罪有应得。
可是,严平何曾被如此对待过,再看孟江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心中一急下意识地就将法术使了出来。不过是微微地反抗,然而,他一介结丹后期修士的灵力可是非同小可,这一下子就伤了附近的所有修士,顿时一片鬼哭狼嚎。严平在法术施展出来的一瞬间就后悔了,可是如今已经于事无补,想着趁这些人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带着公子离开的好。这一念头刚刚闪过,不知道在哪里出现了一个声音,高喊道:“哇,孟江你居然让属下用法术打伤了这么多修士,城规第一条是摆设吗,大家一定要去城主府状告你!”
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原本被严平的修为震慑住的众人突然反应过来,有一人回应众人便纷纷应和起来:“对,去城主府告他,孟江居然敢无视城规!”
“对,让城主大人给我们一个公道!”
“把孟江驱逐出乐山城!”
“走,我们去城主府告他!”
“去。我们一起去!”
……
煽动群众的那一声高呼当然是叶凌喊的,当真是一呼百应,此时不仅与之厮打的群众纷纷响应,就连坊市中一些对孟江怀恨在心的坊市商家也加入了进来,原本还为了参加以旧换新活动有些犹豫的修士。因为叶凌一句“本活动持续到明日下午”而下定决心去城主府一游。毕竟城主府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去的,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
于是,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将倒地不起的孟江和四个随从拉起来押着向城主府进发。反而是严平这个真正动手的却没有人敢动他,这又何尝不是修士们欺软怕恶的心态在作怪呢。但是,作为真正的始作俑者,严平根本无从选择。此时不动还好,若是再敢出手那事情可就大发了,在这城中有多少事情能够瞒得住人呢,何况现在还有这么多修士叫出孟江的名字。他倒是可以跑,不过从此恐怕也难躲过孟家的追杀。从此再无宁日。
半个时辰后,乐山城城主府中,魏峰望着下方没有一个是完好的修士们。再看看鼻青脸肿面目全非的孟家六人,眼神一厉,冷声道:“这是发生了何事?”
来状告孟江的修士们大都在筑基期。如今面对魏峰的元婴期威压几乎抬不起头来,又如何能够回禀事情,无论是修为还是受伤状况都处于良好状态中的严平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恶人先告状的机会。他是知道自家公子与城主是有某种交情的,于是,他大胆迎视着魏峰回道:“回禀城主大人,事情是这样的,今日在下同我家公子在经过凌门炼器行之时,遇到这群人挡住去路。我家公子便命令随从前去借道,哪知这些人竟毫不通情理对几个随从拳脚相向。我家公子因看不过去上前阻止却也遭到他们的殴打,在下眼看我家公子危在旦夕情急之下用了法术,伤了这些人。在下触犯了城规甘愿受罚,但是还请城主大人念在在下是护主心切并非诚心伤人不要怪罪我家公子。”
严平倒也聪明,先避重就轻地陈述事情经过,再自承其错显得颇有担当,更何况他这番话讲下来原本他们应该承担全部过错的,如今却推诿给了对方一半。再加上在修真界,属下犯错触犯条例法规,一经惩处其主上要担一半责任,除非主上不再承认二者的主仆关系。但是,严平却也清楚,孟家是不敢失去自己这个家族第一高手的。所以,明知道一旦自己受罚,孟江不可能独善其身,他还是要说上那么几句场面话彰显一下忠心。
可是这番话落在受了内伤的众位修士耳中却激起了他们的怒火与勇气,还是那个冲动又爆脾气的汉子首先反驳道:“一派胡言,城主大人明察,此人明显是在歪曲事实,请城主大人为我等做主。”
他一出头,跟随而来的众人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立刻随声附和道:“请城主大人为我等做主。”
魏峰是认识严平的,他有些不满地望向严平,愚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谎,看来真的是本城主太纵容你们孟家了!他转眼看向众位修士,温和地对暴脾气汉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