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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存于地界,昆仑、瑶池皆为仙家福地洞天。若有十日、大涝之灾,他们又岂能置身事外?然岁月悠长,千余载足以抹去故事原貌,在来此界之前,我亦未曾想过上古之事还另有隐情。但当我外出游历误触神器时,九州鼎把我拘来此界,并于梦中展示了另一番景象。”
“两千余载前,九州天地间忽然洞开一条狭缝,从中跃出几位异族大能,他们皆身着奇装,有赤、金、银、蓝发色、眸色,携天赋法器威能。不知何故,他们施展神通,在九州肆虐,其中就有一位赤发红眸的大修,使出烈阳神通,直若十日当空,炙烤万物。九州仙神奋起相抗,无数仙家在战中身陨,雷霆之威击破了江河山川,引得洪水肆虐。后有几位仙家大能现身,运起玄通击退了这些异界修者,并追随他们踏过狭缝,进入了此界。来到此界后,征战并无停歇,他们仍然打的天地变色,但是仙家神通在此界多受掣肘,以落下风,直到一位仙家拼尽全力用一面遮天星旗杀灭了敌方主将,才堪堪扭转局面,但是这位赤发红眸的大修陨落之时引发了惊天巨变,无数修者都在异变中身陨,此界天地亦遭浩劫……”
说完此句,鸿明注视着身形已摇摇欲坠的金发青年,缓缓说道,“在我梦中,曾看到一法器陨落在汝等故土,观其形似一丹鼎。此乃仙家神器,有排山倒海,翻天覆地之威能,若无人操控引领,便会引来莫大劫数。听你所言,巨大火球直落城中,炽焰过后寸草不长,此应为丹鼎内三足金乌之烈火丹毒,若丹毒不清,千余载后此地自当化作一片荒漠,又岂是凡人可以阻挡得。”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阿瓦尔浑身都在剧烈颤抖,牙关格格作响,眼前如蒙红雾,双耳嗡鸣已经听不到外界任何声音,呆立了片刻,他突然刷的一声抽出了手中长剑,直指身前端坐的黑袍法师,“这都是你编造的谎言!!如果你真是异界之人,必当为我主阿斯纳安之敌!你这个居心叵测的黑袍,到底有何目的?!”
“你的主神已经陨落了!”另一个意识呵斥道,“黑袍说的一点没错,我的预言术也丝毫没错……哈哈哈哈,这才是诸神陨落的真相吗?一场大战,一场诸神之战……哈哈哈,没有塔纳安的陨落,又何来魔法元素的逸散,没有主神阿斯纳安的陨落,又何来诸神寂灭。哈哈哈~~愚蠢的小子!两千年还教不会你们太阳神已死的事实吗?!这两千年里,你的神又可曾回应过你们一星半点?快快醒来!!”
“不!!!!!你们这群邪恶的骗子!!”
随着一声暴喝,阿瓦尔举大剑奋力向黑袍法师砍去,只听锵啷一声,长剑与一把匕首相触交鸣,黑暗精灵飞快踏前一步挡住了这迅猛一击。用力过猛,阿瓦尔的虎口已经震裂,鲜血顺着剑柄流淌而下,滴在脚下的泥土之中,他的浑身都被怒意裹挟,仿佛连剑尖都颤抖起来。
剑尖所指之处,鸿明未曾挪动半□形,他抬头直直望向金发骑士的湛蓝双目,“汝心底已有答案,又何故自欺欺人?”
这句话宛如一把利刃,啪的一声斩断了阿瓦尔心中那条紧绷的弦,他手里的荣耀圣剑如同千钧重担,再也无法拿捏,从掌心滑落,直直插入面前的泥土之中。摇晃着后退了几步,他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两千年啊……整整两千五百年啊……他们守护的究竟是什么?祈祷的究竟是什么?付出的又究竟是什么?!!
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怪响,如同濒死的野兽在挣扎喘息,泪水再也抑制不住,从眼眶中滑下,溅落在面前的尘土之中。原来他们,他们所有,这百余代一任又一任的骑士团长都不过是在虚掷自己的生命,他们求错了神祗,他们把自己的族人带进了永远无法走出的深渊,他们本就没有任何罪孽需要清洗,没有任何荣誉能够回复,他们……他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跪地嘶吼的战士,萨恩收起了手中的匕首,默默的退后了两步。此时此刻,连他都不由自主的开始同情这位前太阳神的圣殿骑士,这样漫长的岁月,对于精灵和龙族都过于漫长的岁月,对于寿命短浅的人类,又是何其的无望和残酷。他轻轻摇了摇头,把目光投向端坐在上位的鸿明大人。如此残酷的事情,又何须告知这位可怜的骑士呢?
在这压抑的悲憾嘶喊中,鸿明站起了身形,他抽出了地上的长剑,仔细端详了片刻,还剑入鞘,走到了骑士身前。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须汝等帮助。”
“哈哈哈哈!我们这些可悲的弃民,这些愚昧的信徒又能帮得了您什么呢?大人?!”
“熟知你们故土的,只有你们自己。我需要你们的引领,找到那陷落的古城。”鸿明顿了一顿,“若那燃烧巨石真为仙家丹鼎,也许我能收回此鼎,还你们一片洁净故土。”
阿瓦尔猛地抬起了头,布满血丝的双眼直直瞪着面前的黑袍青年,“故土……你能拯救桑坦尼,夺回我们的故土?!”
“也许这既是我来此间的目的,天道难测,既然唤我至此,必有其深意。”说着,鸿明举起了手中的长剑,“你可愿与我同往曾经的太阳之都桑坦尼,你们远古的家乡?”
看着眼前的长剑,泪水从面颊滚落,阿瓦尔举起颤抖的双手,接过了那柄折磨了他半生,折磨了他族世世代代骑士永生的长剑,这是他第二次从别人手里接过这把圣剑,上次父亲所说的那些话语,那些看似虚妄,看似悲怆,看似无谓的话语,如今,他终于懂了……故土,故乡……
一滴泪珠滑落在那饱经沧桑的剑鞘之上,阿瓦尔低头,虔诚的吻了吻剑身曾经镌刻着不死鸟徽章的地方。他松开了长剑,跪在地上向鸿明俯首而拜。
“尊敬的大人,我愿与您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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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竹书纪年》有帝尧七十五年大禹治水的记载,按照这本史籍的年代来排列,这一年是前2279年(此条来自百度),在神话中后羿相传同属帝尧之时,也就是说帝尧时期又是天有10日的大旱,又是洪水肆虐的大涝。同样道长穿越的时间乃是曹操水淹下邳时,即汉献帝建安四年(公元199年),上下一合计正好2500年左右……好吧这些当然都是窝滴恶趣味,权当试着在历史上挂个钩子玩吧~~=w=
☆、番外:岁月
十年前
“卡洛斯!你这是作弊!!”
金发少年重重的把手中的弯刀砸在地上,一转身就朝身边的同伴扑去。猝不及防,黑发少年被他扑个正着,发出了一声低促的闷哼,两人一起滚到在地。
沾了满头满脸的灰尘,黑发少年甩了甩额前阻挡视线的长发,侧眼一看,发现同伴正斜躺在他身边,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刚才伪装的愤怒好像天边的云朵一样消失不见,只剩下湛蓝的双眸,如同沙漠中最晴朗的天空,带着一丝好奇和趣味盎然。黑发少年觉得有些微窘,侧开了视线。
“你真的不说话了!”他的脸被一只不安分的手扭转回来。“你以前打赢我后可没这么安静的。”转了转眼珠,那张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卡洛斯,卡洛斯,让我猜猜看,你是不是变声了?”
被戳中了软肋,黑发少年蹭的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就想要离开,却被一把拉住了脚踝,再次摔倒在地。这次金发少年可没让他逃走,直接三两步就爬到了他身上,在他腰间重重坐下。被体重压的一噎,黑发少年怒视着同伴。
“终于轮到你了!”金发少年毫不客气的扯着黑发少年的嘴角,“卡洛斯,不想说点什么吗?快说点什么让我听听!”
忍无可忍的,黑发少年终于张开口,“该死的,阿瓦尔你给我住手。”
名唤阿瓦尔的少年听到这句话明显一愣,过了几秒,噗的一声笑出声来。“连公鸭都不如哈哈哈,卡洛斯你这是怎么回事哈哈哈哈哈”
一把推开坐着身上笑的东倒西歪的好友,卡洛斯怒气冲冲的坐了起来,“我会好的,母亲说了这是因为我的声音会变得很低沉,很好听,不像你……”
他的话因为好友憋到扭曲的脸停了下来,咬了咬牙,卡洛斯决定不再跟这个混小子废话什么,他会好的,会有一把迷人的嗓音,就像他故去的父亲那样。
阿瓦尔又笑了好大一会,终于停了下来,他们俩人悠闲的坐在沙丘上,这里是他们的秘密营地,离家并不太远,也不会有沙漠毒虫、猛兽出没,只有一颗矮小的骆驼刺牢牢扎根,拢起一片绿意,就像他们的部落一般,在这残酷的沙漠中坚强的生存着。但是少年们还太过年幼,并不能体会其中的深意,他们只是单纯的喜欢这里,这个让他们放松的小小家园。
“下月我就要跟亚伯大叔学习通用语和大陆礼仪了。”阿瓦尔突然说道,“我会作为族里下任通商者,前往边境跟外面的人交易。”
卡洛斯抬眼看了看他,轻轻摇头,“你不会,你是族长的儿子,你会成为下任的族长,成为我们的团长。”
似乎被这话激怒了,阿瓦尔扭过了脸,“不!我会成为最棒的通商者,我有着大陆人的外貌,像几千年前的先辈那样,有着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这会让我在大陆人那里非常安全,我能够做的很好,能够带给族里更多的贸易。”他的蓝眼闪闪发光,直视着自己的挚友,“而你会成为我们的族长,你是我们这一辈里最厉害的剑客。有你高超的剑技,和我经营的贸易,我们会让族里更加繁荣,让同胞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卡洛斯看着一脸坚定的同伴,嘴角突然划过一抹微笑,其实就像母亲说的那样,阿瓦尔是一个天生的领袖,他有着不熄的热情和最顽固的坚持,在他的带领下,族人会过的更好。但是这些话他并不需要说出口,他只需要更努力的练习剑技,站在这个耀眼男孩的背后,牢牢的替他挡下一切危险就足够了。
伸手揉乱了对方的金发,卡洛斯凑过头去,用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你会做到的。”
那声音就像是被砂砾打磨过,带着古怪的嘶哑,阿瓦尔挑起了唇角,他喜欢听这个声音,喜欢这个总是镇定自若的友人变得失措,哪怕仅仅是声音。
他环住了对方,探过头去,轻轻咬了一下他颈上开始隆起的喉结。“这里很痛吗?我记得当时我就有些痛,好像喘不过气来。”
像是被这个啃咬刺激到,卡洛斯微微侧过头,咽下一口唾液,摇了摇头。
“又不想说话了?”阿瓦尔完全贴在了对方身上,把双手伸进了他的衣襟内,直接了当下滑,抓住了对方微微勃起的阴茎。“可是我想听你说话,我想听你用现在的声音叫出我的名字。”
少年的指尖上带着持剑磨出的厚茧,这是他们最精力勃发的年岁,轻微的碰触都能带来极大快感,更别说这样直接的刺激。卡洛斯发出一声喘息,用手抓住了阿瓦尔的金发,把他拖到自己唇边。他们亲吻起来,或者说啃咬起来,像两只小小的幼兽。沙漠的儿子们没有其他娱乐,他们和刀剑、和狂沙、和彼此相伴,即使年幼,他们也足够熟悉对方的身体。在粗糙的抚慰下,他们很快都兴奋了起来,双手带着相同的节奏撸动着对方的阴茎。
阿瓦尔紧贴着同伴的颈项,用低沉而兴奋的声音说着,“卡洛斯,今天我想试试……我能试试吗?”一只手放开了之前把握的阴囊,顺着腰线浅浅的肌肉向后滑去,他用指尖探索着对方的臀缝,在紧缩的后庭处揉按,想把指头塞进去。
被这粗鲁的动作一戳,卡洛斯不禁皱起了眉头,抓住阿瓦尔的头发把他拉了起来,用力摇了摇头。
阿瓦尔仿佛被这动作逗乐了,轻轻啄了一下对方抿紧的唇角,“为什么?不出声我可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那里不能……”卡洛斯恼怒的咬住阿瓦尔的嘴唇,像是要把话语也塞进他嘴里。他们的舌头缠绕了片刻,阿瓦尔灵巧的逃离了他的攻击。
“不,那里能的,我问过亚伯,偷偷问过,他说可以的。”阿瓦尔的双眼在闪闪发亮,透着一股渴望和期待,像是只刚出生寻找母乳的狗崽。卡洛斯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见鬼,他真的受不了这个。
“我可以吗?我们可以来试试……”
看着对方急切的神情,卡洛斯觉得自己心底有一处塌了下来,变得柔弱又敏感,舍不得拒绝这男孩的任何恳求。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翻过身来,慢慢拱起了腰肢。
少年被太阳灼烤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均匀的麦色,这是他们族人的肤色,但不是他自己的。阿瓦尔并不喜欢自己晒不黑的皮肤,这让他对于好友的身躯更加着迷。他伸出手揉掐着身下少年柔软的臀峰,武技练习给这年轻的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