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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本王身上有刺吗?你坐这么远干嘛?”
兰佳人本来在愣神,见某男又不高兴了,立即回话敷衍:“王爷哪里的话,在下着实是为王爷考虑,王爷这么英明神武,人中龙凤,怎能让我一个粗人给污染了,王爷就应该和达官贵人,公子哥,那些身份高贵的人一道把酒言欢,同坐马车,反正干什么都行,这样才不会有损王爷高贵的身份,王爷,你说是吧?”
兰佳人说完,内腹一句:“想找姘头,别拉上她啊,她可不好这口,嘿嘿。”
“这丫丫的,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干什么都行?这什么意思,真把他当断袖,”濮阳墨轩黑着俊脸,满脸阴云密布,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兰佳人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就等着刮风下雨,电闪雷鸣,可是这次令她失望了,人家王爷没如她意,赶走了雷公电母,没有刮风下雨。
濮阳墨轩的表情再次阴转多云,虽说光线昏暗,也闻到了阳光的味道。
慢慢挪动几下身体,濮阳墨轩靠近了兰佳人:“不想和他亲近,他偏不如她意。”
某王爷内心得瑟,眼神有几分狡黠,有种,你不高兴来,我就高兴的快感。
兰佳人也扭动了几下身体,进无可进,退无可退,被濮阳墨轩卡死在角落里了:“呜呜,她认栽,想要片刻清静都没有,这该死的破王爷,长得这么帅,居然喜欢男人,连她这颗歪脖子草,都想染指,连带媒婆痣也没能恶心到他,修为真是不一般呐。”
一辆马车,三个人,一个车夫,两个对头,各自怀着那点小心思,慢慢驶回了王府。
下了马车,天色已晚了,兰佳人有些乏了,迫不及待逃回自己的厢房。
看着兰佳人灰溜溜逃跑的背影,虽是男装,但也显几分可爱,几分俏皮,十分吸人眼球,特别是吸引某王爷的眼球。
果然,濮阳墨轩,性感的薄唇牵动几下,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就那么迫不及待离开本王吗?总有一天,本王要让你心甘情愿地留在本王身边,对于你,本王势在必得。”
追影闪了眼,内心更纠结了,内心啊,那个呐喊:“王爷,您不能再沉沦男色啦。”
可惜某王爷听不见,早已走出老远,走时还不忘摔下几句话……
“追影,去问问林先生少什么,他要什么就给送什么。”
“啊?”追影在夜幕中凌乱,有些无力。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二更天啦……。
轩翰皇宫内,五六个太监,提着宫灯,正在打更。
凤鸾宫,宫墙外面,十几个黑衣人跃身飞到围墙上,然后附身趴在围墙顶部,等待侍卫交班之际,混入宫殿。
“尊主,您可要多加小心,”说话的黑衣人,正是无恒。
萧一剑点头示意,然后接着吩咐:“无恒这次务必,把母亲的灵位从太和庙取出来,若是这次失手,下次再取,恐怕就棘手了,”
太和庙是轩翰皇室的皇冢,历代皇帝、皇后,以及有身份的妃嫔,百年之后,都会安放在太和庙的祠堂供奉。
无恒会意,小声回到:“请尊主放心,就算是豁出性命,属下也要把夫人的灵位带回水月宫。”
侍卫交班时刻,凤鸾宫守卫是最松懈的,一行人抓住时机,跃身进了皇宫,萧一剑飞身跃起,落在了凤鸾宫,皇后寝殿的屋顶上,另外的水月宫众人,则向太和庙方向潜伏前进。
萧一剑最怀疑,当年的那把火是皇后所为,想当年,他的母妃,淑妃曾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免不了遭到皇后嫉恨,皇后向来心机歹毒,为排除异己,无恶不作。
萧一剑轻轻掀开一道瓦缝,眯眼看向皇后寝殿。
凤鸾宫内,此时灯火通明,满屋金碧辉煌,屋内牡丹装点,金具玉饰,在烛光下相互辉映,璀璨夺目,闪人眼球。
啪!啪!啪,此刻连连听见几样东西摔碎的声音,接着传来皇后的辱骂声。
“旬嫣,你这个贱女人,算个什么东西,你生的贱种,凭什么骑在本宫的头上,早知道,本宫当初该多放一把火,让你们母子去陪萧丽雅,那个小贱人,让你们在地下继续做一对好姐妹。”
凤鸾宫内,所有宫女、太监早被皇后屏退,只留下亲信,近身宫女翠玉。
翠玉听见皇后,一时情绪激动,把不该说的话,说了出来,大着胆进言:“皇后娘娘,小心隔墙有耳,这件事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屋顶上的萧一剑,早已气得热血沸腾,他真恨不得立刻跃身下去,了结了那个恶毒的老妖婆,撑瓦的双手,早已握紧,只听得骨节发出嗝嗝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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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月夜追魂散
“母亲,儿子不会让您含怨酒泉,儿子一定为您报仇,让那个老妖婆求生无门,求死无路,儿子要慢慢地折磨她,让她夜夜饱受恶灵侵扰之苦。”
萧一箭一身墨色的夜行衣,在黑夜中显得更加肃杀,双眸泛红,散发出源源不断的仇恨之气。
凤鸾宫寝殿内,皇后听了翠玉的话,稍微收敛了怒气,一甩凤袖侧身坐在龙凤床上,但是一双凤目,依然含恨,嘴中吐出恶毒的语言:“本宫绝对不会让旬嫣那个贱人有好日子过,不要以为倚仗宣王,就可以骑在本宫头上,太子之位也非本宫的华儿莫属。”
翠玉见皇后缓和了怒气,立马走到皇后身边,笑颜着说:“大皇子可是皇长子,文武全才,太子之位定当是大皇子的,皇后娘娘也会是将来的太后娘娘。”
果然这句话很受用,皇后听了稍微露出几丝笑容,内心暗自得意:“她就不相信,贤妃这颗病秧子,有什么资格和她争,论身份,她只不过是一个妃子,而她可是当朝皇后,母仪天下,她的儿子更是皇长子,未来太后之位非她莫属。”
萧一箭在房顶上,看着殿中狼狈为奸的主仆二人,一唱一和,一肚子的坏水,还真是什么样的奴才配什么样的主子。
萧一箭在房顶的位置,正好对上皇后寝殿中的饭桌,桌子上刚好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粥,看样子是翠玉为老妖婆准备的。
此时翠玉正巧在皇后的身前,背对着桌子,而且她的身体,刚好挡住了皇后的视线,此情形正是下手的好机会。
萧一箭轻声挪开瓦片,露出更大的缝隙,然后再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倒出一粒白色的小药丸,再两指捏住药丸,轻指一弹,药丸比偏不倚,正好落入桌上的燕窝粥中,药丸遇粥即化,无色无味。
此毒药正是水月宫特制的月夜追魂散,月夜追魂散,顾名思义,会在月夜毒发,平时身体没什么反映,就算宫中御医也无法检查出问题所在,可是月夜之时,中毒者会噩梦频频,梦中冤魂索命,干的坏事越多,毒发就越严重,慢慢折磨人的意志,直到意志消耗殆尽,精神枯竭而亡。
萧一箭刚下完药,恰巧翠玉这时劝皇后吃东西:“娘娘,您还是吃点东西吧,这一下午,您都没吃东西了,奴婢为您准备了燕窝粥。”
“好吧,你端过来吧。”
砸了一地的东西,那是需要力气的,皇后命翠玉把粥端了过去,然后一口一口,吃完了整碗。
看着皇后喝完粥,萧一箭合上瓦缝,才飞身离开。
太和庙那边,无恒带着水月宫的其他人,已经顺利拿到了淑妃肖丽雅的灵位,给萧一箭放了信号烟花,才飞身离开了皇宫。
收到无恒的信号消息,萧一箭原本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之后便又施展轻功,小心避过巡逻的侍卫,向玉华殿方向前去。
玉华殿外,灯火有些昏暗,除了值夜的宫女、太监,大多数人已经休息了,萧一箭很轻松地避过这些人,悄声来到贤妃寝殿外。
贤妃寝殿里还燃烧着灯烛,青灵正在伺候贤妃躺下。
萧一箭一身素黑,踏入殿中,青灵第一时间看见,吓得手僵住,声音有些哆嗦:“你……你……你是谁,胆敢夜闯娘娘寝宫。”
萧一箭越走越近,青灵拉开嗓子大喊:“来……”
青灵刚滑出一个字,萧一箭指尖凝聚内力,随后点向青灵,隔空点穴,青灵身形一歪,晕倒在地。
贤妃是久居宫中的老人,大小世面见了不少,倒是没有向青灵这般激动与害怕,半躺在床上,看向萧一箭,慢慢开口:“侠士,何以夜闯我寝宫,还打伤我宫女。”
萧一箭拉下罩面的黑布:“旬姨,是我啊,箭儿。”
看着那张似曾相识的面孔,这张面孔已好些年不见,贤妃明显有些激动,又有些不敢相信:“你是……你是,萧姐姐的儿子,当年本宫从大火中救出的那个孩子。”萧一箭快步上前,跪在贤妃床前:“旬姨,当年要不是您救了我,只怕我早就……”
贤妃心疼地扶起萧一箭,上下打量着他:“好孩子,快起来,看到你今天这样子,萧姐姐,九泉之下也便心安了。”
故人相聚,萧一箭和贤妃,一搭一搭,全是感动、感激、嘘寒问暖的话,两人聊了很久,后来萧一箭担心贤妃的身体吃不消,劝贤妃睡下之后,才抽身离开。
凤鸾宫那边,午夜时分,皎洁的月光,透过凤鸾宫的雕花纱窗,投射在皇后的龙凤床上。
“不要……不要,走开…。走开,不是本宫做的,啊!快走开,救命啊,饶了本宫吧,”床上的人,满头大汗,唧唧咕咕,断断续续地说梦话,双手紧抓锦被,手上青筋突出。
“啊……”一声惨叫再次响起。
翠玉被惊醒,立马从殿外的小榻上起身,七手八脚披上外衣,走进皇后寝殿之中,掌上灯,再走到皇后床前:“皇后娘娘,您怎么了?”
此时皇后满头大汗,发丝和寝衣都湿了大半,身体微微发抖,嘴里还在嘀咕:“不要来找本宫。”
翠玉了然,握住皇后的手,安慰:“娘娘别怕,您只是做噩梦啦,不是真的。”
皇后抬头看向翠玉,眼神有些迷离:“不是的,淑妃,本宫看见淑妃了,她披头散发,舌头一米多长,眼睛牛铃这么大,全身都是血,还抱着一个孩子,身后还跟了好多这样的人,他们都向本宫扑来。”
“皇后娘娘,那不是真的,您做噩梦了,”翠玉放大了声音,试图惊醒皇后。
可是皇后哆嗦得更加厉害了,眼神飘向窗外:“啊!”再次一惊呼。
翠玉也急了:“皇后娘娘,您怎么了?”
“她们来了,她们在窗外来了,她们来向本宫索命了,翠玉,快……快去把门和窗,都关好,”皇后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去扯被褥,然后蒙住自己的头,整个人蹲在床上瑟瑟发抖。
翠玉关好寝殿所有的门窗,然后吩咐了小宫女去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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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赏花宴,贤妃初愈
凤鸾宫外,一个手提医药箱的太医神色紧绷,脚步大迈,丝毫不敢懈怠。
跨进皇后寝殿,太医老远跪在殿中:“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为噩梦所扰,神色颇显疲惫,并没有开口,只是微微抬手,示意太医起身。
太医起身,打开医药箱,取出听脉红绳交与翠玉。
翠玉接过红绳,按照太医的吩咐,把红绳系在皇后的手腕之上,并把红绳另一端交回太医手中。
太医牵着红绳,手指像拨弄琴弦一样,微微弹动了几下,而后又附耳倾听了一下,才徐徐开口:“皇后娘娘身体并无大碍,想是平时操劳过度,心神不灵所致,晚上才回噩梦频繁,微臣给皇后娘娘开几幅宁心、安神的药,让太医院熬后,再给送过来。”
收起了红绳,太医俯在桌上,执笔记下皇后的病症状况,开了药方,向皇后跪安才离去。
天光泛白,尚清宫这边,轩翰皇帝,濮阳正德在御前太监,崔公公的服侍下,正在更衣准备去圣清殿上早朝。
崔公公一边伺候皇上更衣,一边禀告昨晚凤鸾宫发生的事情:“皇上,昨儿个晚上,皇后娘娘连夜传了太医,听太医院回话说,皇后娘娘是操劳过度,心神不灵所致,夜晚睡不安稳,皇上是否要……”
濮阳正德打断崔公公的话,一丝不悦划过脑门:“这个女人,从来都不让他省心,处心积虑,处决这个,残害那个,夜晚睡得安慰才怪。”
“好了,朕知道了,待会儿,命人送些燕窝、人参过去,让皇后安心静养,没事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