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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已经是我娘子了,我以後可不准你再穿这麽暴露的衣服了!」他把他撕下来的衣服往床下一丢。
「妈的谁是你娘子啊!!我可不承认!!」他动动手发现法术被解除了,他开始大力的挣扎起来。
他压著他的双手双脚压制住他:「都喝过交杯酒了,你还想赖帐?」
「靠!那是你逼我喝的!」努力想要从他的压制中挣脱,但他的力气好像比想像中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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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有地震
我家小鱼都快被晃出来了 = =
4、
4、
「你别逼我用法术把你给定住!」
「你要用快用啊!!强奸鬼!」
「亲爱的,我真的不想把我们大好的初夜搞得跟强奸一样。」
「那你先放开我,我们改天再谈。」
「不行。」
「你这家伙很奇怪!!说不想弄得跟强奸一样又不肯放开我!!」蔡德彦已经完全不怕他了,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鬼不会要他的命,只是想强奸他,所以他只要尽力的抵抗,说不定他就可以完好无缺的离开这鬼地方了。
谢睿安叹了口气无奈的说:「我还是强奸好了,要不然今天一定不可能顺利完成我们的初夜的,亲爱的。」他飞快连同他的内裤也一起脱了下来,他现在全身光溜溜的躺在绣著龙与凤的红艳被上。
「干!!你这鬼活著的时候是强奸犯是不是!脱得那麽顺手!!」蔡德彦被制住但口头却不认输的大吼著。
「我说过我不是鬼了,我是城隍爷的左右护法之一,我是初代白无常的子孙,所以我一出生就是阴神了。」他舔吻著他胸口的两朵小蓓蕾:「而且做强奸犯我还是第一次,亲爱的,我的第一次也是奉献给你了,你有没有很高兴?」
「靠!你是神还想强奸我!你懂不懂什麽叫阴阳调和啊!!男人跟男人是违反的!你给我从我身上滚下来!!你第一次强奸我也是第一次被强奸啊!滚下来!」他抖动著胸口想让在他胸口舔拭的舌离开。
「亲爱的,我都说我是阴神了,我们在一起不正好是阴阳调和了吗?」谢睿安好像是受不了他这样的挣扎了,所以他一个弹指,他的双手被绑在床头,双脚被绑成了M字,他坐在他的双腿之间,他俯下身和他面对面:「你若一直不配和,以後未来的日子我会常常像现在这样强奸你的。」
「妈的!那我是不是还要拿集点卡在你每次强奸我完後给你盖章,集十点还可以多送一次强奸!!」蔡德彦对他翻了个白眼。
谢睿安状似思考似的说:「如果你想要我可以……」
「我说假的你给我当真!!欠揍啊!」他气的双颊都变红了。
他嘟著嘴委屈的看著他:「亲爱的,我们不要废话了,让我做好不好?我憋不住了!」他用早已变得硬邦邦的下身碰了碰他的屁股。
「你真的是强奸鬼,这麽色,还有……不是说神都是无情无爱无欲无恨的?」他红著脸抗议著。
「时代改变了。」他的左手在他的身上游移著,另一只手则覆上他的下身,他缓慢的搓揉著,引起了蔡德彦一阵一阵的喘息。
他双唇轻吻著他的锁骨,但好像觉得不够,所以他开始吮吻著他的胸口。
直喘息的蔡德彦气息有点微弱的道:「靠,听你在那乱讲。」他闭上双眼任命的乖乖配合著,反正被奸就当被狗给咬了吧!或者是当做我这辈子造太多口业的一个刑罚!
在他种下一大片的草莓园时,他突然好像听到他的心声似的抬起头抗议:「亲爱的,我不是狗,是神,还有造口业是要进拔舌地狱的!我们是在做“爱”,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所以不是惩罚。」
「……暗!!你可以听到我心里在想什麽喔!!」
5、H
5、
「亲爱的,我只有听到你刚说的那句话,而且我是怕你讨厌我才偷听的。」他说得非常委屈,好像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一般,看蔡德彦好像真的很不高兴,他亲亲他的唇:「我以後都不偷听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靠!我哪知道你什麽时後有偷听什麽时後没偷听啊!」他对著他的鼻子咬了下去。
「痛!」谢睿安的脸赶紧退开,他揉揉被他咬疼的鼻子皱了皱眉:「我以後都不听了,如果我偷听一次我就自己跪算盘。」
蔡德彦送他一对卫生眼:「跪算盘?你当你演午间连续剧喔!」
「我父亲做对不起母亲的是时都是被罚跪算盘的,这很奇怪吗?」说得很理所当然。
「……要做快做,我要回家了。」他无语的看著眼前这个人。
「你感觉很不甘愿……」
「谁要被强奸还会很甘愿的!!难道你要我翘著屁股对你说快来干我喔!」
「嗯……感觉……不错。」他双颊绯红的看著他。
「他妈的!!你真的欠揍!」他扭动著身体想要挣脱好起来揍他,但都徒劳无功,所以他气炸的叫喊:「你给我把绳子弄掉!弄掉!!」
「好、好、好,你别气成这样。」看他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有点心疼的说。
在他说完後,原本绑著蔡德彦的绳子瞬间消失个无影无踪了。绳子一消失,蔡德彦就跳了起来扑到他的身上对著他拳打脚踢的,嘴来碎念著:「你是神?你这样还算是神那我不就成了玉……」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圈在怀里给捂住了嘴,他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不要乱说话,小心玉帝大人生气了。」
「哼!」他生气得把头撇到一边不看他。
谢睿安看他不看他,他就开始在他的颈窝耕种草莓,手在他的下身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著,很快他的分身就立了起来,蔡德彦慌张的挣扎著:「你不要乱摸啦!放开我!」他家的“小朋友”被他给抓在手中让他无法挣脱谢睿安的魔掌。谢睿安技巧性的搓揉著他的分身让他很快就全身瘫软,在加上他完全没有过尝过情欲,所以他很快就沉入情欲的大海中飘荡。突然谢睿安不知道从拿里拿出了一瓶润滑液,他把润滑液全倒在他的身上,他一手把所有的润滑剂涂抹在他的身上一手抚摸著他的下身。不知道为什麽,原本还存留一点的理智在他抹了这润滑液後变得全身燥热……
「嗯……啊……」谢睿安在他身上寻找著敏感点,每每找著时蔡德彦的喘息都令他感到兴奋。
当他真的无法在忍耐下去时,他原本在他身上挑逗著他敏感点的手慢慢的移到了含苞待放的小穴边缘按摩著,他询问著已经失神的蔡德彦:「亲爱的,我可以进去吗?」
「喝……啊……」回答他的是他粗重的喘息声。
当他一根手指进去时,难耐的感觉让蔡德彦重重的发出一声:「嗯……」
「呵呵~这可是你答应我的喔~」他加快手中扩张的动作,当手指可以放入三根时,他马上撤出手指将他已经蓄势待发的分身抵在他的穴口。
6、继续H
6、
他隔著裤子慢慢的摩擦著穴口和穴口和囊袋中间的部分,这让蔡德彦的分身流出了更多的液体,看他变的粉红的躯体,他受不了的用法术把他身上的衣服给瞬间变不见,他慢慢的把分身推入他的穴口,蔡德彦双手抓紧床单发出难耐的呻吟:「喝……嗯……好热啊……」
当他已经顶入时,他动了一下突然发现当他碰到某一点时,蔡德彦的喘息越来越重,他笑呵呵的将他的双腿拉更开的说:「亲爱的……爱你唷~」
他开始九浅一深的慢慢律动起来,惹的蔡德彦娇喘不断:「啊……嗯……」
当他渐渐控制不住自己名叫理智的线断裂时,他抱紧他,让他双手抱著他的颈开始疯狂的律动,吃不消的蔡德彦留下了不知是欢愉还是疼痛的泪水,谢睿安的背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他的背被蔡德彦抓的一条一条的红痕,但他已沉醉在他们两的情欲中,已无暇管了。
两人全身湿漉漉的,已经分不清是挤在蔡德彦身上的润滑液还是两人的汗水。蔡德彦被他翻来覆去已经不知道做了几次了,当他昏过去後再次醒来他还是在做,他已经无力抵抗了……
当他完全清醒时,他的身边没有他,他也不是在昨晚那间充满喜气的新房里,他躺在旧宿舍某间的房中的床上,他像是做一场梦一样,但原本旧宿舍的床被人换成了king size的双人床、积满灰尘的房间也变得无比乾净,虽然他身上已无黏腻感,但他的下身某处令人羞耻的地方还在隐隐发疼。
他想站起身却因为双腿发软站不起来,他红著脸他咬牙切齿的低吼:「妈的!谢睿安!!!你死定了!!」
他开始烦恼要怎麽样才能离开这鬼地方,突然他又听到昨晚那个突然叫他的声音喊他:「蔡德彦。」
他正要回头时,有双手把他的头给转了回来,他一看,是谢睿安,他正要生气得大骂时,谢睿安突然嘴里念念有词,接著就有一阵清烟出现伴随著凄厉的惨叫,当谢睿安大喊一声:「收!!」那阵轻烟和叫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蔡德彦傻眼的看著这副景象。
谢睿安抱著他的头亲了亲:「亲爱的,你的家人没跟你说过在鬼门开时,感觉有人在後面叫你的时候,不要随便回头吗?」
「哼!」他撇过头不让他碰他。
「怎麽我才出去一下亲爱的就生气了……」他爬到床上坐在他後面从後面把他圈在怀里。
「王八蛋!你给我放开!!」他全身酸痛根本没什麽力气可以抵抗,只好靠口头上的抵抗了。
谢睿安把抱住的手圈得更紧,慢慢的解释:「我刚去处理一下昨天晚上欺负你的小鬼。」
「什麽欺负我的小鬼?」被他勾起了好奇心,他侧过头问。
「昨晚在这栋房子的走廊不是有人叫你吗?」蔡德彦想想好像真的有人叫他,他问:「那又怎样?」
「他差点要了你的命,他把你抓进了他所创造的空间,就是你们阳间所说的鬼打墙,要不是那鬼看到我下的躲起来了,你还真的会在遇见我前就已经死了。」他把头放在他肩上亲著他的侧脸。
他抬手把他的头推开:「亲、亲、亲!你不烦喔!然後呢?」
「然後今天早上我让那小鬼从这世上消失了!谁叫他碰我亲爱的。」他笑嘻嘻的用头蹭蹭他的背。
7、
7、
「谁你亲爱的啊!还有刚那阵青烟就是那小鬼喔?」他动了动身体想把他给抖掉。
「不是,刚是想趁我去收那小鬼时把你带去当替死鬼的另一个小鬼。」他把手放在他的腰上力道适中的按摩著。
「嗯……」蔡德彦发出舒服的呻吟,他拌眯著眼:「那些小兄弟是哪来的啊?」
「这房子里原本的三个小鬼的其中两个。」他把他的头压著躺在他的肩上,帮他乔好舒服的姿是後继续按摩著。
蔡德彦转身和他面对面坐直睁大双眼看他,全身起鸡皮疙瘩的问:「是那三个学长喔!!」
感觉到他皮肤上起的颗粒,他把他抱进怀里安抚的轻拍他的背:「你连我这个抓他们的官都收服了,你为什麽还要怕他们呢?」他笑著说。
「……你真的是白无常喔?」他一脸不相信的问他。
「是啊!我不是说过我是跟小黑及阎王大人一起来的吗?」
「你明明是城隍爷的手下,怎麽跟著阎王?」
「因为我们的伴侣都在这啊!」
「……不会是疯子跟刘仔吧?」
「正是。」
「……」他的嘴角有些抽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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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德和小白的故事先到这;接下来是另外两个人的故事了;
有没有大大想先看哪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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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德你要去哪啊!!」原本走在他们前面的蔡德彦突然的走进一间房里,单明锋和刘子贤赶紧跟了进去,但他们在房间里没发现任何人,刘子贤皱著眉头:「喂!疯子!小德不见了!我们不会真的是撞鬼了吧?」
「你、你别乱讲喔!囝仔人有耳没嘴(台语)!」他紧张的连手中手电筒照出的光都开始晃动,他从包包里拿出两支手电筒一支递给他一支拿在左手:「说不定你刚看错房间了,多一支手电筒也比较亮,我们找看看他躲在哪吧!」
「我说你抖成这样了是还有胆继续玩喔!」他打开那支手电筒在房里随便的晃了晃,突然他照到在中间的两张书桌前有一坨黑色的东西,他用手肘推了推在看其他地方的单明锋:「你看那是什麽东西啊?」
「是小狗、小猫吧!」他也拿手电筒照著那坨黑色的东西。
「屁哩!小狗、小猫有那麽大只的!那根本就个人啊!」他们慢慢的走过去,在快要靠近时,刘子贤对著那团黑色的东西叫:「蔡德彦!别玩了!我们要回去了!」
「对啊!你快出来啦!」单明锋走过去把那块黑色的布给掀开,在他们眼前的不是蔡德彦而是一具满是鲜血全身被插满手术刀的尸体,手脚都被分开了,骨、肉分明的呈献在眼前,头颅的双眼也不见了,脸上的肉也被割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