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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是我就是睡不着!”水月这是在跟自己怄气。
飞星来到小师妹身边,似笑非笑的问道:“怎么就睡不着了?”
水月冷哼一声,还不是因为这段时间一个被窝睡的,现在突感身边空落落的自然睡不踏实,明明困的要命,却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飞星抬起被小师妹紧紧攥住的手,“我去沐浴。”
红着脸松开对方的手,水月不忘提醒一句,“快点,我好困。”
男人洗澡的速度要比女人快上很多,尤其床上还有美人候着,不到一刻钟,飞星便擦干身子出来。
水月主动掀开身边的薄被,等师兄上来。
待飞星躺下后,水月将小脸埋在那结实的胸膛里,舒服的叹出声,眼皮一沉,小呼噜便打了起来。
温香暖玉抱满怀,飞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作孽啊,早晚会被折腾坏。
能怎么办,挺吧,挺到小师妹十五岁及笄他就能开荤了。
还有三年,不然以后还是盖回两张被子吧,再这么下去,他真怕有一天会忍不住做出什么禽兽的事。
他毕竟是年轻体壮的小伙子,有生理反应是正常的,每天被撩拨,哪能没感觉。
水月睡得有些不踏实,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在戳她,戳的她腰眼疼。
第二天一早,水月发现她的腰间出现一处硬伤,青了好一大块,一按就疼。
是昨天磕到的吗?她怎么不记得?
伸了个懒腰,身边早就没有师兄的影子,看来应该出去了。
日头高照,也难怪师兄不陪她捂被窝。
起身着衣梳洗,水月来到小院里。
此时,大个儿和飞星正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哼哼,不陪她捂被窝就算了,竟然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师兄太过份了,不行,一定要耍耍他。
第七十三章 恶作剧的惩罚
坏笑出声,水月缩回屋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再次出来的时候,水月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提着一壶水碎步婉约的来到小院里。
“师兄、大个儿早上好。”
看着水月提着茶壶出现,飞星和大个儿都有些纳闷。
“呀呀!”水月没有马上入座,而是看着两人的茶杯大呼,“这茶都凉了吧,正好我这儿有热水,不如给你们从新泡一杯。”
说着,也不等两人同意,便将那两杯凉茶浇花了。
小手在袖子里一掏,抓出两把茶叶渣子,一个杯里放一把,然后用热水冲泡。
“这个……”大个儿看向推到自己面前的茶水,黑乎乎的一杯,这能喝吗?
水月仿若未见大个儿的疑问表情,无辜道:“快喝啊,一会儿凉了还要重泡。”
见两人依旧没有动作,水月危险的眯起眼睛,“难道不给面子,还是说看不起我泡的茶!”说着就要炸毛了。
大个儿绝对是被牵连的,见水月姑娘这个样子,他心里就打颤。
“咕噜。”大个儿梗着脖子,一口喝掉,脸色难看的就像喝毒药。
水月乐了,眼巴巴的看着自家师兄,无声道:快喝,快喝啊!
飞星端起茶杯,在面前晃啊晃的,就是不往嘴边送。
水月表面上一副淡定如常的样子,内心已经抓狂了,再不喝就来不及了!
另一边,大个儿皱了皱眉头,突然捂着肚子冲出去。
暗道一声不好,这下计划全泡汤了。
飞星放下茶杯,似笑非笑的看着心虚的小师妹,看得水月心里发毛。
“那个师兄,这茶绝对没有问题,只是多了些排毒清肠的作用,一定是大个儿平常吃油腻的东西太多,所以才会……”水月讪笑着解释。
飞星不置可否,拉着小师妹的手坐到自己身边。
“师妹平时也喜欢吃肉食,这杯茶还是师妹自己喝吧。”飞星将茶杯推给水月,哼哼,竟然算计他,小丫头的胆子越来越肥了。
之前那些账还没有跟她算,她到自己送上门了。
那么就新账老账一起来吧。
水月连连摇头,开玩笑,她才不要喝,“那个,我之前有喝,多喝不好。”
飞星的脸一板,看向水月的眼神多了种不容拒绝的意思。
虽然师兄经常冷着脸,但是水月还是敏锐的发现这一次师兄是玩真的。
刚想站起来溜之大吉,却忘记手还被对方攥着,屁股还没抬起来一半又落了回去。
“师兄。”水月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算是认 错了。
“莫非师妹想让我喂你喝,真是被惯坏了。”飞星故意误解水月的意思,端起茶杯亲昵的送到水月嘴边。
她才不会喝,没看大个儿到现在都没回来吗,再说这黑乎乎的一杯,她怎么喝的进去。
“不要,不要,不!”水月大喊试图招出什么人解救自己。
可惜,小院里只有正在蹲坑的大个儿,受伤昏迷的金绍辉,卧床不起的姝瑗,还在补眠的木幽,要是再晚一些或许小药童会回来做饭,可惜现在没人会理水月。
即便如此,飞星未免水月的叫声影响其他人休息,他还是封锁了她的说话能力。
“呜呜。”水月甩动手臂试图逃离,她不要喝!
杯沿已经到嘴边,水月只能扭过脑袋。
飞星没有太过强迫小师妹,毕竟悲催的大个儿到现在还没露头,可见这茶水的威力。
只是这样放过小恶女是不太可能的,反正大家现在都闲着,他就关门教育师妹吧。
茶杯不离手,飞星拉着水月回房。
关上门,声音一隔绝,还不是随便折腾。
水月能对任何人出手,但是面对自家师兄,即便被禁锢修为她也不敢反抗,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否则飞星如何震住的小恶女。
飞星虽然解除了她的说话能力,却禁锢了她的修为。
水月软绵绵的被飞星抱到床上,表情极为可怜。
“师兄。”见师兄还没有放下那杯茶,水月决定出卖色相,娇滴滴的唤道,说什么也不喝那杯东西。
飞星在房间内布置好隔音阵法,才慢悠悠的坐到床边。
这让水月想起上一次被罚,那是在她十岁那年,因为淘气放火烧了师傅东西,以及烧没师傅蓄长的胡须,结果火一灭就被师傅禁锢修为罚跪三天。
可怜的她膝盖都跪青了,要是跪上三天,能不能再站起来都良说。
就在她万般委屈的时候,师兄避开师傅的视线,夜里偷摸送来软垫。
睡了一宿,白天才好继续跪。
只是她没有想到,白天的时候,师兄会陪她一起罚跪。
师傅则因他们师兄妹团结而免除后两天的惩罚,就是因为这一次,水月将飞星当作比师傅更重要的人。
同富贵简单,同患难能有几人。
没想到,时隔两年,她竟然被师兄惩罚。
果然,恶作剧是要招报应的,她现在只能祈祷,师兄舍不得下手。
当然,如果只是恶作剧,飞星或许心一软也就这么算了,可惜,这一次是多罪并罚。
“师妹可还记得离开千鹤山时的保证吗?”。飞星的声音很平静,只是越是这样,水月的心里就越哆嗦。
“不使用玄灵体,不闯祸,不惹事,要听师兄话。”水月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你做到了几条?”飞星看着脑袋都要沁到胸口的小师妹。
“一条也没做到。”水月还是很诚实的。
飞星一乐,她还真敢说。
“先是暴露了光系能力,这就算了,毕竟是救人。然后险些暴露玄灵体,接下来因为恶趣味挑衅宇文浩,再然后误闯蛛巢,虽然大获而归,却也险些将命留在里面。”
飞星越说,水月越加无地自容,师兄的记性咋就这么好。
其实还有很多鸡毛蒜皮的事儿,飞星没有算,否则水月那就是罪大恶极。
“师兄,我知道 错了。”水月低头认 错,早知道师兄翻旧帐,她说什么也不能让师兄把自己的修为给封了。
“ 错了?这一次知道 错了,下一次却还要继续犯,看来只有像师傅那样,给你一个教训,才能学会收敛。”飞星表情冷冷的说道。
水月缩到床角,一副可怜兮兮楚楚动人的模样。
对此,飞星已经免疫了,每次一犯 错小师妹就会装可怜,再惹事的时候,依旧趾高气昂。
“这杯茶可以不喝。”飞星将茶带杯一起扔到窗外,“罚跪吧。”
“不要!”水月才不干,她都十二岁了还罚跪多丢人!
飞星一把将缩到床角的小丫头拎下来,“正好我们也要在这里多留一阵儿,顺便板板你的性子,省的到了金族再闯祸。”
“我不要罚跪,混蛋师兄,你凭什么罚我!”水月叫嚣道,之前的柔弱早就被她丢到九霄云外。
若是说两句好话,飞星或许会心软,从而减轻惩罚,可是小恶女竟然选择了对抗,也就怨不得飞星罚的狠了些。
个个棱棱的洗衣板,飞星将小师妹往上面一推,待她跪好后,直接定住她的身体,让她想偷懒都不行。
一双水蓝色的桃花眼瞪得溜圆,无声的用眼神抗议,之前那一推已经伤到膝盖,可是她不想示弱。
水月这倔脾气一上来,十头小毛驴都赶不上。
“好好反省!”
见水月不知悔改的样子,飞星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看向师兄离开的身影,水月冷哼一声,气还堵着呢!
听到那声冷哼,飞星脚步一顿,房门从身后合上。
静悄悄的屋子里,水月一个人孤零零的跪着洗衣板。
他妹滴,这是现代的流行惩罚,怎么师兄也会用?
想到惩罚两个字,水月回忆起前世招受的虐待。
领养她的那对夫妻根本就是变态,刚去第一日还好,可是到了后来,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每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想到那些屈辱,再加上现在被迫罚跪,水月鼻子一酸,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认为师兄不喜欢她了。
那些人再怎么对她,她也不会哭,因为不值得哭。
可是师兄不一样,他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是最重要的人,而现在却对她……
就像一只孤零零的小奶猫,对第一个待它好的人总会产生依恋,这个人的所作所为都会影响小奶猫的心。
养过宠物的人都知道,一旦对忠心自己的宠物动手,或者送人,那宠物必然会伤心难过,在小宠物的心里,这就是背叛抛弃。
身体被定住,水月连动一下都做不到,眼泪不流了,直接发展到心里滴血。
越想越难过,膝盖火辣辣的疼,骨头被硌伤了吧。
她就是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野丫头!
慢慢的思想开始偏离轨道,水月觉得师兄这样罚她是因为讨厌她了,不要她了,所以才会不顾她的身体,不顾她的感受惩罚她。
心一点点冷下来,原本又笑又哭的小丫头失去了以往的灵动劲儿。
体内被禁锢的气息开始乱冲,水月不仅没有控制乱窜的灵力,反而破罐破摔般放任这种行为。
一丝鲜红溢出嘴角,水月身子一歪,身体的禁锢消失了,而这距离飞星的离开还不到两个时辰。
飞星端着小师妹爱吃的饭菜,心想小丫头应该还在生气吧,但若是不教育她,以后还不将天都捅个窟窿。
敲了敲门,飞星自嘲一笑,他怎么忘了房间内被设置了隔音阵法。
第七十四章 心疼的还是自己
推门而入,下一刻是餐盘落地的声音。
飞星只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快步来到小师妹身边,将昏迷在地的少女抱在怀里,动作小心的如对待易碎的瓷器。
一探之下,小师妹体内的灵力竟然在逆流。
快速解除对方体内的禁锢,将师妹抱到床上,一手贴于她的背心引导经脉内乱流的灵力。
额角、鼻尖渗出汗水,飞星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好在两人从小在一起修炼,否则换做师傅也不能顺利引导水月体内的灵力。
待水月体内的气息平稳后,飞星的脸色已然惨白。
两人修为相当,这一次的引导耗费了大量的灵力和精力,好在总算平稳了。
将小师妹的身体放平在床,飞星的一颗心揪揪着,针扎般的疼。
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飞星握着水月的手,眼圈都红了。
这是他捧在手心里的人儿,现在却被他伤害着。
什么惩罚,如果知道会将小师妹弄成这样,他死都不会伤害小师妹一根汗毛。
掀开小师妹的裙摆,将她的裤腿往上卷了卷,红肿的膝盖异常刺目。
他不会光系技能,只能拿出空间袋内的消肿药膏涂抹伤处。
待涂完药后,飞星净了手,这才轻抚小师妹苍白的脸颊。
晚饭的时候,大个儿来到飞星和水月的房门外,想了想还是没有敲门,而是在外面喊了一声“吃饭了”便离开。
隔音阵法虽被解除,但飞星依旧仿若未闻,坐在床边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