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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格呢?”
“一个是另一个的两倍。”
“可外形都一样啊,为什么要花两倍的价格买外形一样的车?”这问题只有她这种女人才会问。
“当然有区别,懂得人一眼就看得出来,功能也有差啊,像你这样的人也就看看外表,内涵神马的对你就是浮云。”
我的气还没顺呢,她以为拐着弯的赞赞我的车就算了?
“你想看我也看了,现在你去哪儿,我送你去。”好歹名义上也是我萧辰龙的女朋友,总是钩小指,她不要脸我还要呢。
她哼哼唧唧的说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想今天住我家,借口是室友的男朋友来了,她不方便。
“那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们3P就是了,多河蟹啊。”我缺德的说。
她也不回嘴,只是拉着我的袖子水汪汪的看着我,那大眼睛真是美丽。
低头看看,她还很体贴的穿了平底鞋。
像她这个子,通常会比同样身高的男孩显得高,男女身材比例不同嘛。不过好在我瘦且骨架小,腿也足够长,如果她穿了平底鞋的话,我们还是很和谐好看的一对。
最受不了女孩比男孩高一大截,走在一起,那感觉像传说中的更年期,阴阳失调。
心里一动,就点头了。
当然不是斋睡,那样YOYO就不是YOYO,我也不是萧辰龙了。
在床上她倒没装,出乎我的意料。我原以为就她的性格,不装装处女也得矫情一下,没想到她大方得惊人。
她上上下下的折腾,手势姿势都极其熟练,把我服侍的舒服得不得了,我一高兴,自然是要了又要,折腾了一整夜。
第二天直睡到下午,听到动静我才醒。
睁开眼睛一看,YOYO正在翻我的衣橱,翻出来一条RR限量版的牛仔裤,喜滋滋的往身上套。
“那是男款的,你不觉得不合适?”
“一千多美金一条呢,温哥华也没卖的,合不合适都不打紧。”她在镜子前扭来扭去,又走到我面前摆pose。
“借我穿两天好不好?”她撒娇。
我知道她这个借字是有去无回的意思,不过是条牛仔裤,我懒得理她,穿就穿吧。
现在我才知道YOYO死乞白赖的追我的目的。
托她小学老师父母的福,她也没见过什么,要的不过是些LV啊,Gucci啊这些牌子的包包啊,腰带啊,小首饰之类的,通常也就是千几二千加币的东西,也不常要,一个月去血拼个一次二次。其他的她全不讲究,吃的尤甚,到馆子里上来就叫炒肉丝肉片之类的,可见她是吃什么长大的,倒常常搞得我食不下咽。
当然以她的姿色,那些老男人也会愿意为她花钱,可是人家也不能白给,所谓一分钱一分货,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那些老男人通常有家有口,包个小情儿也见不得光,身体当然是年老色衰 。
而我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且不太计较,给的疏爽,又是好多女孩流口水的目标,同我在一起,面子里子都是足的,有了这些,缺心眼才会跟那些老男人。
至于钱不是我的而是我老爸的,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分别。
这道理我明白YOYO自然比我还明白10倍,因此她床上格外下功夫花样百出,而我不过是个男人,床上舒服了,对她那些动不动就耍的小心眼就睁只眼闭只眼,三个月下来我们的相处还算和谐。
三个月还没腻,这在我的恋爱史里也要创纪录了。
直到前天,她要我开林宝坚尼去接她放学,那车是某年老爸发神经买的,买了就扔在车库,很少开,夏天的时候我偶尔会开一下,Gull…Wing Door(鸥翼门),也就是车门向上竖起打开的那款,俗称大宝。我觉得做作的要命,郭富城似的,不是很喜欢,估计老爸也是,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买它。
“为甚么啊?”我懒在床上问。
她趴在我身上,又来撒娇那一套,“Honey啊,你同我一起很久了,还没接过我呢,你再不来,别人还以为我造谣呢。”
我拉拉她戴的LV手链,说,“你把你的名牌show给她们看不就得了。”
“名牌哪有你真人打眼啊,我们学院好多女孩只知道我男朋友帅,还不知道帅成什么样呢,你帅得这么出类拔萃国色天香,一定要去吓她们一下,让她们知道什么叫帅的最高级别。”
我刚喝一口云顶,被她这句话讲得噗的一声喷了出来,作恍然大悟状:“靠,原来这就叫做捧杀,领教了。”
………………
三个月分手,必须的
作者有话要说:。
Andrew和前女友的故事,有些事件交代,不喜可直接看下章,绝世完颜的小攻正式出场。YOYO要我去接她的事儿压根儿没进我脑子,我转头就忘了。这天我去学校晃一晃,办点杂事。7月里在校上学的学生明显的少,正晃着在走廊里遇到David,他奇怪道:“咦,你也会拿夏季课程啊,我还以为你会回中国渡暑假。”
我说:“我就拿了一门,没事儿干,晃着呗,我8岁就过来了,中国也没朋友了,回去干嘛。”
David是出生在这里的广东人的孩子,也就是所谓的CBC,Canada Born Chinese,自然明白我说中国没有朋友的意思。
“那你不出去玩?”
上个短学期我没拿课,去欧洲住了一个月,早去了太多次,如今也厌了,又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吸引我,巴布几内亚也许?
当然我话不能这么说,尤其是对着David这样的人。
“现在是温哥华最好的季节干嘛出去,要出去就冬天出去,冬天的雨下得我发疯。”
“也是,”他同意的点头:“你又不用打工挣钱,当然是享受温哥华阳光。”
“我想打工可惜没人要呢,怎么样,你要不要打工今天,没事晚上出来一起吃饭?”
David家有个小小的餐馆,他通常在自己家的餐馆打工,他老爸按小时算钱给他。
他这人挺没趣的,永远在温哥华,旅行都舍不得,生活圈子也窄。但现在7月,我很多朋友都不拿课回国过暑假了,比如崔浩元和KT回了韩国,Eddy,Michael回了中国,比较近的只剩下东相。
东相没走是因为全家都在这里,只有个弟弟在韩国,他目前在Best buy打工挣零花钱,我也不好总去找他。
我和David约了Earls吃饭,我早到了,坐在酒吧边喝边等位子。
我终于在六月过了十九岁,以后再也不用借别人的ID喝酒去夜店了,真是爽啊。
虽然顶着一张孩子脸,每次出去要酒都会被查ID,我还是很开心,尤其是把自己的ID啪的一声拍在那里的时候,真带劲儿。
正喝得开心,YOYO的电话来了,问我在哪里,我说我在earls吃饭呢,她火了,不过还压着:“你忘了要接我放学。”
“那是你要求的,我没说不答应,你也不能就当我答应了呀。”
“可我都告诉了同学了,她们等着看你呢,你让我好没面子,我没面子你有什么好处?”她来劲儿了,看来这次她准备的阵仗不小。
这会子我倒庆幸自己没有去了,接女朋友放学是应该的,但被她搞成这样,给我一种做戏的感觉,干嘛呀?演猴戏呀。
“没有什么好处,也没有什么不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把我象猴子似的展览一下,以便在你的头上再增加一个虚荣的小光环吗?怎么,名牌包不过瘾了,要把我挂手上示示威?”
我也有点不爽,被她利用这么多次,总有厌的时候吧。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她在那边连声否认。
“没有你让我开大宝去?我怎么就那么贱,做戏还得自带行头呢我?!”
我狠狠掐断了电话,真是的,我不出声就当我不明白,欺负我涵养好,还是欺负我没她老啊?我气愤的扬手又叫了一杯。
一会儿David来了,我们要了台子吃饭,东拉西扯,和他也真没什么可聊的,正巧今晚是周末,我们于是开始打电话拉朋友约去夜店跳舞,正忙着,他说有个朋友要来。
“James家在高贵林山上,如果这会子回去了再出来跳舞也太折腾,不如来同我们一起吃饭。”他解释给我听。
我当然无所谓,慢说这人我以前见过的,就没见过,大家朋友的朋友,一起喝喝酒,跳个舞自然就熟了,有什么关系。
James来的时候带了个极漂亮的女孩,叫Sarah,皮肤尤其漂亮,那叫一个白腻细致,身材也不错,凹凸有致。
那Sarah看到我,眼睛一亮,看那表情,我知道她同James没什么关系。
果然James介绍Sarah是网上认识的朋友。Sarah家刚刚移民,她过来一个月,还没有开始上学,没事就在几个华人论坛上混,借助论坛认识了几个人。
说起华人论坛我想起Eddy,他是几大华人论坛之一的Happy VAN的坛主,技术内容一把抓。要是他在,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自然不能放过,多好的现成广告,用来吸引男留学生来他的论坛,堪称绝佳的人气吸引器。
Sarah的英文不是很好,常常词不达意,也难怪她,刚过来么。我本打算同她讲中文,但看看David,只好做罢。David不懂国语,我们当他面讲他听不懂的语言是十分不礼貌的。
可两个会讲国语的中国人在一起讲英文的样子端的十分古怪,一个讲不明,一个听不懂。
磕磕巴巴讲了一会,我实在受不了了,就说:“把你电话给我吧,改天介绍你认识更多论坛上的朋友,都讲中文的。”
她伸头过来说了个号码,我按在手机上打给她,正拨着,我的手机被人大力一抽,夺走了。
回头一看,是YOYO,她倒来得快,又用哪个观音兵了吧?
我心中不爽,在朋友面前又不好发作,只沉声道:“还给我。”
YOYO脸涨得通红,也不装了,泼皮无赖的性格全出来了,尖声道:“难怪你不肯去接我,原来在这儿沟女呢,行啊,小妖精挺漂亮的啊,床上试过了没啊?水平怎么样啊?萧少可不好伺候呐。”
虽然她说的是国语,除了我和Sarah,James,应该没什么人听得懂,可也够让人难堪的。
这次又是哪一招呢?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她敢大庭广众之下对我这么着,无非是她以为我现在已经离不开她了吧。
可是在自己人面前也就罢了,现在这么多人,还有不是很熟的朋友,这说话的水平……
Sarah被她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也是年龄小,好人家的孩子,没见过这样儿的,呆在那里不知道该作如何反应。
我的脸色也变了,这YOYO还真是个异类,不由得怀疑她到底哪里长大的,说她是小学老师的后代还抬举她了,后巷的阴沟里倒还合适些。
这么美女孩子,真是可惜。
虽然怒了,但我还是压低声音:“一码归一码,你别拉别人做垫背的,识相的,赶紧手机还我,想吃饭坐一边儿吃饭,不想吃赶紧走。别在这儿恶心着我。”
她‘啪’地把手机扔过来,砸到桌上又弹到地上,电池手机身首异处。
然后转身就走。
“YOYO,”我叫她。
“干嘛,”她回过身来,面有得色,还以为我要哄她。
我哄她?开玩笑,出去问问,我萧辰龙哄过谁?
“我们分手!从现在开始你不是我女朋友了,以后你我各不相干。”我用英文说。她要丢脸就让她丢大点,用中文嚷嚷算什么啊。
她白了脸呆在当地,这次可演砸了。
我镇定的坐下继续喝我的酒,不再看她。
她半晌反应过来,嗷的一声想扑过来,被两个人高马大的餐馆白人保安直接拦出去了。
她以为这是哪里?路边摊吗?
这会儿David和James也听明白了,看着我乐不可支。Sarah把手机捡起来装好递给我,说:“看看摔坏没。”
“没事,”我说,“我电话号码都在脑袋里,也就换个手机的事儿。”
试着开机,居然还能用,马上YOYO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都到这份儿上了她还想说什么?我冷笑一声,直接关机。
这顿酒我从下午6点开始喝到半夜3点,从餐馆喝到夜店,David是个极能喝的,他是标准的CBC喝法,拿着一杯CROWN ROYAL站在那里喝,也不劝人,也不搞气氛,一边看人跳舞一边把威士忌当饮料似的一直喝一直喝,我也就只好这么陪他。
同YOYO分手我倒没难过,不过是个女孩子,哪里没有呢。却有点动气,不由自主喝得多了点。
喝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