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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嫣儿泪眼朦胧心如刀割的听完周靖远这一番处处维护那狐媚子。却字字贬低自己的话语,暗咬一口银牙,心底无比怨恨那个被休下堂但如今依旧让周靖远忘不了的狐媚子,可因惧怕眼前满脸寒霜的周靖远再出手打自己,脸上不敢流露出半分恨意。捏着手中的绣帕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但趁周靖远不察之时。暗中使了个眼色给站在身侧的丫鬟,丫鬟意会慢慢挪动脚步往内院熙园的方向走去。
余嫣儿强装镇定的屈身行礼哑声道:“嫣儿刚刚一时情急说错了话,还望大表哥原谅嫣儿的胡言乱语!嫣儿以后再也不敢如此放肆了!大表哥既然有要事在身,便赶快去忙吧!嫣儿不敢劳烦大表哥在此等候。嫣儿一会儿便回内院收拾行李,再去熙园给姑母拜别之后,自会带着丫鬟回国公府!”
周靖远对余嫣儿突如其来的转变心中有些讶然,但听到余嫣儿要去熙园给老夫人拜别,黑眸中精光一闪,阴郁的脸上露出一丝了然,暗自冷哼一声,轻撇一下嘴角,沉声道:“本侯倒不急着出门办事儿,等等你也无妨!再说你好歹是本侯的表妹,今儿你要回国公府了,本侯正好要出门办事儿,顺道送你回家也无可厚非!你也不必去熙园给母亲告别了,省得母亲见你离开伤怀!”
余嫣儿见周靖远一副冷漠无情的赶自己会国公府,心中愈发怨恨那个被自己跟老夫人施计被休下堂的贱人。今儿要不是自己口不择言的辱骂那个狐媚子,大表哥又怎会像此时这般无情,不但出手打了自己两个耳光,还口口声声要赶自己离开定远侯呢?!早知大表哥到现在还不能忘记那贱人,当初自己就该怂恿老夫人打死那个狐媚子才对,那样才能彻底断了大表哥的念想!
周靖远眉头轻蹙的瞥了眼站在原地半步没有挪动,臻首低垂沉默不语的余嫣儿,面上不觉露出一抹不屑之色,语带不耐的沉声道:“你怎么还不去内院收拾行李?!你刚才不是还怕耽误本侯办要事吗?!怎么此时倒杵在这里不动了?!莫不是你想让本侯派人进去替你收拾不成?!”
余嫣儿闻言忙压下心底的思绪,微微抬起头眼含泪光楚楚可怜看着周靖远,语带委屈的低声道:“大表哥,您无需急着赶嫣儿回国公府,嫣儿本就打算回去过生辰!只是没想到今儿……会惹得大表哥恼了!嫣儿自知刚才失言了,不敢奢望大表哥现在就原谅嫣儿的过失!但姑母她一向视嫣儿与亲生女儿一般疼爱有加,嫣儿在心里也是将姑母当做母亲看待!还望大表哥念在嫣儿对姑母的一片孝心上,允许嫣儿一会儿去熙园拜别姑母吧!”
☆、第二百二十九章 低估女人
第二百二十九章
周靖远闻言眼中不觉露出一丝厌恶的冷芒,撇了撇嘴角轻嗤了一声说道:“你若是有心念在母亲她对你有这份母女之情,你就该依着本侯说的话去收拾行李,而不是一直要去熙园拜别母亲才是!”
余嫣儿听完周靖远毫无感情冷冰冰的话语,柳眉不觉轻蹙,垂下眼帘掩住美目中隐现的恨意,暗暗攥紧袖笼里的双手,娇媚的脸上依旧挂着凄婉哀怜的神情,心中却不断祈祷老夫人能快些赶来,嘴上低声下气的回道:“嫣儿也想依着大表哥的吩咐不去熙园打扰姑母,就这样悄悄的收拾行李让大表哥您送嫣儿回国公府,可刚才因嫣儿失言之错已被大表哥你训斥失了礼数,嫣儿又怎能对犹如亲生母亲的姑母不告而别,嫣儿又岂能做那不孝之人呢?!大表哥,您认为嫣儿说的可对否?!”
周靖远见余嫣儿一副委屈的模样嘴上却丝毫未忘记义正言辞的为她自个儿辩解,微蹙的眉宇间流露出一抹阴郁,心中愈发厌恶不耐起来,缓缓垂眸不愿再多看余嫣儿一眼。自己还要赶去京郊看望那小女人跟薇姐儿母女俩,可没空站在这里跟余嫣儿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瞎扯!要是一会儿老夫人听到这边的动静,只怕又要拉着自己闹腾一场,到那时自己想尽快脱身出门,想必没那么容易!
周靖远心中这般一想,薄唇轻启正欲开口催促站在原地未动分毫一直东拉西扯的余嫣儿进内院收拾行李,耳边忽然听到一震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往自己这边走来,心中莫名一沉,掀起眼帘就看到不远处老夫人搭着丫鬟的手缓缓走向外院大门口来,黑眸顿时闪过一丝懊恼。
周靖远快速的在心里暗自思索着一会儿等老夫人走到自己跟前时,自己该如何说出让余嫣儿回国公府的缘由。正想得入神时眼角的余光却在不经意间扫到余嫣儿捏着手中的绣帕在擦自个儿眼角时,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闪过一抹得意开怀的笑容,脚下微动莲步轻移的迎向老夫人。
周靖远见状恨不能上前扯住费尽心机拖延时间终于等来老夫人解围的余嫣儿,狠狠的再甩她两个耳光,然后立刻赶她离开侯府,再也不让她踏进定远侯府大门半步!可看着袅袅走远迎到老夫人面前的余嫣儿,亲昵爱娇的搀扶着老夫人走向这边时,只得强压下心底的愤怒。抬脚迈步迎向老夫人。
余嫣儿一边娇笑着挽着老夫人的胳膊,一边偷偷的瞥向迎过来的周靖远。还残留几道粉色指痕的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喜意,心忽然如小鹿乱撞般“扑通扑通”跳的加快了些许,红唇弯起一道娇柔的笑容,语带羞怯的对着老夫人低声哀求道:“姑母,嫣儿让丫头去唤您过来,可不是要您替嫣儿做主,责怪大表哥的啊!刚才都是嫣儿不懂事,对大表哥说了一些失礼的话语,大表哥才会一怒之下要赶嫣儿回国公府的呢!您只要大表哥应承下与嫣儿的婚事便可哦!”
老夫人闻言敛了敛面上那几分怒色。斜睨了余嫣儿脸上的粉色掌印,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暗暗叹了一口气,悄悄的轻拍了余嫣儿的手,压低声音嗔道:“你这傻丫头可真是个痴儿!远儿对你这般。。。。。。你还处处替远儿求情!就凭你对远儿的这番情意姑母都动容乐三分。只是远儿他现在只是一时糊涂,不懂你这傻孩子的好处。才会对你如此不亲近!好孩子,你放心!姑母不会让你白白受了今日的委屈,等过些日子远儿把你娶进门,姑母一定让远儿好好疼惜补偿你啊!”
余嫣儿闻言眉眼间不由晕开丝丝缕缕的喜气。刚才心中还有几分怨气此时也因老夫人这番安抚人心的话语消失的无影无踪,微微撅起红唇撒娇道:“有姑母这般疼爱嫣儿,嫣儿还有什么委屈可言啊!嫣儿日后定好好孝顺姑母!还要。。。。。。还要好好伺候大表哥,让姑母过上舒心的日子!”老夫人听完余嫣儿贤良淑惠且非常贴慰自个儿心中的期盼的话语,再也掩不住心底的愉悦笑出声来。
周靖远见老夫人不知被余嫣儿说了什么讨喜的话语乐不可支的笑出声来,脚下不觉微微顿了顿,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黑眸沉沉的打量了老夫人跟余嫣儿两人片刻,薄唇紧抿,大步走到老夫人跟前,突兀的打断老夫人的笑声,行礼问安道:“母亲,您不在熙园歇着,怎么来外院了?!可是有什么事情找儿子?还是您听说表妹她跑来外院,心中担心她失了礼数才过来的呢?!
周靖远说完黑眸忽然撇到躲在老夫人身后的余嫣儿的贴身丫鬟,心中顿时明白老夫人会跑来外院,是因为余嫣儿暗中指使自己贴身丫鬟去熙园请老夫人过来替她解围。自己刚刚却还傻傻的认为余嫣儿只是想拖延时间,没成想自己实在是低估了余嫣儿这个心思狡诈的女人了!
周靖远这般想着暗暗攥紧双手,眼底划过一道狠绝的杀意,不等笑容满面的老夫人开口说话,便转过身子一边往外院门口走去,一边淡漠的说道:“我忽然想起衙门里又一桩公务要办!母亲请回熙园歇着吧!表妹也快些回内院收拾行李,一会儿我回派人送你回国公府!”
老夫人跟余嫣儿见状两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眼睁睁得看着周靖远手脚利落的翻身上马,抖动手中的缰绳策马往侯府的大门口疾奔而去!余嫣儿眼瞧着周靖远丝毫不买老夫人的帐,径自策马消失在眼前,心中一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泣不成声扯着老夫人的手臂,大声哭道:“姑母,您快派人。。。。。。快派人去拦住大表哥啊!大表哥定是去找那贱人了!嫣儿不要大表哥去找那贱人呀!”
☆、第二百三十章 未来王妃
第二百三十章
京城街道上一身锦服的尹逸辰骑在马背上,不停的抖动着手中的缰绳策马奔向景王府,平日里总是盈满嬉笑的一双凤眸,此时却不自知的流露出阴沉的寒光,心中中一想到自己因要赶着回景王府打发那个娇柔做作心思歹毒占据未来的景王妃也就是暂居在京郊的那个小女人的华园的梅琳郡主,而不能去京郊住到已买下的院子,与那小女人比邻而居朝夕相对,就恨不能把梅琳那个再无儿时纯真善良,如今令自己避之如蝎感觉无比厌恶的女人直接丢出景王府,驱逐她离开盛隆,永不相见!
脑中忆起洛清墨曾暗示梅琳郡主此次来盛隆是为了和自己联姻,当时自己还不以为然的一笑了之,认为洛清墨小题大做,可自己万万没想到梅琳郡主儿时说过长大之后便要自己的新娘的戏言有朝一日会当真!而且太后好似也乐于成见,时不时在自己耳边意有所指的提及与梅琳郡主的成亲的话语。
虽然自己每次都避重就轻含糊其辞的把太后糊弄过去,可今日梅琳郡主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居然不顾礼义廉耻的主动提出要留在景王府伺候照料自己的身子,太后不但欣然应承了梅琳郡主的请求,还让亲自吩咐福叔把华园收拾出来,给梅琳郡主那个妄想做自己未来景王妃的女人住着!
殊不知华园是自己为了迎娶那小女人进王府而精心布置的院落,自己怎么可能让梅琳郡主那个恶心的臭女人住在华园,玷污了只有那个未来成为自己景王妃的小女人才能住的华园呢!若今日梅琳郡主不是要住的地方是华园,自己也不想回王府面对梅琳郡主那张涂满胭脂水粉的脸!
尹逸辰心中想到这里,脑海中忽然浮现远在京郊未着半点粉黛却面赛芙蓉的小女人,心中顿时荡起阵阵涟漪,眼中的阴沉似乎也微微散了几分。俊美非凡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知的柔情,一双凤眸扫了一眼只剩几步远的景王府,两道俊眉不觉紧锁,敛住面上只停留片刻的一丝温柔,面色沉郁的翻身下马,守在王府大门口的几个奴仆忙上前跪下行礼问安,眼勤手快的接过尹逸辰手中的缰绳。
尹逸辰看也不看几个奴仆一眼,浑身散发着冷厉的气息。抬脚大步迈进王府的大门,直奔通往华园方向的小道。就在离华园还有一小段距离时,就见福叔脸色慌张的从华园里快走到自己跟前,躬身行礼语带惶恐的出声道:“奴才给王爷请安!奴才该死,请王爷恕罪!”
尹逸辰停下脚步双手背在身后,眯起一双凤眸冷冷的扫了一眼垂首躬身的福叔,从鼻子里重重的冷哼一声,语气阴寒的说道:“请本王恕罪?!哼!念在你多年服侍本王的份上,本王暂且不责罚你!不过你明知华园是本王未来的景王妃所要居住的地方,你怎能应下太后的口谕?!即便是你当时不得已应下。也不该在太后回宫之后,真的依着太后的吩咐收拾华园给梅琳那贱女人住吧?!”
福叔闻言浑身一颤两个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已是灰白的鬓角隐隐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暗暗压下心底不断翻涌的惧怕,语带恐慌的忙恭声回道:“奴才该死!奴才谢王爷赦免责罚之恩!奴才怎会不知华园是王爷您未来的景王妃居住的地方呢?!奴才在太后娘娘回宫之后。便找了个缘由把梅琳郡主暂留在了府中的落梅院,奴才自个儿跑来守在华园这里是为了等王爷您回来啊!奴才担心梅琳郡主拿着太后娘娘的口谕硬是要住进华园。才在太后娘娘回宫之后,赶忙派了府中的侍卫去遥香楼给王爷送口信,请王爷您回来阻止梅琳郡主住进华园!”
尹逸辰满脸寒霜耐着性子听完福叔的一番解释后,面上的阴沉这才渐渐略微有些缓和。微微抬了抬手,示意跪在地上赔罪的福叔起来,嘴上沉声道:“你起来吧!难为你费心了!本王刚才一见你从华园出来,以为你依着太后的口谕带人来收拾华园给梅琳那心机深沉的女人居住呢!所以才。。。。。。唔,对了,你刚刚说把梅琳那个女人留在了落梅院了?!这事儿你办的极为妥当!既然她费尽心机让太后首肯,应承她留在本王的景王府,本王怎会不好好对那臭女人略尽地主之谊呢?!”
说着使了个眼色给已经站起身的福叔,接着又吩咐道:“你去外院让马厩准备辆马车在门口候着,本王一会儿去落梅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