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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长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床边,和衣躺在上面。要不把薇姐儿先带到身边,也好让死去的依心安息,这事是除了离开侯府之外最让自己放在心上的了,不然总觉得对死去的依心愧疚不已。暂时呆在侯府,做些东西时不时的偷溜出去,多赚些银子,等时机成熟再离开?怡心考虑了一夜,最终决定先把薇姐儿接到自己身边。
所以接下来几日怡心除了去昭和居请安,就窝在梧桐院一边带着双儿和柳儿给薇姐儿做些小衣服,布娃娃和一些小玩具为接薇姐儿过来做准备,一边思考怎么才能顺顺利利把薇姐儿接到自己身边。
自己也在太夫人耳边略略提过几次,可太夫人一直没有明确的表示出同意的样子。怡心一直纳闷着一件事,自打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直到现在去昭和居请安一直没有见过睿哥儿。没见到薇姐儿那是因为老夫人拦着,可睿哥儿可是周靖远的嫡子,是这个侯府的嫡孙,太夫人每次也只是淡淡的提起,没有太多的谈起有关睿哥儿的事儿。
老夫人每次也没有带睿哥儿去昭和居给太夫人请安,怡心不免心里嘀咕,前世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古装剧,里面的老人都是喜欢儿孙绕膝,一大家子生活一起。可这定安侯府怎么就这么奇怪呢?实在想不明白,怡心也就不在这上面纠结了,现在头疼的事是怎么把薇姐儿接回来。
☆、第十六章 夺女成功
第十六章
这一日,怡心带着双儿柳儿到了熙园门口,就被守门的婆子拦下了,婆子两眼斜着看着怡心主仆三人,撇着嘴道:“大夫人还是请回吧,你以为老夫人谁都见啊!”
怡心抬手“啪”的一下打在婆子脸上,双目冷冷的看着婆子道:“不懂规矩的贱奴才,见了本夫人还敢这么嚣张跋扈,今日我就替母亲好好教训你这贱奴才!”
婆子捂着脸,怒瞪着怡心嚷嚷道:“你敢打我,我可是老夫人的人,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你还真当自己是主子,是夫人!我呸!不过是个狐媚子!”说着就一副要冲过去打怡心的架势,双儿柳儿忙上前把怡心护在身后。
怡心眼角扫到桂嬷嬷正躲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垂下眼帘,拿着手里的帕子捂着脸低泣:“哎呀,我不活了,偌大的侯府连个守门的婆子都敢这般羞辱我!今日我定要跟母亲讨个说法,看看我可是侯爷明媒正娶的夫人?看看侯府可还有规矩可言!”说着就冲向院子里,双儿柳儿护在身后。
怡心趁乱手脚灵活躲过丫头婆子冲到桂嬷嬷面前把她撞到在地,踩着桂嬷嬷的手往主屋跑去,身后就听桂嬷嬷“哎呦哎呦”的痛呼着,捂在帕子底下的嘴角微微翘起:死奴才,敢看我的热闹!老夫人那死老太婆不想见我,我偏让你见!想欺负我,没门!不把薇姐儿给我,我就闹腾闹腾你!
怡心跑到主屋门口,不等廊下伺候的丫头婆子反应过来,就掀起帘子跑了进去,怡心不等坐在榻上的老夫人发怒,怡心就捂着脸“扑通”一声跪下哭道:“儿媳给母亲请安,还望母亲原谅儿媳擅闯进来,惊到母亲是儿媳的错,儿媳实属被逼无奈,才这般莽撞惹母亲不快。儿媳这段日子来给母亲请安,母亲一直避而不见,儿媳心下焦虑万分,寝食难安。虽说母亲体谅、疼惜儿媳身子弱,不让儿媳过来探望伺候母亲,母亲这般疼爱儿媳,儿媳怎能安心呆在梧桐院,匆匆忙忙的就赶来看望母亲。没成想、、、、、、、呜呜呜、、、、、、没成想守门的婆子不但拦住儿媳,不让儿媳来给母亲尽孝心,还羞辱儿媳,骂儿媳是、、、、、是狐媚子,不配做主子!羞辱儿媳也就罢了,可这话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说侯爷娶了儿媳这狐媚子,是识人不明?!如此不就有损侯爷的英明吗?以后薇姐儿长大还如何嫁人?呜呜呜儿媳受些委屈没什么,可想到侯爷和薇姐儿,儿媳就忍不下怒气打了那婆子一巴掌,谁成想那婆子冲上来就要打儿媳,儿媳吓得慌忙跑来求母亲做主。还望母亲体谅儿媳为了维护侯爷和薇姐儿,才做下这般失态之举!母亲贤明您要为儿媳做主啊!”
一番话听的老夫人双耳轰鸣,两眼冒火,嘴唇上下嚅动,却是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怒道:“桂嬷嬷,桂嬷嬷!桂嬷嬷呢?快把那满嘴胡沁的贱奴才打三十大板!今儿在场的谁敢胡传乱嚼舌根子,乱棍打死!”
“老奴来了,老奴来了了”帘子掀起就见两根小丫头扶着一身狼狈的桂嬷嬷走了进来。
老夫人怒道:“你不在屋里伺候,去哪弄的如此狼狈?”
桂嬷嬷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怡心,擦着眼跪下哭道:“是大夫人把老奴给撞倒的。老夫人要为老奴做主啊!呜呜”
怡心心下冷笑,不等老夫人质问,就从地上站起来满是泪痕的脸看着老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凄楚绝美的苦笑:“母亲,看来整个侯府已没有儿媳的立足之地了,就连母亲一手调教的嬷嬷也这般落井下石诋毁污蔑儿媳,儿媳这就回去收拾收拾自请下堂吧!真真是可笑至极,天子脚下,堂堂侯府大夫人在侯府吃的是蔫叶烂菜,被奴才逼得自请下堂,不知是儿媳无能,还是侯府治家不严?”老夫人和屋内的众人都惊呆了,看着站在厅中间的那个风华绝代,神色决然的绝美女子,不过双八年华,全身却散发出让人心生敬畏的气势。
怡心说完就转身抬脚往外走去,眼看怡心已走到帘子边,老夫人这才回神,连声叫道:“你们这些该死的奴才还不快快拦住大夫人。”众人忙涌到怡心面前,挡在门口。
怡心勾起嘴角冷冷一笑,转过身看着老夫人:“母亲这时何意?”
老夫人冷哼道:“自请下堂??!真是放肆,怎么也轮不上你说这话,想离开侯府也是侯爷休弃你!哼被侯府休弃看你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个世上?!”
怡心气极反笑:“休弃?哼,笑话!请问儿媳犯了七出哪一条?儿媳又为何没有脸面活在这世上?人在做,天在看。儿媳自问嫁入侯府后恪守妇道,遵守礼法,上敬长辈,下敬夫君,问心无愧,天下之大,难道除了侯府,就没有儿媳立足之地,容身之所??!当朝律法上明明白白写着只有犯七出才可休弃,您欺儿媳年少无知吗?还是您准备以势压人,逼着儿媳无颜活在世上呢??儿媳今日索性一吐为快,也请您扪心自问您待儿媳究竟如何?自儿媳嫁人侯府,在外人眼中锦衣玉食,光鲜亮丽的侯府大夫人,其实不过是个空有头衔,粗茶淡饭,任人欺辱可怜的弱女子!!!夜深人静时您可曾想过您对儿媳的所作所为会逼死儿媳,哈哈、、、、、以前那个软弱任您拿捏虐待的儿媳确实已经被您逼死了呢!如今站在您眼前的儿媳历尽苦难,终于脱胎换骨了,再不会让人欺辱!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哈哈哈、、、、、、”
老夫人一脸悚然灰白,怔怔的看着浑身凛然的怡心,所有欺负过的依心的奴才无一不在瑟瑟发抖,屋内一片沉寂静谧。
“哎呀,娘您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可是这些该死的奴才惹您生气了?”不知何时,徐氏掀起帘子走进来边说着话边上前扶着老夫人,就好似不曾见到怡心。
老夫人这才回过神了,怨毒的看着怡心骂道:“你这贱人居然敢在长辈面前如此放肆忤逆,来人啊!给我上家法,今日我就好好教训你这没教养的狐媚子!”
徐氏幸灾乐祸的看着怡心道:“哟,原来大嫂也在这啊!大嫂怎可这样惹娘生气,娘的身子本就不好,大嫂不好好伺候母亲,还惹娘生气,真是不该!”
怡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冷冷的看着这两个一唱一和的婆媳俩,寒声道:“今日我看谁敢动我一下!哼,我只是说了一些实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有些人做贼心虚,何必又在这惺惺作态呢!弟妹你说是吗?”
徐氏凤目一闪道:“大嫂真是伶牙俐齿,怪不得娘如此生气!”凤目一转对着桂嬷嬷道:“桂嬷嬷,难道你没听到娘的吩咐?还不快上家法!”
桂嬷嬷从地上站起来嘴角带着一丝阴笑看着怡心,嘴里道:“是,二夫人,老奴这就去请家法。”怡心站在那一动不动目光清冷的看着坐在榻上的那对婆媳,老虎不发威你们还真当我是病猫了!袖笼里手紧紧攥起,前世为了避免一些骚扰,自己跑去学长开的柔道馆学了两年的柔道,对付这些女人绰绰有余。
不一会,桂嬷嬷走了进来屈身行礼道:“老夫人,二夫人,家法已请到院子里了,可以行家法了。”
老夫人冷冷道:““来人,把这狐媚子拉到院子行家法!”
几个婆子就要上前拉怡心,怡心冷冷一笑,抬起脚就踹向往自己这边走来的婆子肚子上,屋内的人都被怡心的举动惊呆了,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接着又把几个婆子踹倒在地,拂了拂衣角,目光凌厉的看着老夫人,冷声道:“老夫人,这是要仗势欺人吗?哼!这样乌烟瘴气的侯府想让我呆我也不愿!今日我就带着薇姐儿离开,看有谁敢拦我!”
老夫人伸手指着怡心骂道:“薇姐儿是侯府的小姐,你这贱人有何资格带她走?”
怡心语带讽刺的道:”就凭她是从我肚里出去的,就凭我是她的生母,就凭她是我女儿!你生生从我身边抢走薇姐儿,害我母女分离,你又有何资格不让我呆薇姐儿走?!”
老夫人被气得浑身发抖,嘴唇抖动:“你这贱人,你这该死狐媚子,快把这贱人把我赶出侯府!”
“不用你赶,把我女儿还我,我立刻就走!”怡心一脸绝然的道。
徐氏拍着揉着老夫人心口道:“娘,您别气坏了身子,为这狐媚子不值当!”转头对怡心怒道:“你这狐媚子是何心思?把娘气坏了你也难逃其咎!你快快带你的人滚出侯府!薇姐儿可是大哥的嫡女,岂能由你这狐媚子带走!你们这些死奴才还不快把这狐媚子赶出去!”
怡心一双美目凌厉的扫了扫周围的奴仆,众人都吓的不敢上前。怡心冷声道:“不把薇姐儿还我,哼我自己这就找去!”说完自顾掀起帘子快步走了出去。
到廊下就看到双儿柳儿一脸泪痕的被两个粗使婆子压在地上,美目寒光一闪,怒火冲天的走过去抬脚就踹到两个婆子的心口,两个婆子“嗷嗷”叫着倒在地上。
怡心拉起双儿柳儿忙吩咐道:“快去搜搜这院子里每个房间,我要把薇姐带走!”两个丫头看着一脸凝重的怡心,忙擦擦脸上的泪水应声。三人分头快步走向院里的各个房间,怡心心急如焚的踹开一间间房门找薇姐儿。
怡心正急的满头大汗时忽然一声低低的“呜呜”声从东面一个房间里传出来,心下一动快步跑过去,推门一看就看到躺在床上的那个小小一团,冲到床前一看,苍白的瘦巴巴小脸,大大的眼睛溢满了泪水,淡粉色的小嘴里发出如如小猫般虚弱的“呜呜”声,怡心鼻头一酸,泪就流了下来,伸手颤抖的抱起那如小猫般的小人儿,嘴里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娘来迟了,真的对不起、、、、、、不哭啊,宝贝!娘这就带你走。”
怡心轻拍着怀里的小人儿转身就看到门口站着的一身青衫面无表情的周靖远,怡心面色一怔,心下一跳,双手下意识的紧紧抱着薇姐,僵硬的屈身行礼:“妾身给侯爷请安。侯爷既来了,就请进吧。妾身正好有话跟侯爷说。”说完就转身自顾走到桌子旁边的圆凳上坐下,轻拍着怀里的薇姐儿,周靖远黑眸一闪,抬脚走到桌子边坐在怡心对面,冷冷的看着怡心。
怡心垂下眼帘,轻声道:“侯爷,我想自请下堂,如果侯爷不愿也可和离或写休书,还有就是我想带薇姐儿一起离开。”
周靖远看着一脸平静的怡心说出这番惊世骇俗的话,压下心底涌上的怒意,冷冷道:“如果我说不呢?”
怡心听了抬起眼帘,水眸紧盯周靖远的眼睛,嘴里淡淡的道:“我知道这桩婚事是我祖母替我谋划来的,想必侯爷也有不得己的苦衷才娶了我。既这样侯爷何不放我们母女离开,也好做个成人之美的君子。至于薇姐儿,她是我的女儿,你看看她现在这般模样,就可知她在老夫人这里并没有被好好照顾。哼,既如此我就更不可能把她丢在侯府!还请侯爷成全我们母女!”
周靖远扫了一眼瘦弱的薇姐儿,眼底一沉,袖笼里的手不由攥起,沉声道:“离开侯府是不可能的,薇姐儿你可以带回梧桐院。”说完不等怡心说话,站起身自顾就快步走了出去。
怡心咬牙一双美目怒瞪着周靖远去的背影,这个大男子主义的臭男人!干嘛非要自己呆在这个乌烟瘴气的侯府,姑奶奶才不稀罕神马侯夫人!今日本是打算闹闹老夫人,谁知事情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