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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没事人一样,还来问他?
他满肚子关切的话都没地方说去,不由气得别了脸,哼哼地答道:“这屋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别忘了我还是你的夫君呢。”
“哦,是我说错了。”白玉不气也不恼,从桌上倒了一杯凉茶就要往嘴里喝去。君少商眼疾手快地从她手里夺过来,瞪着眼说道:“你怎么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子?不是说好了不能喝茶的吗?”
白玉才意识过来,不好意思地笑笑:“忘了,渴得慌。”
“渴得慌不能让丫头备下白开水吗?你这院里的丫头都死绝了吗?若是使唤不动,我这就让管家给挑好的去。”他急匆匆地说道,白玉低了头只觉得心里一暖,旋即又笑道:“瞧你这个急性子,不就丁点大的事儿吗?”
她这一笑,如同明媚的阳光一样,让君少商顿时觉得屋内一亮,眼睛不由得就怔怔地看着她了。
白玉被他看得不自在,身子扭了扭,别转了脸,掩嘴笑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看人啊?又不是没见过!”
君少商被她笑得讪讪的,想要上前揽着她,到底两个人拌过嘴的了,拉不下那张脸,只好往白玉身旁蹭了蹭,笑道:“你好看嘛,这两天没见你,不是想你了吗?”
白玉再也忍不住,笑着啐了他一口:“德行。没见过你这么小心眼的男人,动不动就生气,还不如我呢。要不是看在腹中孩儿的面上,我一辈子都不会理你的。”
白玉开了腔,君少商自然就不再拿捏了,喜得忙揽着白玉的肩头笑道:“再不会了,不然孩子就不喊我爹爹了。”
“胡沁什么?不喊你爹爹喊谁爹爹啊?难道是野种不成?”白玉明知道他一时高兴,说溜了嘴了,却还是不肯放过他。
君少商忙正色答道:“怎么会是野种呢?是我的种,只能喊我爹爹!”他越说越不像话了,白玉也不去计较,再计较下去,估计什么种都出来了。
两个人至此算是和好了,一同又说了好多的体己话。至晚饭时,君少商就留在这里吃了饭,看着碧落和绿芜两个满脸的笑上来收拾了饭桌,两个人还不忘在君少商面前搔首弄姿的。
白玉看了冷笑,这两个丫头的居心她怎么会不知道呢?见她们出去了,才戳了戳君少商的胳膊肘子,笑道:“这两个丫头我不想留了,你还是把她们打发到庄子上,伺候柳眉烟吧。她们本就是柳眉烟的人,你看看在我这里,岂不是屈了人家的才了?”
君少商有些不解,忙问:“难道她们两个伺候得不好?”
“好不好倒是一回事,关键这两个人心思不小啊,你看看那个小骚鞑子样儿,哪像个丫头该有的行为?个个都想攀高枝儿。”她这么一说,君少商就明白了,只盯着前方不言语。
白玉还以为他不愿意呢,怔了怔,才冷笑道:“当然,你要是不舍得就算了,两个人的模样儿也还周正,索性开了脸放在你屋里算了。”
“你胡说些什么呢?我哪是这个想头?”君少商瞪她一眼,才道:“何必把她们撵到庄子上去?再跟着柳眉烟兴风作浪的,我们岂不还要跟着操心?我在想,这些丫头岁数也大了,干脆配了人算了。”
白玉听了直点头,旋即又想到了小环,就笑着:“既然这么着,我还有一事儿求你!”
“什么事儿你尽管说就是了,我们之间还什么求不求的?”君少商笑看着白玉一双慧黠的大眼,那眼珠儿不安分地骨碌转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白玉思量了一番,才细细说道:“就是小环啊,我看中了一个人,想问问你就给她定了。”
“是谁啊?你看中的人必是好的,你做主就得了。”君少商似笑非笑地,看着白玉点头。
“是玉玲珑的杨成,人诚实肯干,小环要是嫁过去,我的两个铺子也就放心地交给他们打理了。”
“那就好,等你明儿就去回了老太太,把这些丫头都挑挑,再让管家给你挑几个省心的大丫头,还得两个得力的婆子,你这身子可得经心些。”君少商嘱咐完了丫头的事儿,又提到了婆子,听到白玉直笑,什么时候他也婆婆妈**了。
说到玉玲珑,君少商忽然又想起让小厮传的话来:“宫里招皇商的事儿我让人告诉你,你知道了吗?”
“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白玉当然一头雾水,要不是下午宫里的太监要走了样品,她压根儿还不知道什么皇商的事儿呢。听见君少商问这个,她也是一愣。
“看来你屋里的丫头真是用不得了。”君少商咬着牙说道,“明儿就都打发了,挑好的上来,这样的丫头留着做什么?”
正说着,外头跟他的小厮让丫头拿进来一封书子呈上来,上面署着君少商的名字。君少商忙问:“是哪个府里的?”
丫头回说不知,气得君少商瞪了她一眼,打开来自己看了,原来是白老爷写来的。
白玉只见他眉头越拧越紧,不由关切地问道:“出了什么事儿了?”
君少商忙掩饰着答道:“没什么,不过是一个朋友写的请安的帖子!”白玉也就不再多问。
其实白老爷在信上说得很明白,他知道君少商想争这个皇商,这正是户部经管的事儿,若是他经手的话,君少商就有很大的把握了。本来君少商看到前头,心里还是高兴的,谁知道后头的越看越受不了了,原来白老爷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娶白晶入门。
君少商怎敢把这个话说给白玉听,她正有着身子的人,听了岂不气死啊?哪有父亲这么做的,女儿在婆家过得好好的,他又送一个女儿过来?
君少商看完了只在心里冷笑:白家想拿皇商来要挟他吗?他君少商岂是区区随便任人吓大的?不就一个皇商吗?他还真不在乎了。君家的商号遍天下,离了这个也照过!
信上还提到了一件事儿,就是白府里的静姨娘产下了一个男孩,白老爷特意交代君少商,要告诉白玉,到时候置办满月酒的时候,一定要去。
君少商知道这是白老爷变相要银子呢,就跟白玉说道:“你添了一个小dd呢,看来白府里后继有人了。”
白玉也明白了,只淡淡地点头笑着。
第二百零四章居心不良
白玉只以为白老爷写信来告诉他们白府里添了男丁,趁此机会又讹诈君少商一笔银钱罢了,哪里知道这里头还有这么多的道道儿。
君少商和她和好如初,又住在白玉屋里了,同吃同睡的,白玉觉得身子也没了前两天那种沉重,精神也好了许多。她有时候半夜醒来,触碰着身边这个呼吸匀称的男人,心里就觉得暖暖的。看来自己的情绪会为了这个男人变化,心里恐怕早就不知不觉地爱上了这个男人了。
这样也好,自己头一次感到心里踏实下来,有了一种皈依感。自从来到这个古代,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白府里虽然是这具身子的娘家,可是在那里,她接受到的从来都是冷言冷语,还有那些数不清道不明的奸诈。
嫁到君府,本来没打算在这里常住下去,她还以为也许过不了多久,自己就能被君少商给休了,从此之后一个人逍遥自在,天南海北的任她游呢。
谁知道这一住就是一年多,还和他有了骨肉了。这一切,真是奇妙的很。身边的这个男人将是自己这一生的依靠了吗?
每每想到这里,白玉嘴角就涌上一抹温馨的笑,他们之间已经扯不清道不明了,看来这一生休想一个人过了。
这一日,一大早起来,两个人给君老太太请过安,陪她老人家用过早饭,才一同出了二门上了车,君少商把她送到了成衣铺子里,方才赶到自己的瑞福祥里去。
白玉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倚在门框上淡淡地轻笑。毋庸置疑,君少商在古代还真是个好男人,模范丈夫呢。她白玉也算是有福气的了,总算是苦尽甘来,等到了这一天!
大街上的行人渐渐地多了,白玉才放下帘子回到屋里坐着,如今她有身子的人了,君少商一再地叮嘱她不能劳累着,有什么事儿就让小环和王李氏做,若是人手不够了,他再想法子给她找来。
她先是还笑君少商婆婆妈**,慢慢地,她就懂了。原来有身子的人和平常人确实不一样的,以前忙里忙外,站一天都不觉得累,而今只有稍微忙碌一点,就觉得腰酸背痛的受不了了。脚踝还隐隐地传来一阵阵的酸胀,这恐怕是水肿的表现了吧?
客人来了,白玉也只是坐在那里微笑着,嘴里说道:“请恕我无礼吧,身子近来不大好,只能给夫人小姐们赔罪了!”
好在来的客人都是熟人,不仅不责怪白玉,还纷纷关切地问着她怎么了。见白玉精神不大好,脸色有些苍白,那些生养过的夫人们心里都有了数,再来的时候,手里还带着补品呢。
白玉当然十分感动,这些人和她仅仅是利益的关系,还能关心她,真是比段氏母女强多了。她给她们做的衣服也更加用心了,画的图样都是深思熟虑过的。
一天也就招呼了四五位客人,她就觉得身心俱疲了,索性她把那些画好的图样都贴在墙上,自个儿到里头歪着去了,只要小环和王李氏在外头张罗着就行了。
那些客人若是看中了图样,就照那样子做去,王李氏这一方面历练地不错了,做出来的衣服基本上都是用缝纫机缝制的,几乎看不出针脚来。到现在为止,京城里的成衣铺子,也只有白玉一家用自制的缝纫机。这东西平时都放在耳房里,一般不展示出来,所以,人人都夸王李氏的手巧,做出来的衣服看不到针脚,却不知道里头别有玄机的。
这一日,白玉正歪在里屋里迷糊着,忽听门外纷纷扰扰的,似乎有不少的人在那儿争吵。听了听,都是女子尖细的声音。赶忙挑了帘子往外看去,只见小环和王李氏两个正弯着腰给人陪笑着说些什么。
白玉纳闷起来,这成衣铺子来的都是女客,还从来没有人弄这么大的动静?这是做什么来了?
她摇晃着身子坐了起来,只觉得头一阵的眩晕。就听小环的声气说道:“太太,我们小姐真是身子不好呢,您要是有什么话就和奴婢说吧,奴婢一定会一字不落地禀告给小姐!”
“呸!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那个被称为“太太”的女人,似乎十分恼火,对着小环又啐又骂,不依不饶。
白玉乍一听到“太太”,还以为是以前来买过衣服的客人呢,想想是不是自己给人家做的不好了?转念一想也不对啊,若是不好了,过来退就行了,何必大动干戈呢?
夹杂在吵吵嚷嚷喊骂声中的白玉,一时也听不出来外头的那个被喊做“太太”的到底是谁,挣扎着靸了鞋下了床,她要去看个究竟,到底是谁这么胆大,竟然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公然骂着小环她们两个。
她不出来则罢,一出来就惊呆了,这个太太不是别人,正是段氏——她的继母啊。
她真是理不清头绪了,这段氏一大早上的,带着人来做什么?还骂骂咧咧的?
她正有些发呆,谁料到段氏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立在人群后头的她,忙尖着嗓子骂小环:“你们小姐这不是好好的吗?你怎么咒她身子不好?”
众人也听见了,纷纷回过头来看着白玉,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
段氏扒拉开人群,来到白玉面前,上下打量着她,却不说什么。当着那么多的客人,白玉怎么着也得给这个名义上的娘行礼啊,于是她弯了弯腰,嘴里说道:“给母亲请安,母亲今儿怎么有空找到这儿来了?”
“你倒问我啊?”段氏两道柳眉一挑,冷哼一声:“原来你在外头做这么大的生意,数银子数得手都软了,却从来都不问我一声。”
段氏像是吃了火药,张嘴就夹枪带棒地说了一通,真把白玉给说愣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呀,这段氏好歹也是官家的夫人,还轮得到她这个继女来供养吗?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说真个的,她和段氏这样的关系,该是谁和谁都不搭边才是,怎么还敢跑到她这儿来要银子,胡说八道的?
白玉冷冷地站在那儿,想听听段氏还能说出些什么。段氏本以为激怒白玉,让她生气恼怒,最好是气得晕头转向的。白玉心理素质超好的人,哪会受她这个激啊?当下只静静地等着她。
段氏见她一声不吱,也没了辄,只好又继续破口大骂:“就知道你这小蹄子儿没有良心,我和你爹辛辛苦苦地把你拉扯大,又给你寻了一门好亲事,你一点儿都不知道感恩戴德的,真是个白眼狼!”
白玉渐渐地明白了段氏的心思了,她今儿来的目的恐怕不是为了银子吧,她这么不顾形象地像个泼妇一样,一点儿贵妇人的矜持都没有,为的什么呢?
她的手自然地垂在两边,慢慢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