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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谁这么大的胆子给她脱得精光的?
她慢慢地伸出一双玉臂,映着早晨的阳光慢慢地看着,只见胳膊上满是清淤,又觉得胸前似乎也有一些瘀青,忙不顾一切地披上外衣,做到妆台边对着镜子照着。这才发觉不光是脸颊上、胸前,就连腿上,那些不起眼的地方,都是触目的痕迹。再加上自己的双腿走路都有些不自在,她进一步推断,她真的被人给“**”了。
她实在想不出来,谁胆大包天,竟敢在君家做这样的事儿?不过就算是那些好色之徒,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这么做吧?
难道是君少商?想到他,她不觉得又羞又恼,自己本来想逃出君家,去过自己的自由日子,现在却反而**于他,这叫她日后还怎么有脸见他?
不过转念一想,这又不是她自己情愿的,是君少商落井下石,趁着她喝醉了才做出这样的事儿,这全怪他,又不是自己主动勾引他的。就算是真的有了这层关系,也算不了什么,不就是和男人那个了吗?这要是在现代,真是家常便饭一样,何况他们还是夫妻,就算她现在被休,别人也不会相信她还是清白的了。
就当自己遇上野兽了吧,白玉想清楚了,浑身轻松起来,自个儿穿好了衣裳,就想喊来小环给她洗漱。
话还没出口,门就吱呀一声被人给推开了,小环带着碧落和绿芜两个抬了一个大木桶进来了,接着就有两个小丫头抬了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水来,几个人把木桶摆好了,放了水才规规矩矩地退出来。
小环自把们掩了,才笑吟吟地走向前,笑道:“小姐,这水都是温热的,您就洗洗吧。”说着,就要上前替她宽衣解带。
白玉忙一把摁住,惊觉地说道:“我平日里都是晚上沐浴的,怎么一大早就抬来这个?”
小环连忙回道:“是大少爷吩咐的,他说昨晚上小姐是第一次,身子必定不舒服,特意交给奴婢一瓶活血化瘀的膏药,让小姐沐浴完后就擦上,说是很灵验的。”小环就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白玉瓶儿,打开瓶塞,就有一股清香扑鼻而如。
白玉的脸顿时羞红了,从耳朵根子上一直红到眉梢,原来昨晚上真的是君少商来过,真的是他做了那些事儿。只是自己还没想好,他怎么就来个霸王硬上弓呢?他怎么一点儿都不顾及她的感受呢?
见白玉愣愣地不知道脱衣,小环只好上前帮她脱了外衣,刚要去给她脱中衣时,却被白玉给止住了:“不用你来,我不习惯别人看着我洗澡,你把东西留下,你还是先出去吧。”
小环只好答应着出去来,白玉浑身都潮腻腻的,也想洗一个热水澡,于是就脱了中衣,下了木桶。温热的水刚好没过她的腰部,及腰的秀发就披散在她秀美的肩上,隔着雾气蒸腾,露在外头的那一抹细腻的白肤格外地吸引人。
君少商这时已经悄悄地屏退了小环,正站在纱帘外看着这一幕。他自认现在他像个小人,看到这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就舍不得离开,脚步就迈不动了。
半天,就见躺在里头的那位佳人一动不动,似乎享受地忘了所有。雾气渐渐地散去,水都快凉了。他不禁出声提醒道:“怎么还没洗好?水都凉了呢。”
白玉猛然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她手忙脚乱地摸过桶边的白手巾就往自己的身上捂去。
君少商已是哈哈大笑着大步进去了,一边扯下她放在胸口的手巾,笑道:“怕什么?昨晚上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到了,我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难道你没感觉到吗?”
他火辣辣的眼神在白玉满布瘀青的身上来回地逡巡着,让白玉的脸红过了耳朵根子。这个男人真是可耻之极,时刻不忘提醒她,她已经是他的了。这算什么,要是搁在现代社会,就算是几十年的夫妻,儿女都长大成人了,也照离婚不是?
不过他的眼光让她无处遁形,水雾又散去,隐在水中的躯体更加一览无余,勾引得君少商是馋涎欲滴,身子不知不觉地又紧绷起来。怕白玉一天难承受两次欢爱,他才狠狠地忍住了。
白玉背过身去,冷声喝道:“你先到外头去,等我洗好。”君少商当真走出去了,倒弄得白玉十分纳闷:他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其实君少商更多的还是为了自己,他生怕自己再多待一刻,就再也按捺不住了,于是趁着白玉让他走的时候,就果断地出去了。
坐在靠窗边搭着灰鼠椅袱的椅子,他狠命地灌了一杯凉茶,才勉强定了心神。
第一百五十章相处
白玉见他出去了,忙起身拉了屏风上搭着的一件外衣套了,用白手巾把一头乌发拧得干松松的,才穿好外面的大衣裳,迟迟疑疑地走出来。
君少商乍一见了这一副“春闺沐浴图”,只觉浑身燥热起来,站起来就要去拉白玉的手,却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他讪讪地笑道:“娘子这一沐浴更加美了,真真那画上的美人儿也没有娘子这样好看。”
白玉也不答言,径自坐在妆台前面,把头发上裹着的手巾拿下来,一头黑亮的浓发就这么滑顺下来,披在她的肩膀上。她对镜自揽,暗叹这古人的保养法子妥当。虽没有高档的化妆品,但是这实在的法子更天然,对人体也更健康。
单拿这洗头发来说吧,就用了好几样,一瓶子玫瑰香露、一块香肥皂、还有一个生鸡蛋。在前世里,顶多用洗发水和护发素洗洗算了,哪有这么讲究的?
况且这些东西都是天然的,对头发自然是滋养的了。她惬意地用手拢了拢还有些潮湿的乌发,拿起妆奁台上的木梳子梳起来。这木梳子也算是巧夺天工了,顺着桃木的长势,恰好挖了一个仕女,手里拿着一支折枝梅花儿。虽是个小玩意儿,却也妙趣横生,浑然天成,丝毫不见雕凿。
白玉欣喜地把梳子往头上梳去,刚梳了两下子,手里的梳子已经被身后的君少商给夺过去了。他像是阴魂不散一样,一整天都赖在她屋里不出去。现如今又夺了梳子,难道连头都不让她梳了?
刚要动气问着他,就听他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动,我来给你梳头!”于是白玉就乖乖地坐在那儿,任由他一下一下地梳着。
半天,君少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那一把乌青的发,放下了梳子。白玉在镜子里对着他笑道:“你以前也这样给其他女人梳过头吗?”
君少商愣了一下,不知道她何以想到了这个问题,旋即又笑道:“没有,你这还是头一遭儿呢。”
“这么说,我该感到庆幸了,君大少爷能给我梳头,传出去也算是京城中的一大奇闻了。”白玉笑嘻嘻的,心情很好,心里有说不出的得意,又有点怅然。
“那当然,不过我倒不怕传扬了出去,要知道,我可是给我的娘子梳头的,别人要是知道了,也顶多一笑,说我会哄美人开心罢了。”君少商见白玉和颜悦色,心里也高兴起来,说出来的话自然更加好听了。
白玉听完“噗哧”一笑,嗔道:“你莫非是蜜蜂屎吃多了,怎么今儿这么多甜言蜜语的?我可不稀罕你这一套,真正爱听这个的不在这屋里,你该到她那儿去说。”她指的是柳眉烟,君少商自然听得出来。
他忙笑道:“她也算是好的,可是跟你比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至于到底是什么,我还真说不出来。”哪一个女人听了这个话,想必也都是满腔里的高兴的。
可是白玉不一样,不仅没有很高兴,反而还低首愁起来:若是从今之后接受了君少商,那就意味着也得接受他有小妾的事实。真要让她和几个女人共事一夫,她自问还没有那个大度,能接受得了。可是要她使手段把这些女人统统斗倒,她又于心不忍。
在古代,男人三妻四妾那是再正常不过的,她一个现代的灵魂,哪里能够容忍的下呢?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就是这个理儿。按说,她能有今天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可是她偏偏祈求更好的,妄想一生一世一双人。
在她来说,只有这样,才算是真正的夫妻,不然,即使有了肌肤之亲,也算不得什么。想到这里,她又神色黯淡下来,刚才脸上的喜色一扫不见。
君少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哪一句话说的不好,又惹她生气了,站在她身后急得直搓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白玉也察觉了,才自失地一笑,说道:“能缺什么,无非都是女人罢了。只不过这人与人之间总有不同,你看惯了她那样的,自然看不惯我这样的了。”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谁知道君少商却当了真,忙分辨道:“你可是冤枉我了,我哪里有看不惯你呢?莫说是你了,府里的哪一个丫头我都没有说看不惯。是你自己多心了。”
白玉不置可否,真的也罢,假的也好,反正木已成舟,生米做成熟饭了,再较真也确实没什么用了。
当即就从首饰匣子里取了一根墨绿的扁方,把一头秀发往后拧了一个髻,用扁方固定后,这才站起来笑道:“我多什么心?只不过随口一说,你怎么就当了真?不过是大家说句玩笑话罢了。”
君少商这才缓过一口气来,心内暗道“好险,差点儿得罪了她,不然我还不知道得哄多少天才能出头呢。”
和白玉在一起,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青涩的毛头小伙子,生怕自己一个闪失,让白玉不快起来,那样,真的比剜他的心还难过啊。
两个人说了几句闲话,就有府里管事的婆子、媳妇来回事儿,君少商只好顿住不说了,见白玉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总不理他,他实在无趣,就出了门往书房里走去。
还未到书房门口,就迎头碰上来探听事儿的杏儿,见了他忙行礼。
君少商颔首让她起来,问道:“是二奶奶让你来的?”杏儿忙点头,答道:“是,二奶奶让奴婢过来看看,大少爷这会子得空儿没有?若是得空儿,就让奴婢回一句,午饭她已经吩咐人做了,都是大少爷爱吃的,还望大少爷午饭时肯赏脸。”
从昨儿君少商过生日,到今儿大半天都过去了,始终也不见君少商到她院里去,柳眉烟不由着急了,心里忐忑不安,不时地在屋里踱着步子瞎想:“难道是大少爷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不过李原可是亲口对我说了,他和大少奶奶正欲行其事的时候,被大少爷给撞见了,还挨了两耳光子,被赶了出来,单等着回家里等着大少奶奶被休了。那媚毒是极霸道的,若是没有男子和大少奶奶**的话,大少奶奶是不会清醒过来的。这么一阵子都没见她,不知道怎么样了。”
想要使了杏儿去问问碧落和绿芜,争奈昨日两个人都上前头帮忙去了,问小环时,小环又哭丧着脸说昨儿大少奶奶被大少爷给打晕过去了。
柳眉烟才稍觉放心,想来大少爷见了那一幕,心里早气的吐血了,能把她打晕过去,就说明他不屑于和她**的。其实柳眉烟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若是这两个人真的有了什么关系,日后她的上位梦想就几乎没什么希望了。
杏儿说完这番话,就等着君少商答复,可是过了一会儿,也没听到他说什么,低下的头这才敢抬起来,疑惑地看了看君少商。以往,只要二奶奶一说,大少爷就会随她过去的。今儿这是怎么了?
看出杏儿的疑虑,君少商冷然一笑,答道:“你回去就说我知道了,我今儿不过去用饭了,让二奶奶自个儿好生用吧。”昨儿听了君少言的话,他对柳眉烟已经有了顾虑了,不想再过去。
杏儿见情形不对,也不敢说什么,忙应了就回去学给柳眉烟听。
柳眉烟听后顿时火冒三丈,绕着屋内转了几圈,方才恶狠狠地说道:“他从来都不这样的,这是怎么了?莫非和那个贱人真的有什么勾当?你去,再留心打听着,看看大少爷在哪儿用的午饭?若是在老太太屋里,那就算了,要是在那贱人那里,赶紧来回我!”
杏儿慌忙去了,不一时回来,脸色煞白煞白的,柳眉烟光看她脸色,已经明白了几分,顿时颓然地长叹一声:“他真的喜欢上那个贱人了?她究竟有什么好?难道是因为我有了身子不能伺候他的缘故吗?等我生产了不就可以了吗?才几个月的功夫就耐不得了?”说着,眼角就溢出两行清泪来。
杏儿听她说得委实可怜,忙安慰道:“二奶奶,您别想这么多,照顾好肚里的孩子才是首要的。大少奶奶无非就是出身好,娘家有撑腰的,大少爷为了生意上的需要,自然要到她屋里多去几趟,这也没什么好嫉妒的。”
“出身好?是啊,就是命好,托生在官家罢了,若论别的,哪一点儿赶得上我?”柳眉烟喃喃地说着,眼中的锋芒大露,“如今,我只好以腹中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