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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子已然石化,面部呆滞,表情僵硬。
沈霓尘戏谑地看着她,坏笑:
“怎么样,被你老公我的魅力镇住了吧?”
米娇合上下巴,嗤之以鼻地冷哼了一声,随即,就看见沈霓尘张大了嘴巴,手指指了指米娇怀里的托盘。
米娇这才缓过神来,这家伙把她放在这里,原来是想一边泡澡,一边让自己给他喂饭!
真会享受!
答应了任他为所欲为,无视他得意洋洋的眼神,米娇心想,喂他吃饭,总比自己当成食物被他吃了的好吧?
拿起筷子,一口菜一口饭就这样喂了起来。
沈霓尘也不含糊,来者不拒,他看着米娇的眼神里,忽地拢上了另一层含义。
他的脑海中忽然涌现出前些日子在军区的时候,这个小女人巧笑倩兮地冲他说着:想吃下面,先喂上面。
因此,他此刻正在做的事情,就是先喂上面。嘿嘿~
水面上,云云袅袅的雾气迷蒙,沈霓尘一直没有关水龙头,因此池子里的水温一直都是那么温热。他现在很舒服,很享受,就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狼,积累实力,只待关键时刻奋勇一战。
漫漫长夜,想到米娇之前答应过的,这一整夜都回任他为所欲为,沈霓尘的眸光越发灿若星辰,吃饭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倒是苦了米娇了。
香艳的美男沐浴图赫然呈现眼前,却还要忍住全身的燥热喂他吃饭。她发誓这辈子再也没有干过这么迥的事情。
等到一份吃完,沈霓尘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宝贝,你也吃吧!”
米娇确实饿了,拿起另一份晚餐,也不顾及形象,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呵呵呵。”
耳畔,是他舒心地笑声朗朗,笑得她头皮有些发麻。
大口吞咽了下去,她恼羞成怒地抬起头来,瞪着水里的家伙,愤愤不平道:
“有什么好笑的,还不是你害的!”明明,就是他非要她喂他,不然也不会这么饿!
沈霓尘支起下巴,靠在浴缸边上,眼神暧昧地勾引:
“看你吃的这么香,我好像也有胃口了。”
米娇一顿,他有胃口?坑爹的,他不是刚才吃过了么?
大脑瞬间收紧,米娇倒吸一口凉气!
“沈霓尘,你个流氓!”
“哈哈哈!”
见她生气了,脸颊也泛起了桃花般的驼红,沈霓尘笑的更加嚣张愉快。强忍住抱住她亲个够的冲动,忽然间,他玩心渐起,好想捉弄捉弄她。
微微正色,沈霓尘一脸真诚地看着米娇:
“宝贝,你一个人吃饭,想必很烦闷吧?不如,为夫的给你表演个节目,让你助助兴?”
今晚开房是他提出来的,米娇眼珠子转了一圈,觉得,他是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的,想必事出有诈,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藐视他:
“切!人家古人用宴,厅中莺燕歌舞,现在我也在吃饭,难不成,你也想效仿古人,给你夫人我歌舞助兴?”
沈霓尘接受到她挑衅的目光,瞳孔忽地收紧,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微笑。
就在米娇自以为口舌之争胜利在望的时候,一阵水花声响起,沈霓尘哗地一下从水里站了起来,一丝不挂的身子冒着热气跟香气,蜜色的肌肤微微带着一丝丝粉红的光泽。
他忽地正面朝米娇站立,愣了一秒,随即忽然一只手臂利索地伸到头顶一个劲地晃着,两只腿叉开半蹲马步地左右一边摇摆一边跳跃,嘴里哼哼唧唧念念有词,搞得米娇一阵错愕。
可是水里的男人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乐此不疲,两只脚丫子踩得水声哗哗作响。
镇定下来的米娇忽然发现,这个动作跟调调都有些耳熟,下一秒,她张大了嘴巴惊恐地看着沈霓尘!
苍呐!这个男人居然全裸出浴然后大言不惭地在她面前跳起了《江南style》?!
她忍住想要立刻死过去的冲动,目光不由下移,就见到他两根肋骨之间最宝贝的地方,跟着他身体的晃动随着惯性甩来甩去!
哦!玛嘎达!
一个气血上涌,米娇的大脑嗡嗡一片作响,只觉得一股甜腥味隐隐渗进嘴里,小爪一抹,擦!要不要这么丢人,出鼻血了!
沈霓尘忙停下了卖肉的动作,一个大步跨出了浴缸,将米娇抱在怀里,心疼地一边打开水龙头帮她擦洗,一边柔声询问:
“宝贝,没事吧?”
凉丝丝的水流拍打在她的额头,好在鼻血出的不多,流了一会儿就没了,沈霓尘给米娇洗干净鼻子,随手拿起水台上的一条浴巾帮她擦起了脸。
惊惶未定的米娇,身子忽然一顿,转过身,一本正经得盯着身边的裸男道:
“沈霓尘,你刚才用来包裹身子下面的浴巾,放在哪里了?”
沈霓尘一愣,随即很是狗腿地笑了笑:
“呵呵,呵呵,就是给你擦脸的这个!”
美人苍白的面色越发凉薄,她用力将沈霓尘一推,大吼道: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变态!你去死!不要碰我!”
太可怕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她吓得赶紧转身向门口扑去,某男确实恬不知耻地扑了上来。
某女仰泪奔,终于明白了,所谓“禽兽”,当此男如是!
他一边厚着脸皮道歉,一边强行将她剥了个光,一个大力扔进了浴缸里,嘴里说着的跟手里干着的,完全是两码事!
更让米娇愤怒的是,他的遗孀贼手还美其名曰:帮夫人洗澡,算是道歉。然后很邪恶很谄媚又很强硬地将她身上每一处摸了个遍,又亲了个遍。
某女彻底无力了,苍呐,大地呐,遇人不淑啊!
这丫的简直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被他搞得欲火焚身连连娇喘,而他却忽然从浴缸里抽身而去,站在一旁一边事不关己地冲她坏笑。
米娇知道了,他这就是故意的!
一个脚丫子踢过去,却被他闪了身,踢了个空,米娇怒地捏紧了拳头,下一秒,某男坏笑着又屁颠颠跑了过来,这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条浴巾,直接忽视水中女子的花拳绣腿,将她包好,然后像是个得了手的人贩子一样,乐呵呵地往房间而去。
刚把她撂在大床上,米娇羞愤难当,手脚伸展不开,只能像个蚕蛹一样在柔软的被褥上拱来拱去!
沈霓尘怕她气得再流鼻血,大发慈悲般将自己的手机送到了米娇面前。
“好吧,之前我不对,我手机给你,你给闵心润打电话吧!”
米娇含泪看着他:
“把我放开!”
谁知,某男却露出了狼一般的獠牙,邪邪笑着:
“触摸屏的,不用手,你也可以用下巴,或者,舌头!”
沈霓尘调侃归调侃,眉宇间的认真却是不容忽视。见米娇还在瞪他,不由心底一笑:
“宝贝,是谁在车里的时候,答应我,要任我为所欲为的?既然如此,那么,不管今晚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应该有埋怨才是!”
米娇银牙一咬,瞪着他,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哼!坏人!
沈霓尘凤眼一眯,燃起一丝危险的信号:
“好吧,你不要,我就把手机收起来,反正这么晚了,要是真的有什么,也许蓝菲菲已经人为刀俎她为鱼肉了。”
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懒洋洋地从他的喉间飘出来,米娇却越发觉得这个家伙太恶劣了!恶劣到了极致!
“别!别拿走!我要,我要打电话!”
就瞧着,沈霓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收回了爬上床那电话的姿势,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米娇觉得自己就快疯了,那么宠爱自己的男人,怎得一转眼就变成了魔鬼了?
无奈地用下巴企图开锁,可是下巴处的肌肤触摸在屏幕上的面积大小不好控制,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沈霓尘在一旁暗笑,爱死了她这副滑稽的样子。
米娇不服气,只有伸出小舌头,舌尖轻轻点在屏幕上,一下一下,开了锁,又去翻通讯录。
粉红色的丁香小舌,一下下,灵活地在屏幕上轻盈点动,沈霓尘之觉得自己一阵口干舌燥。
通了,闵心润没有关机,米娇刚把耳朵贴了上去,就感觉到从脚底开始一阵阵凉爽,慢慢袭上腰间。她没空去多想,只想着电话那头的闵心润快点接电话吧!
她有种磨牙霍霍的冲动,她发誓,下一次见到闵心润,一定要将他一脚踹到外太空去!为了给他打这个电话,米娇花了多么惨痛的代价爱啊!
忽然间,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拉自己的腿,米娇只当沈霓尘跟她开玩笑,毕竟,他知道她此刻正在等着闵心润接电话,沈霓尘再精虫上脑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把她怎么样吧!
只当他是跟她恶作剧,象征性地踢了两下,随即继续用心等着那边电话的回应。
她气得差点破口大骂:你丫的好润生!干吗不接电话?龟速吗?
那边越是不接,米娇越是不肯放弃,她的心里也是越发没了底气。
蓝菲菲的电话已经关机好久了,这边闵心润再不接,知道他们此刻正在干什么!
急得眼珠子乌溜溜转着,那边的彩玲一直在响,终于,闵心润敌不过米娇锲而不舍的精神,接了。
“大尘子!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急?”
那边,闵心润似乎还很不高兴。
米娇怒了,该不高兴的应该是她好吧?为了知道蓝菲菲今晚是否安全,她是置自己的身心于度外了!
心里有气,不依不饶地喊了起来;
“闵心润!菲菲呢?快让菲菲接电话!我要跟菲菲说话!”
那边一顿,显然没有料到沈霓尘的手机号会被米娇如此使用,半晌,不说话。
米娇的小宇宙彻底爆发了:
“混蛋!你给我听着,立刻把你的手机话筒调成免提!免提!你懂吗?!我知道菲菲就在你旁边,你调成免提!我要说话,我有话要跟菲菲说!”
闵心润那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妥协了:
“好了,免提了,你有事说吧,她听得见!”
米娇咬着牙,刚想要召唤蓝菲菲,忽然一个惊叫:
“啊~!”
她惊得全身都在颤抖,低头一看,沈霓尘得上半个身子都从她脚下的浴巾一头钻了进去!
米娇彻底崩溃了!从未有过的电流乱窜的感觉从她最柔软敏感的地方,逐渐蔓延向四肢百骸!惊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沈霓尘!你个混蛋王八蛋!你在舔老娘的哪里?!”
刚刚一个河东狮吼吼完了,电话那端却传来了闵心润很是低俗的嘲笑声:
“呵呵呵,菲菲,你看,他们玩得比我们刺激多了,我也想要!哈哈哈!”
米娇恨的想要吃人,顾不得电话,只想一脚把那个使坏的人给揣出去!
沈霓尘终于从她的脚下缓缓退出来,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电话还没有关,竟然一下子提高了很多音量道:
“老婆,我只是想把你上次在我的办公室为我做的事情,为你做一遍而已。好东西,当然是要用来分享的!”
“沈霓尘,你去死!去死吧!”
她不要活了!雷神啊!辟死她吧!
沈霓尘一个邪魅的笑,上前夺回手机摁下通话结束,然后跳下床将室内所有灯光都关掉,很是猥琐地凑了上来。
夜,长着呢!
☆、【60曲】擦!
流光交错,遮掩不住一室旖旎。媚眼如丝,夜悠悠,情切切,某男兽性大发,手段卑劣,战况空前。
米娇成大字形仰面躺在床上,全身乏力,疼痛不止,猩红的眼眸,满是血丝。一整夜的被人无休止地掠夺,如今无论精神还是体力,都严重匮乏,战败的她,只能苟延残喘,气若游丝。
耳畔,洗手间的水花声忽地停了。
沈霓尘看起来精神不错,心情大好。
他抱着米娇去了浴室,把她放在浴室里,嘴里一边哼着歌,一边像是刷萝卜一样,给她全身上下打上泡沫,再冲了个干净。
抱她回床上,一件件帮她把衣服穿穿好,他就好像是一个很有爱心的孩子,在摆弄着自己的芭比娃娃。
米娇就好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的躯壳,没有思想,眼神涣散,全身象是打了麻药一样,松软至极。
不得不说,这一夜,沈霓尘尽兴了。
整个套房两室一厅,除了个窗台,几乎哪里都有他奋勇抗战的痕迹。
但是米娇却痴傻了。
客房送来了早餐,香浓的燕麦粥,还有几样可口小菜。
沈霓尘自己先呼呼啦啦吃完,然后拿起勺子,一口粥一口菜,像是填鸭子一样给米娇喂了下去。
他知道她心里在别扭,但是他自信,米娇只是一时吃鳖了,不好意思罢了。毕竟他俩是夫妻,连孩子都有了,她再生气,又能怎么地?
等差不多都收拾好了,沈霓尘拥着米娇,拿她的围巾帮她掩住了大半张脸,然后将她横抱在怀里,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