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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强部牢薇妊健
“他不是在欺负那个姑娘吗?”
O(╯□╰)o
“你说的也没错,是欺负,但是呢,这种欺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明白吗?”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刘雅彩不太理解这个说法,“那个姑娘这么傻吗?愿意被人欺负?”
“我看你这个笨蛋才是个傻子!!”突然一个极度愤怒的声音吼了起来。
窦芽菜和刘雅彩同时吓了一跳,同时朝床上看过去,窦裴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此刻他拳头紧握,额头青筋暴露,恨不得要把人杀了一般。
“叔……叔叔……你醒了?”窦芽菜吞了吞口水。
“公子,你醒了?”刘雅彩退到窦芽菜伸手,小心翼翼地问候了一声。
窦裴伧愣了一下——
“什么?公子?!小苏苏,这个瘦骨嶙峋的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人称呼公子的吗?什么公子?花花公子吗?
“英俊无比的窦裴伧先生,我的朋友是跟别人不太一样啦。”窦芽菜一手护住刘雅彩,笑着说道,接着又大吼了后面的话,“但是,你这么大声的吼人家,会不会太没有风度了!你刚一回国就玩女人本来就是你不对,雅彩只是看不惯你这种花花公子的行为……那个……见义勇为罢了!”
“喂!小苏苏,你知不知道!她趁我……趁我那什么的时候拿棒球棍打我欸……这样子我很容易落得个什么阳痿啊早泄之类的毛病,还有可能以后都生不了孩子了!”
窦裴伧想到刚才的大乌龙就恨到牙痒痒,这个女的,难道不知道他是在做什么吗?什么叫见义勇为?
“雅彩对这种事情不懂啦,你不要乱说,污染了人家纯真的心灵!”
“公子,虽然我不太明白你和那位姑娘方才在做什么,但是,公子打姑娘似乎不是君子所为……”
窦裴伧一听,一个头两个大,这个目光纯净,语气认真的少女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这个社会现在真的还有这么纯真的人……
“小苏苏,你的这个朋友似乎需要灌输一点点性知识……”
“叔叔!”窦芽菜大惊。
“你先出去!”窦裴伧不由分说拉起窦芽菜将她把门外扔,然后不顾窦芽菜是不是痛得哇哇大叫他一把将门关上,然后把门反锁了。
“喂!窦裴伧!雅彩什么都不懂,你不要吓坏了她,否则……否则我到电视台到报纸上发通知,说窦裴伧已经不能人道了!”
“你下去做饭!马上去,不然我立马把她吃了!”窦裴伧对着紧闭的门一声大吼,门外马上安静了下来,然后是一阵脚步离去的声音。
窦裴伧转过身来,看到刘雅彩一脸惊恐地望着他,脸色苍白,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
现在是怎样?真的把他当成了大灰狼吗?刘雅彩纯净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的行为好像真的有多么十恶不赦似的。
“你叫什么名字?”窦裴伧问道,原本要怒吼的声音,却不知不觉变得温柔了些。
原本想将窦芽菜赶出房间之后,要好好教训这个随便拿棍子打他,害得他糗大了的女孩子的,但是看到她有如一只小绵羊一样恐慌不已,又心软了。
心软?他花花公子窦裴伧什么时候对女人或者是女孩子心软过?
“小女子名唤刘雅彩,不知公子贵姓?”刘雅彩小心翼翼地看着突然变得和气起来的人,乖乖地回答他的问题,并且顺便问了一下人家贵姓。
刚把一只雪茄放到嘴边的窦裴伧再一次怔住了,手中的雪茄也掉到了地上,刘雅彩见状,忙弯下腰去将那粗粗的雪茄捡了起来,乖乖地递给窦裴伧,窦裴伧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公子,你的东西掉了,我帮你捡起来了。”
“……”窦裴伧接过烟,他突然之间觉得,在这个特别的女孩子面前抽烟都是一种罪过,于是,破天荒的,他将雪茄放回了雪茄盒内。
“这个东西是什么?比公子那好生厉害的武器小了很多。”
刘雅彩看着那一根一根的雪茄问道。
“什么好生厉害的武器?”被打昏过去的他自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就是你藏在这里的武器。”刘雅彩指了指窦裴伧的“武器”,说道。
……
……
……
窦裴伧手里的雪茄盒再度掉到了地上,这个女孩子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究竟是真纯洁还是假纯洁?他实在不太相信二十一世纪的社会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连这个“武器”是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她清澈无辜的大眼睛却又让他觉得她没有再装,因为他相信,眼神的干净是装不了的。
“你接过吻吗?”窦裴伧问。
“什么是接吻?”刘雅彩问道。
“像这样……”窦裴伧说着,将刘雅彩一把揽入怀中,性感的唇畔贴上她的唇。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279 古今心灵感应
古今心灵感应(2053字)
刘雅彩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窦裴伧的唇堵住,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一愣,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窦裴伧灵活的舌尖趁她呆滞的时候,放肆地滑入檀口,挑逗似的翻搅着小嘴里的甜美,攫住那一股完全青涩完全纯洁的气息,御女无数的他能断定她的唇从来没有人碰过。
窦裴伧觉得再吻下去,他就真的是在欺负她了,破天荒的,第二次破天荒的,他竟然浅尝辄止,最后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她的下唇。
“你不会一直这样呆呆地让我占便宜吧。”若真是的话,其实他也不介意啦。
她看起来好小,像个瘦弱的唐瓷娃娃,巴掌大的小脸,小小的个子被迫依偎在他的怀里,修长的手指不由得轻抚过她的脸颊。
第一次,有女孩子在他的怀抱里是呆呆的萌萌的,以前他的女人都是比他还火热比他还猴急,每一次他都是享受被服务的感觉。
“呀!”过天半晌,就在窦裴伧的手忍不住抚上她的娇躯,在她的身上游移的时候,刘雅彩突然一把推开了他,惊得捂住自己的嘴,唇上还留着他的气息,那热热麻麻的感觉,让她心慌意乱,这种感觉好陌生好陌生。
“总算有反应了?”殊不知她这种青涩的反应,反而让他更想逗她了。
她的脸色煞白,接着便红了——
“男女授受不亲!公子岂可无理!”
“好啦,小乖乖,你像正常人一样讲话,好不好?你一直公子公子地叫,会让我觉得我在和一个古代少女在对话。”
“我来自古代,大刘王朝,六王爷是我哥,窦芽菜是我嫂。”
“哈哈哈哈……好可爱呀,小乖乖,你太可爱了,本少爷喜欢……”窦裴伧听了刘雅彩一本正经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六王爷是他哥,窦芽菜是她嫂。
窦裴伧心情大好,再一次将刘雅彩搂抱在怀里——
“小乖乖,你太瘦了,虽然说现在流行骨感美,但是你这么瘦,会让人担心你是不是会随时被风吹走。所以,现在我们下去吃饭,多吃点……”窦裴勇自然地牵起刘雅彩的手,一手打开了房门。
“请等一等。”刘雅彩怯怯地开口。
“怎么了?脚痛要我背呀。”窦裴伧回头看见刘雅彩低头盯着自己的脚丫子,一声不吭的。
“公子,男女授受不亲。”
窦裴伧看了看自己牵着的小手,说道,“反正都授受了,再授受多几次也没关系吧。”
“那公子要娶了我。”
⊙﹏⊙
窦裴伧一听,愣了,而后,手松了开来。
什么,这样碰一碰就要娶了她?有没有搞错啊,还真是古代少女啊,他记得古代就是这样的,男人碰了为出阁的女人就要负责到底,把她娶回家,否则那女人就要去自尽。
看着突然被甩开的手,刘雅彩的心里涌起一股陌生的感觉,好像有点闷,还有点痛,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似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她知道自己被他这样甩开,感觉好难过,于是,眼泪就这么没有预兆地流了下来,无声地流了下来。
“你……你哭了?”
“没有……”她转过身去,小声地说道。
“哦,我明白了,你是故意装的对不对,从打昏我到你的纯真都是装的对不随,不故意让我吻了你,然后要我负责要我娶你对不对?”只有这个解释了,以花花公子窦裴伧的思维,女人就是这么有心计的,而且这个属于特别有心计的那种,他实在无法相信,现在牵一牵手或小小地接吻一下就要被胁迫结婚。
刘雅彩一听,惊讶地转过身来,瞪大了眼睛看着窦裴伧,她的脸上还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好干净好干净的样子。
“装?”她从来也没有装过,他为什么要在欺负了她之后还说这么让人伤心的话。
窦裴伧看着她的泪珠,突然之间觉得内心又滋生出一种罪恶感,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平常看起来再习以为常不过了的事情如今总叫他觉得自己实在做坏事,在伤害人。
“走了,下去吃饭了。”窦裴伧最后说道。
“哦。”
刘雅彩听了,越过他的身体,用袖子擦了擦泪水,然后走了出去,小小瘦瘦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孤单,窦裴伧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放到她的肩上,她的肩膀真的瘦弱到让人心疼。
感觉到他的手,刘雅彩顿了一下,而后扭了扭肩甩开那个宽厚的大掌,往楼下走去了。
窦裴勇看着她慢慢消失在他视线的背影,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袭上心头。、这是个特别的、可爱的,让他忍不住去喜欢的女孩子。
但是,娶她?
不可能的啦,他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欸,才二十六岁就结婚吗?再说了,这个女孩子看起来跟小苏苏一般大,娶了她肯定要被那一帮朋友耻笑啦。
“大嫂,大嫂……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窦裴伧手扶在门把上的时候,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刘雅彩急切的呼声,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怎么了?
窦裴伧连忙跑下楼去,只见窦芽菜捂住腹部,脸色苍白,痛苦不已的样子,刘雅彩呆在一边手足无措。
“怎么了?小苏苏……怎么痛成这样?”窦裴伧跑了过去,将窦芽菜一把抱起横放在沙发上。
“大嫂你怎么了,为什么会痛?”刘雅彩抓住窦芽菜的手,她的手好冰好冰啊。
“叔叔……痛……”
“乖,别怕,叔叔马上带你去医院。”窦裴伧将窦芽菜打横抱起,飞速地朝门外跑去,刘雅彩也跟在了身后,三人坐在车上,以最快的速度向医院驶进。
“啪……”刘皝只觉得头好像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手一抖,酒杯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六爷,怎么了?”一旁的小玉看到刘皝突然痛苦不堪地抱住了头,一副痛到撕心裂肺的样子,吓住了。
“窦芽菜!窦芽菜!……”
刘皝抱着头,从地上站了起来,发狂地朝外面跑去,连连喊着窦芽菜的名字,一个月了,已经整整一个月了,她还是没有出现。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280 刘皝,窦芽菜怀孕了
刘皝,窦芽菜怀孕了(2058字)
“你开启了我的心,却又将我抛下。窦芽菜,你怎么可以如此待本王!你于心何忍!”
刘皝的脸上布满了络腮胡须,仿佛已经老了十岁,若窦芽菜此刻看见他恐怕得说一句“大叔,此刻你这般老,咋一看上去,我是你的女儿呀。”
想到这里,刘皝笑了笑,仿佛窦芽菜就在眼前看着她,露出微笑着的脸庞。
但是他的手一伸出去,抱在怀里的,却是一团空气。
整个心都空荡荡的。
他每日醉酒便是希望能在梦中见到她的容颜,她的笑声、她的哭声、她故意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她做错了事却还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她高兴的样子,她发怒的样子,她生气的样子,她快乐的样子,她不理他的样子,她撒娇的样子,他多么想要在梦中见到。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论他多么想要梦到她,她却从来也没有入过他的梦,仿佛这个人连同她的灵魂全部、彻底地都从这时空里消失了,仿佛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过这个人。
仿佛,七年来的点点滴滴,不过都是一场梦。
可是方才,他的脑袋一阵针扎般的疼痛后,他却突然之间好像听到了她的求救声,看到了她疼痛地向他伸出手的样子。
可是,不论怎么努力,他也无法碰触到她的脸和她的手,她虚无缥缈的像远在天际的云朵,枫风儿轻轻一吹,就飘到好远好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