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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命你们两日之内将象牙国象竡王子请到朕的宫殿里来,这件事情不要被任何人知道。”
“是!皇上。”
“下去吧……”
“是。”
“云德海。”
“奴才在?”
“情况如何了?”
“据回报的消息说,六王爷受了些伤,还不能立即回京。”
————
【颈椎痛,肩周炎,在做检查。】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69】
【69】(1035字)
“受了伤?什么伤严重到不能立即回京?”刘琰到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那失了火的房子有重物掉下来,砸了脑袋,大夫们说了,不能奔波劳碌,因为脑袋里有血疤,不小心颠簸的话会有生命危险。”
“哦……”
刘琰听了,挥挥手,示意云德海退下,仍旧是来到窦芽菜的床边,在她床边坐了整整一宿,最后他和衣在他的身侧躺下,拥着她,直到天明。
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怨深,夜深,不禁幽独之苦,乃由帘外而帘内,及至下帘之后,反又不忍使明月孤寂。似月怜人,似人怜月;若人不伴月,则又有何物可以伴人?月无言,人也无言。
或许,窦芽菜永远不会知道有这么一个晚上,一个男人,无言地看了她整整一夜,没有心痛,没有哀伤,唯有幸福,和美好。
两日之后,象牙国王子象竡来了大刘国,是奉刘琰之命而来的,他听说了象奴所做之事后,便急急来了,心中也是愧疚不已。
数月之内,就发生了这么多事,都不在他的意料之中,原以为上次妹妹是带着极大的诚意给六王爷刘皝解药的,却没想到她弄了更大的一出,好在在一个月之内他赶到了,否则,窦芽菜真要永远失忆了。
“皇帝陛下,我为王妹的鲁莽致歉,定当全力为六王妃解蛊毒。”
“能让她……不失忆吗?”
“能。”象竡本想为象奴求情的,但想到怕大刘国皇帝误会他以救治窦芽菜为条件而进行要挟,话到嘴边,还是压了下去。
“那,一切有劳王子了。”
“是。皇帝陛下,因为我解蛊毒之时不但要用药,还需用咒语,还请皇帝陛下回避一二,待一切完成了再来。”
象竡并不知道刘琰对窦芽菜的心意,但是,同为对窦芽菜又爱慕之心的人,他从刘琰的眼睛里,看出了些什么。
“好,有劳王子了。”
随后,刘琰离开了,象竡随同四名巫师一道进入窦芽菜所睡的寝宫内,他看了她一眼之后,便开始了做法。
这是午后的时光,远处,御花园中有鸟儿的叫声,刘琰顺着路一直来到了韩世成住的地方。
韩世成本身是神医,有极高的医术,在昏迷中醒来之后,替自己进行了救治,那被压断的双腿如今已经好了七八分,只不过暂时还需要借助拐杖罢了,刘琰将他安置在一处非常舒适的地方,安排了数十个宫女和太监伺候。
当刘琰面色凝重地走进去的时候,他并知道大概发生了些什么了。
“琰,我听说,你把象奴的哥哥象竡找了来。”
“是的,世成。”
“他能治好窦。菜可能产生的失忆症。”
“听他说他能做到。”
“抱歉,因为深深的知道不能拥有所爱是多么锥心刺骨,所以自作主张了。”韩世成已经明白刘琰所做的抉择了。
“不,世成,谢谢你。”
“为什么不试试,也许她会爱上你。”
“之所以放弃,是因为我不能给她唯一。”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70】
【70】(1019字)
唯一?韩世成听了,心中一颤,抬头看着他。
“她值得男人给他唯一,我做不到,但是老六可以。”
“你已经原谅刘皝了吗?”
刘琰听了,转过身去,韩世成看到夕阳刚好落下,血红的颜色印在他的龙袍之上,良久,他说道:
“并没有,而且,永远也不会。”然后,他迎着血红的夕阳走了出去,他的身影被拉长了许多许多。
很意外的,刘钬接到了刘琰的密旨,密旨的内容让刘钬非常不解,里面只说,王妃窦芽菜在宫里,象牙国的象竡王子也到了宫里,其余的没再多说了。
“你不是说,你们的皇帝想要霸占六王妃吗?可是现在,他为什么要将六王妃所在之处告诉你和六王爷呢?”紫贝看着密旨上的内容,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觉得奇怪,本来还谋划着该怎么进宫将六嫂偷出宫呢,这会,他倒是自动暴露了。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刘琰向来让人捉摸不透,而这一回,却是最让他疑惑的,他想来想去都想不到他此举的目的何在。难道是要引诱他和六哥进宫,然后将他二人诛杀,以便霸占窦芽菜吗?
可是,刘琰捉摸不透归捉摸不透,似乎不会做这弑兄弟之事。
“哎呀,你不要以你的小人之心度别人的君子之腹,你们中原的话是这么讲的吧。我看你们的皇帝,是个好人。”紫贝虽然没有见过刘琰,但是对他此举,她持的是乐观的态度。
“以前宫里的人就说六哥的整个人都会骗到人,而老三的眼睛最会骗人,你还没见到他呢,就为他说话了。”
“我哪有为他说话,你自己想嘛,你们的皇帝告诉你和六王爷,六王妃在宫里,就是说他应该知道六王爷受了伤不能奔波,让你们不必来回跑啊,再说象竡王子也在宫里,意思就是说他找了象竡去给六王妃解蛊毒啊……”
“是吗?”
“我觉得是。”
“但愿吧。”他还是不觉得刘琰的心思这么容易猜中。
“可是,就算六王妃完好如初,那六王爷呢……”紫贝说道,刘皝刚好远远的从另外一边走了过来,刘钬看了过去:
“这就要看王妃窦芽菜的本事了。”
“唉……”紫贝长叹一口气。
“六哥,怎么出来了,大夫吩咐了,不能乱动啊。”刘钬迎了上去,刘皝坐在了亭子里。
“出来透透气,顺便看看能不能想起你们与我所说的一些事情。”
象竡和四大巫师一共做法了两天两夜,做法完,五人都已筋疲力尽。但窦芽菜总算在中了象奴的蛊之后的第二十九天解了蛊,离她差点失忆,仅有一天的时间。
象竡等人被扶着出去休息,补充元气去了。
一个双手背在身后的男人,慢慢走了进来。
当窦芽菜缓缓睁开眼睛时,她眼中所见到的,均是陌生的景象,这是一间很大很大的屋子,一颗很大的夜明珠放在她的床头,一看就知道是个无价之宝。
这是哪里呢?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71】
【71】(1022字)
窦芽菜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打量着周围的陌生的一切,金碧辉煌的装潢,庄严肃穆,就连她躺着的这张床也是雕花的。
是在做梦吗?摸摸肚子,孩子还在,咦,不对,怎么睡了一觉而已,那肚子就大了一圈呢?她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还是没有变,接着她又掐了自己一把。
“哎哟,好痛。啊……不是做梦?”
她可爱的动作全数落入门口那个男人的眼中。
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会在这么一个地方,她所记得的是她和刘皝说好去约会,后面的事情,她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她掀开被子,手却碰到了一个什么坚硬的东西,移开手一看,是个小木偶,那个木偶的样子跟她一模一样。这是大叔刻了送给她的吗?
是什么时候送的,她怎么都没有印象?还是,趁她睡着的时候,再偷偷放到她手里的?这个倒是有可能,因为大叔上回送了一根铜豆芽钗子给她,也是那么不好意思的呢。
想着,就去摸了摸头,但是,头上的铜豆芽已经没有了。
“大叔……你在哪里?”她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没有回答。
“大叔……”她又喊了一声,这一次声音大了些。
还是没有回答。
“王大叔?”
依旧没有回答。
“不要跟我玩啦,孕妇不能受刺激的。”窦芽菜不禁感到气氛有些诡异,难道她睡着后死了吗?可是不会呀,她还知道痛啊,她背靠在墙上,眼中开始流露出恐惧之色。
“小芽菜……”角落中的男人走了出来,掀开那长长的流苏,出现在窦芽菜的眼前。
“啊!”窦芽菜看到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三……皇上,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记得他下了圣旨给大叔,说要微服出巡,此刻,怎么会在她的眼前出现?
“小芽菜,这是朕的地方,朕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刘琰又恢复了一贯的邪魅,故意笑着逗窦芽菜。
“皇上的地方?这里是……皇宫里。”是了,只有皇宫里才有这么贵气的装潢和庄严肃穆的建筑,以及这么大的床,这张床整整能睡十个人呢。
“没错,你现在在宫里。”刘琰说道。
“在宫里?我……我不是和大叔在一起吗?怎么看到的人是你呢?”窦芽菜不解,自然更不会知道她这句话让刘琰的心微微颤动了一下。
“你的大叔不要你了,所以,三哥没有办法,只好把你捡了回来,像捡小动物一样捡了回来。”刘琰懒懒地坐在床上,抬眼懒洋洋地看着此刻满脑子是疑问的小丫头,他并不打算那么快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她。
“皇上,不要跟我逗着玩了。我怎么会在宫里,而且这里是皇上的寝宫吧,大叔呢,也回宫了?”
“怎么?不信刘皝不会要你?”
“当然,他不会不要我的,哼,我不要他还差不多呢。”
“这么有信心?小丫头,你真是朕见过的最身体的小家伙。可是,神奇的小家伙却要当娘亲了呢。”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372 团聚了
团聚了(8040字)
【1】
自然,窦芽菜没能发觉刘琰眼中暗藏的忧伤,而刘琰也用他的风轻云淡将一切的情绪轻轻带过,且不留半点痕迹,他仍旧是他,大刘王朝的皇帝刘琰。
“三哥,不要开玩笑了,快点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不然我生气了。”窦芽菜对刘琰的顾左右而言他表示不满,此刻她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见她如此,刘琰便敛去脸上那一丝邪魅,换上另一幅正经的神情。
“好了,不要生气,对孩子不好。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朕让云德海告诉你,朕要去上朝了。”
刘琰站了起来,迈着悠闲的步子离开了,他已经交代云德海,有的事情随便讲,但是有的事情,他不想她知道。他的背影,在这金碧辉煌、庄严肃穆的皇宫建筑中,显得有些苍凉。
他从这里走出去,便意味着,他主动走出了窦芽菜的生命。
这一场关于爱情的掠夺战,才刚刚开始,却已经落幕。而女主角对于此事,对于他内心曾经汹涌澎湃的挣扎,一无所知。
在他对云德海的交代中,包括不允许他对窦芽菜谈起,他想念她,他多么纯洁的,单纯的爱着她的情节。
窦芽菜看着刘琰的背影,觉着他有些奇怪,但是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她只觉得他,有些故作轻松,于是,她说了一句:
“三哥,谢谢你,谢谢。”
而刘皝一直走了出去,没有再回头。
“奴才云德海给六王妃请安。”一旁的云德海待刘琰走后,走了上来。
“起来吧,云德海,究竟发生什么事?快告诉我。”
“是,六王妃,事情是这样的……”云德海将窦芽菜昏迷后的情况大致地讲了一遍,窦芽菜这才知道这一个月以来发生了什么事,她果然没有料错,象奴那个坏女人贼心未死,解了大叔的蛊毒,又对她下了更狠毒的蛊。
可是云德海刚才提到六王爷受了点伤的时候似乎有些遮遮掩掩的意思,难道大叔发生了什么事吗?
“云德海,六王爷受了伤?”
“这……”云德海似有难处,但还是讲了,“具体的情况奴才不是很清楚,只听到消息说,六王爷在那失火的房中被木梁砸了脑袋,不能长距离奔波,恐伤了脑袋,所以现在暂时还不能回京。”
“砸了脑袋?”窦芽菜顿时脑海中闪过不祥的预感,电视剧或是电影中常见的脑袋被砸了之后就会失忆,她中了象奴的金蚕蛊没失忆,到最后不会大叔倒是失忆了吧。
“是的。”
不要,她不要上天这么来开玩笑,这么来考验他们。
“六王妃,有句话,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云德海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