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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门打开了,刘钬和窦芽菜站直了,同时朝门口巍然屹立的男人看去,他已经恢复了正常,确切地说,他已经恢复了比平常更一本正经更严肃的王爷神情。
“六哥,完了?速度会不会太快了一点,你……没问题吧。”刘钬怀疑他六哥二十三年如一日不碰女人已经整出早泄的毛病来了。
“大叔,你好啦?”窦芽菜惊奇地问道,不知道刚才刘钬的问题他听到了没有?
“……”
“大叔,你怎么不说话?”
“八弟,你先回去。”刘皝将刘钬退出去,将窦芽菜拉进去。
刘皝坐在床沿,窦芽菜低着头站在他的面前,床上的凌乱已经被整理,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他究竟用的是什么办法啊?
“敲昏?秦淮街的姑娘?这都是你这号称神童的人想出的办法?”刘皝压抑着胸中的闷气,审讯道。
“这……这不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可想了嘛,况且大叔现在已经没事了,就不用再审了吧。”窦芽菜偷偷抬头看了他一眼,样子很冰,她赶紧低下了头去。现代妈咪说过,女人在适当的时候要学会示弱,柔软和多变是女人最有力的武器,这一回她第一个要搬出来的武器就是——柔软。
“大叔,肚子……肚子好像又痛了……”可怜兮兮的语调现出她此刻的疼痛。
果不其然,奏效了……
“坐吧。”刘皝挪过屁股,留出一块位置,窦芽菜窃喜,依言坐了上去。
“大叔,你真好。”
听到她甜甜的赞美和谄媚的笑容,刘皝的脸柔和了一些,头也侧了过来,“躺下吧,好好休息一下。”
适时对男人进行赞美原来这么有效啊,她的待遇从坐下升级为躺下了,而且还是高级别的躺下,因为王大叔将自己的腿贡献了出来,让窦芽菜把头放在了他的腿上。
她闭上了眼睛,刘皝的气也消了,手帮她捋着乱了的发。
寝宫里很安静,只听见两人的呼吸声,就在窦芽菜快要闭上眼睛睡着的时候,突然听见刘皝问了句话,但没怎么挺清楚,只觉得他的语气有些怪异。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64 如今,侧妃的事情总算是落幕了
如今,侧妃的事情总算是落幕了(2030字)
这边皇后和皇帝赶了过来,却发现景阳宫门口竟无人把守,皇后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肯定是有人故意动了手脚,刘琰那边的动作真快,莫非又调查出什么了?上回抢先一步将当时负责掉包的老宫女处理了,总算有惊无险,但纸真能包住火吗?
“皇后,你也来了?”
皇帝的声音突然想起,将皇后吓了一大跳。
“给皇上请安,臣妾……臣妾来看看皝儿。”皇后低着头,掩饰心中的不安。
“朕也来看看。”也不知皇后的不安,皇帝是否看在了眼里。
推开宫门,却听见里面传来“啊啊啊”的呻吟,皇后狐疑地看了一眼,顿时傻了眼,眼前一黑,差点就晕了过去,而皇帝也是气得几乎勃然大怒:
“我大刘王朝的后宫,竟有如此有违人伦之事发生!皇后,这就是你千方百计给皝儿纳的妃么?简直辱没了我皝儿的名声!”皇帝拂袖而去,皇后气急攻心一下子呼吸不过来,眼前更黑了。
大厅的地上,窦碧玉和上官雨痕二人几近赤…裸地抱在一起,互相抚摸着对方,也包括某些敏感的地理位置。
这两人,在春药的催逼下,互相做了一回断袖。
等药效过了,悔恨交加,却再也没有什么回旋的办法了。
“大叔,你到底说什么啊,再说一遍吧。”这边,刘皝的寝宫里,他们早已忘记那两盆被倒掉的红烧肉了。
“刚才看见大叔脱衣服,你这心里就真的没什么不一般的想法?”刘皝咬牙将问题重复了一遍。
“……”
“有吗?”
“六王爷,您的胸膛在下还是觉得白了点。”窦芽菜一本正经地说道。
刘皝正要打她屁股,小路子和小泥巴匆匆跑了进来,那样子仿佛比吃了春药还急促。
“六爷,六爷,出事了。”刘皝不理会,他心中为窦芽菜别扭的说法而别扭。
“六爷,六爷……”小路子都快扯破了嗓子也没听见刘皝答应一声。
“二小姐,二小姐……”小泥巴放弃了喊刘皝,直接喊窦芽菜,“大小姐出事了。”
窦芽菜一听,猛地坐了起来,窦碧玉,想起来了,中了春药的人不止刘皝,还有窦碧玉和上官雨痕,她赶紧站了起来,拉住刘皝往大厅里跑,糟了,窦碧玉不会被……
跑到大厅,之间窦碧玉和上官雨痕二人衣裳不整地倒在地上,近乎呆滞。
宫内很快传出,真正的断袖原来是窦碧玉和上官雨痕,她们二人趁着刘皝不在,便在宫内做些苟且的事情,没有办法,皇后只好决定惩罚二人。窦碧玉和上官雨痕二人有苦难言,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又还有什么脸面争辩呢。
据说,那天,六王妃窦芽菜在永宁宫门口跪了足足两个时辰,后来终于见到了皇后娘娘的面,不知道她跟国母说了些什么,皇后才打消将二人送去孤绝寺做尼姑的惩罚,最后决定让她们二人回家。
窦碧玉被窦江从宫里接回去前,窦芽菜来了。窦碧玉二度进宫,二度又被送出,只觉得人都死了一回,整个人形如枯槁,跟当初光鲜的样子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父女三人坐在后花园的亭子里,均沉默不已,看着窦碧玉形同枯槁的身子,窦江只觉得一阵一阵的刺疼,好好的一个女儿放进皇宫,竟然变成了这样,六王爷呀六王爷,皇后呀皇后,你们亏欠了我窦江啊。
窦太尉的眼里浮现出一丝恨意。
“姐姐……”窦芽菜只能开口叫姐姐,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要是春药事件那日她没有突然出现在景阳宫,或许事情的发展不是这样的,难道一切都是上天注定好了的吗?
“事到如今,你该是高兴了吧,窦芽菜,我还是那句话,你现在的一切原本是我的,你的良心,难道从来没有片刻的愧疚吗?”
“姐姐……”窦碧玉好好的一块玉进宫,现在却多了一个瑕疵,她是她的姐姐呢,虽然两人不亲。
“爹,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姐姐。”窦芽菜转向窦江,愧疚地说道。
“芽菜,将你领回来是我的责任,而碧玉的事情,为父不会就此算了。”
窦芽菜心里一惊,难道……难道他爹想要跟六王爷决裂么?
“爹,自古反臣均没有好下场,望爹听我一句,与六王爷作对,您不是对手,若和三王爷联手,三王爷将来能容得下您吗?怎么说你的二女儿也是六爷的王妃。还有大娘,大哥二哥,还有大嫂二嫂他们,您要三思。”
“芽菜,你好自为之吧。”窦江叹了口气,两个女儿都给了皇宫,现今一个毁了,而另一个,将来会如何呢?这孩子还小,而这深宫之中危机重重,如何能安生立命?
“窦芽菜,我窦碧玉发誓,此生不嫁,我会看着你被刘皝抛弃的那一天。你当真这么天真吗?他是未来的皇上,从古自今,你听过哪个皇帝只有一个妻子的,我在宫中受了如此委屈,爹是不会做你的靠山了,没有靠山你又如何能做得了皇后。”窦碧玉终究是没能原谅窦芽菜,甚至决定一辈子要看着她,直到她变得很惨。
“姐姐以为,我当真想当这王妃么?姐姐,让爹帮你寻一户人家,嫁了吧,你会有属于自己的幸福的。”
窦芽菜无奈。
窦江扶着窦碧玉上了轿子,窦碧玉再次从宫里回去了。
从此,关于侧妃的事情,总算落下了一个帷幕。
窦芽菜心里闷闷的,一个人坐在后花园中,只觉得一阵凄凉。
“唉哟哟,小芽菜,怎么一个人在这花园之中玩忧郁呢?”正望着天空发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过来。
扭头一看,是刘琰,三王爷。
“三哥。”窦芽菜站起来,恭恭敬敬叫了一声。
“这么客气?你我之间需要这么客气么?你忘了,我曾经亲过你。”刘琰坐下来,也将窦芽菜按住了,“两个侧妃走了,你不高兴?”
“依我看,两个侧妃走了,三哥你不高兴了吧。”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攻破一颗心远比攻破一个洞难
攻破一颗心远比攻破一个洞难(3149字)
刘琰一听窦芽菜这话,心中一沉,窦芽菜的睿智是不可忽略的,就像她那双时常会发光的眼睛一样,遮挡不住。
“小芽菜,很多事情你是不会明白的。”刘琰看着窦芽菜离去的身影说道。
“我是不明白,但我所知道的是,手足情深,血浓于水,和刘皝大叔一块骑马打战的时光竟抵不过一个帝位吗?”
窦芽菜背对着刘琰,说了句话,而后朝景阳宫方向走去了。
手足情深?若你知道我们连手足都称不上,还有底气这么说吗?
顿时,这深深的宫里突然有了股萧瑟的意思,而窦芽菜的心智也恍然成熟了许多。果然,皇宫是个让人成长的地方,自诩神童的窦芽菜觉得这皇宫就像一个不断旋转的漩涡,不断地将人卷进来又甩出去,不论是卷进来还是甩出去的,都会受到伤害。
而她呢,真属于这千年之后的古代皇宫吗?
窦芽菜第一次感到了迷茫。
永宁宫里,因为窦碧玉和上官雨痕断袖的事情,皇后一病不起,患上了古代抑郁症,整日吃什么吐什么,喝什么呕什么,人也憔悴了许多。
“母后,请保重身体。”刘皝下了朝,便和刘钬一起来到永宁宫向皇后请安。
“是啊,母后,小林子说您吃不好睡不好,在这么下去,儿子们担心您,父皇也担心呢。儿臣好久没吃过母后亲手腌制的梅子了。”刘钬将皇后扶了起来,撒娇道,皇后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意。
“我看,这皇宫里最不关心我的人就属你们的父皇了。”皇后的容颜中有着无奈的苍老。
“母后,不会的,您和父皇是结发夫妻,他是太忙了,昨儿个他还和儿臣说起母后呢,说母后泡的西湖龙井没人比得了。”刘钬撒了个善意的谎,果然皇后的眸子里出现了一丝光亮,脑海中想起多年前在西子湖畔和微服私访的皇帝相见的过程,脸也红了。
“皝儿,母后问你,你当真不愿意纳妃么?窦芽菜她实在是不适合做王妃呀,更不适合做皇后。”皇后纳妃之心仍然在悬崖的边缘徘徊。
“母后,儿臣不愿!”
“为了她,你堂堂六王爷连帝位也不要了?”皇后刚好起来的心情又被刘皝顽固不化的态度激怒了。
“母后……”刘皝跪了下来,“母后,现在儿臣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三哥那边越逼越紧,儿臣不愿让女色耽误了,儿臣相信,祖宗的规矩是可以改的,即便儿臣暂时没有子嗣,也不会成为登上帝位的阻碍。”
“谎话连篇!不愿被女色耽误,本宫看你现在就是被那根窦芽菜耽误了。”
“母后,她,实算不得女色,儿臣自然不会被耽误。”
听了刘皝的话,刘钬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六哥说谎的技术是一绝的,好像那日抱着窦芽菜火急火燎地跑的是另外一个人一样。所以说,还是闷骚型的人占便宜呀,若他刘钬现在说一句类似的话,母后一定是拿白眼翻他了。
“皝儿,你……”皇后看着令她头疼不已的儿子,欲言又止。
“母后,何事,请说。”
“……你……你现在可有行过房…事?”这古往今来,问王爷儿子有没那个过的皇后,大概就只有她刘端氏一个人了吧。
“……”刘钬瞪大了眼睛。
“母后……儿臣的私事还是别过问了吧。”刘皝脸上闪现出一副不自在的神色。
从永宁宫跪安出来后,刘钬捂住肚子忍住的笑终于肆无忌惮的爆发了出来,他就像没了骨头的人一般,瘫在刘皝的肩膀上。
“有那么好笑吗?”刘皝心中感到窝火,明明是私人的事情,现在倒成了公开的事情了。
“六哥……哈哈……你大概是古往今来第一个被自己母后问有没有……的人了。能做你的弟弟,我刘钬只有两个字——值了!”他的肚子真的很痛,笑成这样的。
“你别高兴,你的自由日子不久了,下一步该给你娶王妃了。”
“我还早着呢。”
“你去哪?”
“去秦淮街采花——”刘钬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跑得可真快。
刘皝转过身,本想回景阳宫的,想了想又朝另外一个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