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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什么时候结局啊,怎么还不结局啊?快点结局啊!
【答】:1、结局一定是王大叔和窦芽菜在一起,如果只图一个结局我就直接告诉你了,他们在一起了,最后会在一起。
2、那么催着结局干什么呢?《窦芽菜》这文带给大家的本来就是过程中的诙谐和幽默。我快快结局这部文,一样得开始另外一部,上架加VIP的话一样得收钱。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将王妃窦芽菜赶出宫,永不得入宫【1】
将王妃窦芽菜赶出宫,永不得入宫【1】(2065字)
刘皝嘴里的血顺着嘴角慢慢流下来,皇后急得心都揪到一起去了,云罗郡主泪水涟涟地哭泣着。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快传太医呀!皝儿,我的皝儿……”几个人慌忙将刘皝抬到皇后的寝宫里,太医们以最快的速度来了。
皇帝听闻他最疼爱的儿子昏迷了,也命人将他急匆匆从御书房抬了过来,刚到景阳宫门口便迫不及待跑了进来,一见到刘皝脸色铁青,嘴唇苍白,紧闭双眼躺在床上,皇帝脚下也踉跄了两步,一颗心就悬在了半空中。
“皇上万岁,给皇上请安。”焦急的众人见皇帝来了,跪了一地请安,只有窦芽菜一个人呆呆一动不动地站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皇帝几步走至刘皝的床前,怒问道。
“不知道是怎么了,臣妾叫皝儿过来,刚坐下喝了口汤,就……”话未说完,皇后娘娘又抹了眼泪。
“朕的六儿不能出一点问题,否则全部问斩!”
“是是是,请皇上和娘娘移动两步,臣等好为六王爷诊治。”
很多人在窦芽菜的眼前来来回回地晃动,为床榻上的刘皝号脉、商量药方。
她好久都没能回过神来,大叔刚才不还背着皇后娘娘偷偷跑到御膳房帮她杀鸡,还因为她拿阿三气他而生气了一下下并且英勇地砍下了一个鸡头么?
那么,现在究竟是怎么了?她的浑身在颤抖,朝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的人看去,他真的倒下了,她的大叔突然之间就倒下了,窦芽菜只觉得顿时天昏地暗没了任何支柱。
窦芽菜醒悟过来踉踉跄跄跑到床边,握住刘皝身侧的手,“大叔……大叔,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话一出口,已经是泪流满面,那眼泪和脸上的熏黑混在一起,又更脏了一些。她好怕,好怕大叔不说话就这样闭着眼睛的样子,这样让她以为他不要她了。
不行不行,窦芽菜在古代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大叔不行。
“大叔,你快点醒来呀……”窦芽菜孩子般呜呜呜地哭起来,实际上她本来就是一个孩子。
“你让开,不准碰我六哥哥!”云罗咬了咬牙,流着悲伤的眼泪,娇喝一声将窦芽菜推开,窦芽菜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好疼好疼,但她不理云罗,再次爬过去要握刘皝的手,她的心里此刻只有她的大叔的安危。
而云罗拦在了前面——
“你走开,不准过来!”云罗见状,先窦芽菜一步握住了刘皝的手。
“云罗,芽菜是皝儿的王妃,此刻你就不要再添乱了。”皇帝看到拦在窦芽菜和刘皝中间的云罗,不悦地说道,云罗的心思他是很明白的。
皇帝的一句“不要添乱了”刺疼了云罗的心,什么时候开始,她成了一个只能添乱的人了,从前,不都是以她为中心的吗?
“皇上,我看此时和她脱不了干系,方才,六哥哥是喝了她炖的鸡汤才这样的。”
云罗话一出口,窦芽菜怔住了,对了,好像大叔确实是喝了一口鸡汤后才变成这样子的,难道问题出在鸡汤上么?可是什么人会往鸡汤里投毒呢?
皇帝和皇后也同时看向了她。
“我……”张嘴却不知如何解释,第一次,窦芽菜发觉自己变得很混乱,似乎神童的智商也降低了,这是因为没了大叔在身边的缘故么?
“太医,朕的六儿是怎么一回事?”皇帝问道,他心里并不相信窦芽菜会投毒。
“回皇上皇后娘娘,微臣几个经过诊断已经确人,六王爷确实是中了毒。”
“什么毒?有大碍吗?什么时候会醒来?”皇后一连串问道。
“六爷中的毒在我们中原较为罕见,乃是一种奇毒,医学上称作‘黄发散’,中了这种毒暂时不会有性命危险,但是会昏迷不醒……”太医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说错了,脑袋让皇帝砍了去。
“太医,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是什么意思?”窦芽菜敏锐地从太医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利于刘皝的话。
“回六王妃,微臣的意思是这毒虽不害命,但却伤身,六王爷若能尽快醒来那便无事,若拖了半个月甚至更久的时间都不醒来,对身体的损伤过大,就有可能……”
“朕要你们不计一切代价让朕的六儿尽快醒过来,否则通通抓去宗人府通通砍头!”皇帝命令道。
“那这鸡汤呢?有问题吗?”皇后抬起了泪眼,问道。
“这……”太医有些迟疑,然后看了看窦芽菜。
“说!”
“是,皇上。臣等发现那碗鸡汤中确实含了……含了毒,正是六王爷所中的‘黄发散’之毒。”
窦芽菜一听,呆住了,她并没有往碗里放毒啊,还是她拿了什么食物混在一起结果产生了那毒?
“皇上你看,云罗说的没有错吧,问题果然是出在鸡汤上的。”云罗拿绣帕擦了擦刘皝头上的汗,回过头来,看了看呆坐在地上的窦芽菜说道!
“太医,尽快帮六王爷解毒!”
“皇上恕罪,这汤里所用的药量很大,恐怕……恐怕不会醒的那么快……”
“要多久……”
“少则三个月多则……多则一年两年或者十年也有可能,但臣等一定尽力,让六爷在三个月内就醒过来。”
“三个月那对身体的损伤不是很大吗?”
“……是的……”
太医的话让皇帝听得心惊肉跳,他已经老了,对刘皝的牵挂也越来越重了,这个孩子从小就与其他兄弟不一样,从小就比较沉默寡言,但是他却给了最多的爱给他。此刻,听到太医这般话,皇帝只觉得气急攻心,一口血从喉咙里涌上来,扑的一声吐了出去,整个人摇摇晃晃倒了下去。
“皇上……”
“皇上……”
“父皇……”刘钬听闻他六哥中毒的事情,也匆匆赶了过来,而一进来又看见他的父皇倒了下去。
永宁宫里又引起了更大的一波混乱,皇帝和六王爷同时倒下了,这个消息让整个皇宫都变得变幻莫测甚至诡异起来,或许一波更大的阴谋在酝酿着。
【看了大家的留言,感谢,啥也不说了,努力写文中】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将王妃窦芽菜赶出宫,永不得入宫【2】
将王妃窦芽菜赶出宫,永不得入宫【2】(2037字)
“来人啊,将毒害六王爷的疑犯王妃窦芽菜打入死牢,听后会审!”皇后下了铁令,几个大内侍卫走了过来,将窦芽菜押了起来。
“不……大叔还没有醒来,我不要去坐牢,我要看到大叔醒来,他也希望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我没有下毒!”
窦芽菜灵活地挣脱了大内侍卫的挟制,几个高手对视了一眼,均没有想到这个外表瘦弱似干柴的六王妃还会点武功。
“王妃请勿反抗,尔等也是听从皇后娘娘的吩咐。”
“你们不能抓我,没有证据,怎么能妄下结论?”
“王妃,得罪了。”
几大高手的武功非常了得,是专门保护皇帝和王爷们安全的,之前被窦芽菜逃脱是因为他们轻敌了,加上窦芽菜有武功底子,但这次,她再也逃不脱了。
“哼,投毒之人还妄想照顾被害之人么?六哥哥现在昏迷着,你问谁去,除非你有证据这毒不是你吓的。”见刘皝嘴里发出了类似于呻吟的声音,云罗转过身去不再理会窦芽菜,极其细心温柔的帮刘皝拭汗。
“带下去!”皇后娘娘厉喝一声,“没有本宫的命令谁也不得探视不得求情!”眼见刘钬要开口,皇后娘娘加了一条命令。
窦芽菜竟然敢对她的皝儿下手,下场一定是死!
刘钬朝窦芽菜使了个眼色,暗示,他会帮她照顾好六哥的,也会帮她找证据开脱。
“方才太医还未诊断,云罗郡主就料定六王爷中毒是那鸡汤的问题,云罗郡主对医术药理也这般精通,不愧为大刘王朝的和亲公主,厉害的很。”窦芽菜双手被反绑了,在被押走前,她留下了意味深长、引人遐想的一句话。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云罗的脸变得一阵红一阵白,最后趴在刘皝昏迷的身躯上嘤嘤哭泣起来。
“个人心里有数就行,大叔一定会很快醒来的,如果你爱他,就请你真正好好的照顾他!”
说完,窦芽菜头也不回的走到牢里去了,大叔,你一定要没事。
所谓天牢里,便是设置在京由朝廷直接掌管的牢狱,与地牢(地面以下的牢房)相区别,指地面以上的牢房,是关押重刑犯人的地方,里面都是些十恶不赦之人,也就是要砍头的人?把她抓到这里来是准备要砍她的头吗?趁着大叔没有醒?
窦芽菜被直接关进了天牢,牢房门一打开,便听见老鼠悉悉索索爬来爬去的声音,有一只还直接从她的脚上爬了过来,并且颇为耀武扬威地回头用贼眉和鼠眼看了她一下。
嘿,不愧是天牢啊,连老鼠都这么大胆,就不把人放在眼里。而那角落里,还有几只大大的蟑螂在那咬着什么。
“呵,这可真的是‘走进一间房,四面都是墙,抬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啊。”
窦芽菜自嘲地说道,好日子终于到了头了,宫斗开始了么?今日的事情和民族英雄必定脱不了干系,窦芽菜想起前一晚和刘皝说过的关于小豆、小黄和小云还有小侯的故事,那今日这毒的事情,是小云一人所为还是小云和小侯一起联手呢。
皇后是大叔的娘,虎毒不食子,她不可能去害大叔的;
难道是云罗吗?可是,云罗喜欢大叔啊,又怎么会舍得对爱的人下手呢,可是从刚才的表现来看,云罗的嫌疑是最大的,但是她一直和皇后在一起;
而她窦芽菜也没有离开过那鸡汤,那时候,出现在御膳房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刘皝,还有一个便是那小师傅了,难道是那小师傅?那小师傅又是受谁指使?三哥刘琰吗?
窦芽菜的脑海里浮现出各种各样的猜测,这时,一个人影偷偷溜了进来,只见她塞了几锭疑似金子银子之类的东西放到门口那看管犯人的狱卒手里。
窦芽菜微微一笑,竟然来得那么快么?
“窦芽菜,赶快走,我是来救你的。”进来的人是云罗郡主,刚进来便将一个已经打包好的包裹塞给窦芽菜,里面除了衣物,应该还有一些沉甸甸的金银财宝。
“郡主为何要救我,我若被皇后娘娘处死,你不就有机会和我大叔成婚了么?”窦芽菜将那包裹塞回给云罗,坐在天牢那张硬硬的潮湿的床上,看着好心的云罗,问道。
“窦芽菜,我云罗郡主并非你想象的那么不堪,因为六哥哥在乎你,所以我才来帮你,若你狗咬吕动兵,那我也没有办法了,你不走,随你吧。”云罗将包裹捡了起来,准备离开,此处不宜久留,若被宗人府的人发现,到时候要说清楚很难。
“那毒,你给大叔解了吧,伤身体,如果你要我离开那我离开便是,但是我要确信我大叔没事了才走。”云罗踏出天牢大门的时候,窦芽菜淡淡地说道,云罗的背脊直了起来,半晌转过身,脸上露初笑意:
“看来,我确实小看了你了。”
“你好心地急着要我走,无非是更好地将罪都推到我的身上,让大家以为我害怕了才走的,判我个畏罪潜逃。我若问心无愧,自然不会走。”
“我很讶异,这样的话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对手。”
“云罗郡主,你不是喜欢刘煌吗?你们不是青梅竹马吗?你怎么下得了手?你不怕他会没命吗?”窦芽菜从牢床上跳下来,站在云罗郡主面前。
“我说过,我不相信我这一辈子就这样毁了,我要去争取属于我的幸福,我只是在争取属于我的一切!你没有体会过从锦衣玉食备受宠爱的郡主沦为一个所谓和亲公主的感受,你不知道我十五岁便远去突厥的感受,你什么都不知道!”说着,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解了大叔的毒,好吗?”半晌,窦芽菜轻轻地说道。
云罗擦干了脸上的眼泪,拿着包裹踏出了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