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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大叔的毒,好吗?”半晌,窦芽菜轻轻地说道。
云罗擦干了脸上的眼泪,拿着包裹踏出了牢门:
“既然你不走,那么就让皇后娘娘下令,将王妃窦芽菜赶出宫,永不得入宫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将王妃窦芽菜赶出宫,永不得入宫【3】
将王妃窦芽菜赶出宫,永不得入宫【3】(2004字)
出了天牢,云罗没有回茨芯宫,反而朝睿清宫走去,她的心是慌乱的,窦芽菜那一句“你不是喜欢他吗?怎么会忍心对他下毒呢?”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回响,像是梦魇般挥之不去,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云罗郡主,找三爷啊,他现在……有些忙,你且等一下。”
“三嫂,怎么,你亲自泡茶呢。”云罗坐在睿清宫厅内等刘琰的时候,发现刘琰的王妃锦玉泡茶端糕点都是自己来,并不假手于侍女。
“哦,呵呵,你看这茶吧是用晨间的露水泡制的,那些露水都是我去采集的,不想让那些粗贱胚子糟蹋了,还有这些糕点,都是我亲手做的,可不想让别人拿了它。”锦玉说起这些的时候,脸上恍然有了一丝光彩。
“三哥知道吗?”
“他?他很忙,大概……是不知道吧。”说着,锦玉的眸子黯淡了下去,她疯狂爱着的这个男人从来就没有将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过,而她也将这热烈至极的爱隐藏了起来,让旁人以为她真真就是个喜怒不形于色、清冷的人,对三爷尽的不过是王妃的责任罢了。
其实这些茶和糕点不过是想让他能品尝到她亲自做的东西,因为她将许多的爱和秘密都放入其中了。
“哦……”云罗心中一声叹息,在爱情面前,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无奈呀。
二人正聊着天,刘琰出来了,他的身后跟了个妖娆的女子,大概是刘琰的妾室之类,不是侧妃,因为刘琰的侧妃,云罗都见过的。
见他来了,锦玉递了热毛巾过去,让他暖了手,然后将泡好的碧螺春递给了他,做这一切的时候,锦玉一直是无声的,而云罗发现刘琰什么也没说,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一切,于是并不知道对于一个王妃来说,做这些是多么难得。
“哼,下贱!”那妖娆的女子挨着刘琰坐下,也不顾锦玉和云罗在此,伸手在刘琰的胸前去整理他的衣领,那妖娆的手若有似无的摸过,刘琰皱了皱眉。
锦玉一听,脸变得煞白,端茶的手也不禁颤抖了一下,但是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堂堂王妃却总做这些下人的活,下贱命。”
这名女子刚得到刘琰的宠,便翘起了尾巴,不将锦玉放在眼里,也没将刘琰的不悦看在眼里。
“你们都下去吧,本王和云罗郡主有话要谈。”
“是。”妖娆女子扭着腰离去了。
“云罗,常常来睿清宫走动走动,我先走了。”锦玉起身对云罗说道,而后朝刘琰福了福身,朝后堂走去。
“我会的,三嫂,你亲自做的点心和亲自泡的茶味道都很好,我会常来的。”云罗故意用让刘琰能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说道,对于同样得不到爱情的女子来说,看见同类会让她有同病相怜的感觉,虽然她并不承认自己是那种可怜的人。
而刘琰却好像没有注意似的,说道:
“云罗来找三哥有何事?”
“我想让窦芽菜死!三哥我该怎么做?”云罗并不知道刘琰对窦芽菜的心思,便直接将她的打算告诉了刘琰。
但刘琰只是端起那茶,浅浅地喝了一口,完全不露声色,但云罗看着却急了,她不是不知道纸包不住火的道理,若不快些将窦芽菜解决了,她日日寝食难安。
“三哥……”
“不能杀窦芽菜。”半晌,刘琰放下茶杯,说道。
“为什么?如果她死在牢里,不就代表她畏罪自杀了么?”
“如果她死了,老六醒来你认为他不会去调查吗?”
“那……”是的,她知道,凭刘皝的个性,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任一件事就那样过去的,他一定会追究到底,何况还是自己名正言顺的王妃呢?
“不能动她一根毫毛,趁父皇病重在榻,老六昏迷不醒之时,说动皇后让她赶窦芽菜出宫吧,反正只要她不在宫内,你和老六的机会便大了。”
云罗只道是刘琰想着法子帮她,却不知道这高深莫测的三王爷心中有着自己的一番打算,可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
天牢中,窦芽菜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将头放在膝盖上,脑海中所想的依旧是刘皝中毒的样子,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太医说了拖得越久对身体的损伤就越大,云罗听了她的话会将药拿出来么,瞥了一眼天牢外正在喝酒玩骰子的四个差役,她顿时心生一计。
“差大哥,差大哥……”窦芽菜对那差役头子喊道。
正喝得尽兴赌的败兴的差役头儿被窦芽菜的喊声打断了,颇有些不耐烦的意思:
“什么事,说吧。”
嘿,果然是世态炎凉啊,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掉了叶子的豆芽菜不如黄豆,但窦芽菜忍住了。
“今晚输了不少吧。”窦芽菜嘿嘿的说道。
差役头儿一声长叹,“嗨,一辈子在这天牢里守你们这些死刑犯,现在可好,赌个博也输得快只剩裤裆了。”
“本王妃给你指条财路如何?过来一点,可别让他们听见了,不然定要分你一杯羹。”窦芽菜刻意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道。
“财路?王妃有何赐教?”差役头儿两眼立即发光,都说赌徒好控制,好在这头儿真是个赌徒而且是个好赌徒。
“今日你拿着我的信去找景明宫八王爷,他会给你一大锭金子的,包你再娶一百个娘子都够了。”都说好堵的人一定好色,但愿是真的。
“王妃当真?”
“当然,你想想,我可是六爷的王妃,六爷是最有信用的王爷,本王妃没信用当得了他的王妃吗?”
“此刻,王妃不是在天牢中么?”
“……差役大哥,这皇室的事情你是不会懂得,总之我以六爷的名义保证,我将来会沉冤得雪的,到时候还有可能是皇后呢。
差役头子略一思量,都说多个敌人不如多个朋友,既然有财路那就走它一走。
“好,王妃写吧,我保管将信带给八王爷。”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将王妃窦芽菜赶出宫,永不得入宫【4】
将王妃窦芽菜赶出宫,永不得入宫【4】(2049字)
“八爷,娘娘有令,任何人不得探视王妃窦芽菜,请勿让小的为难。”
守牢的侍卫觉着天牢从来都没有这般热闹过,也从来没有这般尊贵的人来过,这皇后娘娘面前的大红人云罗郡主刚来过,现在有名的纨绔王爷八爷又来了。
“放肆,竟敢挡本王的道,不想活了吗?”刘钬呵斥道。
晕,窦芽菜看着刘钬早不来迟不来,偏偏趁那个被她收买了的衙役头子上茅房的时候来的,古代什么都好,就是信息传达不够好,下次来古代要带几个手机过来才是。
“小的不敢,只是皇后娘娘……”
“放心,皇后娘娘那本王替你当着,出了什么事绝怪不到你的头上,另外,这天牢太潮湿太暗了,这些银子拿去,好好照顾着六王妃。”
刘皝拿出两锭金子,扔到地上。
“是是是……”
衙役从未见过这么大锭的金子。
“嘿,刘钬,真的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家的天牢不行啊,拿点钱就收买了,那日,云罗也是用了这招。”窦芽菜拍拍刘钬的肩膀,感叹道。
刘钬真真是佩服她了,此刻这般,还有心情开玩笑。
“若不能被金子收买,此刻,我怕是间不到你,不过,这确实该管管了。”
“得,等我平安无事之后再管吧,现在千万不能管。”
“嗯,对了,你刚才说云罗来过,她怎么回来,看你?不可能吧,她可是视你为最大的情敌啊。”刘钬突然想起,窦芽菜方才提到了云罗。
“这正是我今日叫你来的原因。大叔所中的黄发散是云罗下的。”
刘钬大惊——
“这不可能吧,她……她喜欢六哥啊,再说,云罗一直都很善良,怎么可能……”
“我也不相信啊,但是……好了,你去找一个人,找到之后盘问,盘问之后先不要做声,先关起来,而且要尽快找到,否则让人杀人灭口了。”窦芽菜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交代着。
“找谁?”看窦芽菜那么有把握的样子,刘钬不禁重视起来。
“御膳房负责养鸡或者买鸡的人,那日用来炖汤的鸡不是杀死的,而是突然之间晕倒的。”
“什么?鸡?晕倒?”
“那日我去御膳房杀鸡,很离奇的是鸡在我还没杀之前就倒下了,当时大意,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来,那晕倒的鸡是洗脱我清白的关键,另外,那日的鸡肉没有用完,我扔在御膳房了,也要快些找来,云罗即便将给鸡下药之人杀人灭口了,那余下的鸡肉,她肯定是忽略了的。”
当时窦芽菜还以为那鸡是听懂了她和大叔的对话晕过去了呢,现在看来,那鸡怕是早已经被下了药,因此只要找到是谁负责将她要杀的鸡放在笼子里的便能找到一个至关重要的证人了。
“好,我明白了,我立即去找线索。”
刘钬听完,觉得事关重要,若不快点找到给鸡下药之人和余下的鸡肉,窦芽菜的冤屈便难以洗脱了,他立马变去寻找线索了,窦芽菜,真真不是个普通的女子啊。
“等一等。”
“还有事么?”刘钬回过头,疑惑地看着这个胆大心细的嫂子。
“……那个,你六哥,我大叔,他还好么?”
“还是昏迷着。”
“现在看来,云罗便是要趁着大叔还未醒之时将我赶走了,我若不走,她是不会拿出解药来给大叔的。即便抓到了下药之人,若她死不承认也是没有用的,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我离宫。刘钬,若我走了,帮我告诉大叔,我会想念他的。”窦芽菜哑然失笑,爱情,有的时候真的会让人失去理智,失去到让人觉得可怕的地步。
“六嫂……”这一次,刘钬是发自真心地叫眼前这瘦弱的女子为嫂子,以前多多少少有些戏谑的意思,但此刻,他觉得站在他眼前的人形象高大无比。“你放心,我会的,若你真被赶出宫,我六哥便是不做王爷了,也会去找你的。”
“不,你不要让他来找我,我只希望他能好好的。”
“没有你,他……”
“两日!两日之后,若云罗还未拿出解药来,你去皇后娘娘那里,和云罗一起煽动她赶我出宫吧。”说这话,眼泪已经吟满窦芽菜的眼眶,曾经无数次想着要离开皇宫,去呼吸外面自由的空气,但当这一刻真的要来临的时候,她却发觉了心中的不舍和牵挂。
“六嫂,你确定吗?”
“确定,你没听太医的话吗?拖得越久对大叔身体的害处越大,所以两日已经是极限了。快去吧,记住哦,两天。”
窦芽菜说完,转过身去,在那坚硬冰冷的牢床上躺下,她坚强却瘦弱的背影让刘钬心中涌起一阵难过的感觉。
狠了狠心,他跨出了天牢的门。
窦芽菜的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牢床上,几只小老鼠躲在角落默默地看着它,竟然忘了钻进洞里去。
“小老鼠,你想要跟我一起离开大叔吗?”
说着,窦芽菜突然哇哇大哭起来,哭的声音很大很大,就像孩子那般,哦,不,说错了,她本来就是个孩子。
两日之后,刘钬依照窦芽菜的吩咐已经将那剩下的鸡找到了,便让太医院的人检查了那鸡,果然不出窦芽菜所料,那鸡里面喊了黄发散的成分,但是给鸡下药之人仍旧是没有找到。光有鸡并不能证明云罗有罪,最重要的是,两日之期已经到了。
刘钬没法,只好将鸡的有毒成分保管起来,前去找皇后。
永宁宫内,皇后坐在刘皝的病榻前,仍是担忧不已,他的脸色比起两天前更加苍白了。
“娘娘,去歇一歇吧,六哥哥由我看着就可以了。”云罗体贴地让皇后去休息。
“不,本宫要守着皝儿,直到他醒来。”
“娘娘,您打算怎么惩治窦芽菜呢?”云罗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鸡汤是她炖的,太医也已经证明了,若只是关在天牢,六哥哥心里知道了,也是不甘愿的。”
“本宫光顾着担忧皝儿的病情,你若不说,我倒是忘了。云罗,你看该如何处置她才好?”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将王妃窦芽菜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