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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皇弟的意思是继续打战,让将士们不能回家,在边疆挨饿受冻么?”
“臣弟……并非此意,只是……只是觉得六王爷一向只爱六王爷,现在突然接受这样的求和条件,其中必有蹊跷,而且六王妃刚刚有孕……”
“象奴国主动求和,这于大刘王朝有百益而无一害,这六王妃都同意了,八皇弟何必固执己见。”刘琰拿出玉玺,当着众人的面,将那玉玺盖了下去。
于是这份求和协议便生效了。
中秋晚宴便在众人各怀心事中散了,窦芽菜回了景阳宫,一脚踢开宫门,和衣便上了床。
而窦芽菜前脚刚回,刘钬后脚就来了。
“窦芽菜,你今日是怎么了?”
“吃月饼吃多了呗。”窦芽菜懒洋洋地起来,倒了杯水,喝了下去。
“我看你是吃到脑子里去了,这皇上玉玺一盖,便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到时候六哥非娶那公主不可了。”
“那不是很好吗?你有了两个嫂嫂,放心,嫂嫂们都对你很好的,嫂如母啊,如此你便有了三个母亲了……”
“窦芽菜,此刻,你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今日若不是你推波助澜……”
“你认为我今日不说那支持皇上盖章的话他就不盖了吗?他必盖无疑。我那样一说,还给你六哥长了面子了呢,有个这么深明大义的王妃。再说了,娶大象公主的那一条,清清楚楚放在那里,还能有假吗?你要怪,怪王大叔去!”
象奴?名字够奇怪的,大象的奴隶?
刘钬被窦芽菜训斥了一顿,灰溜溜地坐了下来,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窦芽菜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突然她捕捉到了某一个瞬间,大喊道。
“刘钬,别动。”
“何事?”刘钬被她的一惊一乍的声音吼得一哆嗦,茶溢出来了一点。
“别动,就维持现在的姿势,对,就这样别动!头,头再歪过来一点点。”窦芽菜放下手中的茶杯,让刘钬维持那一手拿茶杯放在唇边,一手抚摸着下巴的姿势,然后扬起手“啪”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刘钬没有任何防备,那一巴掌便生生打在了俊脸上,整个人怔住了,茶杯也翻了,弄湿了一身华服。
“你!你为何突然打我?”半晌,刘钬才回过神来,此时,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刚才你喝茶的样子像极了大叔,我便把你当做他,发泄了一番。现在,心里舒服多了。”窦芽菜抚顺了胸口所憋的一口闷气,顿觉舒服了一点,无辜者刘钬的俊脸,红的像是火烧云,他不是被打红的,是气红的。
“你!你真是疯了!竟然……”
“哎呀,你在那秦淮街被姑娘扇耳光还扇的少吗?上回我才见你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回来了。”
“那……那是爱抚,你现在是活生生的暴力。”
“你有意见?”
“打你你没意见?”
“有意见,找王大叔,你是受了他的连累,你应该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才是。”
“都说失婚的女子是魔鬼,我看你不是魔鬼,是恶魔,那象奴说不定比你好一千倍。”刘钬跺了跺脚,直呼倒霉,甩着袖子气冲冲离开了景阳宫。真是的,这六哥要娶别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着什么急呀?
刘钬走了之后,窦芽菜将自己摔在床铺上,眼睛盯着房间里刘皝的一件袍子。
这回,是真的了。她终于要像所有古代女子那样,二女侍一夫了吗?刘皝真的在感情上背叛了她。有人说天高皇帝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刘皝现在是天高老婆远,他硬生生又讨了一房。
大意了,大意了,大意失刘皝啊。
她和他是年少恋爱,她便一直将他视为最为信任的人,从来没有怀疑过他有一天会背叛她,因此也就忘了那句“天下乌鸦一般黑”的话。原以为,就算所有的男人都是黑乌鸦,刘皝也是只白鸽子。
可是现在,当这只白鸽子飞走的时候,她才惊觉,养了六年的,不是白鸽子,而是只潜伏地很好的黑乌鸦。
刘皝啊刘皝,你如此负我,就不怕我会报复,女人报复起来可是很可怕的。
窦芽菜转了个身,又思考起了另外一个选择题,如今,她是接受古代《女戒》的教导,以丈夫为天呢还是该拿出新时代女性的骄傲来,把他弄到床铺上,然后在他醒来之前醒过来,再在他的床头放下几两银子,然后留书一封,“你伺候的很好,这是本小姐给你的赏银,拿去花吧。”
突然觉得,这景阳宫无比荒凉起来,大概是触景生情吧,眼睛所及之处,都是刘皝昔日的身影。弃妇的日子,真的不好做啊。
她想起了刘皝写退位诏书时,说过的一句话:
“对朝廷中人就说,本王今天只愿与窦芽菜携手共度余生,可惜了她不能生子。”他说这句话时的神情,窦芽菜想起了便觉得很感动,但如今……
想着想着,窦芽菜进入了梦乡……
“威武~~~~~~”两排压抑手拿木杖,敲击着地面。
“啪!”惊堂木一拍,立即安静了下来,一个面部如黑炭,头顶上还有一弯月亮之人头戴官帽,威严无比。
“呔,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一个衣衫褴褛,手中牵着个小男娃的妇人哆哆嗦嗦跪了下来,唉,古代就是这样的,民告官,民要先被痛打四十大板,此时这可怜的小妇人已经被痛打过了。
“大人,民妇秦香莲。”
“今日击鼓,有何冤情,快快说来。”
“大人,民妇今日,便是要告那陈世美。”
“陈世美乃当今公主的驸马,你,为何要告他?”
“大人有所不知,陈世美家境贫寒与民妇恩爱和谐,十年苦读后他进京赶考,中了状元,民妇久无陈世美音讯,便携子上京寻夫,终于见到了他,但他却不肯与民妇相认,民妇这才知道,原来他已被皇上招为驸马。”
“确有此事?当今驸马德行兼备,岂会是你所言的此种小人?”
“千真万确,民妇绝不敢欺瞒大人。不仅如此,陈世美还派韩琪半夜追杀民妇。韩琪不忍下手只好自尽以求义,但是民妇反被误为凶手入狱。在陈世美的授意下,民妇被发配边疆,半途中官差又要杀我,我才知又是陈世美授意的,这时幸为展昭展大侠所救。大人,可要给民妇做主啊。”
“朗朗乾坤,竟有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若被我包拯查明属实,我必定将他绳之以法送上断头台—台…台…台…”
“啊……”刘皝半夜从梦中惊醒,惊出了一声冷汗,梦的最后,当那黑脸将惊堂木一拍,那告状的民妇扭过脸来的时候,他看见那牵着孩子的竟然是窦芽菜。
“六爷,发生何事了?”赵南听闻动静,连忙走了进来,便见刘皝在擦着额头的汗。
“无碍,做了个噩梦。”
“哦,这梦大概真的很恶。”
刘皝睥睨了赵南一眼,赵南赶紧闭了嘴巴。
这边,窦芽菜的梦还在继续,那秦香莲后来被陈世美骗回驸马府,又以孩子相逼,逼她在休书上盖手印,窦芽菜的梦的结局和刘皝的梦的结局不同,窦芽菜梦里的秦香莲,被陈世美和公主活活气死了。
死的好惨啊,面目狰狞、七孔流血,惨不忍睹呢。
“啊……”窦芽菜看到,那笑得万分得意的陈世美,竟然是刘皝的相貌,惊醒之后,也是大汗淋漓。
“小泥巴,小泥巴……”
“二小姐、来了来了,怎么了?”
“笔墨伺候!”
“二小姐,这都三更半夜的,您要笔墨干什么呀。”
“别啰嗦,拿来就是了。”
“好好好,二小姐别急,马上就准备好。”
这一回,窦芽菜奋笔疾书一封,不,应该是奋笔疾画一幅,而后让小路子匆匆往景清宫刘钬那里送去,让他务必交到刘皝的手中。
“六王爷,宫里来信了。”
两日后,信果然到达了刘皝的手中,刘皝展开一看,只见一画上画的是,一个男子被按在地上,但他的头已经被砍伤,那砍他头的,是一个手拿大刀的细瘦女子,女子身旁有一个小孩子,还有一条跳起来要咬那已经落地的人头的大狼狗,狼狗和神情和细瘦女子的神情是一样的。
“你听过陈世美的故事吗?最后的结局,陈世美是死了吧。”
“死了,被包拯把脑袋砍了。”
“那秦香莲呢?”
“大概带了孩子回老家了吧。”
“赶紧回京,想办法让六王妃出宫一趟。”
他作为镇守边疆的王爷,没有皇帝的特许,是绝对不能返京的。
Sorry,昨天公布的QQ我写错了 o(╯□╰)o
我的QQ是979686352,名字是江小湖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关于第三个果子的处理问题
关于第三个果子的处理问题(2097字)
御花园里有个小果子悄悄长大了,其实,这究竟是个什么果子,谁也说不清楚。
秋天,是个硕果累累的季节,而这御花园中,各种能结果的树木都结了果子了,按说,这个小小的不知名的小果子也没什么特别的。
但,这确实不是个普通的果子,因为这是九公主出嫁前亲手种的,据说是她与榜眼晋晓岚情愫暗生的那一天,她悄悄种下的。她曾说等将来长了果子了,她就嫁给晋晓岚。但姑娘家的心思难测,爱情的力量也是巨大的,那晋晓岚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硬是让九公主在果子还没有长出来之前就下嫁了。
不过,九公主并没有忘记这个将来可能会长成果子的苗子,于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这果子终于是长出来了。
九公主便兴冲冲跑到景阳宫,掀被子抠脚板把窦芽菜从chuang上挖起来,将睡眼惺忪的她一路扯到御花园,蹲在地上一起看那果子,那果子现在的颜色是青黄的,形状也很奇怪。
“六嫂,你看它的样子像什么?”
“像你家晋晓岚被挤扁了的脑袋。”窦芽菜又困又饿,思念着她的床,昨天一整晚都在想关于刘皝娶大象公主的事,下午想要睡个午觉,却被这爱折腾的九公主拽了来看一个奇奇怪怪毫不起眼的果子。
“六嫂,不许你说晓岚。”九公主娇嗔道,窦芽菜看着她新婚中的神情,恍然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你这果子又干又扁的,有什么好看的呀。”
“六嫂,你不觉得它和你很像吗?你为何用这么鄙夷的语气说它呀。”九公主白了窦芽菜一眼,继续用手挡住那果子。
“……”窦芽菜无语,只好和她并排蹲着,等着那青黄的果子变成金黄。“小泥巴,去搬两张凳子来,让我和九公主一块坐着。”
“是。”
凳子搬来了,于是窦芽菜和九公主从并排坐着改为并排蹲着,那太阳从皇宫的上空已经掉入了皇宫的后面,那天边的云霞此刻是紫色的,映照在景阳宫的琉璃瓦片上,格外漂亮,窦芽菜看着,觉得沉醉了。
在等待那果子变黄的间隙里,她开始进行着漫无边际的思考,说是思考,其实是天马行空的遐想,这也是她最近以来真实的生活状态。
窦芽菜在宫中的日子可以用“度日如年”来形容,从前她见到古代女子离了丈夫便愁眉不展、要死要活,活像那树枝上的一片枯叶,风儿一吹就要飘走似的,表面抱以同情,但心里总是要默默鄙视一番的。在她的字典里,女人便是要独立,没了男人应该活的更好更潇洒。
但此刻,她却体会到了那种没有男人在身边的苦闷感觉,到头来,窦芽菜的快乐还是要倚靠刘皝而存在的。
这是因为爱吗?她的脑子里突然闪现这个问题。
其实,她和刘皝在一起六年之久,她只知道他每天都会在她的身边出现,想看的时候便看的到,想揩帅哥油的时候也揩的到。
但是,似乎还从来没有时间和空间去想关于爱的问题。从前,她说过她是喜欢他的,他也说过喜欢她。但是,喜欢和爱,能够等同吗?
“六嫂,六嫂,快看,又一个结出来了耶,现在是两个了。”正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却听到九公主大叫起来。
窦芽菜低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在那已经有板栗大的小果子旁边又结出了一个小小果子,很小,豌豆般大小。
“从下午等到黄昏,又从黄昏等到日落,总算又有了个果子了,赶明儿果子大了,别忘了分我一个吃。”
“吃?”九公主瞪大眼睛看着窦芽菜,仿佛眼前的是个十恶不赦的侩子手,“六嫂,你怎么忍心吃呢?”
“……这……这果子不是用来吃……吃的么?”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