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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烛夜话:尚融之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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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一化回人形就不客气地走到尚融面前。尚融还沉浸在那种复杂的情绪里,还来不及出手挡架,男人已经一拳朝他的鼻梁挥过来,这拳又快又凶狠,比尚融刚才对自家老爸那拳还狠得多,即使是尚融,也不得不抱著鼻子到一旁痛嚎起来。

  「你竟敢打我的脸……」尚融单膝跪倒在地上低吼道。

  男人大步逼近,一把揪住了尚融那件花衬衫衣领,似乎盯著尚融那张俊脸看了两秒,跟著头一垂,竟又给了尚融的鼻子一记重头锤,尚融这回当真痛叫起来。

  「……为什麽不敢?」

  男人终於开口了,□丝毫不妨碍男人的气势,嗓音低沉而威严。

  「对一个一回家就对自己老子挥拳的儿子,我有什麽不敢的,啊?」

  他边说又走过去,似乎想再在尚融肚子上补上两拳。但尚融这回反应倒快,抚著还在滴血的鼻子站起身来,冷不防右足一扫,把自家老爸扫倒在坚硬的焦石上。趁著男人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对准男人的肚子又踹两脚。

  「我警告过你,不许碰我的脸!」尚融义正辞严地指著在地上翻滚的男人,冷不防脚下忽然一凉,竟是男人扯了他的左足踝,把他一块扯倒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左脸颊便又中了一拳,颊骨登时红肿起来。

  「警告?笑话,我是你老子,想打你哪里就打哪里,怎麽样!哈。」

  男人发出得胜的哼笑声,但还没笑完,脖子就被人从後面勒住,尚融趁著空档打蛇随棍上,一边勒著自家老爸的脖子,一边用两腿夹住了男人的下半身,把男人的头扳过来,以牙还牙就是一记对鼻头锤。

  「你打我的脸,以为我就不敢打你的吗?」

  尚融面露狰狞地说道,这一记头锤似乎终於激起了这位狍王的怒气,男人伸手按向尚融的後衣领,揪住了之後翻身跳起来,整个人跨开双腿骑到尚融背上。

  尚融扭动著身体想挣开,他的衬衫扣子已经在激斗之间不翼而飞,此时乾脆顺手脱了,露出同样结实的上身来,跟著整个人翻过身,伸高两手就去掐他的脖子。

  男人也不容他得逞,偏了偏身体想要躲开,尚融便趁势从男人身体下游出来。男人凌空跳起来,以摔角选手之姿从後扑倒了逃跑中的尚融。尚融压声低吼,反身想给男人一记冷拳,但男人很快抓住了尚融的手,左手对准他的眼窝补上一拳。

  尚融侧头避开,眼神里满是饱涨的怒气,他把大腿卡进男人两腿之间,试图也来上一招摔角绝技。

  但男人很快看穿他的意图,用体能优势把尚融狠狠摁在地上,顿时两个人呈现纠缠不下的状态,彼此的腿卡著对方的髋骨,你一拳我一拳,谁也不愿先松了谁。

  「死老头,你给我松手!」

  「你才应该先松手,还有你叫我什麽?兔崽子!」

  「你就是这样霸道,难怪连守谷人的人选都找不到!」

  「你以为离家出走跟一个人类繁衍的儿子有资格说这种话吗?啊?何况你跟得还是个不能繁衍的娘娘腔!」

  「你敢侮辱?寿!妈的,我警告过你,不准说?寿一个字!」

  尚融怒气升到最高点,伸手想去拧老爸的鼻子,男人也不甘示弱,反身抓住了尚融的裤头,再次把他压倒在地上。

  「怎麽样?姜还是老的辣吧?快点道歉,跟你老子说你错了!我可以考虑扁你到只休养一个月。」

  「你先给我向?寿道歉!」

  尚融恶狠狠地吼著,像只鱼一样在男人身下挣扎著,男人也像个刚钓上大鱼的渔夫一样,把尚融这条大鱼死死压制著。

  「凭什麽我得向一个人类道歉?还是一个死到连尸骨都不剩的人类?」

  男人的话似乎激起尚融的真怒,他猛地一用力,挣起了一丝臂膀,转身就往男人心脏的部位挥拳。这一拳里贯注了精守,杀伤力自然非同小可,男人很快察觉到了,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这才向後闪开这一拳。

  「不孝子,真想杀了我不成?」

  虽说是闪开了,但心口被那种重拳的拳风扫中,男人还是疼了一下子,抚著心脏踉跄退了两步。尚融便著地爬起,像台愤怒的火车一样直直朝父亲冲来,转眼又把男人撞倒在地。

  男人用掌心挡著他的头,五指插入儿子的发际,凝视尚融杀红了的眼,一时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尚融哪能放过这个机会,这回拳起拳落,避开心脏的位置,著实在男人肚子上补了一记足以让多数弱小妖神神元俱损的重拳。

  「唔喔!」男人一下子弯下腰,吐了口酸水。尚融本想再顺势补上一拳,但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中了这一拳还能抚著肚子站起来,踉跄地退到一旁,临走前还补了尚融肚子一个膝盖,一时两个男人都抱著肚子倒在地上。

  秉烛夜话 198

  「唔喔!」男人一下子弯下腰,吐了口酸水。尚融本想再顺势补上一拳,但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中了这一拳还能抚著肚子站起来,踉跄地退到一旁,临走前还补了尚融肚子一个膝盖,一时两个男人都抱著肚子倒在地上。

  「咳、咳咳……」

  「唔、呼呼,呃啊……」

  两个男人都鼻青脸肿,跪在地上面对面地喘息,兀自狠狠地瞪住对方不放。尚融伤势毕竟轻些,他按著肚子爬起来,扶住一旁的焦石。

  「你要真是我老子,就应该要知道,什麽对我而言是真正重要的。」

  尚融看著也边吐酸水边站起来的男人,别开了视线。

  「……如果你知道,就不会说出这种话来,当初我也不会离开钩吾谷。」

  男人还在喘息,他甩头唾去一口鲜血,鲜血里疑似还夹带著断掉的牙齿,伸手抹了下唇边,忽然冷哼了声。

  「还真敢说,你根本就被那个人类迷得连魂都没了,他叫你往东,你就没想过要往西。要是他一辈子不肯随你回来钩吾谷,你就永远也不可能回来。」

  贵为狍王的男子从鼻尖喷了口气,似乎当真很不爽的样子,「啧,我怎麽就养了一个这麽没有用的儿子。」

  尚融本能地想反驳什麽,但心底也知道自家老爸说得实在,他确实是无法违抗?寿,一时沉默下来。

  狍王看了尚融一眼,他在焦石上盘坐下来,被尚融贯注精守的一拳揍到的地方似乎还在痛,狍王一手抱著心口,撇了下唇。

  「……我也不是没谈过恋爱。我知道那种就算失掉一切,也想追随对方而去的心情。」

  尚融看狍王单手一撩额发,转过头来用食指指著他的鼻子。

  「我看不爽的是你的态度!兔崽子,钩吾谷的居民敬你相信你,处处忍让你,除了因为你是我儿子,承袭了狍王血脉,又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神兽外,是因为他们相信你有一天会担负起责任,留在这里领导他们、保护他们,所以对你有所寄望。」

  狍王咬牙说著,「你却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这一切,以为这是你生下来就应得的,不用付出任何代价。你为了一个人类背弃他们所有人,却没有任何愧疚之感,相反的你还觉得包括我在内,都在找你麻烦,这才是我不爽你的点。」

  尚融似乎怔了一下。从和狍王重逢到现在,他才有馀裕好好看看这个长他不知几千岁的父亲。

  说实在他和狍王,实在很少有这种坐下来好好对谈的时候,自从他成年懂得情爱之事以後,父子俩就一直没有对盘的时候,见面不是冷战,就是吵嘴,找不到话吵的时候就乾脆干架,打到天昏地暗也就不需要谈了。

  仔细回想起来,尚融记得幼兽时期的他和狍王感情还挺好的,还会跟老爸玩你追我跑的游戏,也常一起到山上狩猎小动物什麽的。

  一直到他被父亲丢出去历练,跟神农在大陆上鬼混回来之前,尚融都还没有跟老爸钉过孤枝的记忆。

  所以关系到底是什麽时候开始变差的呢……尚融实在回想不起来。他看著狍王那头即使年过千岁,还找不到一丝苍白的乱发,一时默然无语。

  显然狍王也想到了同样的事情,和儿子各据被他们打得满目疮夷翠雨台的一角,两人都良久没有发话。

  「……这几年,都待在那间破土地庙里?」

  尚融听见狍王先开了口,嗓音一样别扭,而且没主词,连个「你」都不肯用。

  尚融不自在地用手舒了舒後颈,「……啊。」

  狍王瞄了他一眼,又冷哼了声。「当别人的囚犯,很愉快?」

  尚融注意到他一直在瞄自己胸口的莲印,这莲印等於是他和神农的交换条件,说实在没什麽实际作用。

  对一般戴罪服役的妖神而言,莲印可以做为土地神操控该妖神的媒介。但对尚融来说,有的是方法在土地神动用莲印前把对方吃乾抹净。

  「你自恃本领高强,就随便让大寺那些神格者在你身上烙下那种东西。你知道那东西真正的意义吗?只有被判处极刑的妖神,才会被烙上莲印,那代表你永生永世都离不开大寺监控的范围。」

  狍王一手架在膝盖上,别过头不看尚融,说道:「就算你现在想陪著的那个土地神肉身形灭了,你也不能脱离阶下囚的身分。那些混帐人类修行者随时有权利把你再转送到其他庙里当苦役,你懂吗,蠢儿子?」

  狍王的话刺了尚融一下,特别是那句「你想陪著的土地神肉身形灭」这句。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尚融心里一阵烦燥,只得先转移话题。

  「那个守谷人的事情是怎麽回事?我还以为你一直都在睡你的午觉。」

  狍王的脸上难得有些不自在,头一次回过头来看著自家儿子。

  「你怪谁?谁叫你这个死兔崽子一出谷就不回来了,身为钩吾谷的管理者,我当然要为这地方的未来打算。延的资质高、又很乖巧负责任,至少比你乖多了,我打算把钩吾谷托付给他。你现在才想拿回你的地位,已然迟了。」他又别过头。

  「谁说我要跟你抢地位了?我是说……我是说你和那个守谷人搞在一起的事!」

  「搞在一起?」狍王这回倒真的愣了一下,「喔,你是说延吗?他们的母亲早死,他又没有其他亲人,我本来就该多照顾他们一点。」

  「照顾个雕,照顾小孩可以照顾到床上去吗?我还以为你只喜欢雌的!」

  「我本来就喜欢雌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雄的了?」

  「你敢说你没捅过那个守谷人的□!」

  「我捅过又怎样?老子高兴捅谁关你屁事,何况那是初识,除了初识以外我才没那个閒情逸致!」

  这下尚融更傻眼了。「初识?你帮那个私生子初识?你有病吗,底溪那边一堆经验丰富的雌兽,什麽时候轮到你这个老头子帮人家雄兽初识了?」

  「注意你的态度!死兔崽子,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还有不准叫延私生子!是我对不起他老妈,我欠那孩子一份责任。」

  狍王难得沉声了下,又开口。

  「我有什麽办法,是那孩子说非得要我帮他初识不可,他不初识就没法成年,没法成年的话我也无法把王命给他,谁叫我唯一成年的儿子抛下他老爸就再也不回家了,害我要个守谷人都不知道去哪里找!」

  狍王的声量提高了,尚融忽然冷哼一声。

  「你的技术烂成这样还敢帮别人初识,笑死人了。」

  「屁!你就知道我技术烂了?老子我技术好得很!你自己就?过不是吗?要不是老子教你,你今天能像这样跑去人类那边唱秋吗?」

  「当然关我的事!当年要不是你鸡婆帮我初识,害我以为全天下男人做起来都是这个样子,?寿也不至於第一次就被我弄到差点没命!」

  尚融叫著,耳根涨得通红。他总算想起来了,他和自家老爸渐行渐远的原因之一。

  尚融的初识,因为母亲早早不在了的缘故,所以理所当然是由身为父亲的狍王担此大任。

  而这也成为尚融年少时期最不愿提起的事迹之一,钩吾谷里多数人都知道这段轶事,据说尚融的初识在隔天清晨演变成父子斗殴,刚成年的尚融光著屁股逃出自家父亲的屋子,一边跑还看见狍王一边在後面追打:『给我回来!还没结束!』

  谁都不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麽事,也没人有那个胆猜测。这件事就成了钩吾谷里最禁忌的话题。

  「你敢质疑我的初识?你知不知道,你老爸就算这把年纪了,整个谷里里想被我教导的雌兽还多到排遍整个翠雨台都排不满!」

  「是谁教我什麽『女人都喜欢男人粗暴一点,只要感觉对了,不要管对方说什麽,扑上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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