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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旁边还有一个打成结的护身符,此情此景,明摆着是说它们的主人已经出了意外。不安在心中渐渐扩大,孟时谦拾起手机和护身符,就准备给唐伯远打电话,然而他的手机却先一步响了起来。
“安心?”
“少少少……少馆长!”安心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慌张和不安,“我我我……我家里闹鬼,老板的手机又一直打不通,我好害怕……”
孟时谦想起之前的短信还有唐伯远的叮咛,也只能缓声安抚对方,“你不要怕,就算真的是鬼,他们应该也无意伤害你的。”
“我我……我不是怕这个,我是担心老板,我家里的鬼说老板被抓到墓园去了!”
“墓园?”孟时谦心下一惊,“你告诉唐伯远了吗?”
“没有,这手机它它……它自己就拨到你那去了,我正想着要给唐公子打过去呢!”
“你别担心,我现在就给唐伯远打电话!”
挂掉电话后,孟时谦紧接着又给唐伯远拨了过去,边说边上了车,方向盘一打,油门一踩,就朝着墓园风驰电掣而去。
安心将房子里能开的光源几乎都打开了,房间里亮如白昼,仿佛这样就能让她多一份安全感。可是她这会儿却哆哆嗦嗦的缩在墙角里,双手捂眼,透过指尖的缝隙,心惊胆战的盯着悬在半空中的白纸,那白纸上写着几个大字,“谢迟在墓园。”
她与孟时谦的通话结束后,那张白纸才终于落了地,紧接着旁边的笔又动了,自己飞到了白纸上,继续一笔一划的写了起来。片刻后,白纸又飘了起来,上面又多了一句话,“抱歉,我们只是想借你的电话用,没想要吓你,你别害怕,我们现在就走。”
我们?难道说现在在她面前的还不只一只鬼?安心又是一哆嗦,可一听说他们要走,心里却并没有松那口气,反而更加七上八下了,因为她很担心谢迟,“等等,你们先别走,你们真的是鬼吗?我家老板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们告诉我啊!”
整个事件一时半会也是说不清的,何况孟老头和宋怀安还心系谢迟的安危,所以也没空跟她多作解释,急匆匆就从她的卧室飘了出去。苟孝仁和黑龙恩爱完后,打打闹闹的又失了踪影,一老一小这会儿也没心思再去管它们,直接又朝墓园的方向飘去。
安心等了半天,那张白纸却再也没有飘起来,她放心不下,也想去墓园看看情况,出门前先拨了通电话给唐伯远,可唐伯远却用十分严肃的口吻让她安安分分的呆在家里,哪也不许去。
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
孟时谦和唐伯远几乎是同时抵达墓园的,两个人也顾不上交流,跟着纸鹤就进了墓园,一直追到了守墓人的住处,这是一栋全木制结构的房子,看起来并不太结实,孟时谦原本还打算上去敲门的,可唐伯远却直接一脚就踹了过去。
房门‘哐’一声就打开了,扑鼻一阵霉腥臭气,俩帅哥不禁掩起了口鼻,房间里布置的很简陋,一目了然,且零乱不堪,说明屋主并不是一个喜爱整洁的人。屋子里并没有人,纸鹤扑腾着翅膀钻进了角落里的床底下。
唐伯远也没心思摸索什么机关,直接将床给掀了起来,那纸鹤正落在地下室的入口处,入口被木板封着。孟时谦蹲身拉了拉木板上的拉环,意外的是,竟然一拉就开了,扑面又是一阵阴寒之气,伴随着一股恶臭,还有福尔马林那浓烈的刺鼻味道。
孟时谦心下一紧,抬脚正要下去,却又被唐伯远给拉住了,“我先下去。”说着还塞了个护身符到他手里,“这个你戴着,以防万一。”
孟时谦道了声谢,将路让开,唐伯远又摸出张符扔出去,黑漆漆的地下入口立时亮起了一束鬼火。鬼火虽然看起来像火,却是无形的,能够穿透物体却并不能真正燃烧,它只是一束光源而已。孟时谦看得惊奇,虽然已经知道唐伯远是驱鬼师,可这种神奇的道法之术却还是生平首见。
俩帅哥跟着鬼火小心的下到了地下室里,却敏感的嗅到恶臭之气中还夹杂着一股血腥味,俩帅哥的心不由的都越提越紧。可是地下室里很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一束鬼火的光亮显然无法照清楚室内所有的情况,唐伯远唰唰唰又扔出去三道符,符纸化为鬼火浮在半空中,终于将地下室照得一清二楚。
只见室内乱作一团,就像是刚刚发生过一场狂风过境的大战,所有的支架物体都摔了一地,地上散落着瓶瓶罐罐的碎渣,还有许多显然是被福尔马林泡过的各种实验器官。更诡异的是,半空中竟然还吊着一具已经被毁坏过半的棺木,棺木里满是泥土,而那泥土正散发出一阵阵让人作呕的恶臭。
在那棺木的正下方,竟露出了一截人的胳膊,俩帅哥连忙过去将棺木给移开,发现那截胳膊的主人竟然是方蔓。她面色苍白,胳膊的静脉血管处还贴着块医用胶布,孟时谦连忙探了探她的鼻息和心跳,发现她应该只是昏过去了。
唐伯远在孟时谦替方蔓诊视的时候,又在旁边发现了一具尸体,尸体是个干瘦的老头,老头的左胸破了一个大洞,心脏不翼而飞,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这个洞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硬生生掏出来的。
老头明显是死不瞑目,眼睛瞪得很是惊悚,其中一只眼睛还只见眼白不见黑。这老头唐伯远也认识,是守墓的老刘,不过从地下室的情况来看,这老刘也相当不简单,只可惜从前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
“谢迟!”孟时谦突然就叫了一声。
谢迟被压在一个木架下面,不省人事,头上淌了不少血,看样子是被架子砸伤的,孟时谦赶紧挪开那些压在他身上的架子,小心翼翼的将他扶了起来,却发现他的额前竟然还贴着一张黄符,而符咒上的内容却让唐伯远一瞬间就黑了脸。
“是夺魂咒!”唐伯远一把扯掉符纸,食指和中指就按上谢迟的眉心,待收回手后,他的眉头也打成了结,“先送他们去医馆。”
将谢迟和方蔓都扶到车上后,唐伯远却让孟时谦先走,孟时谦因挂心两人的安全问题,也没多说什么。唐伯远在孟时谦走后又拨了一通电话,通话的对象是樱海镇的一级警司,肖豪。
肖豪也算是唐伯远的老朋友了,两个人也搭档了好多年,也多亏了唐伯远他才能侦破许多不合常理的案件。之前傍晚在医馆的时候,唐伯远说有事先走,就是因为肖豪的一通电话,而肖豪找唐伯远过去,也是因为最近又遇到了一宗诡异的案子。
那报案的是受害人的母亲,说是半夜发现女儿失踪,可到了第二天,她女儿竟又好端端的躺在家里,只是面色有些苍白,去医馆检查之后,发现是失血过多,至于怎么失的血,她女儿却完全不记得。经过几番调查之后,却发现这样的事件竟然不只一宗,后来竟陆续有不少女孩的家长前去报案,声称也遇到过一模一样的情况,而更加诡异的是这些受害人都有一个特点,她们都是处|女。
唐伯远当时听后就隐隐有个猜测,可是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下他也不敢妄下结论,不过就刚才在地下室的发现,以及谢迟额上的那道符,却进一步证实了自己当初的猜测,看来是有人在用处女血养尸,而养尸的最终目的则应该是为了炼僵尸。
这一夜,几乎没有人睡好,尤其是孟时谦。他亲自帮谢迟和方蔓做的检查,方蔓就幸运多了,只是失血过多,并无大碍。而谢迟的检查结果虽然还算乐观,可他头上的伤却有点严重。孟时谦不知道什么叫夺魂咒,但照唐伯远的态度来看,谢迟的情况似乎不太妙。
包扎也是孟时谦亲自动的手,谢迟除了头上的伤,身上也有几处创伤,好在都不严重,养一养也就好了,只是孟时谦却瞧得心里一阵阵内疚,因为他觉得谢迟这次遇到意外多少有一些自己的责任在里面。不管原因是方蔓还是父亲,如果没有这些麻烦,相信谢迟也不会遭这一场罪。
谢迟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头上裹着厚厚的绷带,俊逸的五官看起来有些憔悴,孟时谦轻轻握住了他的一只手,轻叹。
“对不起。”
孟老头和宋怀安在去墓园的半道上就遇到了孟时谦,可孟时谦看不到他们,开着车从他们的眼前急驰而去,累得他俩跟着车后面差点追断了气。不过看到方蔓和谢迟都被救了回来,这一老一小也总算松了口气,可是小白还失踪不明,这也让他们松口气的同时还有点不安。
没过多久,唐伯远也从墓园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人高马大的帅叔叔,唐伯远为他和孟时谦作了介绍,发现孟老头和宋怀安也在后,于是这仨人俩鬼就开始了座谈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番外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赶出来,如果来不及的话,保证明天一定会出来。
☆、第四十三章
座谈会的目的很明确,整理事件始末,拼凑事实真相!
首先发言的自然是孟一铭,因为整个事件可以说是由他而起,孟一铭也不废话,三言两语道出了事件始末。
原来方蔓抓了他之后,就和他摊牌了,孟一铭这才搞明白方蔓的真正意图,然而这一切却都是方蔓的单方面误会,当年的事实真相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方蔓的父亲李建华的确是孟一铭的好友,当年两个人原本是打算一起投资某个项目的,只可惜中途李建华撤资了,又改投了其它项目,没想到最后却被人摆了一道,李建华那时似乎和某个女人牵扯不清,也正是因为受了那个女人的蛊惑,才落得最后倾家荡产。
背叛了家庭,背叛了方蔓母女,李建华心中悔恨万分,为了赎罪,他决定去找那个害了他的女人,他要让那女人将他所有的钱都还回来,结果却被那女人的情夫给捅了一刀,临死之际他不敢打电话给方蔓母女,只找到了孟一铭,他要孟一铭不要告诉方蔓母女事实的真相,因为他怕她们母女会怨恨他一辈子。所以孟一铭才对方蔓母女说他是被歹徒给刺伤的,却没想到这个善意的谎言竟让方蔓母女误会了这么多年。
然而方蔓听后却并不相信孟一铭所说的真相,好在当年孟一铭替李建华整理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他的日记,日记里记录了他和那个女人的恩恩怨怨,孟一铭怕方蔓母女看到后会伤心难过,所以就偷偷的藏了起来,之后悄悄埋在了李建华的墓碑下。
为了证明孟一铭所言属实,方蔓就带着他去了墓园,也找到了那本日记,真相揭开的那一瞬间,藏在方蔓心中多年的仇恨也随之消失了,她后悔万分,后悔自己不该轻易的就给孟一铭定罪,更后悔欺骗了孟时谦。可当她正要将孟一铭从乾坤袋里放出来的时候,却又被突然出现的女鬼给袭击了,匆忙间孟一铭听到她打电话给了一个叫做罗昊的人。
再之后,罗昊赶来了,与女鬼大战了三百回合,罗昊似乎落败,方蔓被抓,而一直呆在乾坤袋里的孟一铭却被一只流浪狗给叼走了,也不知道叼去了哪里,最后还被只那狗给埋了起来,末了竟然还在他的头上撒了一泡尿!
“一泡尿?”唐伯远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难怪我的纸鹤怎么也找不到你的踪迹,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一泡狗尿!”
“哼!”孟一铭想想就郁闷,“敢在我的头上撒尿,等这件事情解决了,我一定要找那只大黑狗算账!”
宋怀安坐在孟一铭的肩头,小声纠正,“它的名字好像叫黑龙。”
“黑龙?我看叫黑虫还差不多!回头让它尝尝我的黑虎掏心!”
“黑虎掏心是什么?”
“黑虎掏心就是……”
一老一小眨眼就忘了正经事,竟开始研究起黑虎拳来。
孟时谦没想到父亲还遭遇了这么多的波折,不过听说他和方蔓的误会已经解开了,心里总算是舒了一口气,“最近医馆里接收了好几位女病人,也都是失血过多,方蔓现在也是这种情况?这是不是都跟那个女鬼有关?”
唐伯远和肖豪对视了一眼,唐伯远决定将实话告诉他,“虽然不能确定是不是所有受害人的血都是那女鬼抽的,但女鬼抽她们的血可以确定是用来炼僵尸用的。”
“僵尸?”这种电影小说里才有的传说竟然是真的?孟时谦看看唐伯远又看看一脸严肃的肖豪,“那么……我能做些什么?”
“你什么也不必做。”
开口的是肖豪,肖豪三十出头的年纪,气宇不凡,大概是因为职业的缘故,整个人看起来透着一股刚正之气,“因为这次的案件非比寻常,为了安全起见,你们今后都要多注意一些,一有情况马上联系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