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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让她赚了一笔大钱的份儿上,给他们俩一个痛快好了。
“走,带我去看看你说的天仙。”
林贵拎着老九的衣领,将她拽了起来。老九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吃/屎,又让其他人看了笑话。
一行人嘻嘻哈哈来到关着桑晚秋和苏清的地方,林贵走在最前面,隔着栅栏看过去,就见一名青衣女子冷目站在近前,遮掩着身后面墙而立的白衣男子。
“你就是她们所说的‘当家的’?”桑晚秋心里忐忑面上却装得很淡定。
“正是。”
“如此甚好,我正想和你做一笔交易。”
“哦?”林贵觉得这事有点意思了,“什么交易?”
“你让人把我们掳来无非是为财,这个我也可以满足你,只要你能把我们俩放了,价钱随你开。”
林贵看着她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扑哧一声,乐了,“你以为你是谁?一个破落户说话还敢这么大口气!随便开,你能拿得起多少?一万两,你有吗?”
桑晚秋忽略她话里嘲讽的语调,郑重承诺:“若是能放得我二人回京,我一定会想方设法凑够这笔钱,交给你们。”
“呸!放你们回京了,你们还会给钱,当我们是傻子啊!当家的,别跟她费事了,是不是要杀了他们?交给我吧!”一个斜眼歪鼻的凶悍女子上前一步,走到了栅栏前,取出一把钥匙,将上面绑缚的锁链打开,转眼就走到了桑晚秋的跟前,使劲一推,便让桑晚秋摔了个仰面朝天。
“晚秋!”苏清听见动静急忙转身奔过去,扶起桑晚秋,仔细察看了一圈,确定她没有摔伤,才抬起袖子给她掸着身上的尘土。
虽然众人看到的只是一个侧面,却也能想象出他是怎样的美貌。
老九心里痒痒,看着凶悍女子气哼哼地冲了进去,她也不甘示弱,擦着林贵的胳膊往里钻,跑到苏清身边,使劲拉扯他的衣袖道:“小相公,我们当家的都回来了,你们还是别闹腾了。我看你这妻主既没什么大本事,也护你不住,要不,你跟了我吧……”
“啪!”
清脆的巴掌击物声响起,看看老九脸上发紫的五指印,还有林贵臭着的一张脸,众人都呆住了。
“当……当家的,你,你干吗打我啊?”老九重重地挨了这一巴掌,心里很是不忿。
“滚!”
林贵吼道,半点情面也没给她留,连带着等于把其他人也斥了一遍。
老九气恼地往旁边退了半步,看看林贵黑沉的脸,心生惧怕,又退了半步。
林贵忽视她,将视线转回苏清的身上,向着他走过去。桑晚秋心生不安,忙把苏清拉到自己身后,“当家的,杀人不过头点地,莫要欺人太甚。”
林贵却根本不理睬她,只看着苏清,声音里略带一丝期盼地问道:“三年前的春天你可曾去过华云寺?”
轰!
苏清心一颤,身形晃了两晃,脚下一软,整个人差点趴在桑晚秋的背上。三年前的华云寺,他的苦难地,对此知道得这么具体的只有他和已故的师父,绝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晓,除非她……
“清儿,清儿……”桑晚秋吓了一跳,伸手欲将他揽进怀里,却被他摇头拒绝了。
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在桑晚秋身边站好,回望过去,咬牙切齿地问道:“那日于寺里毁我清白的人可是你?”
轰!
一干人等全都惊在了原地。
林贵张了张嘴,却觉得这话自己怎么答都不对,愣了一下,想起怀中那个物件,赶忙掏出来,亮给他看,“这支签你可记得?”
纤细的竹签表面已经被磨光,上面的字迹也已模糊不清,不过那签尾的一点红,还是很鲜艳。这正是那日苏清在华云寺里求得的那支上上签。
“哈哈哈,哈哈哈,”苏清在众人的惊愕中大笑起来,继而又大哭,喊得撕心裂肺,“老天,你待我何其不公?竟容不得我享有半点幸福?为什么要把这个人送到我眼前,为什么?为什么不收拾了恶人,还让他们如此张狂?难道我上一世罪孽滔天,这一生必须以此偿还?……”
“清儿!清儿!”桑晚秋扑过去,用力抱住他,“过去了,那些都过去了,一切都结束了,以后的日子有我陪你,要还,我和你一起还,绝不会让你一个人承受!”
苏清的喝骂让林贵很是恼火,此时看着两个人搂抱在一起,她心中更是极为不爽,右手握拳紧贴腿侧,吼道:“够了!过去的事,我会负责,过两日娶了你便是,用不着这么号丧!”
“莫要欺人太甚!清儿乃是我夫,我纵死也不会容你羞辱于他!”桑晚秋眼里快要冒出火来,怒视着她,毫不畏惧,亦毫不退缩。
“你夫?嗤,”林贵冷笑一声,“你们可有媒妁之言?可曾拜过天地?”
“我与清儿两心相许,此情天地为证,日月为鉴,何需在意那些俗礼?”
“不讲俗礼,这点我喜欢,那,你们可曾同过房?”林贵无耻地问了一句,眼角的余光瞥见苏清的身子僵了一下。
“同了!”桑晚秋抚着苏清的背,回答得异常坚定。
林贵的眼神瞬间变得狠戾,盯着苏清,“要么死,要么嫁,自己选择!”
第38章 36 几家欢乐几家愁
林贵这一句话使得众人将目光再次集中到苏清身上。
苏清此时也从刚才的悲愤中缓过劲儿来了,虽然眼睛肿得像个核桃,脸色也苍白如纸,却并不影响他出言驳斥:“你凭什么说要娶我?”
凭什么?难道她能说那日之所以会发生那种事是因为她着了别人的道?难道她能说自己其实在这三年里一直想找到他?
她丢不起那个人!
没错,她愿意娶他,但也仅限于此,若是他不知好歹,那就怪不得她心狠手辣了。
林贵黑沉着脸,眯了眼道:“怎么?不想嫁,那就是想死了?”
“死有何惧?要杀便杀罢!”苏清将目光转到桑晚秋脸上,话还未出口便被她以指掩住嘴唇,“什么都不用说,清儿的决定便是我的决定。”
凶悍女子看得头皮发麻,再也受不了两人的腻歪,吼道:“求死还不容易,姐姐我这就送你们上西天!”说着,她抽出腰间的匕首就要向两人身上招呼。
“老三,你给我住手!”林贵吼得比她那声还响亮。
凶悍女子刺杀的动作一顿,回头不满地道:“当家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跟个男人似的婆婆妈妈的了?咱们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俩人留不得。难不成你还真想着娶这个残花败柳……”
“啪!”又一巴掌挥出,林贵气得脸都绿了,“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个屁!怎么,一个个的都要反了?想动手,行啊,去院子里,我陪你过招!”
老三怨怼地看着她,显然是不服气的。
林贵也正需要发泄发泄,便叫了心腹阿柯看好桑晚秋两人,其余几个都被她拉到院子里观战。
桑晚秋搂着苏清窝在墙角,听着外面传来的拳脚声、倒地声、惨叫声,心里不由得揪紧。看来这个当家的身手相当不错。
等了一会儿,听到了那些人离去的脚步声,桑晚秋才松了口气。
转过脸来,对上苏清注视她的眸子,桑晚秋忍不住凑上去轻轻亲了亲。在被她的唇触碰到的刹那,苏清的身体明显有点僵直,还带着一丝抗拒。
“清儿,莫怕。”
他不怕,他只是觉得自己脏。
这个人出现之前,他还可以骗自己说那只是一场噩梦,可,现在他要怎么自圆其说?
“晚秋,你,我……”他越想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却越是张口结舌地不知道怎么讲。
桑晚秋明白他的心思,为此心疼得不得了,一把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低低地在他耳边说:“清儿,刚才我对那贼人说的话,是真心的。”
对那贼人说的什么话?苏清在脑中把刚才的情景回想了一遍,然后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指的莫不是那一句?
桑晚秋看着他的模样,调笑道:“清儿真厉害,一下子就猜到我的所思所想了。”
明知道自己被她设计了,他却忍不住和她一起笑了起来,把适才乱七八糟的情绪驱散了不少。
笑过之后,桑晚秋拉起他的左手,将一个草戒指套上了他的无名指。
“我听人说,给心爱的人在无名指上戴上一枚戒指,就能与他心意相通,而且,据说这也是一种求亲的方式。所以,清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苏清闻言怔住。
诚然,这不是个求婚的好时候,不过,她等不及了。她要给他信心,给他勇气,让他更加清楚明确地知道她的心意,让他和过去彻底分离。
“晚秋,你,不后悔?”
桑晚秋握了他的手,毫不犹豫地道:“不后悔!”
苏清将手抽出,伸向她的腰际将其环抱住,轻轻一笑,朱唇微启,糯糯地吐出一句:“妻主!”说话间,眼波流转中竟有万种风情。
“清儿!”
此时一切言语都是多余,还是行动来得更直接,更明确。
她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头,身体微微前倾,凑上去舔吻他的唇瓣,感觉到他的回应之后,慢慢地将舌尖探了进去,在他的口腔中轻轻搅动,逐渐加深。
他一边努力地跟上她的节奏,一边偷偷换气,以免像上次那样憋得快要窒息。
因着他的配合,桑晚秋这次超常发挥了一下,足足吻了有一刻钟了,还意犹未尽,毫无准备停下的打算。
这可苦了苏清了,嘴巴被吻得肿了起来还不算,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受不得这么强烈的刺激,起了些明显的变化,弄得他羞窘不已。
等到这一吻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意乱情迷了。
桑晚秋餍足地将他抱起,让他跨坐到自己腿上,就在彼此的身体擦碰之时,她明显地觉察到了他的异样。
苏清羞愧难当,红了脸扎进她怀里,却听她在耳边轻轻吹气,柔声说道:“清儿,莫要羞臊,我……我也有此意,若非此时此地实在是有万般不妥,我定要将你就地正法。”
听她这样说,他越发羞臊起来,皱眉在她怀里蹭了蹭,那模样真是粉面含春,分外娇美。
“等咱们离了这儿,我可得赶紧下聘把你娶回家,若是日日如此煎熬,我就太苦了。”
苏清心里很清楚现在是形势比人强,却也不去戳破。静静地依偎在她的身旁,感受这份温暖和珍贵,此时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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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日逛街的一行人在回去时五个变成了四个,还没待锦书询问,妙歌便快嘴地将桑晚秋跑去追人的事说了。
看着丁子如强笑的样子,锦书在心里将自家小小姐狠狠地埋怨了一番。
姜珮送他们三个回了医馆,看天色渐晚,不便再逗留下去,收拾了一下,将买来的东西都交到锦书手里,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尚书府。
中秋夜,团圆时。
可直至亥时三刻,桑晚秋也没有回医馆。
桑雨塘见丁玉瑾实在是有些乏了,便扶了她进去休息。丁子如心里莫名有些担心,让乔大娘驾车去小院那边看了看,发现桑晚秋根本就没回去。
因着苏清的突然出现,他心中醋意横生,一时间失了理智,竟以为桑晚秋是和苏清宿在外面了。
丁玉瑾睡着后,桑雨塘果然推门出来找他问起桑晚秋未归之事。他心里憋屈还不得不为桑晚秋打掩护,直说她是因为太累回小院休息了,自己刚才愣神没留意他们在聊什么,所以才没有回答。好言好语说了一会儿,他才把桑雨塘说信,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日,锦书和妙歌回了小院去住,丁子如、桑雨塘和阿三依旧在医馆陪着丁玉瑾,两拨人也没通个气,所以,桑晚秋都被劫持一天两夜了,他们愣是没人起疑。
直到第三日早晨,锦书过来医馆送东西,发现桑晚秋不在,直觉这里有些不对劲,赶忙放下东西去找了丁子如。得知桑晚秋一直都没回小院,丁子如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鉴于丁玉瑾和桑雨塘的身体状况和现在这个特殊时期,丁子如嘱了锦书,莫要将此事传出去。
锦书是个知道轻重的,晓得这个时候小小姐失踪的事儿必须保密。为了给丁子如腾出时间找桑晚秋,锦书把妙歌也带到了医馆。他和阿三一起照顾桑雨塘和丁玉瑾,妙歌在一旁可以帮点小忙,这样的话,便不需丁子如一直在那儿守着了。
丁子如与他合计好,便转身出了门,叫乔大娘驾车带他去了之前与桑晚秋有过接触的几家店铺和京城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