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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纳森仔仔细细地舔薛西莫尔,舌尖从科长的喉结往下走,绕著锁骨打转,贴著缓缓起伏地胸口迂回前进,行经紧实优美的腰腹,最後咬住对方的裤头往下拖。
这一拖让薛西莫尔苏醒,想起自己原本的目的──帮强纳森解毒,咬牙坐起来扣住人类的肩膀,把人拉过来接吻。
强纳森以和反射动作差不多的速度回应,用自己的舌勾薛西莫尔的舌,抬起手臂搂住另一人的脖子。
薛西莫尔一面承受强纳森的吸舔,一面伸手去脱人类的裤子,碍於彼此动作没办法顺利脱下,竟失去耐性直接破坏牛仔裤。
强纳森因此停止热吻稍稍後退,此举意外使薛西莫尔更烦躁,扣住人类的後脑杓就往自己推。
薛西莫尔像在吸血似的去吸强纳森的舌头和口水,人类的主动激化他的占有欲和爱意,即使明了此刻身下人的动作仅是催眠和本能,与当事人的情感意识毫无关系,他仍为挚血的呼应之举感到狂喜。
再多渴望我一点、再多拥抱我一点、再多用你的一切於我身上留下印记……薛西莫尔亲到强纳森快窒息才放人,勾著浅笑推倒对方,两三下将牛仔裤摧残殆尽。
他把碎片扫下床,俯身含住强纳森的性器,简单两次吸吐就让人勃起,他自己也忍不住往腿间摸,夜血者的情动之香和人类粗重的吐息在房内缭绕。
薛西莫尔以念力拿来两个枕头塞到强纳森腰下,接著分开并曲起人类的双腿,中途虽然遭遇抵抗,不过仍完成他想要的动作。
他侧躺在强纳森的腿间,用自己的舌头舔舐对方乾紧的穴口。
「科……」
强纳森吐出一个单音,一开始是本能地紧绷手脚,可是在薛西莫尔触摸他的半身、将舌头往里面伸後,惊呼很快就转为绵密的呻吟。
「唔……啊呀……」
薛西莫尔沉醉在强纳森的气息和喘声中,伸长舌头想将每一寸肉径都舔遍,将那具发颤烫热的躯体纳为己有。
他用唾液作润湿,轻戳吸吮强纳森的肉壁,感受到包裹红舌的器官慢慢松开,开始配合自己的入侵。
同时,强纳森的硬挺也冒出一丝白浊,只差一步便要发泄。
薛西莫尔将舌头抽出,换上三根指头插进强纳森的穴中,抽动两下後找到穴心按下去。
强纳森仰头低吼,绷紧著身子片刻後洒出白液,液体一半落在他的腹部上,另一半则溅到薛西莫尔的脸上。
薛西莫尔爬起来,将脸上的精液擦到指上,再一个一个吃进嘴里。
他瞄了强纳森一眼,发现人类直直望著自己,蓝眼中满是讶异。
薛西莫尔很快就将其判断为错觉,催眠状态下的强纳森不可能有复杂的情绪反应,一切只是他自己的想像,就像作梦一样,梦醒後什麽也不会留下。
既然什麽也不会留下,他也不用顾虑讲错话或吓到人,乾脆就趁这个机会把只能在梦里说的话通通说完。
「不会让给别人的呦。」
薛西莫尔趴下来将强纳森身上的白液舔乾净,挂著笑将手盖在人类的肚子上道:「你是我的挚血,无论是血还是肉,灵魂或是躯壳,染指的我通通会击溃,伤害的我全部会阻止,今後能支配你的只有我。而作为回报,我将我的颈、每一滴血与心脏献给你。」
薛西莫尔说的是夜血者用来确立挚血关系的誓言,一般而言应该在黑圣堂而非床上讲,不过他不可能带强纳森去该处,甚至不能在对方有记忆时讲,所以以上也只是……
「过过乾瘾罢了。」
薛西莫尔苦笑,为了消去心中的空虚架起强纳森的腿,解开裤头将自己送入人类体内。
强纳森倒抽一口气,撇过脸拉下嘴角忍住叫声,看的出来他不舒服,但却没有如过去马上依逃避疼痛的本能挣扎。
薛西莫尔套弄强纳森软下的分身,吻吻人类的大腿内侧後张嘴咬下,在听见带有情欲的喘息声後才动起来。
他将自己的渴求、压抑和呐喊投注於每次深入中,用自己的爱欲侵蚀强纳森的身躯,扰乱对方的呼吸心跳和感官,将自身反覆打进挚血的深处。
「啊……唔!嗯喔、嗯喔、嗯……」
强纳森拱起背扭腰摆臀迎向薛西莫尔,一开始动作还有点僵硬──大概是当事人碍於面子做不出来,但是随著穴内的快感加大,他终於克制不住身体主动寻找快乐。
薛西莫尔陶醉地斜眼注视强纳森,对方忍耐又愉悦的模样是他没见过的极景,看著人类不能自已地打开腿磨蹭自己,带来满足简直能和被窄径包覆媲美。
他不再爱抚强纳森的分身,专注地投入两人的交合中,为了延长欢宴刻意放慢速度,细腻不漏一处地进攻。
然而这对强纳森来说却是甜蜜地折磨,明明已经看见山顶却无法踏上最後一步,逼得他用手将腿拉到极限,摇晃脑袋嘶吼道:「快点……快点用力地干我!」
粗话和求爱之姿打中薛西莫尔的胸口,绷紧身子半秒後不顾一切的冲刺,每回捅进抽出都令强纳森浑身震动,兴奋的吼声更是不绝於耳。
如果时间能在此冻结就好了……薛西莫尔仰头把自己埋进强纳森之中,立刻感觉到人类的肌肉缠上来,贪婪热情的吞咽他的欲望,那种要把身心融化的热度将夜血者送上高峰。
两个人同时到达高潮,发烫的体液灌入收缩的肉穴,煽情放松的喘声紧紧相叠,一时间连彼此的呼吸心跳和体温都完全相同。
薛西莫尔闭上眼,祈祷这神奇的一刻能多存在一秒,把和挚血灵肉相融的极乐刻在心头。
然而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再怎麽美好的时光都有结束之日,薛西莫尔慢慢回到现实,从强纳森体内退出,一张眼就看到人类在摘隐形眼镜。
摘隐形眼镜?
薛西莫尔眨眨眼想确定自己没看错,但不管怎麽眨看到的都是相同的东西。
他还没解除强纳森的催眠,人类应该做不了太复杂的动作,怎麽可能有办法摘眼镜?而且他明明记得强纳森没近视。
强纳森把隐形眼镜放到床边小桌,蓝眼对上薛西莫尔的翠眼,面无表情一两秒後,露出奸巧的笑容道:「雷格斯帮我订的反眼术镜片很有用。」
薛西莫尔觉得有人把太阳挤进自己的头里,脑中只剩白光金光和灼热感。
强纳森伸展手臂,枕著自己的手臂问:「我之前做的几场『春梦』也是这样吧?」
「……」
「果然是如此,我就知道那种梦不可能是我自己梦出来,我的想像力没那麽好。」
「……」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
强纳森翻身坐起,近距离盯著薛西莫尔问:「你刚刚的那串跟结婚誓词没两样的话,是讲真的还是讲假的?」
「我……我……」
薛西莫尔现在只想找个地方自杀,可是在那之前必须回答强纳森的问题,必须让他伤害的人得到赔偿。
他深吸一口气,低下头用头发掩盖表情道:「我……我不是第一次被挚血……不是我擅自决定的挚血拒绝,所以这方面你……!」
薛西莫尔双眼瞪大,他被强纳森拉起来强吻,嘴唇撞上对方的牙齿,下巴也被捏痛。
强纳森亲到没氧气才後退,隔著七八公分的距离道:「我接受,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薛西莫尔反应不过来,眨眨眼又被拉去吻嘴,腰杆也被强纳森使劲抱住。
他在蛮横的拥吻中软化,抬起手不确定的回抱,闭上眼害怕这是一场梦。
而彷佛要驱除薛西莫尔心中的不安似的,强纳森加重手与口的力道,痛到能让最迟钝的人明白自己是清醒的。
05…01
00
夜店『复生』迎来两周一次的修整日,一反营业时的灰暗森幽,灯光明亮不见烟雾,负责维修和清扫的机器人在桌椅吧台间行走,整间店面内只馀机械运作的声响。
『复生』的老板费雷德也在店内。尽管今天是非营业日,他仍穿著最高级的订做西服,暗蓝色衣裤在灯光下微微反光,黄金袖扣与银质领带夹更是光采夺目,灰发也梳理成最完美的型态。
『复生的吸血鬼爵士』这是顾客和店员给费雷德的外号,而他也欣然接受。
费雷德经过打蜡机器人,笔直地朝最深处走去,来到挂有『A1验尸间』门牌的包厢前,扭动门把进入房内。
他坐在房间正中央的仿病床桌前,双手交握置於腿上,耐心地等待会议开始。
天花板上的手术大灯转暗,黄、黑、红、绿四条人影以投影之姿出现,较特别的是黄袍的『公主』和黑袍的『杀手』坐的相当近,前者几乎将身体重量全放在後者身上。
费雷德看著两人皱起眉头问:「公主的身体还没恢复?」
杀手点头,搂著公主纤细的身躯不发一语。
费雷德的眉间的皱纹加深,单手支著头烦恼地道:「我们这回真是全盘皆输,唯一的收获只有发现妖怪头子平常只用不到30%的力量作战。」
「意外的伤害换到意外的收获啊。」
绿袍的科长喃喃自语,吐一口气道:「看起来似乎划不来,不过也因此让我们有机会修正方针,对付那群妖怪不能由我们亲自出手,会把所有人赔下去。」
费雷德问:「用公主的伤换来在悬崖前转弯的机会吗?」
「就是这个意思。但就算有此收获,这仍是我的失误,本以为能趁机除掉人类,却反而引起妖怪的愤怒。」
科长转向公主那侧低头道:「请公主降罪,我愿意接受任何责罚。」
公主在杀手怀里动了动,闷著头中气不足地道:「不要,好麻烦……」
科长偏头苦笑两声道:「回头我再给您送两名刚孵化的幼儿,吃下去後应该会舒服点。」
「三个……」
「什麽?」
「我要三个。」
「遵命。」
「……我要报仇。」
杀手突然出声,以夹带浓厚恨意、不甘心的口气道:「我没有输,我还没有出手,下次遇到那个妖怪头子我一定要杀了他!」
红袍的『钱翁』开口道:「杀手你冷静点,公主已经受伤了,科长又处在被妖怪们怀疑的位置,现阶段我们经不起任何伤亡。」
「那就让他们伤亡!」
「事情没那麽容易。」
科长在钱翁、杀手吵起来前起立举起双手道:「好了好了,两位都别动怒,钱翁说的对,事情没那麽容易;杀手的主张也是必要的,我们一定要报这个仇。」
「现在定调要报仇了吗?」费雷德问。
科长点头又摇头,烦躁的抓抓头顶道:「这件事暂时按下,等待机会……」
「机会的话我这边有。」
费雷德边问边靠近病床桌,皮笑肉不笑地道:「前阵子我的一名熟客透露,有名领主级夜血者有意到这一侧的世界,而且已经和政府接洽了。」
科长苦笑道:「这消息我也知道,我们是负责他们的单位之一。夜血者没那麽好设计,弄不好多竖立敌人就糟了。」
「那就做巧妙一点,你知道,任何世界任何人要爬到高位,总会得罪一堆人。」
费雷德不出声,单用唇型吐出四个字,在场者立刻了解他的意思,纷纷解除烦恼露出期待又兴奋的模样。
01
当强纳森睁开眼时,还以为自己是睡到一半醒过来,从被子中抽出手看看电子表後,才确定自己没醒错时间,他是在早上六点而非半夜一点苏醒。
照理来说,没有人会将这两个时间弄错,一般人就算再没时间感也能透过太阳分辨早晚,只是此刻的强纳森处在看不到阳光的空间,自然搞不清楚白天黑夜。
他在科长的寝室科长的床上,这里光线照不进来,也不像他自己的房间有装模拟阳光的发光窗,只要没人爬起来开灯就是一片漆黑。
睡前点的薰香早已烧完,强纳森的手表是整间房中唯一的光源,他透过微光仰望科长寝室的天花板,嘴角无法克制的上扬。
距离亲耳听见薛西莫尔的挚血宣言已经过了四天,他仍处在一想到那刻就傻笑的白痴状态,而且还完全没有脱离此状态的想法。
本以为远在天边的宝物,一回神竟跑进自己的口袋中,任何人都会对此等幸运感到狂喜,一边怀疑自己在作梦,一边不时把宝物拿出来检查。
强纳森也不例外,他调亮电子表的光,翻身寻找珍贵的『宝物』──睡在他枕边的薛西莫尔。
他的科长因为前些日子的一连串变故累坏了,连续三天没睡不说,和强纳森确立关系後又因强烈的羞愧失眠,直到昨天半夜才好好阖上眼。
因此,强纳森得以窥见薛西莫尔的睡颜。
薛西莫尔没戴面具──强纳森的要求,典雅如画的五官完完整整展现在人类面前,即使身处黑暗中仍美地叫人无法移开眼睛。
他的恋人拥有细雪般的肌肤、画笔勾出来的双眉、浓密到不像天生的长睫毛、宛若大师雕像完美的鼻梁和性感诱人的薄唇,以及绑成辫子躺在床单上的黑发,比强纳森见过的女人都美丽,但又不是会被误认成女子的类型,而是综合女性的妩媚和男性的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