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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努埃尔叹一口气直接解答:「他和他的女王混在记者群中随美国大使入境,现在人住在大使馆里。」
威尔逊的脸色一下子转白,掐著拳头不敢相信地问:「美国政府庇护他到这种程度?为什麽!」
「不清楚,大概是因为贵国政府太想扳倒我们。」
曼努埃尔的口气冷淡地像在谈论别人家的事,不过他的家臣都知道这是主子发怒时的口吻,纷纷憋著气不敢妄动。
「不过既然知道他在哪,就有办法推测他接下来的行动。」
曼努埃尔抽出一只手往旁边伸,管家立刻送上冰凉凉的咖啡,让主人喝一口消火气接续道:「美国大使上个月包下了狂欢节首日的耶稣山山顶做为私人宴会场所,从那里可以俯瞰到里约港和市区,亦是狂欢节游行队伍的主要行经处──没有比狂欢节更好的滋事时机了。」
「耶稣山!是那个山顶有耶稣降临之像的耶稣山吗?」
玛丽亚升高到天花板的高度,因为怒火而使前方的吊灯频频晃动:「他们想在基督的脚下指挥杀人吗!」
威尔逊同样被敌方的地点选择给激怒,不过他已经处在愤怒之中太久了,反倒冷静地反应道:「狂欢节与高点吗……在大量游客涌入的情况下,我方的指挥力会大幅下降,然而对方却能利用『目标』的女王系统,从山顶毫无困难的监控所有棋子。」
「『目标』的王在领地展开的情况下,无法与自己的孩子做讯息交流。」
薛西莫尔插入讨论中幽幽地道:「这次我们上次面对『目标』时的经验,他们因为我方入侵据点後马上展开领地,结果两次都无法事前警告自己的王。」
曼努埃尔目光一凛问:「龙主的领地最多能开到多大?」
「我开过最大的领地面积是十公里,不过那不是极限,我没测试过自己最大能张到几公里。」
「我的极限是七公里,但如果真的开到那麽大,我本人会失去战斗能力,而且也维持不久。然後迪亚娜的极限是五百公尺……」
「啊啊啊兄长大人别说出来啊,很丢脸!」
「既然觉得丢脸就认真磨练自己。」
曼努埃尔冷瞪迪亚娜一眼,转向麦瑟道:「给我里约的地图投影。」
麦瑟打开手腕,用装在腕里的投影设备投出里约市的立体缩小模型,而且还很贴心的将曼努埃尔的宅邸与耶稣山标上红点,并且放上十公里与十五公里的比例尺。
曼努埃尔望著耶稣山与比例尺,在心中计算许久後看向薛西莫尔问:「可以请龙主负责领地吗?不用张到十公里,只要七到八公里,能同时覆盖市区与耶稣山山顶够了。」
「没问题。」
「那麽接下来就是要怎麽集中敌人了,如果没办法将大多数『目标』锁在领地里,妨碍女王系统的效果也有限。」
「嗨嗨!这边有想到方法!」
地精兄妹高举左手或右手,不知从哪边摸出两个投影萤幕,放映出去年嘉年华游行开场的片段道:「嘉年华会的游行是由演『国王』开场,後面还有王后和公主跟著对吧?那如果今年的『国王』是黑王亲自上场呢?一定会很轰动很让人想趁机杀人吧!」
迪亚娜眼睛一亮,轻拍双手兴致勃勃地道:「直接丢出他们最想咬的饵吗?我喜欢这个作战,我想当游行的国……」
「国王由我担任,你和阿方索负责在後方做指挥。」
「兄长大人!」
「别任性!」
曼努埃尔微微拉高音量,毫不留情地追问:「这不是闹著玩的,敌人会从四面八方涌上来,你有办法应付吗?有可能配合龙主进攻吗?」
迪亚娜被问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绷紧身子好一会才爆出抗议:「……我……我再怎麽说也是现任黑王,不能一直躲在兄长大人的背後!我想和兄长大人一起战斗。」
「战场不只有前线,後方的调度指挥有时候比冲锋还关键。」
「可是……」
「我不接受反驳。」
迪亚娜失落地垂下头,缩肩沉默的她看起来不像堂堂黑王,而是名踢到铁板的恋爱少女,让她的仰慕者深深心痛起来。
阿方索上前一步挡住迪亚娜,正面承受主人的压迫道:「曼努埃尔大人,恕我直言,您是否对迪亚娜大人太严厉了?她已经是位出色的领主了,有资格参予对抗家族敌人的战役。」
餐厅里的空气因阿方索而降温,很少战士级的夜血者会出言挑战领主级,挑战作为家族首领的领主更是不可能,然而阿方索却公开在仆人在客人面前出言批评主人的决定。
这可不是喝斥几声就能结束的行为,因此整个餐厅里的人都屏息等待接下来的发展,曼努埃尔会砍下阿方索的手臂吗?还是命人将不听话的属下关起来事後再处里?
然而所有人都猜错了,曼努埃尔在短暂的沉默後,以带著无奈和一丝丝闪躲的口吻道:「我不是不让迪亚娜参予,是她挑选的位置太危险了,她是蓝晶窟未来的继承人,不能轻易牺牲。」
「迪亚娜大人的确不适合担任诱饵,但是只待在後方指挥也太过保守,很有可能会受到其他家族成员的轻视。」
「那可以让她加入我们这组吗?」
强纳森突然插嘴,站起来敲敲红色的耶稣山道:「光是把『目标』集中还赢不了,得挑掉敌方的大本营才行,我们必须组一只队伍突袭指挥部。我自愿加入,有谁要跟?」
这下子换薛西莫尔紧张,抓住爱人的手腕低声道:「强纳森你在说什麽!我必须在街道上张开领地,如果你去突袭耶稣城,我们两个不就要分开行动了吗?」
「一旦你成功张开结界,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你也可以马上赶到。」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我不放心!」
「我们这队又不是只有我一人,至少……威尔逊科长会来吧?」强纳森拉长脖子侧头看向威尔逊。
威尔逊冷著脸警告:「当然,不过如果你抢在我前头杀死爱德华跟他的养女,就算薛西莫尔会发怒,我也会把你推下山。」
薛西莫尔大叫:「威尔逊!」
「那我们就负责接住强纳森好了。」
卡洛琳娇滴滴地举起右手,和地精兄妹对看一眼道:「说到突袭怎麽能少了梦魔和地精呢?没有我们,小队在靠近前就会被发现了呢。」
麦瑟模仿卡洛琳的姿势举手道:「那也不可以少了我,少了我小队在出发前就会被国防卫星瞧见。」
「你想太多了。」
威尔逊戳破麦瑟不好笑的笑话,看向一脸阴沉的曼努埃尔问:「你的决定呢?能让迪亚娜加入吗?」
「……突袭队会对上一个领主和『目标』女王。」
「至少有这两人。」
「至少吗……」
曼努埃尔低声自言自语,目光扫过不满的妹妹与期待他改变决定的随从,叹一口气妥协道:「迪亚娜和阿方索会跟著你们。」
「还附赠一只阿方索啊……」
强纳森仰天摇摇头,看著阿方索叮咛道:「平常就算了,我希望你正式上场时别又自己跑去撞壁昏倒。」
「当然,请期待我阿方索的英姿……不过什麽叫做附赠!龙主的挚血大人您太失礼了!」
「阿方索你撞昏过?在哪里、什麽时候、为什麽?」
「曼、曼努埃尔大人!您别激动然後因此降低我的评价……啊不我是说那只是意外您不用放在心上。」
迪亚娜靠近兄长恶毒地笑道:「他是在进家门时太兴奋撞到,当时的蠢样真想让兄长大人瞧瞧啊。」
「迪亚娜大人别说了!」
餐厅内的人像是肉食动物看见牛肉一般,围绕著阿方索一阵猛攻,逼得这位蓝晶窟的侍卫长抱头求饶,
曼努埃尔远远看著众人笑闹,正在犹豫要不要默默离席时,他收到了薛西莫尔的心语。
──翼魔主,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
──何事?
──帮我注意卡特·罗伯,他是新纽约区的神父,梵蒂冈的卸任特务,目前和一名天使在里约活动,对我的挚血似乎有什麽不明企图。
──我会差人找到并盯住他们。
☆、0706
拜爱闹的地精兄妹与卡洛琳、迪亚娜两位热情大美女之赐,尽管晚餐以严肃的话题开场,後半段却沉浸在暖呼呼的酒气肉香中。
当然,威尔逊和曼努埃尔数度想离席,然而却被卡洛琳等人和迪亚娜揪住手,各自以『你最近瘦了要好好补充营养』、『兄长大人我们要多做了解才能共同作战』之名,行灌酒灌食之名。
这让晚餐一路吃到凌晨才收场,而且众人也因此直接借宿於曼努埃尔的宅邸。
薛西莫尔将被强迫喝醉的威尔逊抱进客房,交代玛丽亚好好看住人後,这才回转自己与强纳森休息的房间。
他一开门就听见水声,在浴室门前看到爱人胡乱丢出的衣裤,走到衣服堆前弯腰拾起衣服折好放到矮桌上,望著紧闭的浴室门一会,仍旧打开门走进去。
薛西莫尔在淋浴间找到强纳森,靠实战锻鍊出的肉体因毛玻璃而模糊,不过水声、水气和淡淡的酒味补足了这点,让罩上一层白雾的身躯迅速勾起夜血者的情欲。
不过薛西莫尔可不是进来袭击强纳森的,他闭上眼将欲念驱出体外,轻敲毛玻璃问:「强纳森,你累了吗?」
「还好,怎麽了?」
「等你洗好澡後我想和你谈一谈。」
毛玻璃刷一声打开,强纳森双手撑在玻璃框上,挺著湿透的身体探头问:「不能现在谈吗?」
薛西莫尔的肩膀一震,不自觉地後退半步转开目光道:「现在……我想不太方便。」
「那就别谈,改做别的事。」
「别的事?」
薛西莫尔刚问完,就被强纳森勾住脖子拉进淋浴间,在微烫的水花中封住嘴唇。
他本想把人推开,然而迎面扑来的吐息,以及紧紧纠缠口舌的温热很快就夺走理智,等到夜血者回神时,自己不只从头到脚都裹上一层水,还脱到只剩裤子的地步。
「强纳森……」
薛西莫尔单手环住爱人结实的腰杆,抬起右手弹弹对方的额头问:「你在做什麽?」
「发泄我的嫉妒。」
「嫉妒?」
薛西莫尔愣了一下想起自己抱起威尔逊时,强纳森失手将酒杯摔破的画面,好气又好笑地道:「威尔逊的戒心高,就算是喝醉了一样不会让生人碰,而现场他信任的人中又只有我一个是男人,所以我才送他回房间休息。」
「我知道,但还是会不爽。」
强纳森将头埋在薛西莫尔的肩窝上道:「我能理解上回我抓著雷格斯教他走路时,你为会什麽气到把我吊起来了。」
薛西莫尔的脸色转红,垂下眼略带恐惧地道:「强纳森,我们现在在别人的家中,你如果想要……」
「安心吧,我不打算现在做,至少不打算做全套。」
强纳森垂下手解开薛西莫尔的腰带,挑开裤档拉扯里头的绑线内裤,靠在黑色磁砖上懒洋洋地望著爱人。
薛西莫尔了解强纳森的暗示,微微蹙眉低声抱怨:「我是来找你谈正事……」
「半套而已,花不了多久。」
「你……唔!」
薛西莫尔的话声变调,半勃的性器被强纳森隔著布料抚摸,爱人偏热的体温与熟悉的手劲令他颤栗,一个不留神就被对方解开内裤的绑带。
强纳森将手伸进裤子里,粗糙的指腹缓慢地亵玩爱人半软半硬的欲根,靠上对方的胸膛伸出舌头舔一下夜血者白皙细滑的颈子低语:「拜托罗,要不然我实在没办法消气。」
「威尔逊是我的养子,你吃他的醋实在……」
「雷格斯是你的血子,你还不是把我搞到三天下不了床。」
「……」
「半套就好,我保证不会做到最後。」
「……先让我把裤子脱下。」
「没问题。」
强纳森亲了薛西莫尔的脖子一下,抽出手看著夜血者褪下长裤与内裤,将长发稍做整理後,赤裸裸地面向自己。
对强纳森而言,这是怎麽看都不会腻的美景。
薛西莫尔的身体和容貌都是绝色,紧实的胸腹和翘挺的臀部洋溢著男人的成熟性感,收紧的腰杆和修长的手足又散发出女子的优雅妩媚,配上温润如玉的肌肤、漆黑如夜细柔如绸缎的长发,无论男女看了都会血脉贲张。
他死也不会将这个人让出来──强纳森在心中低语,在薛西莫尔把手伸向墙面控制板想调整水温时,猛然施力将人压到毛玻璃上,弯下腰张开嘴舔上爱人玫瑰色的乳尖。
薛西莫尔吓一跳,一只手按在玻璃上稳住两人,一只手圈上强纳森的背脊道:「别这麽急躁,我又不会跑了……」
「是不会,但是……」
强纳森含住散发淡淡催情香的乳首,吸吮了两下才接续道:「上次我几乎都没碰到你,现在可是毒瘾发作状态,饥渴的不得了。」
「别把我比做毒……品……」
薛西莫尔的抱怨拉长,他的半身再次落入强纳森手中,磨人的爱抚与湿热的舔吸紧咬神经,勾起的酥麻感侵入骨髓,使催情香瞬间浓郁起来。
强纳森吸著从爱人毛孔流出的甜香,体温一下子升高,喉咙一阵乾渴,张大嘴用力吸咬粉色胸膛,想以上头的汗珠与抖动解渴,却是越吞越不满足。
薛西莫尔被强纳森咬得打颤,既享受又渴望更多更深入的碰触,他将手从毛玻璃上挪开伸向爱人的下巴,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