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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
薛西莫尔要求自己如此回答。拉丁舞的舞衣不都是如此,反正到时候前後左右都是穿比基尼露臀缝的人,穿得多反而引人注目呢,忍耐,薛西莫尔你要忍耐!忍完这场就可以回家煮饭给强纳森吃了。
「那就好。」
曼努埃尔披上斗篷,一面走出屏风一面道:「容我暂离,我和麦瑟有约,迪亚娜也吵著要看我穿舞衣的样子,今晚不会回房,你可以放心。」
薛西莫尔从屏风後露出头问:「放心什麽?」
「我会顺便请霍普先生过来。」
曼努埃尔握住银色的门把,偏过头露出他几百年才会浮现一次的恶作剧笑容道:「衣柜下方的小抽屉有你们可能会用上的物品,全是未开封的高级品,请不用客气尽情使用。」
薛西莫尔的脑袋『轰』一声失去思考能力,等到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想将曼努埃尔叫回来时,对方早就不知道跑到哪一楼哪一房了。
薛西莫尔盯著紧闭的门扉,转身果断的放弃喊人,动手努力将舞衣脱下。
他可以……勉强可以为了任务和表演做如此打扮,但绝对不想在自己的挚血面前穿成这样,他希望自己给爱人的印象是优雅斯文而不是……不是这麽妖异肉欲的。
可惜,薛西莫尔浪费了太多时间在发呆,脱衣时又怕会弄坏订做的舞衣与首饰,以至於他才刚解发饰,准备脱下水晶项鍊时,就听见强纳森在门外道:「薛西莫尔,我进来罗。」
「等、等一下,我还没准……!」
薛西莫尔的话噎在喉咙,他本该阻止强纳森开门,但是现在却满脑子只想要挚血走进房中。
为什麽?因为强纳森看起来实在太……迷人了。
强纳森的头发整个往後梳,虽然碍於长度关系与上流社会的宴会造型有些差距,可是微微散落的发丝反倒多出一丝狂野;後梳的发下是一副方形无框眼镜,无度数的镜片缓和了军人的锐利目光。
而搭配後梳发型与眼镜的则是古典的晚宴服,小小的白领结束住强纳森的脖子,富有光泽的黑色燕尾服外套包住他厚实的胸膛、结实的腰部与腹部,原本就修长有力的腿在西装裤的修饰下更加完美。
这是薛西莫尔第二次看见爱人穿晚宴服,他已经看惯爱人无袖圆领衫配迷彩裤的打扮,对他来说这样的强纳森够迷人了,因此当夜血者瞧见精心修饰,宛如电影明星版的强纳森时,一颗心都跳得快摔出胸口了。
不,对薛西莫尔而言,用电影明星来形容强纳森根本贬低,强纳森的脸和皮肤虽然不如男明星英俊完美,但是却有著以实战练出来的野性、魄力与侵略感,气势上远远胜过明星。
当然最重要的是,强纳森是他的挚血,光是这项事实就能让薛西莫尔身体发热。
☆、0710 H
「薛西莫尔?」
强纳森注意到爱人的异状,双手插在裤袋里走向屏风问:「你还好吧?」
「还好……」
薛西莫尔将手从脖子上放下,缩在屏风後努力不要死盯著强纳森的胸膛,而是看著对方的双眼说话:「你……这是保镳服?」
「是啊,贵的要命的保镖服,合身成这样要怎麽放武器啊。」
强纳森在屏风前转一圈,摘下自己的帽子笑道:「很奇怪吧,看起来怪别扭的。」
「不会别扭很好看!」
薛西莫尔一出口就发现自己喊太大声了,抓著屏风困窘地降低音量道:「真的不会,你穿起来很漂亮。」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对了薛西莫尔,你穿的……」
「你们今天的训练顺利吗?」
薛西莫尔强势截断强纳森的发言,一只手悄悄伸回脖子上,希望能不动声色的把衣服换回去。
强纳森疑惑地挑挑眉,虽然觉得奇怪还是回答:「普普通通一如往常,阿方索三不五时就想偷懒跑去看迪亚娜,然後几秒後就被迪亚娜轰回来;麦瑟那个液态金属人还是一样惊人,完全是武斗版雷格斯,当然如果他的语言系统没接错线会更好;威尔逊和我的默契越来越好,只是他有时候会冲得太前面,我得小心别让他在炸掉敌人的头时也牺牲掉自己的手。」
「玛丽亚和卡洛琳她们呢?」
「她们……」
强纳森的话声转弱,双眼直直盯著薛西莫尔狐疑地问:「你为什麽一直往後躲?」
「我没有在躲。」
「没有才怪,以你的身高,不可能只露一半的头在屏风外面吧,我有说错吗?」
强纳森说的对,以薛西莫尔的身高──尤其是他现在还穿著高跟鞋下,至少会露出脖子甚至肩膀,然而他却只露出半张脸,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会觉得不对劲。
薛西莫尔不自觉地屈膝躲得更里面,在诚实与扯谎中犹豫许久後,垂下头坦白道:「对不起强纳森,我现在的样子……你可以先出去一下让我换衣服吗?」
「为什麽?」
「为什麽?因为……因为我现在穿的是舞衣,打扮上比较夸张,不是很得体不想让你瞧见啦。」
「但是我就是来看你穿舞衣的样子。」
「……」
「你要我推翻屏风,还是自己走出来?」
「……别弄坏别人家的家俱。」
薛西莫尔松开紧扣屏风的手,拉拉身上少得可怜的遮蔽物,尽可能多遮点肉後认命的走进强纳森眼里。
如薛西莫尔所料,他一出来就听见强纳森倒吸一口气,挫败的低头想说些『拉丁舞的舞衣都是如此』、『因为角色需要才会做这种偏女舞者的打扮』作辩解,然而在开口前就被对方封住口舌圈住腰肢,在过於急切的拥吻中撞倒屏风。
强纳森用力地亲吻薛西莫尔,直到自己快窒息而死才将人放开,搂著以碎钻、水晶与银鍊装饰的白腰低声道:「我总算了解曼努埃尔为什麽跟我说:『尽情享受』了。」
「他跟你说这种话?」
「没错。」
强纳森松开手後退一步,稍稍颤抖著嗓子道:「你好美,比男人和女人都美。」
「你不觉得很诡异?」
「哪里诡异了。」
强纳森伸手抚摸薛西莫尔被水晶网裹起的颈子,目光由上而下扫过爱人全身,被眼前的艳色吸住心神。
薛西莫尔的下臂套著紫水晶网,背部全裸,正面几乎没有布料,只靠由暗色宝石与水晶组成的菱形花网做出微弱的遮蔽。
花网的上半部紧贴著夜血者的胸膛,下半部却松松地散开,若隐若线地露出腰杆与肚脐。
而相较於上半身的闪亮炫目,薛西莫尔的下半身总算出现能称为衣物的物品,不过那也只是件是薄到可以清楚看见两腿线条的宽松紫纱裤,裤头低到会露出丁字裤的裤头,遮掩效果还不如垂著长短银鍊的腰带强。
勾勒著胸线的水晶碎钻花网、依偎著腰杆晃动的银鍊、轻薄飘逸的纱裤,再加上亮眼的高跟凉鞋,强纳森深刻体会到什麽叫做『有时候穿比不穿还撩人』,他知道他的挚血拥有世间罕见的美貌,却不知道这等美貌换一套衣服,就能从高雅不可亵玩的明月,转为无论男人女人都想拥有的艳丽妖精。
没错,舞者打扮的薛西莫尔不只是豔丽,还非常的撩人,强纳森光看一眼就硬了。
他伸手扯松自己的领结,毫不掩饰燃烧的欲望道:「我想干你。」
薛西莫尔睁大眼讶异地问:「现在?」
强纳森的双手贴上薛西莫尔的腰,抚摸著银鍊和滑顺的皮肤道:「就是现在,就在这里,不把你……不把穿成这样的你干到流汁,我不会放你出房间。」
「……如果你把衣服弄坏,我明天就没办法上场了。」
「那正好,我已经开始後悔和蓝晶窟合作了。」
强纳森圈住薛西莫尔的腰,将人拉到自己身前吻著颈鍊低语:「这样子的你不应该离开我的视线,不应该在其他人面前跳舞,你应该只跳给我一个人看,然後也只被我一人占有。」
薛西莫尔被强纳森低沉压抑的陈述所撩拨,微微震了一下身子轻声道:「我是,我一直都是你的所有物,只有你能让我失控。」
强纳森露出狂气的微笑,手指由下而上抚过薛西莫尔的背脊,将人推开转身走向古董沙发椅,坐在椅子上翘起脚弹指道:「我美丽的挚血,为我跳舞吧。」
「遵命。」
薛西莫尔举起双手微曲双膝,随著脑中的音乐起舞,腰上的银鍊随著臀部的晃动而左右轻甩,上身的宝石碎钻流苏轻抚著腰腹,细跟高跟鞋在每次踏步时散出光辉,让夜血者像在星海中起舞。
起初,薛西莫尔是以彩排时的顺序跳舞,然而在几次与强纳森目光相交时,遭对方灼热猛烈的目光所焚烧後,脑中的舞步渐渐消失,他开始按照本能、渴望与欲望舞动身躯,在水晶灯下一次又一次的旋转,直到被爱人抓住。
强纳森扣住薛西莫尔的腰,将人扛上肩快步走向床铺,近乎粗暴的将夜血者抛下,打开双脚跪在对方的腰侧俯身狂吻,舌头与嘴唇从额头、鼻尖一路吻到脸颊,最後转向耳廓,舔著冰凉的耳朵道:「继续跳,跳到我说可以为止。」
薛西莫尔轻轻点头,在强纳森吻著自己的耳畔时继续扭腰,下身的震动使他的臀部与床罩摩擦,丁字裤内的性器也隐约感受到腰带链条的滑动,带出细碎的酥麻感。
强纳森斜眼瞧见薛西莫尔微开著嘴吸气,了解爱人的情欲已经被撩起大半,充血的半身顿时有点发疼,不过这种程度的激情还无法将夜血者逼至极限,所以他只能耐著性子继续爱抚。
强纳森仔细地舔过薛西莫尔的耳朵,从网型项鍊的网洞中舔咬颈部,起身看著目光朦胧的爱人问:「想要更多吗?」
「想要……」
「那就跨在我身上跳。」
强纳森躺在床中央,看著薛西莫尔翻身跨跪在自己的腰上,举著手轻晃腰杆,白皙的腰扭动如蛇,让闪亮的流苏在强纳森的身上跳动。
薛西莫尔的舞蹈慢慢从腰蔓延到上半身,他整个人化身成蜿蜒的河流,垂坠的宝石与钻石宛若波光,飞舞的黑发是缭绕於底的水草,光华无瑕的肉身优雅如水,可也荡漾如水。
强纳森本想忍住不去碰薛西莫尔,可是他很快就抵抗不了诱惑,抬起手抚摸爱人滑溜的腰,指尖穿过摆盪的银鍊,隔著薄薄的纱裤与丁字裤触摸性器。
薛西莫尔浑身一震,脑中闪过猛烈的白光,等到他稍稍回过神时,早已反覆的挺腰送上自己的半身摩蹭强纳森。
强纳森张开手享受著薛西莫尔难得的主动,在对方靠过来时曲折手指像搔猫儿的下巴般轻抚,马上听见爱人发出飘忽的呻吟,腰臀摇晃的幅度一下子加大。
如此高雅又如此淫荡,强纳森兴奋的浑身发抖,将手往後方伸,摸上薛西莫尔翘起的双臀,抓著薄薄的纱裤往旁边撕。
这个举动让薛西莫尔稍稍恢复理智,急忙抓住强纳森的手摇头道:「不可以弄破!」
强纳森挑眉问:「不可以?」
「不可以。」薛西莫尔尽可能坚定的回答。
「我会让你自己动手。」
「什……」
薛西莫尔还没把话说完,就被强纳森勾住脖子往下拉,翘著臀承受爱人的啃咬。
强纳森咬住薛西莫尔的脖子,一只手摸上菱形花网,从网洞中找到爱人靠胸贴隐藏的乳首;另一只手攀上对方全裸的背,手指沿著脊椎骨往下摸,绕过宽腰带与银鍊,隔著薄纱挑开丁字裤摸上收紧的臀缝。
颈子上的咬吻、乳尖的按压已让薛西莫尔眯起双眼散出玫瑰香,现在又加上後穴的抚触,细柔的纱布与强纳森偏热的手指结合成陌生的触感,令他既陶醉又带著一丝丝不确定感。
紧接著,他感觉到薄纱与手指开始往体内钻,轻轻喘了一下以气声道:「润、润滑……在衣柜下面……」
「我们不需要。」
强纳森不知何时解开薛西莫尔的项鍊,将名贵的宝石网鍊抛到地上,直接咬上爱人的雪颈。
颤栗的快感攀上薛西莫尔的神经,使他忘记後穴被强行入侵的疼痛,双腿软绵绵地打开,只剩手肘摇摇欲墬地撑住身体。
「我们不需要。」
强纳森松开牙齿第二次宣示,右手手指深深陷入爱人打颤的臀瓣,左手手掌张开掳获滑润饱满的胸乳低声道:「你自己就能制造润滑,而且还是最高级最诱人的润滑。」
薛西莫尔睁大眼听懂强纳森的暗示,摇著头慌张地道:「我……我不能,我没办法在未插入的情况下……」
「你可以,我会让你可以。」
强纳森解开自己的裤头,让压抑许久的半身弹出,坚挺的性器抵住薛西莫尔鼓胀的部位,散发的热度与触感马上使後者从半勃变成全勃。
同时,强纳森也将後方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食指与中指强行开拓薛西莫尔的身躯,不顾对方收紧抵抗的举动,无视耳边染上痛楚的吸气声,一心只想攻陷沉睡的花心。
薛西莫尔伏在强纳森的身上喘息,额头上爬满因痛而出的冷汗,可是乳首与半身却仍维持著挺直充血的状态,因为他的爱人不只掀起疼痛也带来欢愉,强纳森的左手在右手扩张时并未停歇,长茧的手指爱抚著夜血者的胸、腰、腹,直到这些美丽又敏感的部位完全苏醒,光是被风吹抚都会兴奋。
「啊哈!」
薛西莫尔短短的喊了一声,他被强纳森压到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