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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呢,那个比斩还要倒霉的女孩子,如果不是因为二人同时被关到了一间限制力量的牢房里的话,恐怕早就把斩一刀劈了。
事情是这样子的,上回说到,斩在还没有弄清楚到底要执行什么情况下,被海神强行随机传送到了南岭——事先普及一下关于异者大陆的地理知识,南岭,是异者大陆五大区域中最大的一块,占整个大陆的三分之一,于是乎,斩就这么随机的被扔到了南岭的某个林子里。
然后呢,这个倒霉女生正在被什么人追杀,还在拼命奔跑过程中,按理说除非被什么东西给绊一下,否则绝对不可能被追上。可偏偏斩凭空出现在了女孩逃跑的必经之路上,结果,女孩华丽丽被斩给绊倒了,然后,就很奇迹的被抓住了。不仅如此,斩也被一头雾水的追杀者们当作战利品给带走了,连给斩意识到自己现在发生了什么的机会都没给,于是乎,二人同时被关了起来。
“混蛋,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本小姐怎么可能会被这群看门的笨蛋们给抓住吗?”
和斩一起被关起来的女孩双手叉腰,指着郁闷的坐在床上的斩破口大骂道。
这个女孩可以说,算是斩见过的女生当中按照长相来分属于相当好看的类型了,一头火红色的波波短发,水灵灵的玫瑰色大眼睛,娇美可人的鼻子和樱桃小嘴,白净剔透的脸蛋,怎么看都是极为娇小可爱的萌妹子类型的女孩。
其实从身材上来说,她的确是相当娇小,站起来的身高似乎还不到一米五五,可是某个部位比例有些失调,连斩这样对此不太感兴趣的人都稍稍有些受不了,不得不转过头不去看她。
很显然,女孩误会了斩的意思,更加愤怒地骂了起来。
“你小子还敢无视本小姐,活的不耐烦了吗?”
某个相当惊人的部位,也随着女孩的愤怒一抖一抖,加上女孩的声音本就十分高亢清亮,高分贝与高身材诱惑的双重夹击下,斩真的没有胆子敢转过头看少女了。
只可惜这女孩没有理解斩的良苦用心,怒气之炎熊熊燃烧。
“很好,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靠,这是什么理论啊?
“倒霉,本来可以顺利逃跑的,都是因为你,坏了本小姐的计划,连手机都丢了……”少女一脸郁闷的摸了摸空空的短裤裤兜,幽怨地瞪了斩一眼。
你倒霉,我才倒霉呢好不好。
斩在心中悲愤地吐槽道,或许他平时是运气太好了,以至于,所有的霉运,都在今天如同新年的烟花一般轰轰烈烈的爆开了,只是,这烟花,不是那么的好看。
接下来女孩的话触及了斩的怒点。
“难道说,你早就潜伏在那里了?就等着我上钩?”
斩忍无可忍,不管心灵会不会受到冲击,果断转过头回击了。
“胡说!你谁呀?我认识你吗?我干嘛要伏击你呢?”
呃,女孩某部位的冲击力真心太大了,斩一转过头来就有些把持不住了,白皙的脸颊瞬间变得红彤彤了,如果放一个鸡蛋上去,估计没一会儿就熟了。
可惜,这一次,斩的脸红,又被少女给误解了。
“还说你不是撒谎?脸都出卖你的内心了!”
“我……”和这臭丫头完全无法以正常人的思想进行交流啊!
“走狗!最讨厌你们这种为了自己的利益就出卖自己灵魂的走狗了!”
斩的怒点,又一次被引燃了,能看出来,他的头发都快要立起来了。
“你胡说些什么呢?什么走狗,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连我自己在什么地方都不清楚啊!更准确来说,我都不知道具体我是怎么被传送到这里的!”
“切!你以为是有人用了空间传送?做梦去吧!”女孩鄙夷地向斩做了个鬼脸。
不好意思,确实是空间传送,可是,斩实在懒得和这种脑残妹子解释了,就算说了,肯定会换来更多的误解加鄙夷,什么走狗一类的,和自己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要说倒霉,我才叫倒霉呢!一个小时前我还在欢乐地打PSP,一个小时以后就莫名其妙被传送到了这个鬼地方,还摊上一个不可理喻的矮子!”
“矮……”女孩快火了,随时准备照着斩的头打一拳头。
“真是的,叫我找个远部家族,怎么可能找到呢!倒霉啊!我怎么能这么悲剧啊!连个矮子都可以随便欺负我,还是在这种人生地不熟鬼地方。”斩转过头去,郁闷地抱怨道。
“你刚才说什么?”女孩的语气有些变化了,只可惜斩这次没有察觉出来。
“切,小心眼的臭丫头,你本来就是矮子!”
怒点多次被点燃的斩也懒得和女孩废话了,既然刚才她对自己不客气,又何必向这种人客气呢?就当是发泄这一个小时内的不满的情绪吧。
“我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什么?”女孩扬起了头,冷冷道。
“我说你是个矮子,矮子,大矮子!”
这种女孩,怎么这么不可理喻呢?不就是说个矮子的问题吗,用得着这样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呢?女人,有的时候真的不可理喻啊。
斩转过头,以相同的气势瞪着女孩,突然发现,再看女孩,那种心跳脸红的感觉消失了,可能是自己习惯了吧,当然,斩的注意力完全被女孩的无理取闹给转移了。
女孩愣了一下,然后,怒火更加旺盛了。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刚才说了什么?”
这气势,简直是要杀人啊。
嘛,怕这种矮子干什么呢?倒不如毒舌功力全开好了。
斩闭眼深吸一口气,然后睁开了眼睛。
“我说你是个矮子,超级大矮子,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矮的人了,你一天吃的饭到哪里去了,既不长个子又不长脑子,像你这种废柴姑娘还待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多吃点钙片,哦,不对,不仅是钙片,还要多吃点核桃,好好补补你这猪一般的脑子吧!你说我狗,哼,至少狗比你这种猪一般的存在要有意义的多了吧,至少狗可以看家护院,消防队可是用狗来辅助搜查而不是用猪!想你这种猪一般的存在,除了一身肥肉,恐怕什么也干不了吧!不对,你又矮又瘦,连肉都提供不了吧,唉,我要是你,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找根面条上吊,找杯茶跳进去淹死呢!”
说着,斩还真的无奈的摊了摊手,事后证明,斩的抉择是绝对错误的。
本来就纠结在斩说过的一句话上了,现在被斩一气,女孩在心中立刻给斩的脸上写了两个加粗的大字——去死。
“很好,很好啊,你骂的很爽啊,我没用,我……我谢谢你了!”女孩被气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贝齿紧紧咬着嘴唇。原本鲜艳的红唇被咬的发紫青色。
“真的很好,臭小子,本小姐不给你点颜色,你就学不会染大红啊!”
女孩向后退了一步,伸出右手对准了斩。
还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斩的耳畔就出现了尖锐而刺耳的风声。
“啊……”
突然,喉咙里有种喘不上来气了的感觉,仔细一看,不知是怎么回事,环绕着的风在斩周身告诉旋转,由风制造出来的漩涡吸走了氧气,将其中的环境制造成了真空。
女孩冷笑一声,得意道:“你以为就这种监狱可以困住本小姐的实力吗?在你死之前,告诉你个秘密吧,本小姐呢,是有能力的,喏,就是这可爱的小风,舒服吧。”
这种真空的环境下,怎么可能开口,死丫头你有没有物理和生物常识呀?
女孩笑的更为得意了,“切,谁让你随便骂我是猪的,哼,我这头猪倒是想看看,像你这样高贵的牧羊犬会是怎么丑陋地死去。”
该死,怎么会?这丫头可以用能力?她到底是哪个家族的?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贵族家族有人拥有控风的能力的人。
不,现在不应该考虑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很明显,这个丫头是个笨蛋,自大狂妄的超级笨蛋。
斩冷笑一声,倒是弄得女孩有些纳闷。
“这小子,好奇怪啊?”
正常的反应,不应该是求饶吗?
隔着风层,女孩注意到,斩吃力地抬起了左手,这动作,和自己刚才几乎一模一样。
“糟……”
还没有来得及做出防护措施,女孩就感到一阵寒冷的痛意由她的右肩传遍全身。
“啊!”
女孩尖叫一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肩膀。
由于女孩被袭击,无法掌控风的走向,斩周围的风层瞬间消失了。
斩长长舒了口气,咳嗽了两声,缓了缓自己的嗓子。
“怎么样,零下四十度挺爽的吧,要不要尝尝绝对零度的感觉呢?”
在斩刚才抬手的一瞬间,斩操控女孩左肩处分布的水蒸汽,使其瞬间降至零下四十度,冻僵了女孩裸露在外的肩膀的皮肤。
“混蛋!”女孩噙着泪水,大声吼道。
“白痴,你可以使用能力,难道就认为别人都不会用能力吗?很不巧,本少是控冰的,只要是有水分子的地方都是本少爷的天下,要不要把你做成冰雕玩一会儿呢?”
这幅邪恶的样子,事后,斩自己都觉得十分尴尬。当然,当时骂的是很爽就是了,也不管是不是在欺负一个女孩子的问题,更不管是不是一个萌妹子的问题了。
“我要杀了你!”女孩怨愤地尖叫道,肩膀的痛楚随时有可能会让自己晕过去,不过,在这种混蛋面前晕过去,也未免太丢人了吧……即使不是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家族的荣誉,和这种卑鄙小人战斗下去。
“切,就你现在的样子,想杀我?哼,你敢抬一下手,我就用绝对零度把你冻成冰雕。不,直接冻成冰块好了,要什么艺术感啊……”
“哼,都进了牢房还敢谈艺术感?”
二人身后传来了猥琐的声音,斩和那女孩差点同时大叫了起来。
在镀漆的铁栅栏外面,是满脸横肉琐气十足的狱监,一脸嫌弃的瞅了瞅斩和女孩。
“都被关起来了还不消停,一会儿雾弥枫大人来了,有你们好受的。”
说完,狱监就一摇一摆的走了,嘴里还哼着小曲。
忽然,斩感到,牢房里的空气有些不对了,浓浓的压迫感,从受伤的少女身上散发了出来,这种气场,和刚才与自己吵架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雾……弥……枫……”
仿佛每说一个字,少女就会在那个叫雾弥枫的人身上捅一刀。
斩打了个冷战,有些后悔和那丫头作对了。
“这是……神马情况?”
反正,情况不太对劲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不是本人恶趣味,斩这孩子的一个重要属性就是毒舌吐槽,可怜的妹子就成为了本作中第一个被斩的嘴炮攻击的牺牲品,默哀~~~这个妹子究竟是什么人呢?下回揭晓。
☆、第二十七章 枫之哀
之后的一个小时内,二人谁都不看谁,也不说话,就是分别占据牢房的两角坐着,难听点来说,就像是闹别扭的小情侣一样——当然,本来两个人就是第一次见面,加上各种误会以及大打出手,能保持现在这样冷战的状态已经很不错了。
刚才那猥琐的狱监就守在牢房门口,手里抓着一瓶酒,一边喝,一边不是掏出手机看看几点了,那表情,似乎极为期待所谓的雾弥枫大人出现一般,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看着这两个活宝,防止他们再度大打出手,不然雾弥大人怪罪下来,自己这辈子可能就毁了。
出乎他的意料,两个人一个小时都没有说话,本来还想展现自己勇敢阻止战斗的英姿,要是让雾弥大人看到就好了,现在,计划完全泡汤了,倒是十分无聊,狱监不由打了个哈欠。
突然,外面似乎传来了阵阵脚步声,狱监立马清醒了,随便找了堆杂草挡住了自己的酒瓶子,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清了清嗓子。
“你们两个给我长点儿脸,不然,有你们好看的。”他威胁牢房里的两个人道。
结果,两个人每一个都理睬他,斩从地上拾起几根草在叠蚂蚱玩,而红发少女,只是蹲在墙角生闷气,好像周围无人存在一般。
见自己被无视了,狱监心中极为不爽,不过也懒得理他们了。
喀嚓,最外面的木门被打开了,进来了几个人,其他人都穿着正常的灰黑色守卫专用服装,头上还带着面具,但簇拥在最中间的人,打扮与他们完全不同。
那个人是个看起来和斩年龄差不多的少年,有着一头枯叶色的短发,惨白到病态的肤色,几乎可以透过皮肤看到森白的骨头,深陷下去的枯叶色眸子总觉得有点鬼的感觉,本来他长得还算是清秀,可是鬼一般的气质令人无法直视。他全身穿着黑色的外套,脖颈处围着棕红色的围巾,在这大夏天显得不伦不类,就连手上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