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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夭夭-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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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继续往下看。
    拓跋珪二十七岁那年将都城从盛乐迁到大同。他戎马倥偬,一句话足以总结他一生的功绩:“高柳城败窟咄,弥泽湖大破刘显,千里袭柔然,渡河灭匈奴,北攻高车,饮马北海,虎步中原,大破后燕。”
    可惜英雄并没有善终,中年的拓跋珪变得脾气暴躁甚至精神失常,三十九岁时被自己的儿子拓跋绍刺杀身亡。
    李夭夭咋舌:“我现在一点都不怀疑西夏是北魏的后裔了。开国皇帝都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弄死,这是图啥哟!鲜卑族的传统吗?”
    苏颐笑了笑,说:“既然把目标锁定在北魏,那么北魏的政权集中在盛乐的时间只有十三年。就目前的随葬品和他不用砖而全部用石板铁水密封来看,这个人的身份应该不低。假设如此,那么如果皇帝迁都他也应该跟着离开才对,所以这个人死的时间就在以盛乐为都城的十三年里。”
    但是这一段时间的历史关于北魏的资料其实很少。一个是大环境太乱太杂,后人编史的时候实在难以考证,二则是此时的北魏还在发展期,并不强大。
    两人查了很久的资料都毫无斩获,苏颐揉了揉睛明穴,靠到椅背上说:“其实这个墓能留下来就很不容易了。魏晋南北朝时期——尤其是南北朝,能留存的墓葬非常少,因为那时候乱世打仗打的民不聊生,军阀也没有钱维持巨大的军用开销,于是皇帝将军们带头盗墓以获得钱财,使得中原丘陵遍发。”
    李夭夭说:“我知道我知道,曹操不就盗墓么!”
    苏颐说:“对,其实从三国时就开始了,似乎就是曹操带的头。也因此由曹操和曹丕带头,魏贵族崇尚简葬,怕的就是树大招风。不过那时候还没有南北朝那么夸张,南北朝多的是皇帝由盗墓起家的,还出了个喜欢由盗墓收藏死人骨头而成就风流之名的始兴王陈叔陵,想想就知道盗墓之风有多厉害。”其实不光南北朝在自己这一段历史时期能留下的墓葬不多,在这一时期毁掉的前朝墓葬更是数不胜数。
    由于手头的资料有限,两人便没有再纠结下去。
    李夭夭跪在地上铺着被子,苏颐突然凑上去极快地在他脸上啄了一口,不等他反应,跳进浴室里把门锁了。
    李夭夭呆了一会儿,摸着脸颊好笑地骂道:“有病吧,都几岁的人了,还玩这么纯情的一套!”话虽这么说,嘴角却不由勾了起来。
    等苏颐从浴室出来,李夭夭一脸讨好相地盯着他,只差不能掏出根尾巴来摇一摇:“老婆~~我今天能不能睡床上?”
    苏颐面无表情地说:“别得寸进尺啊!我还没感受到你的诚意呢!”
    李夭夭撇撇嘴,一脸不情愿地嘀咕道:“作吧你就,作不死你!老子真是欠你的!”虽是这么说着,却还是乖乖地钻进地铺上的被窝里睡了。
    发掘工作还在继续,苏颐照例能每天早上收到香吻一枚及一声早安,于是天天都神清气爽活力十足。
    这天,苏颐亲手从墓室里清理出一枚项圈,交给王老。
    这是一个金龙项饰,龙头用金片卷成,龙角用金丝盘绕而成,龙眼两侧有金丝盘成的龙须,保存十分完好。
    王老面色凝重地说:“项饰在鲜卑族中代表了显赫的地位,普通人是不能用的。而龙……更是不能乱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病了要请假……
    咳,新年啦,有木有人愿意送小生新年礼物?比如长评神马的……【顶锅盖逃……


 第三十二章

    这件文物的出土让所有的考古人员都很兴奋,更加干劲十足地工作起来。
    李夭夭拉过苏颐小声问:“那就说明是皇亲国戚?难不成真的是贺兰氏?”
    苏颐说:“等解读了文字砖或开棺后才能有定论吧。这些陪葬品只能说明地位,不能说明具体的身份。”
    转眼到了十二月末,古墓的发掘已快进入尾声。
    这墓室虽小,里面装的陪葬品却琳琅满目,几乎将整个墓室填满。金冠金帽、金碗银杯、宝石戒指、兽面戒指、包金铁带……绝大多数文物都制作精美,保存良好,任谁也没想到这小小的墓室中能出土如此多的宝贝。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晚上收工后回到住处,李夭夭问苏颐:“你什么时候能回上海?”
    苏颐一边整理着手里的照片和文件,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再过一个星期,估计墓室的发掘工作就做完了。年前肯定能回去。”
    李夭夭百无聊赖地在地上打滚:“再过几个小时就是元旦啦,我们要不要庆祝一下?”
    苏颐停下手里的工作斜了他一眼:“怎么庆祝?”
    李夭夭涎笑着凑上前:“比如说……做一些身心愉悦的运动……”
    苏颐用手指顶开他的脑袋,淡定地说:“你早点睡吧,我还要工作。”
    要知道李夭夭之前的一年多时间里从来就没在滚不滚床单的问题上被苏颐拒绝过,甚至两人认识不到一个月的时候李夭夭第一次要上苏颐,苏颐也没反抗过。可在内蒙古的这一个月里,李夭夭求欢被拒绝的次数一辈子加起来都没这么多!
    他理所当然的怒了,扑上去撩起苏颐的裤腿,在他白白嫩嫩的小腿肚上狠狠咬了一口。
    苏颐吃痛,皱着眉抱怨道:“你怎么跟狗一样……”
    “呸!”李夭夭说,“你见过我这么帅的狗?”
    苏颐不由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这不就是一只么。”
    李夭夭不耐烦地避开他的手,捏着他的小腿直晃:“你答不答应答不答应答不答应!不答应老子强暴你!”
    苏颐气定神闲地说:“不答应。”
    李夭夭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十秒后从地上爬起来,拿起搁在床上的外套就往外走。
    苏颐皱眉:“你去哪里?”
    李夭夭不带丝毫感情地说:“出去找人打炮。”
    苏颐的心瞬间就沉到了谷底,刚才嬉闹时的好心情在瞬间烟消云散。他盯着李夭夭僵硬的背影,忽觉身心疲惫:“你的诚意只有这么点吗?”
    李夭夭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儿,突然将外套往地上一摔,骂道:“妈的!”转身看也不看苏颐走进浴室去了。
    等李夭夭从浴室出来后,一言不发地躺到地铺上,看模样还在生着苏颐的气。
    苏颐将房间的大灯关了,只留下一盏台灯继续工作。
    等苏颐整理完东西写完报告,看表发现已经十一点多了。他干坐了一会儿,等时针走到数字十二,对着李夭夭的背影轻声说:“新年快乐。”
    未料李夭夭并未睡着,不咸不淡地回应道:“还没到新年。西方人的节日,跟我们没关系。”
    苏颐轻笑,改口道:“元旦快乐。”
    李夭夭哼了一声,没说话。
    等苏颐想要上床的时候,看着地上裹得像个粽子一样的李夭夭,突然觉得心酸,地想问他要不要上床睡,却生生忍住了。
    他睡上床后,李夭夭突然问道:“苏颐,你为什么喜欢我?”在寂静的屋子里,连每一个字后的气音都听的清清楚楚。
    苏颐沉默片刻,说:“不知道,等我发现的时候我的目光已经很难从你身上移开了。”
    李夭夭冷冰冰地说:“那不叫喜欢,叫崇拜!你崇拜老子!你连老子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自己穷暗示自己你喜欢我!”
    苏颐失笑:“二哥跟你说的?”
    李夭夭静默三秒:“噢,电视剧里说的。”
    诚然,在和李夭夭交往之前,苏颐根本不知道李夭夭是什么样的人,可是交往后他疯狂的被李夭夭的率真、大胆、幽默等特质吸引,早已全心全意地赔了进去。
    苏颐叹了口气:“那你喜欢我吗?为什么喜欢我?”
    李夭夭说:“我看你顺眼,就跟你在一起。你性格好,脾气好,对我也很好。”
    苏颐淡淡地笑了:“是么……”
    李夭夭却委屈的抬高了声调:“可你现在对我不好!”顿了顿,加强语气地重复道:“一点都不好!”
    苏颐很想反问:“难道只是因为我不肯跟你做爱吗?”可是他静下心来想一想,却想到:现在自己不肯松口答应李夭夭和好,两个人的关系就像走在钢丝上。李夭夭原本就缺乏安全感,而自己这些时日来也的确忽略了他,没有任何时间陪他……自己对他的情绪的确顾略不周。
    苏颐心想:等我回了上海,我要对他好一些,只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失去自我了。原来要经营感情,其实是这么难的一件事。
    过了几天,考古工作人员终于开始处理墓室中的棺材。这是一个石质的棺,和墓室一样用铁水密封。等墓室清理完毕,所有的随葬品都被运到当地的文物考古研究所之后,王老决定当场开棺。
    李夭夭眼见着一个个考古人员们拿着药水、工具等潜入墓室中,只觉心急火燎,恨不得他们将棺材搬到地面上来开。
    四周没有下去的考古人员和围观的群众们也是各个翘首以待。
    过了一个多个小时后,苏颐从墓室里爬了出来。
    一群人围了上去,李夭夭首当其冲地问道:“咋样咋样?”
    苏颐摇了摇头:“石棺里还套了一个木质的棺材。我们现在保护的条件不够,木棺一旦离开那个环境就会立刻脱水干裂,王老说,要马上运到研究所。”
    围观人群失望地做鸟兽状散。
    苏颐悄悄告诉苏李夭夭:“木棺是彩绘的,棺身上画了兽面和金龙。”
    李夭夭瞪圆了眼睛,问道:“又是画龙的?难道是个皇帝?不会就是那个什么拖把龟吧?”
    苏颐说:“说不好。北魏的哪个皇帝死后把尸体运回这里来安葬,也是有可能的。”
    考古人群忙进忙出地将木棺从石棺里搬出来,密封起来,搬出墓室,搬上卡车,浩浩荡荡地前往研究所。
    李夭夭和南宫狗剩自然是不能跟着去了,只得早早回了住处等消息。
    第二天凌晨的时候苏颐终于回来了。
    李夭夭问道:“开了没?”
    苏颐摇头:“我们不敢开。实验室有空调、加湿器和一些设施,能模拟墓室中的条件。王老已经向上面汇报,过几天国家文物局的人过来,由他们负责开棺。”
    “啊……”李夭夭失望地说:“那还有你们什么事不?就这么完了?”
    苏颐微笑:“是啊,写完这次的发掘报告交上去,只要等消息就行了。”
    李夭夭简直失望透顶:“怎么这样啊……那你有没有偷偷顺两件宝贝出来?”
    苏颐赏了他一个爆栗:“想什么呢!快去睡觉,过两天我们就回去了!”
    李夭夭这才稍稍高兴一些。
    同一时间,另一间房中。
    乔瑜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悄声问身边人:“你睡了吗?”
    南宫狗剩含糊地应道:“没。”
    乔瑜小声说:“我睡不着……每次到了这个时候就睡不着……感觉很兴奋又很失落……”
    南宫狗剩将手搭上他的背,乔瑜顺势靠近他怀里:“我真的很喜欢这份工作,每次发现遗址古迹,我都会想,我几世之前是不是也来过这个地方,或是棺材里躺的人和我的前世会不会有什么关系?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太多,有的时候晚上做梦我真的会梦见前世的故事,我想要记住,可是醒来之后就全部忘记了……”
    南宫狗剩失笑:“搞科学研究的小同志还相信这些?”难怪那时候差点被我骗!
    乔瑜小声说:“很可笑对不对?以前有一次我清理出一个马鞍来,当我把手放上去的一刹那,我眼前好像看到草原上骏马奔腾的画面,而且骑马的那个好像就是我自己……”
    南宫狗剩揉了揉乔瑜的脑袋,心里觉得自己这个小情人真是可爱极了,忍不住逗他说:“其实那个墓主是你的前世吧?自己把自己从棺材里挖出来有什么感觉?”
    乔瑜不禁笑了:“没有哦,我还以为我会穿越呢。哎,对了,你装神弄鬼的那套纯粹就是骗人的吗?”
    南宫狗剩拖长了音调说:“天机不可泄露。”
    乔瑜撇撇嘴,促狭说:“两年前那个就是你吧?听那个县干部说,很多人亲眼看到鬼是从粪坑里浮上来的,你掉进去了吧?”
    南宫狗剩清咳一声,悠悠道:“谬传,这都是谬传。”
    乔瑜笑了:“那村子里丢的东西是你偷的吗?”
    南宫狗剩说:“哎呀,我就拿了几张烧饼和一筐鸡蛋。我要胭脂和剪刀干什么?他们自己丢了东西不能算到贼头上的嘛!这都是赤裸裸的污蔑啊!贼也是有贼的尊严的!”
    乔瑜又问:“那孩子的病呢?”
    南宫狗剩说:“烧糊涂了呗,小孩子晚上看了故事书瞎叨叨,大人自己瞎联想。”
    乔瑜一边笑着摇头一边用手指戳他胸口:“老骗子。”
    南宫狗剩心想:等我把你骗到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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