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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是破了,冯队也留在了警局,结果却不那么近人意。那个男孩子被处叛死刑,立即执行。他的父亲认为是自己拖累了孩子,也在家中上吊自杀。我清楚的记得冯队说,他宁愿不要这份工作,也不像看到这样的结果。”
“那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那孩子反正又不是被冤枉的,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嘛。”
南锡还是没有听明白。
“你不懂,也许我要是没动用特异能力,最终的凶手可能就不是他。”
陈扬咬着嘴唇,仿佛这是一件让他痛苦、让他自责了许久的事情。
“你们都认为我的能力很了不起,其实比起楚莫塘,我这点本事算不得什么。他很久以前就告诉过我,不让我随意用这能力,他说这会带来不好的后果。”
“他就是能看见因的人,他怕种下不好的因,可我们只是畏惧因带来的结果。”
“我知道你过的不好,于是昨天晚上写下你会找我问楚莫塘离开的原因。今早你打电话来。这因是种下了,我还不知会结出什么样的恶果。”
陈扬停下来不说话了,南锡也没有再说什么。
“可是,你还是没有讲明他为什么离开我。”
南锡想了许久,还是不明白陈扬说的同楚莫塘的离开有什么关系。
“留在你身边就是因,那果是楚莫塘担当不起的。”
说到这,陈扬的电话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王宾,陈扬挂断电话匆匆起身掏出钱付帐,又和南锡摆摆手示意自己走了。
走出酒吧后,陈扬接通又响起的电话。
“陈扬,我是冯队,你怎么不接电话?那啥快来区医院,王宾脑袋被刮开了,缝针了五针。”
“你别着急,你听我说,事情是是样的:小张说他们在酒吧附近玩发现王宾跟踪你,以为是不久前被抓进局里莫老的人找你来复仇,就上前和他交谈,估计王宾以为你在执行危险的任务,什么也不同小张解释,推开同行的大冶就要去找你。大冶身强力壮的再加上怕你吃亏,就那么挥手打了王宾,王宾没站稳,倒在马路沿上,磕破了头。”
挂掉电话,陈扬站在酒吧的出口,转身向酒吧看去。
他出来的路已经被人堵住,南锡坐在酒吧最里面更是看不到了。但陈扬还是苦笑着,面向通往南锡的那个方向开口说。
“你看,这就是果,它是我们都不能承受的痛。”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结局还是开始 之四
我得骄阳,君失柳
任纪
再一次见到你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了,久到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久到不久前我发现庞应龙眼角都出了鱼尾纹,法令纹也加深,我们还笑着说不知不觉竟成了老夫老妻。
接到你的电话我很意外,你说:任纪,我是楚莫塘。我回来呆几天,你有没有时间咱们出来聚聚?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你开始叫我任纪,而不是东子。为这,我曾经还难过许久。毕竟,那时候的你教了我很多,让我有复仇的能力,你可是我的骄阳。
再见面后你同我说了很多,这十几年的所见所闻,这十几年的颠沛流离。你说你见识了很多,明白了很多,我却知道你没有放下南锡。
你从与我见面开始到结束,都欲言又止。我知道你是想问问和我同在一个城市,庞应龙的好兄弟南锡过的好不好。
天已渐晚,庞应龙的电话打个不停,我挂断许多次,只等你问出那句话。最终你没问,我却忍不住关机,将你安顿在宾馆,与你彻夜长谈那人。
我说,自你走后,那人没有再找其他的伴侣。
我说,那人时不时也会来庞应龙家里玩,多数时间却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
我还说,其实他没忘记你,我保证你现在回去他还能接受你。
我甚至说,庞应龙已经看开了曾经的那些事情,我已经留在他身边,你和南锡也不需要再为此为难。
我说了这么多,你是怎么回答我的?你就说了一句。
你说,并不是因为这才离开南锡,有爱并不能成为在一起的理由。
你劝我开机,回复庞应龙的电话,我却没有听你的。
这是我唯一一次没有听你的话。
我们躺在双人床上,关掉灯,我看向你。
你睡了,月光洒在你的被子上你的脸上,将你照的清冷而难以靠近。
我安静地看着让我爱了那么久的你,我咬着被角哭。
我哭我再也不会为你着想,只是因为怕庞应龙误会,竟然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联系你。
这一刻,我终于承认你是我爱过的人,是过去式了。
第二天一早,我肿着双眼送走北行的你后开机。
短信疯狂的涌入,提示铃音整整响了半个小时。来信人那栏显示,都是庞应龙。
我打车回家,那是我和他已经同居很多年的地方。
屋里很乱,我知道庞应龙昨晚肯定是对这里进行了摧毁性破坏。我看见坐在一顿破烂里的人正赤红着眼睛盯着我看。我脱下毛呢大衣,换掉鞋子,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
“我有话想说。”
“我不听。”
“我真的有话要对你说。”
“我说我不听,我要走了。你打电话叫人把屋子收拾下,我昨晚没控制住,把家弄成这样怪我。”
我哭着上前抱住要离开的人,我说。
“我们以后要好好的在一起。”
庞应龙僵硬的身体终于软下来,他转身回抱着我说。
“我以为你要和我说分手。”
“不会的,死也不说。”
“那我现在是你的骄阳了吗?”
庞应龙将我从他怀里推开,盯着我的眼睛问。
我看到庞应龙眼睛里有个人,那人肿着眼睛,还在不停的哭,边哭还边像疯子一样点头。
我们要好好过,好好爱,替想在一起又不能在一起的人把遗憾都补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结局还是开始 之五
归去来兮
南唐
南唐清楚的记得,那是一年的冬季,大寒还没有过完,父亲的病情突然就加重了。那时的他才刚刚接手启天,正忙的焦头烂额。得到这个通知,吓得一时不知怎么才好。
好在有陈扬叔叔的提醒,他联系了楚莫塘。
其实他和楚莫塘是见过一面的,那是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南锡带着他去游玩。
南唐努力回想也记不清当时那人说了什么,毕竟那时他还太小。这么多年过去,他对那次见面唯一的印象就是父亲那阵子的心情特别好。
楚叔叔来的很快,很难想像这个人竟然只比父亲小十二岁,他看起来还很年轻,不像父亲那样要拄着拐杖,想想看南父亲也已经是年过花甲,那他至少也是半百了吧。
他来了之后,父亲的病情有所好转,医生说即便是这样,父亲也活不过明年冬天。
我抱着儿子让他陪父亲说说话,楚叔叔就坐在一旁偶尔也逗逗我的孩子。
妻子建议我搬出来住将空间留给他们,我想想同意了。
有一天我去给他们送空运过来的海南香芒,还没走进屋里,就听到一阵歌声从父亲的房里传出,开春后天气渐渐回暖,父亲就让楚叔叔开开窗通通气。那歌声飘的很远,我隐约听到歌是这样唱的: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是多少年来的徘徊,究竟苍白了多少年。是多少年来的等待,究竟颤抖了多少年。归去来兮,青春将芜。当年我离开家乡,他才三十五。挥一挥衣袖是多少寒暑,想要再见一面要走上几里路,春去了秋来整整三十年,想要再看一眼要等上多少年,多少年。归去来兮老友将芜,一去便不堪回首转眼就白头……
我听后以为楚叔叔是想家了,还怕他离开。
有一次父亲去医院复查,我和楚叔叔守在CT室门外,我问楚叔叔家乡在哪里。他回答我说。
“此心安处是吾乡。”
然后就看到父亲从CT室被医护人员推出来,我听到楚叔叔说:“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我的故乡。”
原来妻子早就比我先一步看透,只是没有告诉我。
父亲走后楚叔叔又离开了,他说他有事要办,办完就回来陪父亲。
两个月后,陈扬叔叔拿着楚叔叔的骨灰来找我,说楚叔叔想和父亲合葬,我答应了。
去年清明节,我带着儿子适然,去给父亲扫墓。儿子太小不懂事,指着楚叔叔的照片问我这是谁,为什么要同爷爷葬到一起。
我说,这是爷爷很喜欢的人,他们生前没能在一起,死后想在一起。
适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没有再问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结局还是开始 之六
奇闻异志录
有一天陈扬去市图书馆借阅和案件有关的报纸,不小心撞倒整理书籍的图书管理员,书落满地,陈扬赶紧帮忙拾起。
一本线装书映入他的眼帘。
陈扬借着自己的身份,将这本不外借的《明清奇闻异志录》带回家,慢慢翻看。有一个故事让他吃惊不小。
说明末清初在洛阳有一富户人家,姓任。话说这任家到了任季忠这代已是五代单传,奈何这任季忠的妻子年过三十还未生子。有一天夜里二人都做了一同个梦,梦里两仙童从南踏着彩云而来,落入他家院内。
不久任夫人就有了喜,怀胎十一个月生下一对长相大不相同的男婴,两男婴小指均有红色环形印记。男婴降生时,南方天空有云似腾龙。任季忠大喜,等二子满百天时宴请满城宾客。
喜宴过半,忽来一白胡道人,自称是瀛洲闲人,任家幼子乃千古难得一遇的修仙之人,欲带走培之。
任家夫妇自是不舍,那道人拿出一副画卷,交与夫妇二人,说待时机成熟,让其长子引出画中之物,那物会带其长子找回幼子。
道人话音刚落,一阵大风吹来,天地变色。须臾,风止,任夫人怀中幼子已不复存在,徒剩一卷画轴。
长子双十年华,气宇轩昂,见母思念幼弟甚矣,别父母,寻幼弟。临出门前,母将画轴交付与他并传其口诀,唤出灵兽白鵺。
白鵺为其带路,很快寻到幼弟,家人团聚。
李自成入关后,听闻此事,欲夺画卷得灵兽白鵺。暗计划于夜冲其家门,将其家人俱灭之。未果,任家主仆百余口竟于一夜间消失,徒留老宅五亩。
书中记载,那任家二子名各曰:任献南,任献楚。
陈扬笑着将书看完后还回去。他突然明白为何楚莫塘说和南锡在未来没有缘,只得回到过去重塑缘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结局还是开始 之七
谁家新燕啄春泥
青山绿水,春光甚好。
任家厨子阿康叔接到大少爷命令,要给二少爷中餐准备些易消化的吃食。
这阿康可是侍候老爷和夫人半辈子的人,在任家也算是半个主人。
接到命令,他将洗好的百合和莲子放入石锅中慢慢熬制。这东西对身子好,尤其是二少爷这种情况。
话说昨晚他们这群仆人很晚才睡,都聚在二少爷门外打赌。赌的无非就是这次大少爷和二少爷会弄多久。阿康叔以他老道的经验打败了年轻的家仆,赢得二两银子。
他深知能赢全是托福于二少爷,于是更加倍努力地为二少爷调理膳食,争取二少爷的身子愈来愈好。这样他就能在打赌的时候说更长的时间,赢更多的钱。
开锅拨弄拨弄火,让小火慢慢炖着锅中滋养的粥汤,阿康叔决定出去晒晒春日的晨光。心情甚好的他唱着小曲,慢慢踱着步子。
“草长莺飞,燕啄泥。□满园,又逢君。”
可能是人老了,记性不怎么灵便,阿康叔唱来唱去就这么两句,还越唱越难听,终于吵醒了补眠的二少爷。
“阿康叔,你去把大哥叫来,我要同他算帐。”
阿康叔就看到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拉开,从屋内走出个翩翩少年,那少年走了几步就倚在门框边扶着腰身,不动了。
还没待阿康叔看清那少年微怒的模样,就被一阵风吹到一边。
是大少爷将二少爷包回了屋内,甩上了门。
正在一旁打扫的仆人立即凑过来,纷纷下注。
“我赌一刻钟,我赌一个时辰,我赌半个时辰。”
“我不赌了。”
阿康叔说着,向厨房走去,他的那锅粥该搅搅了,莫要糊锅才好。
他知道大少爷舍不得再来,毕竟二少爷是个男儿,不能总是被那样对待,大少爷还是很疼二少爷的。
看到院子里的牡丹又似去年般缠绵盛开,阿康叔欣慰地去准备二少爷中午其他的的吃食。
这牡丹是从洛阳老宅移植过来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