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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政航作势搂着她,抱在怀中亲了亲,见她要换衣裳,就替她将衣裳解开。
庄政航道:“你与嫂子说了什么?大哥问了些宫里头的事,我就将你每常挂在嘴边说的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说给他听,又说约摸那后位要落在苗家娘娘头上了。又劝了大哥几句,叫大哥劝着二叔二婶跟侯府远着一些。”
简妍道:“你这话也不差,大哥虽不是肚子里弯弯道道很多的人,但是一些事,你说了他就懂得。”
庄政航点了头,见她换了家常衣裳,又问:“你不去躺着了?”
简妍道:“已经没了那东西,全好了。”
庄政航笑道:“好了正好,我打量着若是多了个小的,丈母娘给的东西更多。”说着,凑在窗口打量着阮妈妈因为惭愧此时亲自在门外守着,就又抱着简妍道:“你早说,这衣裳就不用穿了。”说着,就将手伸到她袖子里,摩挲她的手臂。
简妍耐不住痒,一边往后缩,一边道:“还在孝期里头呢。”
庄政航道:“你当我不知道,这棠梨阁里谁敢说闲话?”于是就抱着简妍进了里间上了床,伸手将她的衣裳解开,隔着一层肚兜,手抚上酥胸,又去亲她的脸,然后探了舌头进去,追逐她的香舌。
简妍被庄政航亲得喘不过气来,喘息道:“若是孝期里有了,这可怎么办?”
庄政航瞄了瞄简妍的红唇,见她唇边香涎流出,于是慢慢将香涎舔去,又伸手摩挲她嘴唇,手指顺势伸进去,见她此时不自觉地仰头轻轻啃啮吮吸自己的手指,于是狡黠地笑了。
简妍方才被亲过,吮吸他的手指也是不自觉,此时看他笑,立时猜到他的算计,用力咬下去,然后眯着眼,微微喘息着道:“我不做那事。”
庄政航低头亲了亲,道:“不做就不做,又不是非要进去不可。”说着,俯身又去亲她,然后牵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身下,自己伸手又将简妍的衣裳都脱掉,手指伸到她下面摩挲。
简妍贴在庄政航身上,一手揽着他脖子,在他耳上轻轻咬着,又觉他已经蓄势待发,于是喘着热气道:“你不要进去,又要如何?”
庄政航只觉耳边又酥麻起来,伸手搂着她脖子亲了亲,然后将她双腿叠起用腿夹紧,手在她腿根里试了试,见手指用力才能钻进去,道:“你这腿生的好,又白又滑肉又多。”然后身子压下去,就在她两条**之间□起来。
半响停下,两人俱是香汗淋漓,却依旧有些未尽兴。
简妍也被折腾的够呛,脸上红着,道:“你哪里想出的这个隔靴搔痒的法子,作弄死人。”说着,庄政航的手忽地探进她身下,又不住地揉捻□,简妍不自觉地吟哦起来。
半响,简妍紧紧地贴在庄政航身上,手又替他□,过一会子见他那东西还是挺立着,想了想,见他半坐着,就扯了被子,遮着自己钻了进去。
庄政航本不知她作何,忽地,只觉身下一暖,似有无数小手瘙痒,一股□直从脊梁骨传至灵犀,忽地又觉一疼,心想这招数简妍生疏的很,心里既不舍,又怕她咬伤了自己,痛而见爽,爽中有痛,只得将手伸进被子里抚摸她的头发背脊。
半日,简妍涨红了脸从被子里钻出来,却见庄政航脸色怪异,于是捂着嘴忐忑地看他。
庄政航脸上变幻一番,然后道:“要么被子里点灯,要么不要被子,不然出了孝期我就叫你咬死了。”
简妍瞪了他一眼,便下床去漱口,然后要去擦洗。
庄政航下床将她拉回来道:“这么急着洗做什么?一起躺一躺。”说着,又将她拉到床上,见她胸脯压在自己胸前,手微微滑动,就能摸到她玲珑曲线,叹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真正痛快睡一觉。”
简妍身子动了动,只觉两人身上的汗都黏在了一处,道:“寻了药来吃……”
庄政航伸手轻轻地从她的背脊抚摸到她的臀部,手在那浑圆的屁股上掐了一把,道:“胡说什么呢,那些药是能随便吃的。只是你要是早对我使出这些手段,我……”
简妍抬头望着他,笑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难道你还指望着我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争不成?”
庄政航得意地笑道:“不愧是女大王,够霸气。就叫我当个王夫可好?”
简妍笑道:“当什么王夫,您老才是正经的大王,我再如何,还不是要仰仗您老度日?”
庄政航见她吹捧自己,不似往日那般骂他没用,心里更是得意,又搂着她在床上滚了一圈。
“母亲答应请了何夫人来给我调养身子,到时候见了何夫人你得诚心诚意一点,不管如何,总要先拜了何夫人为师。至于她教不教你,那都是后头再说的事。咱们这就叫做上屋抽梯。”
庄政航笑道:“都听你的,你说如何我就如何。”
简妍笑道:“那可不成,我总归还是要听你的。你得知道,我就是因为你想上进要学医,才筹划着叫你认了何夫人为师。归根结底,我就是听了你的话才办事的。”
庄政航笑道:“也不知道你一句话为何要绕那样多。”
简妍撑起身子,道:“我这可不是要无缘无故绕话,你得知道你才是一家之主,凡事都是你定下来,我是按着你的规矩办的。不然,哪一日你又生出我逼你的心思,心里又不耐烦学。”
庄政航涎着脸笑道:“既然听我的,那你现在不用被子再试一次如何?”
简妍脸上烫起来,给他一巴掌,翻身下床去洗身子。
75 诱敌深入
许是心里顺遂了,简妍过了两日;脸上就红润起来。^//^
因有先前生病的事;又有胡妈妈特意跟庄老夫人说简妍向来体弱;换季就要吃药;又听胡妈妈说简妍配药要用牛黄,庄老夫人立时就猜着简妍孝敬她的牛黄是简家人特意寻给简妍的,于是心里越发觉得简妍孝顺,更想先前不该觉得简妍有些手段;就叫她操持那样多的事,于是就叫平绣小事自己做主,大事再去寻她或简妍说。
如此又过了几日,二房里就闹了一场,因庄敏航不喜庄二夫人拿了分给他与姚氏的东西给庄侯府送去;于是庄敏航与庄二夫人吵了起来。
庄敏航的意思是不该送给侯府;庄二夫人偏听成不该拿了姚氏的东西,于是庄二夫人骂姚氏吹耳边风,姚氏只管抱着毛毛哭哭啼啼,惹得毛毛也哭起来。
二房里鸡飞狗跳了一日,庄老夫人才清净几日,最怕家里人闹,因听说姚氏闹着要抱毛毛回娘家去,终于不能装聋作哑,于是将庄二夫人叫来,问了一问,先骂庄二夫人目中无人,不将她放在眼中,不听她的话;后又要闹着领着姚氏去庙里住;最后放话倘若二房不分家,就将庄敏航那一份拿来重新分给四家。
庄二老爷、庄敏航跪着求了一回,庄二老爷答应叫庄二夫人将姚氏的东西给她,答应实实在在地分家。
庄老夫人听了这话才不闹。
姚氏虽越发不受庄二夫人待见,但也如愿以偿地真正分了家。学着简妍,叫五姑娘、六姑娘搬了出去,然后叫门上的婆子严厉一些,不许旁人随意进出游玩,也将规矩立了起来。
简妍也乐得有人陪着她得个骂名,于是与姚氏越发好了起来。两家情况仿佛,做事也有商有量的,果然比一家孤军奋战要好许多。
重阳节,姚氏主动请了庄老夫人等人在她的园子里过,简妍就送了一些果蔬果酒过去。
那晚天上虽只有月牙,但好在繁星满天,也不嫌无趣;虽才出过白事,但因府上还有老人,众人也只得做出欢喜模样哄着她。
瞧着许久不出来的庄敬航,简妍还在想这庄敬航心里会不会恨不得将她与庄政航生吃了,就见庄敬航满脸堆笑地亲昵喊二哥、嫂子。
简妍笑道:“三弟看着精神多了,虽错过了今年的考试,但想来下次三弟定然能够一举夺魁。”
庄敬航心知自己于那仕途一路是无望了,谦虚道:“不敢这样说,不然就贻笑大方了。”
庄大老爷也顾不得真真假假,只是看着他们兄弟和睦,心里略有些宽慰,又闻着庄政航身上的药味,有心关心一句:“可是身子不好?哪里这样重的药味。”
庄政航道:“儿子身子很好,新近拜了一位师父,跟着师父辨识草药。学些粗浅医术,也算是一技之长。”
庄敬航没想到庄政航得了钱财后竟然要学那下流行当,暗道自己果然不该当他是做眼中钉,那侯府才是正经的大敌,待叫那庄侯爷血债血偿后,只消小小手段,就能叫庄政航得了报应。
庄大老爷愣了愣,张口要说叫他好好读书,别学那歪门邪道,话到嘴边就成了一句略带讨好的话:“你心善,学这个也好。”
庄政航听到他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点了头,又恭敬地给庄二老爷斟酒。
庄二老爷对庄政航学什么并无意见,只点头接了他的敬酒;庄三老爷是见着庄政航不做闲人就觉他出息了的,因此鼓励了他一句。
庄敏航道:“我原先瞧着你胡闹,只当你两三天就没了兴致,如今可是下定决心了?”
庄政航道:“正是,好不容易能下定决心一回,不能半途而废了。”
庄敏航玩笑道:“我与太医院两三个太医相熟,你若是出息了,就求了他们荐了你去太医院,可好?”
庄政航指指自己的脸道:“大哥别玩笑了,我若进了太医院,回头就成了药渣子叫人丢出来”
庄三老爷并庄敏航不解其意,庄二老爷听懂他的话,知道他的意思是说自己个生的好,进了宫就叫那些深宫怨妇当做药吃了,于是一口酒呛在嗓子里,咳嗽了半日,骂道:“混账!这话岂能随便说?”说完,又见旁人不解,只有自己懂得,反倒比庄政航还要惭愧一些。
因算是庄敏航与庄政航两家请人过节,简妍与姚氏一同招呼众人,无一处不周全。
分家之后,很有些怨气的庄二夫人虽心恨姚氏,却也寻不到短处,又见众人都在,也不敢无中生有,只兴致缺缺地挑挑拣拣,略吃了几口,就住了口。
简妍忽地就想去更衣,于是跟姚氏说了一声,人就离了宴席的场院,向后头更衣的屋子里去。
因今日简妍要伺候庄老夫人等人,叫玉叶等人在一旁立着也没意思,就叫她们都回自家园子里守着,等宴席散了再来寻她,是以简妍此时去更衣,就只自己一人出来。
出了宴席场院,简妍便觉一阵恍惚,身后是灯光熠熠,身前只有寥寥几盏灯笼,且远不及宴席上欢声阵阵,暖香蒸人,风吹在身上就有些冷。
路上不时有婆子、媳妇来往,虽花木影子如鬼似魔,倒也不怎么吓人。
简妍一路过去,不时看一眼姚氏园子里的山石树木,瞧瞧姚氏是如何打理的,路上越来越静,忽地,听不见婆子、媳妇说话,却觉身后有人跟着,于是瞄了一眼前面的路,就闭着眼睛向前走,细细去听身后,果然听出是一男子跟着她,那脚步声又不甚熟悉,定不是庄政航的,复又睁开眼,也不回头,心里思量一番,也不去更衣的屋子,就转向园子里人迹罕至的地方去。
没了人声,夜更加静谧,简妍听那脚步声时有时无,猜着定是那人躲躲闪闪,唯恐叫自己发现了他,于是在青石路上走了一段,就猛然拐进了一山石洞里。
这石洞做得很是别致,乃是将足足有一间屋子大的山石掏空,在石洞中摆上石桌石椅,白日里拿了一盏灯进来,便觉这洞跟仙人洞一般,此时无灯无烛,就觉这洞里满是妖精。
简妍进了洞,就将眼睛闭上,人在洞壁上贴着,在洞壁上摸一摸,果然还跟分家前一样,有婆子偷懒将扁担偷偷放在这里,之后听到一男子略有些紧张地喘息着跟了进来。
因洞里漆黑,那男子就伸手摸索了一番。
简妍听着他的喘息声,慢慢从发间拔下一根银簪,无声地迈了两步,猛地向男子喘息的面上划去。只听那人啊了一声,简妍听出这人是庄敬航,心里越发恼恨,趁他掩面转身,又向他背后扎去。
庄敬航先前叫了一声,此时不敢再叫,隐忍着咬牙,背上挨了几下,心里暴怒,向身后抓了一抓,没有抓到人,却也静下心来。
简妍听他呼吸顺了,人又向后退去。
庄敬航不去管身上伤口,黑暗中露出一抹笑意,嗅了嗅空中,只闻到一股月月红的幽香在石洞里弥漫,慢慢去寻那香气源头,见那人不住地动,最后却停在自己前面不远,似乎是又要算计着来扎自己,于是先是不动,忽地就向那幽香扑去。不料腿绊在石凳上,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