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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道士神偷易容师
作者:天行逍遥
备注:
他,是一名神偷,也是一名道士,同时也是易容师,身分多重,舞艺超群的名牌花伶,路边的小乞儿,哪个才是他的真实身份?
他,原为属西贵族,却因家族斗争,被下毒药并被关在棺木中,却被一名样貌丑陋的盗墓贼救出,并成为姜国偏僻小乡村,为人正直公正的县令养子,在多年之後,他能找到那个救他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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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夜黑风高,在一片月色被遮蔽的夜晚下,黑暗无光,在一片漆黑的树林中,一道身影手脚灵活地在树上飞跃著,最後窜出树林,以极快的速度窜到角落处。
那人隐蔽在角落的阴影中,微眯著眼看著前方墓穴,那两个看守的守墓人,接著他将视线移向更隐蔽的地方,那里还有几道零星的身影,他嘴角微弯,悄悄地从地上捡起几颗碎石,身影消失在角落。
他悄然无声地落到一棵树上,掂掂手中的碎石,他无声轻笑,接著手中的碎石射出,招招打在那些守卫的睡穴上,让他们连察觉的功夫也没有,直接昏睡过去。那人看著他们倒下後,看了一眼守在墓穴前的两人,身影消失在树林中。
那人无声无息地落在两名守墓人的身後,身行微动,很快的,同树林中的守卫一样,来不及察觉异样,便昏睡过去。
遮住月光的乌云随风而过,渐渐露出那皎洁明月的月光,重新照映在大地上,也映在那人的身影上,露出了他本来面目。
那是一个,面容普通甚至有些丑陋的青年,但一双眼睛却如星辰般耀眼,让人很难想像这样的一双眼会长在一个丑陋的人身上,他穿著一身青色长衫,腰间随意系著腰带,显现出他那修长的身形。
青年看了被他弄昏的两人一眼,随後走向墓室的门口,他摸摸下巴,然後伸手轻轻触碰墓室大门,他轻轻一笑,若有所思。
刚刚碰触才知道,原来墓室的门并未被封死,想必是还没建造完成,要不就是内中的陷阱摆设都还未完成。
但令他想不透的是,这墓是明显看起来就是贵族人士会有的,但却只派了几个人看守,连门都还未封死,想必是有问题。
青年眯著眼看著墓室大门,尔後轻声一笑,他放下手无谓地看著门,喃喃自语:“就算有陷阱又如何?只要有宝贝,有陷阱老子也给他进去。”说著手放在石门上,用力推开,一推开,一阵冷风便立刻拂出,青年挑挑眉,顺手拿下放置在门口处的火把,走了进去。
一进入墓室内,青年立刻微微皱眉,他实在没有想到,里面竟会如此乾净,一点痕迹都没有,不过…
“陷阱,还是有的嘛。”青年轻声一笑,立刻翻身一跃,躲过飞来的箭矢。青年脚尖轻点,在墙壁上几个飞跃,落在另一头,他站直身子转头看像自己刚刚的立足点,有一个石砖下陷,想来是方才他没注意,踩了下去,这才启动机关。
青年挑挑眉,看像里面幽暗的通道,他摸摸下巴,接著纵身一跃,直接在墙面上飞跃著,直接闪过设置在地面上的机关,来到最深处的大门前,方停下。
青年拿火把照亮大门,伸手轻轻碰了碰,摸索著门上的机关,但很快的他便发现,这时门竟也同入口大门一般,尚未密封起来,青年见状眉宇微蹙,将火把放在墙面上的凹槽中,他小心异异地将大门打开,稍稍巡视感觉没有丝毫异样後,才拿起火把,慢慢走了进去。
进入的瞬间,火把立刻将整个墓室照亮,露出了本来面目。青年环顾四周,十分惊讶,这看起来华贵又不减其气派的贵族墓室,居然一件陪葬品都没有,甚至连防守都十分简陋,这当下让青年嗅到一丝阴谋的气味。
他略显严肃地走到中央,墓室中唯一的物品—棺材旁,他伸手放在棺木上,试探地轻轻推了推,发现棺木被封死後,他挑挑眉,直觉得奇怪。
虽说这是他第一次盗墓,但没道理这贵族墓室会是这样。在这墓室中,唯一被封死的不是主人的墓室,而置放置他身体的棺木,这怎麽想怎麽奇怪。
青年顿了顿,突然拿出不知从哪里得到的铁桩,他将铁桩放置在棺盖的接口处,接著使力将棺盖撬开,露出了里面的状态。
躺在里头的,是个相貌冷丽俊美的少年,少年毫无生气地静静躺著,彷佛是睡著一般,在他的脖子,手腕上,皆带著鍊子与金手镯,四周还摆著几颗夜明珠,闪的青年眼花。
“哈,这下子收获良多阿。”青年笑著把手中的铁桩给扔了,然弯腰靠近少年,他眯著眼著少年的样貌,和他身上的饰品,直摇头:“这是把他当女的了麽?弄得像姑娘似的。”
然後他伸手握住少年的手腕,想把他手上的镯子给取下,可刚一碰触到,他立即‘啧’了声,直起身子看著少年,眉头紧锁。
“怎麽回事…”青年一把将少年自棺木中扶起,抱了出来。让他靠在自己臂弯上,青年伸手为少年把派,并探探他的鼻息。方才他再取镯子的时候,碰了少年的手,本来这也没什麽,但他一碰触到便立即感觉不对,照道理来说,少年的手理应是冰冷的,但此刻却是温热的!
他又仔细地为少年把把脉,过了片刻,青年立刻脸色微变,赶忙从腰带中取出他暗藏的解毒丸给少年吃下,但少年嘴巴虽能张开,但却无法吞下药丸。青年皱皱眉,立刻扣住少年的咽喉强行让他吞下,然後让他盘腿而坐,自己则坐到他身後,为他打通穴道,用真气为他加速药效的发挥。
做完一切後,青年一把将少年扛起,带著他窜出墓穴,进入森林。
此时已是三更时分,城镇乡村早已是漆黑一片,没半点人影。青年扛著少年来到一个乡村中,无声无息地来到衙门,并拂袖点了守门的两名官差的睡穴,随後施展轻功进入衙门内。
青年毫无阻碍地来到内中的一处庭院,在一间屋子外停下。
他将少年轻轻地放置在紧闭的门边,他蹲下身子和少年平视,轻笑道:“孩子阿孩子,今日你幸运遇到我,才能捡回一条命。我看你那个家族八成也不是什麽好东西,不如你就好好待在这儿,重新来过吧。”
他顿了顿,又道:“这里是西琴的一处偏僻小乡村,在这当官的张大人,我敢跟你保证,他绝对是个心慈仁厚,正义公道的青天大老爷,我相信他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说著,青年自袖中取出一封信,他将信放在少年胸口的衣服内,然後又伸手取下挂在他脖颈手腕上的鍊子手镯,边拿边道:“这些东西我想你也用不到,不然就给我拿去救济那些贫民百姓吧,给自己积德吧。”
说著取出一块布,将那些金鍊子手镯全放了上去,包起来。青年忙著动作时,并未注意到少年微微睁开了眼,他自顾自地道:“你脖子上的长生锁我就不拿了,毕竟那是一种祝福,至於你所中的毒,我已经帮你解了,只不过那毒过於猛烈,虽解了毒但也导致你可能会遗忘过去,不过那也好,就当是重新活过吧。”
站起身,将行囊往肩上一背,他低下头朝少年笑了笑,道:“我走了,你好好加油吧。”说完纵身一跃,在月夜下离开了衙门,在无踪影。
作家的话:
参加比赛,请大家多多指教~
☆、第一章
西琴国都,乐兮,一如往常般热闹繁荣,大街上人来人往,十分拥挤,却也显现出乐兮的富贵繁荣。然而今日的大街上却有些不一样,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霍家老太爷的六十大寿即将到来。
说到霍家,就得从这老太爷—霍鹚说起,这霍鹚原本是西琴有名的礼部尚书,为人正直不说,待人宽厚还经常捐出自家米粮来救济那些乞儿和难民,在自己生辰大寿的前一天,还会摆设流水席,让那些平民百姓和乞儿难民一同享用美食,并给他们些碎银子,好让他们过生活,即便无法长久,至少能先让他们饱餐一顿。
经过这些,霍家就成了乐兮百姓人人称好夸奖并爱载的对象之一了。再霍鹚三十岁那一年,他突然辞去尚书职位,禀明不在管事,辞职後便一直待在霍府中,极少外出,但在自己生辰时,却一定会出现。
霍鹚膝下有著两个儿子和两名孙子和一个孙女,他的两个儿子,老大霍坚接任父亲的职位,成为礼部尚书,二儿子霍笙则自幼爱好习武,十四岁便主动请缨,到边关驻守去了,在几次和姜国的战争中立下大功,现在成为西琴五大将军之一了。
至於霍鹚,说到他就不得不好好说说。
霍鹚在那些平民百姓的眼中,不只是个正直有为,心慈人厚的好官,他年轻时可是很有名的文书生,饮酒对诗少不了他,但他却总让人感觉神秘。
原因是甚麽呢?
因为打他年轻开始,面上总是戴著面具,无论是外出或是待在自个府中,他一直戴著面具,只露出嘴巴和下巴,没有人看过他摘下面具後的模样,即便是他的儿子孙女也未曾见过。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经常往寺庙跑,年纪越大感觉越有仙气,过了五十生辰後,照理说应当下巴蓄胡,走路时也会弯著腰背,但他却完全不一样。
霍鹚不但下巴光滑,走路时也和年轻时候一样,身子挺拔修长,没有丝毫发福或老态,说话的声音也不如一般上了年纪的人一般沙哑,声音仍是低沉富有磁性,让那些平名百姓直认为他是仙,不只平民百姓,就是他儿子孙子也是这麽认为。
在下个月中旬的十五日,便是老太爷霍鹚的六十岁生辰大寿,但他这一次却不再自个府上摆宴席,而是在西琴边界的琅山上的柳叶山庄举行寿宴,这一次邀请的皆是朝中大臣和他的好友,以及他欣赏看得过的人,霍家不只在朝廷做事,旗下还做些小道生意,据说那些生意都是霍鹚亲自管理,因此若要和霍家在生意上合作往来,就必须过霍鹚这一关,并获得他的好感,让他同意,而这也是这一次受邀的生意人的主要目的。
而在西琴的一处偏僻小乡村里,南农镇中的衙门内,张大人坐在自个儿的书房中,看著奏本,此时,门外传来一镇敲响声,接著就听见一道声音传来:“爹,我来了。”
张大人放下手中的奏本,道:“进来吧。”
话音一落,门被打开,而开门入内的,是一名相貌冷豔俊美的青年,他来到张大人的书桌前,问:“爹,您找孩儿所为何事?”
“这给你。”张大人拿出放在桌上奏本中的一张红色请帖,递给青年,青年接过去翻开看著,接著抬头看像张大人,道:“爹,这是…”
抬手打断青年的问话,张大人站起身绕出书桌走到青年身旁,道:“这是乐兮贵族,霍家给的请帖。”张大人在书房中来回踱步,一边道:“这一次霍家老太爷六十生辰大寿,将在琅山上的柳叶山庄举办,这一受邀的皆为朝中官员,我也在受邀的人中。”
“那麽,爹您要去麽?”青年问。
“霍老太爷亲自邀请,不得不去。”张大人转过身看著窗外,叹息道:“这老太爷原本是礼部尚书,却在正值壮年的时候突然辞去官职,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爹您认为这霍老太爷如何?”青年皱皱眉,道。
“这霍老太爷亦正亦邪,虽然他经常做些救济贫民的事,但此人却神秘的很。”张大人摸摸自己的胡须,转头看向儿子,道:“你可知道,这霍老太爷年快六十,人却和年轻时一样,没有丝毫老态,完全不像已经当了爷爷的人啊。”
青年皱皱眉,道:“如此说来,爹您曾经见过他麽?”
“见过,但只有一次。”张大人看著青年,道:“我第一次见他,是我尚未到这乡龙镇任职的事了,当时老太爷正好是五十岁生辰,他邀请我到霍府上参加宴席,那时我见过他一次,老实说,当时的感觉并不是很好。”
“怎麽说?”
“那霍老太爷长年戴著面具,据说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摘下面具,就是他的儿子孙子也没见过,甚至他那结发妻子也没见过。”张大人皱皱眉,道:“那时候第一次看到他,便感觉此人邪呼,却又做了许多善事,这才说他亦正亦邪。”
面具…,青年皱皱眉。
“和儿,三天後我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