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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经验,只有理论的学生,他们是看不上的。苏流瑾在他们眼中便是如此,尤其是中医这一块,看中的更是资历,越老越让人信服。
所以,严瑞渊的行为让她不懂是什么意思。就算在觉得自己是棵苗子,也没有这么看得起自己的吧!估计也就想要和人诉诉苦吧。
“咳咳咳,别想了,我也是想不到办法了。医院里的医生讨论了很多次,还是定不下方案,这个病要动手术,但没有人有把握,哎。”严瑞渊轻轻的叹了口气。
闻言,苏流瑾眉头一挑,淡淡的说道:“这么多权威的医生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你也不要太纠结了,有些事情也是没办法的。”
听着苏流瑾的劝解,严瑞渊再次叹了口气,“哎,我也知道,只是有些不甘心。我在脑科这行干了这么多年,想要破解这些病症。”
嗯,有这么伟大的目标很好,苏流瑾心里很赞成的。但看着没什么精神的严瑞渊,还是开口劝解着:“你也别担心了,现在解决不了,不一定以后会不行啊,社会在进步。”
“哎,得这病的是我的侄子,以前很聪明的,后来不知怎么的撞了脑袋后,人就有些单纯了,像个十岁都不到的孩子般。”说着,严瑞渊的语气很不好。
也许是话打开了,严瑞渊接着说道:“家里人觉得不对劲,就带来检查了,我留了心,仔细检查后,发现是得了这么个病啊!”
听着严瑞渊话里的愧疚与无奈,苏流瑾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有时候不一定要说些什么,只要静静地倾听着,便是对对方莫大的支持。
其实,严瑞渊的压力很大,家里人将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因为他是医生,还是脑科专家,还是这方面的权威。
不靠他,靠谁呢?曾经严瑞渊就见过这种病,但那时不是他接手的。那时他还很庆幸,因为这种病,基本是没得治,接手了就是烫手山芋了。
没想到现在,这个病竟然发生在自己的侄子身上,而自己则是这个病的全权负责人。真是说不清呢,谁知道那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遇到这个病了,还接手了呢!
现在他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家里人本来就担心不已,要是还知道自己压根没有把握。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子,还是让自己一个人纠结着吧。
本来他也没打算找人说的,但今天查房的时候,在门外看到苏流瑾给她的奶奶削苹果,还将它切成块了。
那一下子,他很想找人说说,就算不能给自己建议都没事,实在是憋着难受。看着苏流瑾那年轻的面孔,严瑞渊感到自己老了。
安慰了苦闷的老人家后,苏流瑾便离开了医院。去菜市场买了点菜和水果后,便回家了,晚上打算弄点清淡的饭菜,最近的胃口不怎么好呢。
对于严瑞渊说的那个病情,苏流瑾前世见过,却没有经过手。那时她才刚进医院没多久,刚刚从实习医生转正,哪有资格接手这么厉害的案子啊。
她记得当时那个手术也没有成功,那家人哭得很伤心,就这么一个儿子,刚刚考上大学,就得了这么个病,现在手术还没成功,人也直接就走了。
那时候她对这件事没太大的关注,实在是她要学的太多了,压根就没有其他的时间去关注这些事情,反正这件事最后也就这么着了。
直到她后来也成了权威的医生后,在翻看以往那些疑难的病情的时候,便再次关注了这个病情。
苏流瑾是个很执拗的人,认定的事情就会一条黑的走下去,所以,对于那个病情她花了很大的心血去研究。
最后,她想到一个中医里面的方法,结果没行。又加上了西医的理论,总算是给她研究出办法了。
只是后来没有遇到这个病情的病人了,也就不知道到底行不行。不过理论是成立的,其他的专家也都纷纷认同。
这次,苏流瑾之所以没当场说出办法来,是因为她还需要去将脑中的信息给整理出来,也不确定严瑞渊会相信她这么个刚学医的学生。
因此,她便没开口说,想着先把方法等信息给整理出来,再拿去给严叔看吧。至于到时候他会怎么做,就不是她的事情了。
于是,好不容易清闲下来的苏流瑾又再次忙碌了。回到家的苏流瑾,看着空空的房子,便没有什么表情,将买回来的菜、水果都放好了。
对于余沐春的不辞而别,她早在于婉柔那次不辞而别后,便有所领悟了。所以,看到空空的屋子,也还好了。
从前的她一直都是一个人住,没有人来过她家,更没有人来借住过。但现如今,她这套房就被人借住过几次了,可能是习惯了多一个人在家了,走了后就会有些不习惯吧。
苏奶奶在医院待了三天就回家了,医生已经再三的保证没事了,苏爷爷才在苏奶奶的不满声中,将她接回了家。
期间这几天,苏流瑾有空便会去医院看看苏奶奶,也会去看看严叔。也许是和苏流瑾诉说了,也许是他想开了,总之严叔的神色比之前好了很多。
当然了,这几天苏流瑾也没有完全闲着,结合自己脑中的信息,又去翻阅查找了一些资料,总算将一份治疗方案给弄出来了。
看着这份资料,苏流瑾伸了个懒腰,总算弄好了。接着便躺在床上,睡了一个踏实。这时的苏流瑾睡得很熟,压根就没听到手机的振动。
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洗漱好了后,便随意的吃了饭,早餐加中餐呐!分量很充足,还好今天一天都没课。
翻看手机的苏流瑾,发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很多个人的,有纪从玉的、方之雅的,还有余沐春的。
直到看到余沐春的名字,苏流瑾想到这孩子才刚失恋呢。估计肯定是找自己哭诉的,哎,忙得都忘了。
于是,苏流瑾便一个一个的回着电话。打给余沐春的是没有人接,连打了几个都是如此。听着电话里那温柔的女声,“对不起,您拨的用户……”苏流瑾心情很不舒服,她很不喜欢在打电话的时候听到这个声音。
接着又打给了方之雅,在苏流瑾等得没有耐心的时候,电话接通了。“喂”听着方之雅那沙哑的声音,苏流瑾的眉头皱起了。
“是我,流瑾。”苏流瑾听到那边应了一声后,有些不确定自己还要不要问下去。听方之雅的声音就知道还在睡觉,她人应该很疲惫。
在苏流瑾思考是否要挂电话的时,方之雅好似清醒了点,“流瑾,什么事啊?”听到方之雅这么问,苏流瑾感到无语,不是你之前找我吗?
“我看到手机的未接来电有你,就回了个电话,打了那么多个电话,找我什么事情?”苏流瑾靠在沙发上,慢慢的问着。
电话那头沉默一会儿,在苏流瑾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方之雅的声音又响起,“昨天沐春拖着我和从玉喝酒去了,想叫你一起,结果电话没人接。”
原来是这样。苏流瑾知道后,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对了,沐春还好吧?”听到苏流瑾问道余沐春,方之雅淡淡的说道:“估计不好,昨天都喝醉了。”
无奈的叹口气,苏流瑾说道:“你多看着点,我最近有些事情要忙,没有时间开导沐春了。”听到苏流瑾这么说,方之雅应了。
挂断电话的方之雅,接着又躺在床上了。昨天余沐春闹得太厉害了,她硬是被折腾的不行,还好纪从玉那家伙有男朋友管着,不然照顾两个醉鬼,她不得累死!
感情的事,如果当事人自己不能想明白,放开。谁劝也没有用,这种事情只有自己了解、清楚那是什么滋味、什么感受。
苏流瑾也只能在一旁安慰,适当的劝解一番。至于听不听得进去,则不是她能够控制的了。现在只希望余沐春能够自己恢复过来。
看了看时间,苏流瑾将自己整理好的资料带上,便出门了。她是去找严瑞渊,给他看看自己的治疗方案,再集合众人的意见,看看要不要修改补充的。
而严瑞渊则是被家人那种信任的眼神,给刺激着。不停地研究着一些方案,也和其他的医生探讨了,仍是没有找到好的方案,急得他嘴上都冒泡了。
……
白色的门前,什么东西都没有,哦,当然了,门上的那个小牌牌还是有的。敲了下门,在听到主人的声音后,苏流瑾便推门而入了。
一进门,便看到严瑞渊趴在桌子上,头也没抬的看着资料。苏流瑾见状也没有开口,就自己找了个位置坐着。
严瑞渊这人脾气很不好,尤其是在自己工作的时候,被打扰了,不论是谁,都要被他骂得半死,火力很猛的。
过了会儿,苏流瑾见到严瑞渊还趴在桌子上,明显就忘记了有人在等他的状态。轻轻地咳了几声,便看到严瑞渊迅速抬头怒瞪着自己。
“严叔,我找你有事。”苏流瑾无视他那不满的神情,淡淡的说道。闻言,严瑞渊眉头微皱着,语气有些疲惫的说道:“我最近有些忙,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
见他说完后,苏流瑾便将手里的资料给递了过去,示意他自己看。严瑞渊有些疑糊的看了她一眼,见到她那坦然的样子,便压下要开口的话,低头看了起来。
越往后看,严瑞渊的神色越发的激动,带着点兴奋。“小瑾,这是哪来的啊?快让我见见这位大师,哦,不是,是前辈。”
听到严瑞渊这么说,苏流瑾侧过脸,微咳了一下。“严叔,这是我写的。”苏流瑾淡笑着对他说道,不能怪严叔的。
闻言,严瑞渊不信的上下看着苏流瑾,眼神很是审视呢!随即想到自己刚刚的表现,立马就接着整理下自己的仪态。
“小瑾,这不是玩笑吧?”严瑞渊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问着,这不能怪他啊。要知道这么多个专家都没研究的出来的方案,竟然被一个学生给弄出来了,而且这个学生才进医学院不到一年的时间呐!
这不是让他们这些老学究们太丢人了嘛!学了这么多年,比不上一个毛孩子。这个事实会让很多人伤心的,很打击人呐!
看着严瑞渊那不敢置信的样子,苏流瑾忽然觉得很好笑,没忍着,便笑了出来。她苏流瑾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想笑便笑。
严瑞渊被这一笑给噎着了,干嘛啊这是?自己说了很好笑的事情吗,没有吧,没有吧。看着严瑞渊那有些快要恼羞成怒的样子,苏流瑾觉得人老了真是不禁逗。
“这是我一手弄出来的,放心吧。”苏流瑾淡笑着对严瑞渊说道,其实她也想过说成是别人的,但到时候她肯定拿不出人来给他们看。
毕竟自己才学医不到一年,还是学生。独自弄出这个方案,真的有些吓人。但自己这幅身子以前可没有接触过名医啊,生活作息透明得跟没穿衣服样。
说是自己私自拜的老师的成果这个借口,真的很假,不能当别人是傻子啊!既然不能把别人当傻子,那还是让自己变成天才吧!
“严叔,我在你这儿不是这么没有信誉吧?”苏流瑾淡笑着问道,不着痕迹的提醒着他,自己好歹和他认识这么久了,不至于来欺骗他。
而且,她相信就算有人去查,也查不到什么东西。毕竟谁会想到这具年轻的身体里,待着的是个另一个灵魂,还是个权威医生啊!这样,别人也只会觉得她天才而已!
天才这个称呼,她前世就一直有着,因而在这里她也不会不好意思。而且,这个称呼对她没有害,毕竟在医学这行,尤其是中医这方面,年轻真的是个硬伤啊!
希望通过这件事情,能够让大家先知道她,然后再慢慢的认同她。这样她也就不用等很久了,毕竟她不是个正真的初学者。
她虽然不是什么圣母,有着拯救天下的重任,但也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能力救助更多的人。医者,对救死扶伤这几个字,真的很执着。
听着苏流瑾带笑的话,严瑞渊面色有些微讪,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轻咳了几声。“小瑾啊,谢谢啊!”他说这话是真心的,毕竟为了这事家里都急得不行。
虽然这个方案是从苏流瑾手里出来的这个事实却是让他们这帮老家伙郁闷,但不可否认,这真的是个好方案,真的很有价值。
苏流瑾看着严瑞渊那疲劳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舒服,摇了摇头,“没事,有用就好,而且这对我来说也不亏啊。”
严瑞渊听到苏流瑾最后一句话时,脸色就有些变了,板着个脸对苏流瑾说道:“小瑾啊,不要骄傲,骄傲是不行的。”
“人要谦虚,你现在还年轻,不能这么沾沾自喜,要继续奋斗,要继续努力。”说着,喝了口茶,放下茶杯,继续。
“中国有句老话说得好啊,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有很多人不以为然,结果正真有成就也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