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昂并没有跟着伴侣立刻下水,他谨愼绕着周围森林飞了一圈,确认了这里并没有危险,不过附近的猴群多了一些,应该不算什么大问题。
等到昂回来的时候,阿赛已经懒洋洋趴在溪边的石头上,张开羽翼晒着自己华美的红色羽翼。
昂径直走进了溪水深处,狮鹫强悍的血液令他根本不怕酷热和严寒,一年四季都只在腰间系了块小小的兽皮「遮羞」。
鼓起双翼激起了无数风刃打在水中,水面「哗啦」一下子激起了无数水花,纷纷散落到昂身上。飞行类兽人这一绝招在洗澡的时候尤为好用,莲华也曾经非常嫉妒的说过这比淋浴还方便。
昂拢了拢头发,水珠从他的发梢滴落,沿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滑下,经过结实的颈、宽阔的胸膛,往纠结的腹肌滑去——
阳光下,昂黝黑的肌肤泛着古铜的色泽;如同古老象形文字的兽纹遍布了整个上身,一直蔓延到右脸,看上去有些诡异、却又意外地和他狮鹫的身分非常契合。彪悍而美丽的王者,这就是狮鹫。
阿赛目不转睛盯着昂,直到对方走到了他面前才回过神来。
「看呆了,嗯?」昂的嘴角勾着笑,低沉的嗓音里也充满了调侃之意。
被说中心事的阿赛尴尬地别过脑袋,白皙的脸庞露出一抹不自在的红晕。
昂笑了笑,刚想说些什么逗弄阿赛,然而视线无意间扫过了岸边之后,他的脸色却立刻变了。
「阿赛……」
「怎么?」
昂指了指岸上堆放衣服的大石头——那儿如今只剩下自己的虎皮围布孤零零躺着,阿赛的衣服早已不翼而飞了。
「你的衣服不见了。」
「什么!」
阿赛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衣服掉在哪了,他急匆匆跑上了岸,可是找来找去都没找到自己的衣服。
「会不会被水冲走了?」
「不可能。」昂跟在他身后上了岸,「掉在水里我会注意到。」他皱起鼻子嗅了嗅,忽然拧起了眉。「有猴子的气味。」
「猴子?」被昂这么一说阿赛也注意到了,附近残留着一些猴子的气味,难道他的衣服是猴子拿走的?
「吱吱——吱吱——」
正当他们疑惑不解的时候,树上突然传来了嚣张叫声。只见一群猴子龇牙咧嘴不停的嚎叫,其中一只手上正挥舞着阿赛的衣服。
「可恶!快还给我!」阿赛挥舞着拳头朝树上示威,立刻换来猴群更嚣张的叫声。
「这群死猴子,居然抢我衣服!」
看着阿赛赤裸着身体跳脚的模样,昂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即被伴侣一个瞪眼瞪了回去。
「那个……」昂干咳一声,忍住笑解释:「有些地方的猴群和鹰是天敌,大概你身上鹰的气味惹恼了这些猴子。我看它们也没什么恶意。」
「没恶意?」阿赛狠狠瞪着树上的猴群,转头怒视昂,「被抢走的又不是你的衣服!」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昂摊开手,一脸无辜的模样。「没办法,谁让我是狮鹫呢。」这天底下还真没有谁敢擅自动他的东西。
阿赛气得牙痒痒,一把抓过昂的「遮羞布」就往身上套。
昂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伴侣抢走了自己唯一的遮蔽之物……不过,好像尺寸差太多了啊?
「啧啧~」昂摸箸下巴,看着伴侣手忙脚乱系着兽皮——阿赛的腰明显要细很多,兽皮系一圈太松,直接就掉地上了;系两圈长度又不够,根本没办法打结。
阿赛低头瞪着垂到膝盖的兽皮,昂穿的时候正好遮住胯部,到了他这里……差距也太明显了吧!
「阿赛~」昂指了指树上乱蹦的猴群,好心提醒自己的伴侣,「再不追的话,它们可要跑咯。」
「啊!」阿赛惊呼,连忙飞起来去追赶猴群。可惜腰上系的兽皮太松,他才刚起飞就感觉腰上一凉,那块松垮垮的虎纹兽皮悠悠飘落了下来。
昂仰起头,正好从下方将伴侣的「美色」尽收眼底,这个角度真不错,欣赏起来别有一番滋味。昂看得津津有味,而阿赛则慌慌张张伸手遮住了下身。
「你还看!快帮我追啊!」
「可是我的翅膀还没干。」昂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气得阿赛掉头扑下来狠狠捶了他一拳。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多自然。」昂笑眯眯承受着伴侣不疼不痒的敲打,扬手将自己的「遮羞布」扔了出去。「别气了,我陪你一起,什么都不穿更加凉快。」
「凉快你个头,被看到了多丢人!」兽人虽然穿得少,并不代表就没有羞耻心。当然也有某些粗心大意的兽人,在变化成野兽形态之后不小心弄丢衣服的情况出现;出现这种情况他们大都会保持兽形,或者找一些应急的东西代替衣服。
「丢人?怎么会。」昂显然是误会了阿赛的意思,他骄傲地挺挺下身,亮出浓密毛发之下雄伟粗壮的分身。
「我的这么大,怎么会丢人!」
「……」
阿赛已经懒得理他了。他推开昂往前走了几步,捡起兽皮用力一撕为二,正好做了一个简易的腰布。昂喜欢裸奔是他的事情,他可不想跟着丢人现眼。
本来嘛,这一切都是昂害的,如果不是莲华打探到南方森林有狮鹫出没的消息,他们也不用为了寻找同伴而急匆匆离开狮鹫谷、离开才刚刚周岁的儿子。
「你身上现在有我的味道哦。」昂靠了过来,说话的时候几乎贴上了阿赛的耳朵。
低沉有些沙哑的声音近乎诱惑,阿赛有一瞬间的意乱情迷,他清楚的记得昂是如何用这种魅惑人心的声音诱惑他的,诱惑他摆出各种羞耻而撩人的姿势……
「你硬了。」昂伸手覆在伴侣的下身,挑起一丝不怀好意又危险的笑容。他此刻的模样狂野又放肆,眼中更是赤裸裸写满了欲望。
阿赛回头瞪了他一眼,很可惜起不到什么威慑的效果。他很清楚兽人的欲望来的毫无规律,你根本不会知道他们究竟什么时候会发情。兽人遵循本能而行动,当欲望来的时候,他们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会化身为凶猛的野兽。
「……」
仰起头,阿赛悲哀的发现自己也克制不住起了生理反应——可恶,都是昂这个坏蛋,把他的身体都教坏了!
微微摆动腰部,阿赛将臀部挺起来了。火辣的阳光下,他漂亮的身体一览无遗:高挑的身材,火红的发,腰际到臀部的曲线柔韧而诱人。
身后传来急促的低吼,凭着体格上的优势,昂轻易就将阿赛压制在岸边的大石头上。
「这样真的很方便啊。」昂邪气地在伴侣耳边低语,一手明目张胆地潜入遮挡的兽皮之中。「就跟什么都没穿一样。」
「唔……还不是你……」阿赛全身一颤,却无法否认自己的欲火在伴侣的爱抚下逐渐升高。
「我什么?我可是尽量在满足你啊。」昂惩罚性的摩擦阿赛已经坚挺起来的欲望,给予甜美的刺激同时又不给满足。「舒服吗?」
回头狠狠瞪了坏笑的伴侣一眼,阿赛喘着粗气,眼睛湿润的眯起,勾成一个诱惑的弧度。从昂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他平坦的小腹和削瘦的腰,性感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下意识的耸动着腰部,阿赛将白皙的臀部送到了伴侣的面前。昂明白他的意思,抬起伴侣的一只腿搭在手臂上,同时身躯猛地向前一顶,将火烫的肉棒完全挤进了对方股沟之中。
昂没有急着贯穿对方的身体,反而借着这个机会仔细摩挲伴侣光滑细致的肌肤。挤进双壑之内的灼热欲望重重一刺,拿捏好力道只在边缘磨蹭着,没有贸然闯入饥渴收缩的紧窒之中。肌肤与肌肤之间最直接的摩擦和挤压,让兴奋刺激的快感再度攀上一个高峰!
「快点……」得不到想要的满足,阿赛下意识地扭动着身体。
「想要吗?」昂恶质地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又湿又热的气息拂过,令阿赛的脸庞瞬间红了。
「可恶……快点……」
因为激情而微带沙哑的嗓音却格外的诱人,阿赛半睁着眼,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郁的情色味道。
「想要吗?」昂低低笑着,声音邪恶诱惑至极。「求我啊。」
「……」
没好气瞪了恶劣的伴侣一眼,阿赛突然翻了个身,用力推开昂用一种强势的姿态半骑在他身上。
柔顺的红色发丝从他雪白的脖颈边垂落下来,阿赛眯起水银般的眼眸,咬住下唇,双手撑在昂的身体两侧,对准欲望慢慢坐了下去。
「嗯……」直到熟悉的火热满满的充斥在体内,他这才发出满足的叹息。
「吼——」
昂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他嘶吼着向上挺起腰,硕大的欲望一瞬间全根没入了伴侣那张紧窒的小嘴中!
下身有如狂风暴雨般撞击着对方白嫩的臀部,深深刺入那狭窄且极力拒绝外来侵略的幽穴之中。
「劈啪劈啪」的肉体撞击声好似奏响的淫靡乐章,暗红的媚肉顺着激烈的抽插不时翻卷了出来。
「啊……啊……昂——」
控制不住的呻吟不断从阿赛口中逸出,就像是要回应他的热情似的,昂挺动下身的动作更加狂野猛烈。
阿赛感觉自己就像驾驭了一头凶猛的野兽,随着昂越加强悍的需索,他的身子便晃动得更加激烈,胡乱颤抖着,如果不是昂在身下托住下,他根本连保持平衡都无法做到!
「嗯……啊……昂……啊啊——」阿赛下意识地呼喊着在自己体内来回冲撞的兽人的名字,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每一开口,对方便会更加剧烈的需索。
没多久,他的话语已不成句,只能无助地配合着摇摆腰部,迎合深深埋入自己体内的伴侣。火热的欲望和内壁摩擦挤压,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满胀和充实。
「唔啊啊……」
快感强烈的无法用语言形容,阿赛大口大口呼吸着,连鼻音中都带出一丝媚到骨髓里的呻吟。
昂的喘息陡然变得粗重,很想不顾一切将自己插进对方身体中去!
「吼——」他猛地翻了个身把阿赛压在身下,用力一挺腰,狠狠的插进去又快速抽出来。
「昂……昂……」阿赛嘶哑地叫喊出声,盈满泪水的银眸里只剩空洞的眼神。
「阿赛!」热切的嘶吼响彻在耳边,像是叹息又仿如呼唤,昂一句句低哑的呼喊像是要宣示自己的主权似的。
他狂野猛烈的重复着抽插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激烈——狂放充满伴侣内部的粗壮灼热,仿佛要将人侵蚀到最深处一般,暴虐地不住突刺,久久不曾停歇……
激情过后,两人都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气,阿赛更是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他闷哼一声,少量血丝和精液混合的液体从布满吻痕的大腿上缓缓流下来。
「还好吗?」昂的声音带着笑意在阿赛耳边响起,那道原本就已经十分迷人的嗓音,现在更以一种让人全身发软的沙哑音质,诱惑般地在阿赛耳边低语着。
「这样就没体力了,嗯?」
白了对方一眼,阿赛趴在狮鹫兽人的胸口微微支起上身。昂正低头看着他,金色的阳光照耀着兽人健硕的体格、结实的肌理,强壮的身躯一览无遗,完美得就如同雕塑一般。
如此强大而美丽……这样的一个人,竟是属于自己的。
长长的睫毛遮盖下,银色的眼眸带着温柔的笑意。浓浓的幸福感从胸口涌起,阿赛尔特咧嘴,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是属于我的,昂。」他探身上前,轻轻的、却又无比慎重的吻住了对方的唇,许下了一生的承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