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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血气直涌,脸涨得通红。
“够了!”一声大喝传来。少昊阔步踏入天后宫。
“怎么,找来帮手了么?”天后讽道。
我伫立在地,想要辩解,喉咙却已然失了声。
“母后,从头到尾,都不关洛儿之事。”少昊道,“魔、妖二界觊觎天庭已久,怎能将这些原因都怪罪到洛儿身上?
洛儿也是我仙族中人,如此一味责怪是否失却了我仙族的身份。”
“身份?那昊儿,你可知你的身份是什么?你的身份是天族战神,是下一任天帝,你现在竟与这些良莠不齐、差点引发仙魔战争之人一起,你可知。。。。。。“
“母后,我自己的事自有分寸。”少昊打断道。
“你。。。。。。”天后噎了下,随即道:“也罢,你自己的事的确是该你自己做主,不过,要是牵扯到六界平衡,休怪母后。。。。。”
“母亲,洛儿他身体不好,出来了这么些时候,他也该回去了。”少昊又是一次打断,随后将我打横抱起,离开了天后宫。
少昊殿。
我浑身颤抖,少昊不断地抚着我的肩。
半响,我恢复了镇定,抬头看着温柔的抚着我肩的少昊,微启唇,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少昊突然叹了口气道:“洛儿,不要用这种表情来看我。”还未说完,低头就吻住我的唇,很细致很温柔地吻,从里到外,轻磨慢探的,后来却越加粗暴,最后完全是咬的。
“唔。。。。。”
我被这一吻咬的完全不知天南地北,全身虚软无力,几乎任他摆布。
持续了很久的吻,终于在我快要缴械投降的时候停了下来。
他黑漆漆的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我,随后一声叹息,将我拢进怀中,在我脸颊边轻轻啄了一口,道:“还没到时候,还没到时候,洛儿。”说罢又捏了捏我腰侧,道:“看你,又瘦了不少。我已命花花给你准备了饭菜,现在先休息下,等好了我叫你。”说罢,便拉着我在床上坐下。
作者有话要说:要看敖洛与少昊肉肉的邮箱发来!
咳咳,首先声名这个H是小天另外加的,不在本文内容中!
画帘半卷东风软(二)
痛苦,好痛苦。
似乎是在火炉上生生的煎熬,灵魂似被一刀刀切割。
一旁,似有凤凰啼血,在吟唱着凄冷的歌调,声声凄凉。
繁花不断地落下,金色的人影若影若现,他道:“你是神族最自豪的神子,卿洛,你不该只是儿女情长,你有你的子民,他是魔神,自古,神魔便是誓不两立的种族,你不该动心。”
不该动心,不该动心,不该动心。。。。。。。
凤凰在一旁啼叫,声声泣血。
哀伤至极的声音,渐渐枯了的心。
不该动心,不该啊。。。。。
千年以来,一人而已……吾爱。
觅得你,如同在沙漠之中找到一泓清泉纯明,我将好好珍惜,沧海桑田。。。。。。
“不,我要和他在一起,至死不渝。。。。。”那人喊道。
“那么,你们一起去死吧。魔神不得相恋,这是上古便传下的规矩,除非你们灰飞烟灭,否则你们的子民便会活在地狱般的水深火热之中,卿洛,你可忍心?”
断肠般的痛苦,“怎么办?该怎么办?”心中不断地呢喃。
“怎么办,你杀了他,或他杀了你,你们的子民便会依然存在。”
痛得不能承受,一定要这样吗?
那人的凄清苍凉,悲凉似水般的情感落入我的脑海中。
繁花落尽,金色人影渐渐消失,我“啊——”地一声醒了过来。
“洛儿,怎么了?”少昊冲到床边,握着我的手道。
我茫然的望着他,为何,为何那卿洛的爱恨情愁深深嵌入了我的脑中,无法驱除,本该恨着那个叫卿洛的人,可是此番,却对他半点反感也提不起来。
“洛儿,你做了噩梦了么?先换衣服吧,看,衣衫都湿了。”少昊轻轻道。
我“嗯”了一声,拿起床案边地衣服,走至屏风后换了。
浑然没察觉那个温柔地人浅浅对我言笑人的眉头越蹙越深。
我从屏风后出来,菜肴已经摆好,少昊浅笑道:“来,洛儿,用膳吧。”
醋熘鸡,小炒牛肉,草菇菜心,子姜鸭,毛血旺,猪骨煲,酥皮芙蓉包,风林茄子,菠萝古老肉,杨梅肉丸,水晶南瓜,糖熘土豆丸,彩塘滑豆腐。。。。。。。
竟都是我爱吃的菜。
一旁的花荼靡道:“公子快些坐下吧,这些都是殿下为公子准备的,可费了我不少时辰。”
我笑着坐下:“怎么,这竟是花花做的么?我可不知道该不该下筷了。”
“这又是什么缘故?”花花疑道。
“脉脉花繁荼靡,艳溢香浓,可就不知这手艺如何?”
“公子,嘴跟抹了蜜似地,尽唬弄人!”花花嗔道,“放心,这些都是殿下手把手教我做的。”
我拿着豆腐的汤匙猛的一顿,问道:“这又是怎么说?”
“公子不在的这些日子,殿下总是去厨神那里将公子爱吃的菜做了一遍又一遍,做完了便放在桌上,呆呆地看着,公子你当年也忍心走的那么决绝。。。。。”
“花荼靡。”少昊喝道,花花猛的闭嘴,“这里不用你了,你下去吧。”
花荼靡委屈地瘪瘪嘴,道了一声“是”,看了我一眼,随即俯身告退。
“少昊哥哥,”我泪眼盈盈地看着他。
少昊却抚了抚我的头,低声柔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当年若非你带着无涟离开,以我那时的法力根本拼不过他,更无从谈起旁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妖王。可是,就是因为这样,我才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一向自诩为天庭战神的少昊竟然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你说我该不该。。。。。”
我猛的按住他的嘴,摇头道:“少昊哥哥,这不是你的错,这所有一切,都不是任何人的错,怪只怪命运如此令人惆怅,枉我们为仙,掌握着天下人的命运,却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少昊哥哥,不要说了。。。。。”
少昊猛的将我拥入怀中,紧紧拥着我的肩,道:“洛儿,此刻有你相伴,便是我以后灰飞烟灭,此生亦无遗憾。”
少昊哥哥,我敖洛何德何能,让高贵如斯的你如此殇神。
“少昊哥哥。。。。。。”我瘪嘴,欲哭,却不能在此刻流泪。
“叫我少昊。”少昊柔柔的看着我,眼中缱绻缠绵。
“少昊。。。。。”那一声,终于在此刻叫出。
翌日,我在园中练术法,花花咋咋呼呼奔了过来,嘴中不停喊道:“公。。。。。公子”,跑到我跟前不停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何事这么着急?”我笑问道。
“东海龙王,东海龙王来拜访殿下了。”她一口气说完了。
父王来少昊殿了么?
“公子,你要不要前去看看?”花花试着问道。
我犹豫了半响,终是跟着花花去了。
苍老的容颜,鬓角斑驳,父王看到了我,微红了眼眶,嘴中喃喃道:“回来了便好。”
我看着那个本是盛年的父皇,本来对他稍有怨念的心此刻充满了愧疚感。
“敖叔叔难得上天,现在既然来了,便好生聊聊吧,少昊突然想起还有要事,请恕少昊先行告退了。”少昊说完,看了我一眼,随即阔步离开少昊殿。
敖广见他离开,攥住了我的手,仔细打量着我,双目泪光闪烁道:“我的孩儿,此番你受苦了。”
“父王。”我哽咽着,什么也说不出口。
“孩子,跟父王回家吧。”敖广慈道。
我摇了摇头,若是我此刻回了东海龙宫,魔界的人定不会放过东海龙宫里的所有生物,龙宫的防守在魔兵魔将的攻击之下,定会遭受到前所未有的灭顶之灾,而这个结果,我承受不起,龙宫的人也承受不起,与其这样,还不如呆在最安全的九重天之上,起码,那些宵小的魔爪还伸不到这里。
敖广仔细看着我道:“好孩子!你母后那里不必再担心了。”
“嗯”我乖巧的点了下头,突然问道:“父王,我可有个叫顾惜朝的孪生哥哥?”
敖广神色一僵,随后攥着我的手问道:“是谁告诉你的?”
被攥的手有些疼,我问道:“有什么不对吗,父王?”
敖广的手猛地一松,随后道:“不错,他是你的哥哥。洛儿,你只需记住,他说的什么话都不要信,切记切记。”
我心生疑惑,为何这些人都不让我与顾惜朝往来,少昊是,父王也是如此,按道理说,顾惜朝也是父王的儿子,为何他对他如此防备?
“好了,父王也不便在这里多留,告诉少昊一声,我先离开了。”敖广故作轻松道,但我还是从他神色中发现了些许的不自然。
看着敖广仓惶离开,我心中的疑惑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
“洛儿?”少昊走了进来,我冲他笑笑,他单手将我搂入怀中。
“父皇走了。”我偎在他怀中道。
“嗯。”他应道。
“父皇与我说了顾惜朝的事。”我淡淡道。
“他与你说了什么?”少昊变了声。
我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正色道:“你究竟瞒了我什么?”
他面有紧张,我继续道:”顾惜朝根本不是我的孪生哥哥,他是。。。。。。”
“好了,洛儿。”少昊打断道:“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你说与我听。”我道。
他凝神看着我的模样,突然笑道:“洛儿,敖叔叔究竟与你说了什么?”
我慌乱的转过头,他抓住的我的肩道:“洛儿,你自小有什么心事就瞒不过我。”
“洛儿,竟不知何时,你对我居然也有了防备之心,你在试探我,你居然在试探我?”少昊痛心至极的声音。
我偏转过头,心虚至极。
“也罢也罢,我竟以为凭我在洛儿心中的位置,即便过去了三百年,你我之间的牵绊仍然存在,此番看来,是我天真了。”
看着少昊渐渐走远,我心底梗着的话终未说出!
芙蓉笙旗烟雾落(一)
“黄昏人间太盛楼”我手中紧紧捏着这张纸,坐在太盛楼对面的一家酒楼的二层,看着太盛楼底下人来人往。
记忆回溯到那个傍晚,少昊压抑着惨伤的背影,待我回过神来,桌上已放着一张白纸。
我拿起白纸,上面简单地写着几个字:
黄昏人间太盛楼
我来这儿已有三日,这三日,我坐在这里不眠不休地盯着对面太盛楼,这座酒楼里的小二早已由起初的好奇到现在的见惯不惯。
“你这小子,总算找到你了,来人,谁打得重打得多,我重重有赏!”为首的一人凶神恶煞地下令道,身后是一群虎背熊腰的下人。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一个人,尽管被推在地,尽管身上在一众拳打脚踢下打的遍体鳞伤,血迹斑驳,但那双眼睛,那双死死盯着那为首的人,眼睛越瞪越大,仇恨的血丝毕现。
有趣。
那恶首在那双仇恨的眼睛下,越来越恐惧,步步后退,许是突然想起对方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孩子而已,挺了挺胸膛道:“将他往死里打,打死他。”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可却没有一人来阻止。
我看不下去了,也许是为了那小孩的遭遇,也许。。。。。。。是为了那一双眼。
食指翻飞,一束光顺着食指的方向刺去。
“啊——”
〃啊呀——〃
痛呼声骤起,一声接着一声,我淡淡地优雅地啜了口茶。
“是谁?谁暗算老子?”为首的人鼻青脸肿,捂着脸四下张望,身后是一众狼狈的倒在地上打手们。
那一双倔强的眼却直直的射向我这里,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
我愣住了。
突然狂风骤起,那小孩却突然间消失。
“真是见鬼了。”为首的一人捂着脸道,带着身后的打手们窜出人群,狼狈而逃。
人群渐渐散去。
“你来了。”一声鬼魅般的声音自我耳后响起。
我转过身,看着眼前之人,斥道:“水无痕!你在玩什么把戏?”
“怎么,这个马戏不好看?”水无痕笑着坐下给自己斟了杯茶。
我将紧捏在手中的白纸“啪——”一声拍在桌案上,“这是你做的,对不对?”
水无痕笑着看着我道:“若非如此,怎能见到你?”
“你找我究竟何事?”我盯着他问道。
“不是他找你。而是我找你。”声音传来,我转过头,看着发声之人,喜道:“帝嗤,你的伤好了?”
帝嗤看着我道:“魔界和仙界即将开战,你不能留在九重天上了,快些随我走。”说罢拉着我的手,就要带我离开。
我甩手挣脱,道:“帝嗤,你在说些什么?讲清楚点,什么仙界魔界要开战?为何我要跟你走,你将这些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