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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晕。”几声闷哼,北国士兵一个接一个昏厥,那拿着火舌子的士兵意识到不妙,刚要迈开步伐逃跑,也觉得脚下发软,视线模糊,脑袋如灌铅了一般,在倒下的一瞬间,看见了那队隐藏在黑暗中的小队,没有思考的空隙,便栽倒下去。
几名男子远远地看着那些已经倒地的北国士兵,却迟迟没有动静。
过了许久。
“嗯,味道差不多散了,走!”几名男子立刻上前,为首的男子挑了地上的两名最魁梧的北国士兵,然后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银光一闪,几名男子利索地切断了其余的北国士兵脖颈上的大动脉,这一动作,让他们想起以前在村子里捕获到野兽时,也是这么一刀结果了它们。“走!”
“这两只山猪,太重了!”
“哈哈哈,回去宰了吃!”
然而,他们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到那个平静的小山谷,也只能这么开着玩笑,来回忆过去快乐的生活。
两名魁梧的士兵被铁链捆绑在木架之上,白芷在两人身前转悠着,其余的人疑惑地看着她的手指在那昏迷的北国男子身上轻点着。
手中坚硬的触感让白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效果,可不是现代的那种只能激发人精神的药可以比拟的,这皮肤,这肌肉,简直就和牛皮一样。
艼若好奇地看着白芷的动作,凤女这是在做什么?而艼茗则时不时阻拦住艼若的视线,堂堂一国公主,怎么能出入监牢这种地方。
只听哗啦一声,白芷一手,便剥下了其中一名士兵的上衣。
“啊!——”艼若吓得立马捂住了脸,而艼茗则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怎么说,凤女也是一女孩子,那士兵现在袒露着上身,实在是对凤女不敬。只是他没有想过,这是白芷自己动的手。
任文和承林走上前去,一人一手瓷碗。
“嗯——”就在这时,另一个木架上的北国士兵已经幽幽转醒。
明亮的烛光,手腕上传来铁链的哗哗声,让他瞬时清醒。“你们,你们是谁!”然而,当他的目光瞥向自己的同伴时,瞳孔立刻放大,因为他看见,那两个人正在放着自己同伴的血,装在他们手中的瓷碗里。
紫红色的血从那士兵的手腕处慢慢滑落,而那男子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任人宰割。
北国士兵瞪大了眼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然而,却没有一个人理他。
当那被放血的男子伤口慢慢凝固,任文和承林端着碗退到了白芷身后,艼若已经吓得不敢再睁开眼睛,艼茗则对那麟国将军使了个眼色,将她带了出去。
“凤主,给我们一日时间。”
白芷轻轻点了点头。
凤主?这两个字刺进那北国士兵的耳中,“凤女?”眼神集中在白芷那张脸上,却好似在做梦一般。昏黄的烛光将那唯美的五官照射得熠熠生辉,只是那美丽的双眼中却透露出一股冰冷。眼前的女子浑身散发着不容反抗的气势,仅仅是那么盯着自己,就让他感觉到,自己身上似乎有永远也无法赦免的罪孽。
不由得吞了下口水,低下头去不敢再看白芷一眼。
凤女在北国,是被众人虔诚膜拜的神女,自古便流传着天女下凡拯救苍生的传说。自从星云老人预言之后,北国百姓自然而然将凤女当成了传说中的天女。
还以为凤女这次,是要来给自己惩罚的,没想到,白芷只是淡淡的看了那士兵一眼,便转身走了出去。
一日,不知道北国国师会不会耍什么花样,这一次,她要亲自带领小队,去会会那北**队。
众人随着白芷走了出去,他们知道,这一日,可能会发生很多事情。
牢中只剩下艼茗一人。
那少年慢慢走到北国士兵身前,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他。
“你是谁!”北国士兵动了动双手,可是铁链束缚了他的动作,眼前的少年眼中居然划过一丝痛惜。
“你们北国王子如此不仁,为何你们还要效忠于他?!”终于,艼茗痛心地开口,“他完全不把你们士兵当人看,难道你们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那北国士兵不屑地瞥开头,“臭小子,老子还不需要你来说教。”
“你们王子滥杀百姓,难道你们也要助纣为虐?”艼茗不敢置信地摇摇头,这士兵简直就是顽固不化。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些百姓绝望而愤怒的脸,北国士兵闭上眼睛,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果是你的家人被自己的王子屠杀,你会怎么样?!”艼茗不肯放弃,他要将多日来深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不论这个人接受不接受。
那男子咬着牙,都说北国男儿铁血,可是他们对于自己的家人,依旧有一份柔情。“军令难违,他们窝藏敌军,罪无可赦。”
“窝藏?你怎么不说,是你们王子生性多疑,冷血无情?”艼茗愤愤地一挥衣袖,“你可知道,你们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吗?”
北国士兵疑惑地抬起眼来,只见眼前的少年目光灼灼。
“你们所吃的药,到最后,会要了你们的命!”艼茗抬起头,他说的都是实话,“我绝不会让我的士兵去送死,也不会屠杀我的百姓,如果你们北国要称霸天下,就从我们麟国身上踏过去!”
麟国?
看着那士兵疑惑的目光,艼茗挺起了胸膛,“是我麟国皇子,我以我们皇族的骄傲,告诉你,在凤女的带领下,你们北国,绝对不会得逞!”
北国士兵的眼中动了动,“凤女带领?”那么说,凤女已经站在麟国那一方了?
艼茗深吸了口气,“你以为,你们北国王子做出这么天理不容的事情,还能得到凤女的庇护?”
紧握的拳头,颤抖的胸脯,艼茗注意到那北国男子异样的反应,心知自己的话已经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接下来,就是时间的问题了。
那北国男子此刻,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那些无辜百姓的眼神,明明是自己的国人,却要昧着良心,亲手把刀枪送入他们的身体。他的心里,早已经埋下了愧疚的种子。如今,听了这麟国皇子的话,那种自责颤抖的感觉,越发强烈。
在艼茗转身之际。
“慢着!”
那少年的表情紧绷着,就听那北国士兵咬着牙,蹦出了几个字,“军营里,有一个营帐是用来放强力药的。我们的三王子,在你们手上?”
艼茗正了正脸色,“是,我们没有亏待他,只是限制了他的自由。”
那士兵好像没有听见般,闭上了眼睛。
牢外,一名女子静静地站着,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无声地离开了那个地方。
……
“凤主!凤主!”艼茗一路小跑去白芷所住的屋子,可是里面空无一人。
“皇兄?”艼若从另一个地方走来,疑惑地看着那焦急的少年,“凤主已经带兵去阻截北**队了。”
什么?!艼茗一跺脚,立马朝着城外追去。如果可以,毁了那个放强力药的营帐,不仅可以削弱北国的作战力,也能将国师和那北国王子的阴谋破坏掉。
“殿下,你去哪?!”麟国的将军在城门口拦住了他。
“凤主呢?”
麟国将军指着远处,“方才凤主已经率领小队出去了,还有,凤主说,殿下做的很好,希望殿下还能继续从那北国士兵嘴里捞出一点别的信息。”
艼茗不由得一愣,难道说自己方才与那北国男子的对话,凤主已经知道了?脸噌的一下就红了,麟国将领看着奇怪,“殿下,您怎么了?”
“没,没……”一想到自己方才的义正言辞都让凤女听见了,艼茗只想找个洞钻进去,他也是第一次和别人说那么严肃大义的话,这次来边境,让他收获不少,那些话,也正是他心里的话。
感觉自己的想法都被人看穿了,可是没有实力,居然还说那么冠冕堂皇的话,不知道凤女会不会笑话他?
殿下这是怎么了?那麟国将军不由得好奇,殿下到底和那北国士兵说什么了。
……
“你应该留在城里。”白芷皱着眉头,看着身旁那俊朗的男子,哪知道方顾之微微一笑,坦然地看着那冷淡的小脸,“我不放心你。”
简单的几个字,让不远处的承恩听见,顿时莫名的怒意涌上心头,这个熠国将军,对白姑娘别有用心!“驾!”脚下一蹬,马匹便朝着白芷的方向移动。
“白姑娘,一会我带小队去偷袭,你在林中等我。”承恩的目光不自觉地瞄向白芷另一旁的明月将军,那感觉,并不怎么友善。
方顾之一见那年轻男子的表现,立刻明白,小芷身旁,又出现了新的护花使者,不由得微微一笑,多一个人护着她,也是好的。
白芷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眼神互动,小队在山路上前行了一会,白芷突然翻身下马,俯身在地面上听着什么,一个手势,众人立刻安静了下来。
“下马!步行!”
立刻,所有人翻身下马,背上白芷命人特制的登山专用包,从里面拿出了随身配备,立刻跟随着白芷小心的在山路上前进着。
绕过一条弯路,月色渐暗,山谷中燃着点点星光,那是北**驻扎的地方。
篝火照亮了整个军营,白芷一行人一身的黑色紧身衣,隐在山头毫不醒目。有个人在自己的登山专用包里搜索着什么,闹出了动静让白芷听见了,“你在干嘛?”疑惑地回头,却见那士兵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手榴弹,“嘿嘿,凤主,我想试试这个!”
白芷的额头有些黑线,“现在不能用,待会让你用个够!”这玩意要是砸地上,敌人还没死,自己人先被炸死了。
确实,每个士兵此刻的心情都是兴奋不已,凤主设计的这个武器,没有人用过,好想见见它的威力。
无奈地笑了笑,白芷匍匐在地上,往前爬行。一行人紧跟在后,远远看去,竟然像密密麻麻的昆虫一般,爬满了整个山头。
“那么多个营帐,哪个才是放那什么强力药的?”承恩伸长了脖子,看着那点点星火,却是没找出那个藏药之处。
一名黑衣男子从一个营帐中走了出来,白芷一眼便认出,这是那个杀千刀的北国国师,顿时眼中杀气迸现,一想起那堆白色的血衣,白芷努力平息着怒火,咬牙道,“再让你多活些时日!”
方顾之感觉到了身旁那愤怒的女子,何时开始,小芷也会出现这种眼神,看来离王的失踪,对她的打击很大,这样的变化,却是他不想看见的。他希望,小芷能一辈子快乐的活下去。
等这次打败了北国,他就要带着小芷,隐居山林,再也不管这世俗的事情。
“白姑娘,还不进攻吗?”承恩见天色已完,可是白芷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军营里的动静,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
白芷的目光在那些营帐里转悠着,突然,她注意到,所有的营帐都亮着灯,只有一个营帐的灯是暗着的。
这说明,这个营帐里面,是没有住人的!
冷冷一笑,呼啸的寒风吹拂着众人的身子,突然,身子被一片温暖覆盖住,白芷抬头,便看见那明若星辰的眼睛。心中无奈的叹口气,好像,他还没有放下。
方顾之将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给白芷披上,而后便将注意力放在了北**营上。
承恩看见这一幕,顿时鼓起了腮帮子,刚想去脱自己的衣服,却发现,脱了之后实在不雅,便只能气馁地作罢。
当军营外巡逻的士兵渐渐稀少,白芷抬头看看天色,时机已到。
站起身来,“给我炸!”
那一声嘹亮的女声,传进了营帐中古纯的耳里。那阴暗的男子幽幽一笑,“果然来了!”
顷刻间,北**营一片明亮,所有的士兵整装涌出,连休息中的北国士兵也立马爬了起来,朝着营帐外冲出去。
可是,前方的道路上空荡荡一片,哪有敌军的影子。
“国师?”北冥晨批了件衣衫从营帐中出来,他与古纯早就料到,夜晚是偷袭的最佳时机,可是现在,人呢?
古纯阴霾着脸,他们若不从地面攻击,难道是?!立刻,古纯抬起头来,果真,一队人马立于半山腰上,女子一抬手,“炸!”
无数的黑色星点落下。
“那是什么东西?!”有的士兵疑惑地抬手指着那些从天而降的石头,只听砰!轰!砰!轰!
一片又一片的爆炸在他们周围响起。
北**营顿时一阵混乱,北冥晨心中大惊,那是什么东西?小小的一颗居然有如此的破坏力,爆炸之后还带着一片火光,被砸中的军营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