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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灰里加了香料,饶是这样,也掩盖不住那一股股的臭味。
忍着恶心欲呕的感觉,易敏之拎着草木灰换了一个地方,透过花丛,正好看到长宁宫的大门。(未完待续)
回到古代养包子199_第一九九章朱氏更新完毕!
第二零零章 釜底抽薪
回到古代养包子200_第二零零章釜底抽薪小厮聂久是桐雪安排到舒桐院伺候聂耳的。聂耳被封为世子迁居舒桐院之后,这院子里大了一半不说,人手也多了一半。聂久是个伶俐的,做事积极又聪明,来了不久就在聂耳身边排上了号。
这天聂耳忙道了半夜才回来,刚刚睡下,就被聂久给叫醒了。
“什么事?”
聂耳没有睁眼,问。
聂久瞅了一眼旁边的熏笼,忙道:
“世子爷,您小声点儿。”
今晚值夜的紫衣,也是桐雪安排来的大丫鬟。只不过紫苏把持着舒桐院把持的很紧,紫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争得了值夜的权利。这还不是轮流值夜,而是十天里面只有一天让她值夜,另外的大丫鬟紫裳也只能做着帮忙收拾屋子的活计,一天下来都见不到聂耳的面。
聂耳撑起了身子,醒了一会儿神才下床轻轻拿过了床边叠的整齐的衣服走到外间,这才低声问:
“说吧,什么事。”
聂久犹豫了下,猛地跪了下去:
“奴才这全都是为了世子爷好,若是王爷怪罪下来,还望世子爷护着点儿奴才。”
聂耳点了点头,眼中划过几许不快:
“说吧。”
聂久爬了起来,凑到聂耳跟前低声道:
“奴才前阵子在街上好像看到倾城少爷了。”
“倾城?”
聂耳身子一震,抓住聂久的胳膊问:
“他在哪儿?!”
聂久看着聂耳,试探的问:
“世子不知道?”
“知道什么?”
聂耳懵了,他该知道什么?
聂久嘴唇动了动,不放心这里。拉着聂耳出了屋子,进了书房,掩上了门才道:
“世子爷,这事儿几乎全京城都知道了。就在倾城在惠斌楼最后一次表演的时候,失手伤了脸,大夫说那脸就算好了,也留下一道疤。倾城少爷也算是靠脸吃饭,这脸毁了,就等于少了一半的价值。虽然如意班后来走了,可回到南边。却是没人见过倾城少爷出现。很多人就猜测是不是如意班私下里将倾城少爷给卖了。不过奴才前阵子出去办事,在街上似乎看到过倾城少爷。”
“哪里看到的?”
聂耳问。最初的惊讶过去,他已经镇定下来。
聂久仔细看着聂耳的表情,心里有些没底:
“就在……就在赌坊附近。”
赌坊……
聂耳想起来前些天他让聂久去过他们的包子铺,那里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易敏之回来就开张了,包子铺的对面是盛世赌坊:
“可是盛世赌坊?他在那里干嘛?”
聂久摇头道:
“这奴才就不大清楚了,不过听闻盛世赌坊旁边的茶馆最近来了个唱曲儿的。奴才过去打听了,正是倾城少爷。”
“什么?!”
聂耳脸上再也维持不住镇定了,拖着聂久就往外走:
“快带我去找他!”
聂久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连声应着,又道:
“世子爷,现在是夜里。不如奴才带着世子爷从别的地方出去?”
“从哪儿?”
聂耳问。
聂久笑道:
“您跟奴才来就是了。”
两人出了舒桐院,聂久带着聂耳往马房的方向走去。马房这边地方很大,除了饲养了十多匹马儿,还有御赐的端王爷和王妃的马车两辆。以及各种大大小小的马车共计十来辆。
另外还有数十顶青尼小轿也在这边放着。马房这边有一处角门直通内院,内院要用马车或者轿子从这里直接过去就可以。外院要是用马车。这边同样有门出去,进侧面的私巷绕到前面正门去。
看着聂久热络的跟这边守门的门子说笑。又塞了几锭碎银子给他,聂耳眸色深沉。
成功出了府,这里距离盛世赌坊却还有两个时辰的路要赶,到了那边天都亮了,聂耳不禁皱眉道:
“现在都宵禁了,要如何过去?”
聂久忙道:
“咱们绕开巡城的侍卫就可以了。”
聂耳深深的看了一眼聂久,到底没有出言反驳,只道:
“带路。”
“是。”
聂久脚步轻快的走到私巷出口,先爬在地上听了半响,然后又探头往外看看,见确实没人了,这才回头对聂耳招招手,聂耳忙跟上去,两人闪身处了私巷,也不敢在街中走,只贴着墙根儿溜过去,遇到巷子就先躲进去,然后听听动静再行动。
就这样走走停停,一个时辰后,竟然连一半的路程都没有走到。聂耳不禁有些心急,他有很多话想去问倾城。
见聂耳有些心急了,聂久忙道:
“世子爷,不用着急,咱们过去正好天亮,每天早起倾城少爷都会在街口喝豆浆,咱们过去刚好看到他。”
聂耳点点头,站在街口看着前面的大街,今晚没有一丝月亮,远处街口的牌坊吊着两盏大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晃。
一咬牙,不等了,他快步冲了出去,刚才他们已经摸清楚了巡逻时间,每一条大街,每一刻钟就会有人过来巡逻,他们需要等着巡逻的人过去再走,若是运气好过来的时候巡逻的刚刚走,那么就可以一口气穿过两条街道。
现在这条街,正处于一个路口处,不久前刚刚过去一队巡逻兵卫,只是另外一条街的巡逻兵卫迟迟没有过去,是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世子爷!”
聂久惊叫了一声,赶紧去拉他却没有拉住,聂久不禁惊出一身冷汗,他只得到了吩咐说带着聂耳深夜去见倾城,可是却没想过万一被抓住了会有什么后果。
聂耳急冲到路口,想要冲过去,只要过了这条街,从前面的小巷子过去,就进入东城区了,那边住的都是平民,房子建的小,巷子也多,最关键的是那小巷子上无人巡逻,只要一过去,跑的快一些,半个时辰就可以见到倾城了。
他心急之中没有听到渐进的脚步声,后头的聂久却是听了个清楚,他扑过来要拉住聂耳,却不想只拉住了他的衣角,裂帛声中,聂耳冲了出去。
“谁?!”
巡逻兵士举着长枪冲了过来,四五把枪架在了聂耳的脖子上。
聂耳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经过如此的阵势,立刻就懵了。聂久也被人从牌坊后面揪了出来在地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给我带走!”
小队长扫了聂耳一眼,目光落在他腰间绣工精致的荷包和和田籽玉洒金皮金鱼玉佩,果断下令。
一行人压着聂耳和聂久就要往天牢行去,宵禁时分出门是要押入天牢的,可不是进顺天府大牢。小队长突然又出声道:
“等等,给我押到巡防处。”
巡防处就在城门边上,城防巡防都在一起办公。
聂久此时已经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不言不语的聂耳,道:
“大人,我们是端……”
“聂久!”
聂耳呵斥他一声,除去了最初的惊慌,如今他已经镇定下来,心中有了计较,他抬头挺胸的看着小队长,冷声问:
“今夜巡防,你们有没有看到别的人出入?”
小队长呦喝一声,乐了:
“今儿个晚上还就看到你们两个小家伙,你们是谁家的孩子?赶紧让大人来领走!”
眼前这两人一个衣着华丽,腰上的玉佩一看就不是凡品,那荷包还散发着一股子清新的香气,这可比丽春院的头牌用的香料都要好,这两个肯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在这京城里,天上掉个鸟粪都能砸到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儿,第一他不敢乱来,第二,他也想趁机赚上一笔银子。这宵禁后上街的罪名可大可小,若是只是个富商之子,说不得还能敲诈一笔银子。
聂耳强硬道道:
“我就是追贼人追到这里来的!这一路过来都没有看到你们巡逻守卫的人影,你们这是怠忽职守!”
小队长本想息事宁人,却不料被人反咬一口,他乐了:
“好你个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押入天牢!明日上报给将军!”
聂久立刻就怂了,哭了起来:
“我们是端王府的人!这是我们世子爷!你们可不能押入天牢!”
“聂久!”
聂耳狠狠的瞪了聂久一眼,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端王府。
桐雪一宿没睡,就坐在窗前绣花,更鼓四响的时候,她勾起了嘴角。
燕舞端上一碗浓浓的茶来:
“孺人还是睡一会儿吧。”
轻轻拔出绣花针来,桐雪拿了剪刀仔细的剪了线头:
“不必,想来这个时候人也该到了。”
燕舞看了一眼那梅花,挑了大红的丝线出来,笑道:
“孺人这招釜底抽薪用的真秒。”
桐雪端起茶来细细抿了一口:
“王爷呢?在外院吗?”
二门上都是她的人,聂祁宏进没进内院她自是知道。
燕舞摇头:
“舒院那边看的紧,奴婢打听不出来什么。”
桐雪蹙了眉头,外院一向被聂深看的紧,这次她好不容易安排了人进去可不能出岔子。
燕舞看着桐雪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
“孺人如今是不是有些心急了?”
桐雪不悦的看了燕舞一眼,她忙低下头去,桐雪心中焦急,有些事情又岂是她能知道的?
“孺人,外头来人了!”
蝶舞冲了进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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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一章 事急从权
回到古代养包子201_第二零一章事急从权桐雪心中一喜,站起身来忙问:
“人呢?说什么?”
蝶舞道:
“人是深总管见的,守门的婆子悄悄过去只听到只言片语,好像是世子爷被抓住了。”
桐雪松了一口气,脸上不由的带了一抹笑:
“舒院那边有什么动静?”
蝶舞奇怪的看了桐雪一眼,她知道的并不很多,只是今天桐雪吩咐她注意外院的动静:
“舒院那边没有动静。”
桐雪蹙了下眉头,没再说什么,反而让燕舞给她去了钗环,打散了头发。片刻后,院里的婆子匆匆来报:
“孺人,深总管请您到前院。”
“什么事?”
燕舞代为询问。
婆子道:
“深总管说,巡城御史求见。”
桐雪勾起了唇角,慢条斯理的拿起梳子开始梳头:
“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到。”
蝶舞要上前帮忙,桐雪挥退了她,自己松松的随手挽了个发髻,拿了一阵金镶玉的簪子固定了,燕舞打来了热水,桐雪净了脸,也不施脂粉了,身上的衣服脱了,只着中衣,外头罩了一件披风:
“走吧。”
蝶舞皱起了眉头:
“孺人这样妥当吗?”
这样有些衣衫不整了。
桐雪摆摆手:
“事急从权。”
可是她却没有叫轿子,只慢悠悠的往前院走去,快到二门了,这才脚步匆匆的开始赶路,即便是夜晚。就这两步路桐雪也走出了一身汗。
到了前院中堂待客的客厅,桐雪从客厅后门进去,聂深已经在厅中等着了,大厅上,一个屏风已经竖了起来,桐雪绕过了金丝楠木蝙蝠隔断,站在了屏风后。
聂深隔着屏风只能看到桐雪隐约的身影,发髻微乱,燕舞又拿了帕子帮她擦汗,大热的天披了披风出来。当是出来的急,没来得及穿衣服,便披了披风。聂深行了礼:
“孺人,巡城御史求见。”
桐雪为难道:
“到底何事?我一个内宅妇人。漫说是深夜,就是白天也不便见外男,总管自己处理就好。”
桐雪轻描淡写的样子让聂深有些急切了:
“孺人,御史说,手底下抓了世子爷。不知真假,要我们府上派人去辨认。卑职去舒桐院看了,世子爷确实不在。王爷如今又不在家,这可如何是好?”
桐雪拿了帕子拭了拭嘴角,道:
“现在已经宵禁,我记得世子早就在家的。又怎么会出去?更何况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王爷又是个自律的人,这事,当依律例论处,我们王府是不好出面的。”
聂深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桐雪。桐雪却只垂了眼睛,更何况又隔着屏风。很多都看不真切,聂深有些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