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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深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桐雪。桐雪却只垂了眼睛,更何况又隔着屏风。很多都看不真切,聂深有些泄气:
“那么卑职便让巡城御史回去了。”
“慢着。”桐雪又叫住了他,指了自己身边的燕舞道:“世子爷不知怎么样了,更深露重的,你去收拾几件衣服让御史大人带给世子爷。另外,深总管这是我不好插手,你应该赶紧寻王爷回来才是。我在内院等你们的消息。”
说完,桐雪便在蝶舞的搀扶下起身回了内院。燕舞从屏风后转出来,抬眼看了聂深一眼,对着他盈盈施礼:
“还望总管先去招呼一下御史大人。”
聂深对燕舞的眼神视而不见,只偏头一礼之后转身出去。
燕舞却是面色绯红,聂深谨守规矩,她固然很是高兴,再想想桐雪跟她私底下说过的话,燕舞的心更是砰砰乱跳,摸着滚烫的脸颊,她嘤咛一声跑了出去。到了舒桐院,她已经平复了心情,看着舒桐院几个大字,她想起了桐雪说过的话:
这端王府各处的名字都与她桐雪有关,她尚未进入端王府便已经如此了,这便预示着她便是端王府的主人。
也是呢,她初进府的时候看到这些院子的名字也是吓了一跳,王爷竟然用王妃身边丫头的名字命名各处院子,后来才知道,这院子本是一犯官宅邸,后来御赐给了王爷,这各院的名字也是之前的主人家所取,王爷只是将院子略微休整便入住了,各处院子的名字都没有动过。
紫苏在院子里已经急的团团转了,看到燕舞进来,竟然出奇的安静下来,听闻只是给聂耳拿几件衣服,她便去收拾了几件衣服包起来给了燕舞。
聂卫看着燕舞带着衣服走了,急道:
“紫苏姐姐,你也不问问我们爷怎么样了?”
紫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再看看院子里的聂长,紫衣紫裳几个,然后说道:
“天晚了,都赶紧回去睡吧,紫衣,值守不利让世子爷单独出去了,给我在院子里跪着!”
“凭什么?世子爷要出去我怎么拦得住?”
紫衣不服。
紫苏觑着她笑:
“你拦了吗?”
紫衣嘴唇蠕动两下,不知如何回答,半晌,她突然扬高了声音道:
“那是聂久撺掇着世子爷出去的!我都听见了!”
紫苏的唇弯的更加高了:
“知情不报,罪加一等!紫璃!打二十大板!”
聂卫早就看紫衣不顺眼了,不等紫璃动手,他已经抄起了一根棍子往紫衣身上招呼过去,紫裳想过去拦着,可看到那呼啸着打到紫衣身上的棒子,她犹豫了一下,转身回自己房间去了。
紫苏瞅着紫裳的背影,蹙了下眉头,转头又看向了院子里的紫衣。
两个粗使婆子已经接替下了聂卫,聂卫是个半大小子让他轮圆了打上二十下,这紫衣的小命就得交代在这里。
紫苏站在廊下,大红的灯笼飘飘摇摇的映着她有些惨白的面孔:
“聂卫,聂袍。你们两个回去吧。”
小厮们在院子里另有住处,这两个听闻了聂耳被抓,便匆匆赶来,这会儿紫苏开口赶人了,他们也不好多呆,聂卫犹不解恨道:
“紫苏姐姐,等着聂久那个小子回来了,可得把他往死里打!”
紫苏点了头,聂卫聂袍两个方才离开。
紫苏看着满院子的丫鬟婆子,对紫璃使了个眼色。紫璃立刻上前去拴住了大门,拎着门闩站在了门口。
二十板子打完,紫衣已经奄奄一息了。角落里一个婆子瑟缩的道:
“紫苏姑娘,紫衣看着不大好,还是赶紧叫大夫吧。”
紫苏在回廊的栏杆上坐下:
“不过一个奴婢而已,打死就打死了。你还想为她去击鼓鸣冤吗?”
这时讲究民不举官不究。更何况大户人家里面死个把的丫鬟是常事,极少有人为了此时闹上公堂。
那婆子往回缩了缩身子,想要隐藏自己。却是已经来不及了,紫苏瞅着她笑道:
“这位妈妈,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今夜该是您守门的吧?”
婆子立刻跪了下来:
“我,我……”
紫苏冷哼一声,紫璃立刻拎着门闩上前去对着那婆子的背脊轮起门闩就招呼了上去。婆子惨呼一声,趴到在地,紫璃一脚踏在她的背上,冷眼看着满院子的丫鬟婆子:
“整个舒桐院只有一个主子!那边是世子爷!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记清楚了!若是让我知道你们谁怀有二心。哼哼!”
那个婆子趴在地上已经开始呕血了,紫璃冷笑一声。拎着门闩回到了紫苏身边。
紫苏疲惫的挥一挥手让人都退下,那个婆子没人理会自己趴在地上直哼哼。
紫璃放下了手里的门闩。搀起了紫苏:
“姐姐,我们回房吧。”
紫苏点了点头,却没回自己的房间,让紫璃搀着她去了正房。
紫苏满面担忧的望着窗外,紫璃却没那么好的性子:
“那个聂久,果然有问题!提醒了世子多少次了,偏偏把他放到身边伺候!”
“紫璃!”
紫苏蹙了眉头低声呵斥了一句,又揉了揉额角起身道:
“我们去见见深总管。”
“哦。”
紫璃对紫苏一向敬重的很,纵有很多不满要唠叨,只是紫苏不让她说,她就不说了。
紫苏起身后头有些眩晕,紫璃忙扶住她:
“姐姐,你没事吧?”
紫苏摇了摇头:
“大概有些累了,咱们先过去吧。”
“好。”
紫璃小心翼翼的搀扶着紫苏到了前院,一问之下,深总管正要准备出去,紫苏忙快走几步到了侧门前等他。
聂深见到紫苏在有些意外:
“紫苏姑娘,世子那边已经有人过去了,我也要过去看看,你还有什么要带给世子的吗?”
紫苏敛衽行礼,看了一眼左右,聂深会意的摆摆手,让人都下去,紫苏这才说道:
“我总觉得事有蹊跷。世子爷这段时间一直本本分分的,不曾有过别的什么心思,怎么就突然在大半夜的出去了?若说是王爷的意思,也肯定是从正门或者侧门出去,而且也没必要避开我们。若说是世子爷自己想要出去,可是为了什么呢?另外,这府里看守严密,他是怎么出去的?这都要劳烦深总管好好查一查。”
紫苏说完,聂深一拍额头:
“我都忙的忘记这事儿了,姑娘放心,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那就有劳总管了,夜深了,我也回了。”
紫苏连任施礼,从头到尾都没有抬头看聂深,自然也就没有看到聂深那欣赏的目光。
“总管?”侧门上的门子回来看到聂深还盯着远方看,不由的偷笑:“人都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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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二章 继室
回到古代养包子202_第二零二章继室一连好几个晚上了,易敏之颇有怨言的拿着锄头刨着花树地下的泥土,这泥土都被她翻了三尺有余了,再翻,只怕这树一推就倒了,那个聂祁宏,该不会和谁有仇,所以要把人引到这个花树地下,然后……“砰……”花树倒了,人也砸死了,这是属于意外,跟他聂祁宏无关呢,应该是这样吧?
易敏之用满是泥巴的手托着下巴重重点头!一定是这样,不然每天三更半夜的让她出来挖泥土算个什么事儿?
月,没月,星星也一点儿不稀少,月朗星稀什么的此刻也谈不上,易敏之大大打了个呵欠,此时此刻她只想回去睡觉呢。
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她精神一震,拎起花锄和一旁的草木灰袋子躲进了花丛里,凉亭的灯光微微的透过来,讨人厌的蚊子嗡嗡嗡的飞来飞去,此刻易敏之无比庆幸这古代要穿这么多的衣服,不然这些蚊子都能把她给吃了!
来人拎着灯笼在凉亭上坐下,易敏之爬在花丛里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她微微抬眼看过去,只能看到粉色还是枚红色亦或是紫色的衣摆,虽然她很想辨认清楚,可是终究是在灯下,又有些昏暗,颜色偏一些就看不清了。
“娘娘真的打算把你许配给端王爷?”
来人一开口,易敏之就惊了一跳,大张的嘴巴都忘记合上了,一只蚊子嗡嗡嗡的顺着热乎气儿就飞了进去,易敏之喉头一痒,咳了出来。
“咳咳……”
“谁?!”
另一个人开口,易敏之听得出来是皇后身边的女史倩儿,难道是倩儿要嫁给聂祁宏?她不敢吭声。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办,万一他们进来搜可就惨了。
旁边的花丛簌簌作响,易敏之惊讶的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宫奴拎着花锄从花丛里爬了出来,在鹅卵石小路上跪下:
“是奴婢,奴婢在这里给花木施肥,不想惊扰了大人,请大人责罚。”
倩儿眯眼看了看那个宫奴,灯光下有些看不清楚,便走了下去的。道:
“你抬起头来,看着我回话。”
宫奴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看了倩儿一眼,随即惊慌的低下头去:
“奴婢,奴婢刚刚过来,什么都没有听到。”
跟倩儿一起出来的宫女蹙眉道:
“你是谁手底下的?”
“奴婢,是,是宫奴院李姑姑手底下的人。”
“李女史?”
倩儿蹙眉问。
“是李姑姑。”
宫奴答道。宫奴院的掌院女史姓李,另外还有她一个亲戚李宫女帮着掌理宫奴们。是以宫奴若是叫李姑姑便是那个李宫女了。
倩儿点了头,李女史是皇后娘娘的人,她的亲戚自然不会有什么异心,她摆了摆手道:
“罢了,你下去吧。”
“是。”
宫奴战战兢兢的拎起了花锄快步离去。
“姐姐就相信了?”
宫女问。
倩儿摇头: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回头我让人去宫奴院问问就好。咱们回吧。”
易敏之在原地爬了足足一刻钟。蚊子都在她脸上叮出来七八个包,她才小心翼翼的爬了出来,返回长欣宫。
长欣宫外,聂祁宏百无聊赖的隐在角落里。见易敏之过来,忙上前问:
“有情况吗?”
易敏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闭口不言,嘴巴里好像还有一个蚊子。她怕一开口吐到他身上。
“你脸怎么回事?”
虽然没有月光,灯光也远,可是聂祁宏习武多年这样的光线还难不倒他,易敏之脸上的大包都快把她那巴掌大的小脸爬满了,不禁纳闷道。
易敏之恶狠狠的冲着他的衣角吐了一口口水,大概是从来没人这样做过,聂祁宏竟然愣住了没有躲开,易敏之愤怒道:
“还说怎么回事?!花丛里面那么多蚊子,怕引人注意,驱蚊虫的药油我都不敢用!你看看这盯的我满脸都是包!还有啊!蚊子都飞进我嘴巴里了!”
聂祁宏的一腔怒火在易敏之那一脸包之下生生忍了下来,从身上摸索了半天,摸出一个白色小瓷盒子来丢给她:
“拿去,摸上去明天就好了。”
易敏之接住了,撇了他一眼:
“是不是真的啊?”
聂祁宏伸手就去夺:
“不想要还给我,这是上好的伤药,给你治蚊子叮的包简直是浪费了。”
“才不!”
易敏之手疾眼快的将药膏塞进怀里,得意洋洋的看着聂祁宏。
聂祁宏摇摇头,收回手,他也没真心想拿回来,不然易敏之手再快也没用:
“这几天都没有什么动静?”
易敏之低头看着衣服上的泥土,该死的,明天晚上还要出去,这衣服还要穿,也没替换的,就算有替换的,这衣服也不能洗,对于聂祁宏的问题,她是一点都没听到。
聂祁宏看了眼天色,拎起她的衣领就飞身而其,易敏之惊了一跳,捂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怒视着聂祁宏——你也不知道说一声!
落地后,聂祁宏将易敏之送到房间里,返身关上了房门,道:
“我给你拿了新衣服,你把身上这套换下来,我拿去让人给你洗。”
“哦。”
易敏之瞅了他一眼,没想到还蛮细心的嘛。这边的屋子虽然小,不过卧室和外面的客厅还是打了隔断的,她放下了纱帘,转身拿起放在床上的包袱打开看看,仍旧是宫奴的衣服。
“我让人给你送了热水过来,你可以洗漱一下,今晚还没有什么情况吗?”
聂祁宏不厌其烦的又问了一遍。
易敏之看看床侧,那边一个大木桶里面的水还冒着热气,过去用手一摸。还温着,她不由的笑了笑,又想起刚刚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