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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清楚吗?哎呀呀,这可是不成啊,未老先衰了,真真是可惜了。”
不知怎么,只要看到聂祁宏生气她就开心,易敏之蹦蹦跳跳的走到床边坐下,晃荡着双腿看着聂祁宏。
聂祁宏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见一旁的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自己研磨提起笔来就写了起来,易敏之一时好奇,抻长了脖子去看,可惜什么都看不到,她悻悻的皱皱鼻子,目光转向了聂祁宏刀削斧凿般的脸上。
要说皇帝的几个儿子她也是见过三个了,那三个里面,可能太子和三皇子肖母多一些,面目有些柔和了。二皇子和皇帝有些像,脸型都很棱角分明,只不过,二皇子的鹰钩鼻子破坏了很多美感。
有人的鹰钩鼻子是很性感好看的,可是二皇子的鼻子就是太“勾”了。真的像是一个钩子了,他的人看上去便多了几分阴郁。
皇帝看上去很是温和的样子,这应该是太子继承皇帝最多的地方,而和皇帝一母同胞的聂祁宏,除了少了些柔和,其他地方……
易敏之看着聂祁宏的侧面不由的有些出神,这个男人有什么好的?
只是……
她摸摸自己的脸,竟然有些烫呢。
“给你!”
聂祁宏将一张纸甩了过来,易敏之纳闷的接过一看抬头两个字就愣住了:
“休书?!”
她继续看了下去,大体就是说婚后两人没什么感情。经过协商休妻,被休者“易敏之”。
易敏之顿时就怒了,一下子就把这张休书撕了个粉碎:
“你TM什么意思?!”
“不许说脏话!”聂祁宏皱眉,“你不是不乐意嫁给我吗?我拿你档了皇兄和皇后的指婚,事过之后,我给你一纸休书,另外再给你白银一万两如何?”
易敏之准备开包子铺,一分钱没出还从里面抽成。摆明了就是缺钱,聂祁宏想的很简单,给她钱不就解决了吗?他坚决否认自己看到她把休书撕了心中竟然松了口气。
“哼哼,你以为我那么好打发?!”
易敏之白了他一眼,跳下床去提起笔来写休书,写完以后也不等墨干。直接甩给了聂祁宏:
“你看好了!这才是休书!因为你三妻四妾搞得家里乱成一团,不尊敬妻子,不会照顾孩子,造成夫妻不睦。所以是我休你!然后你还要分一半的家产给我!”
聂祁宏看着那纸休书突然就笑了起来,易敏之恶狠狠的瞪着他。全然不知自己这样已经算是变相答应了嫁给他了。
聂祁宏将休书仔仔细细的折好贴身放了,然后说道:
“你放心。回头我会让皇兄赐婚的。”
“你,你,你……”
易敏之抖着手指着聂祁宏说不出话来,她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他了?!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聂祁宏说完,勾起了易敏之的下巴印了一吻上去,柔软的触觉让他不觉加深了这个吻,舌头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寻找着里面的丁香小舌。
易敏之就这么傻愣愣的看着聂祁宏吻了下来,这,这,这,这还是聂祁宏吗?她很想问一句,你是不是也换芯了啊?!
直到关门声想起,易敏之方才回过神来,摸着唇边残留的温度,她傻傻的退回到床边坐下,刚才,发生了什么?
一直到了晚上,更鼓三响,易敏之都没有从那傻愣愣的状态中回神,那“梆梆梆”声甫一落地,她立刻跳了起来,面红耳赤的在屋子里面转圈圈。
怎么办?怎么办?她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聂祁宏呢,今晚不出去?可是,不出去怎么能查到想要查到的事情呢?本尊的父亲和哥哥都已经遭到了追杀,难保下一个不会是她自己,偏偏她又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追杀自己。
易敏之急的团团转,最后一咬牙,拿出了衣服换上,头发打散挽成双丫髻,正准备出门,易敏之看了一眼妆台,拿起了梳妆匣子,看了半响捻起了螺黛笔画了画眉,然后又拿起了粉扑给脸上扑了一些粉,唇上点了粉色的胭脂,两颊也晕开了两抹红晕。
最后,易敏之又拿出了一对珍珠耳环戴上,看着镜中羞涩的人儿,她突然鼓起了双颊,伸手抓起了螺黛笔来加粗了眉毛,一道一道又一道,似乎跟眉毛有仇似的,直画成了蜡笔小新方才罢手,看着镜中那丑丑的样子,易敏之突然就笑了起来,又左右照了下镜子心满意足的吹熄了灯出了门。
第二零七章偷。窥
站在墙头上,看到眉毛粗粗的很怪异的易敏之出现在下面,聂祁宏实实在在的被吓到了,瞪着易敏之半响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易敏之恼羞成怒道:“还不把我弄出去?!”
朦胧的灯光下,那两道粗眉一竖,颇有点儿狰狞的味道,聂祁宏以拳掩嘴闷笑不已,要不是顾忌这里是深宫内院又是三更半夜的。他怕是早就笑出声了。
笑的够了,聂祁宏方才飞身而下抓住易敏之的胳膊将她带出墙外,在她的怒视之下,聂祁宏一直笑到长宁宫侧的御花园里方才离去。
“笑!笑!笑死你!”
易敏之冲着聂祁宏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发生了昨晚那样的事情,易敏之也不敢在凉亭附近转悠了,拿了花锄和草木灰后钻进了远处的假山旁边的花树底下。
仍旧是蜗牛般的速度刨着泥土,再一脸嫌弃的用花锄将草木灰拨到小坑里头埋上,半个时辰下来,她也不过挪动了两米有余,并且在她的刻意下越来越接近假山了。
“嗯……”
一声婉转扣人心魂的低吟不知从哪儿传来。骇的易敏之爬了下去将脸埋进了泥土之中,不多时,又是一声:
“啊……”
这一声比刚才那一声更加让人觉得面红心跳,易敏之突然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什么,她警惕的微微抬起了头左右看了一眼。
无奈假山这边没有灯笼,凉亭那里距离这边又远,一点儿灯光都透不过来,她什么都看不到。
“呀……轻……轻点儿……”
这一声娇媚的低呼让易敏之手脚都软了起来。她爬在地上,不知此时到底是留还是走,留下,这一声一声的喘息呻吟让她面红心跳,走,万一撞上正在办事的两人岂不是要尴尬死了?
犹豫之间。易敏之又往前爬了两步,背靠假山坐了下来。
“冤……冤家……你……快点儿……”
“这里?”
“嗯……对……啊……”
一声一声羞人的低吟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易敏之捂着发烫的脸踟蹰不安。
“啊……”
一声高昂的呻吟从身后传来,易敏之全身一寒。这两人在假山里?!她连忙往前一趴,借着花木的掩映往前爬了几步。又一时好奇到底是谁胆敢在皇宫内院里面做这种事,这绝对不会是皇帝在这里。人家光明正大的,在寝殿里还不是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其实她还是不知道,皇帝,办那事儿也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一旁总会有内监计时,到了时间,便会催促皇帝,哪儿有一般人家那种乐趣?无怪乎清朝有个皇帝被小太监拐去了青。楼便食髓知味的不肯回宫了。
爬远了几步,便听不到丝毫声响了,易敏之觉得有些奇怪,想要再回头看看,外头有巡逻侍卫经过,她不敢再动,等侍卫走的远了,她往后退了几步,细听那声音又传来,她一时好奇,仔细看了起来,沿着假山爬了两步,突然,一个角落里有一丝灯光射出。
易敏之眯了眯眼睛,就在假山的一处缝隙里射出了一线灯光,到这里,那喘息呻吟声更加清晰,而再往前两步,便是通往假山里面的鹅卵石小道,她先小心翼翼的爬到前面鹅卵石小道上,探头往假山里面去看,里面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见,而这边那呻吟声便模糊了很多。
她又退了回去,犹豫了一下,便探头往灯光处看去。
这似乎是某个地方的通气管道,易敏之凑上去眯眼一瞧,里面的灯光晃得她眼睛疼,她转头揉揉眼睛重新往里面看去,适应了灯光,她便将里面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活。春。宫啊!
层层粉色纱帐之后矮榻上面的两人纠缠的难舍难分,这会儿凑得近了,易敏之便隐约听到里面的人还说起了什么,无奈离得远,听不大清楚,她只能将耳朵凑上去,接过出了喘息呻吟和偶尔高昂的几声“快点儿……疼……舒服……”之类的淫。靡之音竟然再听不清楚别的。
易敏之气恼的又将眼睛凑上去,却发现里面的两人已经完事了,男人背着女人开始穿衣服,而那个女人只在腰间搭了一条薄被,仰首看着男人。
这个女人有些眼熟!
啊!是!!!
易敏之掩口低呼,不知是不是惊动了那个男人,只见男人猛地转头看了过来,鹰枭般的锐利目光电射而来,易敏之赶紧往后一退,顾不得会不会惊动他人。捂着砰砰直跳的心口快步跑出了花丛,一路避开了守卫跑回了长欣宫。
男人的异样让女人也奇怪起来:
“你怎么了?”
男人回过头去在女人白嫩的酥。胸。上摸了一把:
“似乎有人。”
女人轻笑道:
“这上面便是宫外的假山,侍卫巡逻少不了从这里过,有些动静不足为奇。”
男人皱眉道:
“会不会被人听到?”
女人娇笑着伸出藕臂攀上男人的脖子,凑上红唇在男人丰润的唇上缠绵一吻:
“都这么多年了有谁会发现?”
男人的身上泛出了杀气:
“易家老儿就发现了!”
女人的眼底也闪过一丝恨意:
“那日若不是急着有事相商也不会被他发现!可恨这次竟然没有除掉他!易家老大那边也失手了,到底是谁在背后阻挠我们?!”
男人恨声道:
“易家老儿离得远也就罢了,那个易家小姑娘是不是赶紧找借口做了?”
女人蹙眉道:
“如今她在宫里,想要杀她倒是简单,只不过看上她的人太多,若是她出事了。怕是有很多人都要追究,寻根究底下来,我们怕是会有麻烦。不若过一段时日,等那个丫头不那么引人注目了在行动手,都隐忍了这么些年了,再忍一时吧。”
男人有些不耐烦,却又无可奈何,烦躁之下。他一把撕开了刚刚穿上的衣服,拉起床。上女人的双腿便挺身进入。
高。潮刚刚过去,女人的花。径尚且一片泥泞,很顺利的便让他登堂入室,女人舒服的低吟让男人趴在她的身上快速律。动了起来。
***
见到易敏之满面通红的逃来,聂祁宏担心道:
“怎么了?”
“没事。”易敏之慌忙摇头,拍拍滚烫的脸颊,随即想起了什么赶紧抓着聂祁宏的衣袖道:“你赶紧出宫吧。”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聂祁宏面色一肃问。
易敏之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
“事情还不确定,等我确定了再告诉你。”
见她不欲多说的样子。聂祁宏也不多问,只叮嘱道:
“万事小心。”
“恩。”
易敏之抚着胸口点头。
聂祁宏送了易敏之回去。仍旧有些不放心,潜行进了御花园。在凉亭方圆几百米以内搜索了一遍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方才飞身出了宫。
易敏之心惊肉跳的开门进屋,返身关门的刹那方才察觉不对,她立刻转身抵着门低喝道:
“谁?!”
“是我。”
火折子在黑暗中燃起,点亮了墙角的蜀绣芙蓉鲤鱼灯笼,上好的薄纱缎子罩上了灯烛,晕出明亮的光线。
易敏之不敢眯眼,瞪着眼睛看着前方一团光亮中的人影,不过片刻,她的双眼适应了灯光,看着来人不由得蹙眉:
“白氏?”
来人正是蜀地白氏,她微微一笑,上前一步盈盈屈膝道:
“白氏见过易姑娘。”
易敏之忙侧身避过,又还了一礼:
“不敢当小主子的礼。”
白氏微微一笑,指着她身上脏兮兮满是泥土的衣服道:
“姑娘还是先换了衣服吧。”
易敏之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目光微闪,笑道:
“那就请小主子稍等。”
白氏点了点头。
易敏之放下了纱帘进入内室换衣服。
“叩叩叩。”
她刚脱下了上衣,敲门声传来,她一惊,白氏已经快步走到纱帘边儿上低声道:
“姑娘先上床。”
“好。”
易敏之点头,将上衣一卷,看着脚下沾满了泥土的鞋子索性就穿着鞋子上了床,拉过被子盖上,顺手打散了一头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