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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姐儿这样如今名声已经是毁了,除了嫁给王爷她还能怎么办?出家当姑子吗?”
易敏之讶异道:
“这事不是没多少人知道吗?”
以静忠王爷的权势还不能压下一些非议吗?而且昨天的事情本就没有多少人知道,前天的事情知道的人虽然多一些,可是若是找个小门小户的嫁过去当正房奶奶,加上有静忠王府的照拂,想必夫家也不会太过为难文姐儿。怎么就到了出家的地步?
寒汐闻言失笑的看着易敏之道:
“咱们端王府是什么身份?文姐儿有机会进来王爷却没要,可不是得哭死了吗?再说了,这事是没多少人知道,可她自己心里清楚不是?”
易敏之就想起那个心高气傲的文姐儿,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是一念之差葬送了自己的终身吧?再想到自己,易敏之忍不住问:
“我朝罪奴,真的鲜少有出宫的吗?”
寒汐笑道:
“你是第二个啊。”
“第二个?”
易敏之拿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还有先例啊?然后她恍然想起了当初在皇后寝宫听过的话:
“镇国公世子?”
寒汐点头,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当时这件事情很轰动呢!世子的未婚妻遭难,世子爷不离不弃,那未婚妻为了不拖累世子要自裁却被人给救下了。结果哩,世子怕家里人不接受世子妃,给她气受,就带着世子妃私奔了。”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样的事情,易敏之抓着寒汐问:
“后来呢?”
寒汐笑道:
“没有后来了啊。世子出走后一直没有回来,而镇国公也不知道为什么跟皇后对上了。”
“哦。”
易敏之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往二门走去。寒汐连忙叫她:
“你做什么?”
易敏之笑道:
“我去找深总管。”
寒汐犹豫道:
“内院没有吩咐是不得出二门的,姐姐是不是先去问夫人领对牌?”
易敏之笑道:
“无妨,我让二门的婆子传个话。”
“那我先回了。”
寒汐点点头。照顾小孩子是最累人的,此时午饭刚过。清姐儿睡了,她正好回去补个觉。
易敏之到了二门,说要出去,那婆子竟然也没有拦着她有些奇怪,找到聂深后问:
“不是说内院不得随意进出二门吗?”
聂深瞅了一眼她,道:
“王府什么时候有这个规矩了?”
易敏之哑然,合着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啊。
“云哥儿中暑了?”
聂深点头。问:
“要不要过去看看?”
易敏之摇头不过顺口问一问:
“王爷说我什么都可以做是真的吗?”
聂深瞟了她身后一眼:
“你可以亲自去问。”
易敏之猛地回头,屈膝谄媚的笑道:
“王爷。”
聂祁宏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问聂深:
“老四怎么样了?”
聂深躬身道:
“好多了,中午用了半碗粥。”
聂祁宏脚下一转,却又顿住了,看向了易敏之:
“你找我何事?”
易敏之耸耸肩,本不想说,不过却又开口道:
“既然您问了,那我就说了。”
她一副很不情愿开口的样子,聂祁宏就有些不耐烦:
“若是不便。可以不说。”
易敏之一急忙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以让我开间铺子吗?”
“什么?”
聂祁宏问。
易敏之连忙从袖袋里抽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来,这是她这几天弄好的东西,聂祁宏接过了打开一看:
课程表:第一课。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第二课,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第三课,眼见未必为实。
第四课,以讹传讹。
第五课,世道艰难。
第六课,人心难测。
聂祁宏抖了抖纸张问:
“这是什么意思?”
易敏之探过头去指着第一课说:
“这不过是我的一个授课概念,别的你先不用管,我现在要给他们上的是第一课,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咱们在京郊有庄子吗?”
聂祁宏狐疑的看过去:
“种庄稼?”
易敏之兴奋的点头:
“是啊,是啊,只有亲自下田去劳作才知道食物的来之不易!”
聂深不赞同道:
“就算这样也不用去亲自种吧?让少爷姑娘们去看看就好了。”
“怎么可以?!”易敏之坚决反对,今天开罪了桐雪,她还不趁机跑的远远的?先到庄子上躲几天再说,“不亲自下田劳动就不知道这份辛苦!而且种地嘛,也不会辛苦到哪里去的,起码比习武轻松多了。”
聂祁宏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觉得自己应该反思一下,如今这样……也好……还有皇兄那边……
今天在寝宫外等了一刻多钟才见到了皇帝……
聂祁宏弹弹手上那张纸,仍回给了易敏之,顺手解下了腰间的腰牌:
“你自己看着办吧。”
易敏之忙接过了腰牌,小心翼翼的看了聂祁宏一眼,见他转身去了内院,她看向了聂深:
“你家主子生气了?”
聂深说:
“他是我们的王爷。”
“好吧,王爷,”易敏之说,“到底怎么回事?”
聂深只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腰牌,说:
“王爷把自己腰牌给了你就是让你随便折腾。”
瞧瞧这徒弟,“折腾”,有这么说师傅的吗?不满的白了他一眼,易敏之不再追问,继续先前的话题:
“有哪个庄子可以用?”
聂深略一思索,对她说:
“跟我来。”
易敏之赶紧跟上。却是跟着聂深到了舒院门口,她略微有些诧异,却见聂深到了倒座儿最里面一间房间,她好奇的跟了上去,站在门口往里瞧,是一个小套间,难不成是他的房间?
不多时,聂深拿着一张羊皮纸出来了,示意易敏之到院子里坐。
两人在舒院树下的石凳上坐下,聂深把羊皮纸放到了桌上,易敏之打开,只见上面是一个平面图,这竟然是京城和近郊的图纸,上面除了有京城主要街道和一些铺子的名称之外,还有各个官员的府邸名称。有些铺子上面还打上了姓氏印记。
京郊更是注明了那一片地方是谁的庄子,谁的土地,详详细细的标注了大周朝各方势力在京城的分布。(未完待续)
回到古代养包子90_第九十章课程表更新完毕!
第九十一章 技术股
回到古代养包子91_第九十一章技术股易敏之的手指从图纸上划过,朱笔标出来的都是王府的产业,她指着一处偏远的庄子说:
“这里。”
聂深皱起了眉头:
“这是最差的一个庄子了,地方又小,住的也简陋。”
易敏之抿唇而笑:
“要的就是这简陋的地方。”
至于王府为什么会由这么小的庄子她却是没有兴趣,她又往城里看去,王府的铺子着实不少,在正对着皇宫正门的朱雀大街上头就有两家酒楼一家首饰铺子,另外和朱雀大街交叉的前门大街上还有两家铺子,看那规模都不算小。
她蹙起了眉头,这不合适呢。眼睛再往下看,东南边是权贵人家最少的地方,那里住的应当都是平民百姓,她眼睛一亮,指着一处铺子说:
“还有这家铺子。”
“要铺子做什么?”
聂深瞅了一眼问。
易敏之嘿嘿一笑,问:
“我有月钱吗?多少银子?”
聂深看了她一眼,说:
“五百文。”
五百!
易敏之差点儿没从凳子上掉下去,原来在宫里的时候好歹还有二两银子,加上各项进益一个月算下来怎么也可以赚到五六两,虽然宫里花销大,一个月下来也不一定可以存的下银子,可这也差的太远了吧?
“那么你呢?”
易敏之瞅着聂深问。
聂深心下警惕:
“二十两。”
易敏之倒抽一口凉气,这就是差距啊!!!
“你还没成亲吧?”
双眼亮闪闪。
聂深身子往后倾了倾,眼底闪过一抹苦涩:
“没有。”
易敏之谄媚的爬在桌上又往前凑了凑:
“你不喜欢出去应酬是吧?”
聂深摇头,他想跑了可以吗?
易敏之又问:
“你在王府很久了吧?”
聂深点头,一瞬间警惕了起来。
易敏之笑眯眯的说:
“你看啊,你在王府很久了。一定存下了不少的银子,可是呢,你还没有成家对吧?娶媳妇要花很多银子的。娶了媳妇就要生包子,不对,生孩子。养孩子又要很多银子,你只靠着当管家的月钱怎么也养活不了妻小不是?不如。你把银子拿来我帮你赚钱啊。”
聂深明显松了一口气,说:
“我也没存下多少。”
“有多少?”
星星眼啊,星星眼,不管什么年月,有了银子才会心不慌。
聂深心里盘算了一下,睃了一眼易敏之,不知怎的出口就成了大实话:
“两千两。”
易敏之兴奋的捂住了嘴巴。两千两!她舔着脸凑过去笑眯眯的说:
“徒弟啊,你看,你这拜师了,这拜师礼还没给呢是不?”
聂深这次干脆站了起来:
“师傅有话请讲。”
易敏之兴冲冲的说:
“你看,师傅现在都这种下场了,对吧?多可怜啊?是不是应该多存一些私房银子?王府这边呢又有铺面,我呢,刚好又要教导少爷姑娘们,这课程里面呢要有道具对吧?这个铺子呢,就是道具了。咱们呢要开铺子。让少爷姑娘们知道赚钱不易。既然开了铺子就得赚钱是吧?想要赚钱需要本钱是吧?铺子呢,是现成的,全当王府里面入股了。少爷姑娘们也要拿出体己银子来,折算一下的话。开铺子需要这个数,你拿这个数……”
易敏之板着手指头跟聂深算了一笔账,在他了然的目光下毫不脸红的给自己划定了两成的干股,美其名曰“技术股份”。剩下的几成就是聂深两成,府里的五个少爷三个姑娘一共占三成,王府三成。
“你这是空手套白狼啊。”
聂深看着易敏之说。
易敏之理直气壮道:
“这是技术!技术!懂不懂!再说了,我有王爷令牌!你待怎样?就是不拉着你,我要支取银子,你会不给吗?”
无理取闹。
偏又找不出理由反驳她。聂深转身走了,半晌后,就在易敏之盯着那图纸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聂深拿着一个荷包扔到了她面前。
她好奇的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一叠字银票,她立刻笑开了眼:
“真识相,放心啦,你师傅我不会让你亏钱的。”
聂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明白王爷为什么这么放任易敏之。不过……王爷都那么信任夫人了,再信任一个这么不着调的易敏之也没什么稀奇的。
拿到了银子,易敏之找了笔墨纸砚写了收据让聂深好生装起来:
“就算是师徒,也要明算账。你拿好了,等着铺子开起来了咱们就正式起草一个文书,把如何分账都写清楚了。”
聂深点头,收起了收据,这么干脆却让本以为他会推让一翻不接受收据的易敏之暗地里撇嘴,埋怨他不像个大丈夫,太过小气。
收好了收据,聂深指着图纸上头的铺子说:
“这铺子的位置不大好,是不是再选一个?”
“怎么不好了?难不成这间铺子卖出去了?”
易敏之瞅了一眼,挺好啊。对面是赌坊,酒肆,小茶楼,隔壁是当铺,粮食铺子以及一家成衣铺,隔着一条街是繁华的花柳巷。这附近住的都是穷苦百姓,三教九流的都有,多好吧。
聂深说:
“没有,就是这地方太乱。”
“那就成了呗,就是这一家!”
易敏之要的就是乱。
王府的包子们养尊处优惯了,而且在有心人的培养下长得都有些偏离轨道了。
聂耳看上去是不错,可是有些怯弱了,王府的嫡长子,以后是要承袭王爵的,这可怎么能行?而且还迷恋戏子,这更是要不得。
聂凌就是一官二代加富二代,五谷不分四体不勤,脾气又怪,日后说不得就是一阴暗的纨绔子弟,要真是纨绔也就罢了,怕的就是心理阴暗以后做出什么傻事来连累大家。
聂风,没脑子,就知道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