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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敏之把那封信看了又看,有用的信息都记了下来。到了城外,她下车一看,好家伙,今天更热闹,居然都有人拿了旧衣服分发给灾民了,看来今年朝廷可以省下不少银子了。
随手把信扔到火里,在那些别有居心的人围过来之前易敏之快速跑进了棚子里。
贝姐儿早就来了,见她这么狼狈的样子笑呵呵的递上一杯茶:
“听说昨儿个端王府被人给围住了?”
易敏之点头,将箱子放到长几上头接过茶来倒了谢,道:
“可不是么,也不知道是谁,开了中门让我进去了,昨儿个幸好没人提起,不然可够我喝一壶了。”
“那些帖子怎么办?”贝姐儿说着又指着长几上头厚厚一摞帖子道:“这是今儿个送来的,很多都重复了,你若是不去怕是犯了众怒,可是若要去了,我怕你更有麻烦。”
“是啊……”易敏之叹气,放下了茶杯拿了两本书出来走到桌边坐下:“都要我给她们做衣服,漫说我没那个精力和时间,就是有,就是给他们做了,难道每个人穿了我的衣服都可以当选太子妃吗?要是选不上怎么办?就都是我的错?”
贝姐儿抿唇笑道:
“不做就一定是你的错。做了也许是你的错。”
“哎……”
易敏之又叹了一口气,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给埋起来,想到这里,她振奋了精神炯炯有神的看着贝姐儿:
“你说,我躲起来如何?”
“好啊,躲我家吧,看他们谁敢上门!”
贝姐儿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易敏之却又蔫儿了:
“不行,过去的话你哥哥还在家呢,不好。”
更何况还有一些人想置她于死地呢。易敏之这话可不敢说也不能说,虽然目前是安全了。可是谁知道以后呢?还是端王府安全一些,起码那些守卫都是上过战场的,等闲人不大可能越过他们进入王府内院。庄子上那一次还不是因为她的一时疏忽造成的?这样的事情她可不想再来第二次。
贝姐儿笑了笑并不多说,她的丫头拿来了点心一一摆放在桌上,易敏之低头专心看书,不多时,琳姐儿几个来了,也没有打扰她。其实要做什么样子的衣服易敏之也有底了。
自然不可能做那现代改良版的旗袍。不过那么多部的清穿剧看下来,精致的旗装倒也记住了几套,回头画出来让人去做就好,样式即新颖,也不至于太过赶超时代让人不敢穿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京城民众的赈灾施粥俱都到达了最高峰。这是由各家闺阁千金们带来的一股热潮,往年的白粥今年改成了热气腾腾的米饭,你家有肉,我家有鱼他家有汤。你家施饭我家施衣,更有人干脆请来了大夫在城外义诊大把大把的药材往外送。相比而言端王府这几家的素白粥简直就是乏人问津。
那些猪,后来检查了没什么问题。易敏之一声令下俱都宰了,干脆别人施粥她就施骨头汤,肉汤,杂碎汤,这下子连大米都省了,即便这样,这边的人仍旧是少的可怜,早上熬的汤要到晚上才会用完。
琳姐儿表示过忧虑,什么皇帝的封赏她也是想要的,这样可以加重她当选太子妃的砝码。只不过贝姐儿泼了一盆冷水上去:
“你当着圣上看不清楚吗?这样刻意为之又怎么比得上咱们建一座善堂?我祖母已然拨下了银子不日就可以选址动工了。”
确实,那些人这样做还是作秀的成分居多,皇帝又不是傻子,心里岂能不明白?封赏人人都有的时候,谁也不积极,不稀罕,可是封赏只给了冒尖儿的人,有些人就不干了,再加上太子选妃这样关键的时刻,谁又不卯足了劲儿表现一番自己的“仁善”之心?只是他们却是不知道,就算凭此得到了封赏,也与参选太子妃的事情没什么关系。相反,那些人还会在皇帝跟前打上“逐利而为”的记号。
这边以端王府牵头的施粥行动仍旧不温不火的进行着,那边以静安王府,静肃王府,静恭王府,静忠王府为首,端王府为辅的善堂也如火如荼的开始筹建了,桐雪一天到晚忙的脚不沾地,即便她不想着端王府在这件事上沾染太多,只不过这样可以博取名声的事情她有怎么肯甘落后,一方面以王府忙为由推掉了善堂筹建管事之职,一方面在京城各个富商之间奔波筹集善款,物资。
就连京城里最大的一家赌坊,盛世赌坊也捐出了五千两银子来,这能不说桐雪手腕之高。
这日,朝廷的赈灾款项已经拨了下来,很多灾民们领了银钱和衣物准备在朝廷的组织下开始陆续返乡,也有人不愿走的,由朝廷分发一定的银钱供他们在京畿各地的生活,也有地方人口稀少的,索性就给灾民们划了土地,助他们盖房安家。
若是放在往常,各地官员在查证灾后损失之时少不得拖延时间,就等着多饿死一些人,届时往上报灾民人数的时候,这些死了的自然还活在那些记录之上,这样当地官员不仅可以多拿到一些赈灾款项,也可以将一些房屋土地纳入自己的囊中。然后户部再扯皮一段时间,少不得也得一个来月以后才可以下放赈灾款。
可是如今,太子选妃在即,各地官员举荐的美人不在少数,全部都卯足了劲儿冲着太子妃的位置而来,谁又愿意在这些事情上扯皮?是以不过十来天的功夫,这统计各地灾民,受灾地方损失到拨款就一应到位了。
京城这边各家粥棚早在赈灾预案下来的那一天就撤了,唯有端王府,静安王府等几家的粥棚一直搭到了灾民们集体返乡那一日。
易敏之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些日子东躲**的真是不得安生,后来还是静安王妃出面说让她帮忙做一件衣服各府才算消停了。善堂那边因着是雇佣的灾民搭建,也是给灾民们准备的住所,是以灾民们很是用心,不过几天已然初具规模,向来不用月余就可以住人了。届时善堂将会收留京城各县镇的弃婴,流民,孤寡老人以及乞丐,善堂更是专门买了几处产业,争取自产自销不用时常靠各家接济。
这个很像是现代的慈善机构,易敏之不由的有些多想了。
今日是施粥最后一日,灾民们在午后便要启程返乡了,没有各家的千金骚扰,易敏之总算不用窝在棚子里了,虽然棚子里放了冰,稍微凉爽了一些,可是到底比不上外头敞亮。
因着是最后一日施粥,易敏之便亲力亲为的为灾民们盛饭,贝姐儿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戴了帷帽跟着出来了,琳姐儿一看不干了,也戴着帷帽出来了。娴姐儿更是要跟着,唯有月姐儿找了个借口回家去了。
聂祁宏一路策马狂奔,原本要早些日子就可以进京的,可是在半路上又接到一个消息转身又去了西南。再次回京,已然是数日之后了。连日的奔波让他异常疲累,同时因着忙碌他也没听闻鲁地蝗灾之事。
原本听到易大人所述之事便一腔热血只想着将那个人碎尸万段的他,在半路转折之后,他平静了许多,易大人为何惨遭流放家破人亡?还不是因着那件事?若是他一时冲动,布局不够周密,怕是会直接和皇帝决裂。
拿定主意之后聂祁宏便打算按兵不动,如今最重要的两个知情人都捏在他的手里,那边得知这两个人失踪之后怕是要有一番动作,届时顺藤摸瓜岂不便易?更何况做多错多,到时候把柄都拿捏住了,任他权大势大也难以逃脱罪责。
一连几日吃睡都在马背之上,聂祁宏的双眼因着睡眠不足早已通红一片,可是在看到城门前那个人的时候,他隐忍多日的怒火蹭的爆发了出来:
“易敏之!你在这里做什么!”
易敏之盛饭的勺子顿住了,愣愣的看着疾驰而来双目赤红的男子:
“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易敏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时,她竟然爬在了马背之上,马鞍咯的她肚子生疼,她也恼了:
“聂祁宏!你个混球!放我下去!”
景乐张大了嘴巴看着爬在马背上的女人,太猛了!
贝姐儿等人已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了,早就知道这个易敏之如今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可是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也只觉得性子比以前跳脱了一些,别的也看不出什么来,今天这样简直是丢尽了女人的脸啊!
“你说什么?”
森寒的杀气从易敏之身侧爆发开来,她忙闭了嘴转头看向上面捂住了嘴弯了双眼讨好的说:
“奴婢没说什么,没说什么。”(未完待续)
回到古代养包子174_第一七四章聂祁宏你个混球更新完毕!
第一七五章 璧人
回到古代养包子175_第一七五章璧人聂祁宏冷冷的瞅了她一眼,吓得易敏之赶紧老老实实趴下,再也不敢计较那个咯着自己腰侧的马鞍了。乖乖的任由聂祁宏策马带着她往内城而去。
马鞍咯着腰侧很不舒服,马又一起一伏的惦着她难受,易敏之双手撑着马腹努力想让自己舒服一点,可是马儿起起伏伏之间根本无处着力,她指甲又长,又不敢抓马匹鬃毛,生怕抓疼了它惹恼了这小畜生把她给颠下来,毕竟聂祁宏没有抓住她。不过……她是谁在她屁屁上一点一点的?!
易敏之想要扭头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这个姿势转头很困难,眼角瞄到后头同样骑马的景乐,见他的手一起一伏,瞬间明白了那点在自己屁屁上头的到底是什么……易敏之的脸腾的就红了,两只手也不想着撑着什么地方了,直接捂住了脸羞的没脸见人了。
就在易敏之全身上下都快烧起来的时候,一阵冷气从身侧蹭蹭蹭的窜起,她一惊,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马已经停了,转头去看聂祁宏,他本就森冷的脸现下更是如深冬寒冰合着凌冽的杀气冲击着周围的空气,一双丹凤眼紧紧盯着前方刀锋一般的眉毛紧紧皱了起来,她打了个颤,顺着他的目光艰难的转过头去,只见这马儿停在了惠斌楼的门口,门外一对璧人,不对,金童玉女,不对,一对小帅哥两人正低垂着头翻着一本册子,这样的画面很是和谐,阳光炽烈,照耀在他们身上晕出美丽的光圈。
好一对儿璧人啊!
易敏之最终在心中感叹,身边的煞气越发浓重。易敏之猛然明白聂祁宏为什么生气了,这两个人,这么重的煞气还发觉不到身边有人,看什么呢,这么专心!
“回府!”
聂祁宏冷冷开口,马鞭狠狠抽在马臀上,马儿嘶鸣一声蹿了出去,吓得易敏之惊叫一声死死抱着聂祁宏的大腿不撒手,为什么不抱马脖子?没骑过马儿也看过好多电视剧的好伐?那些古人初学骑马就是不让夹紧马腹,生怕马儿跑得太快。这抱紧马脖子不是一样的道理吗?
聂耳直愣愣的看着绝尘而去的背影。那是,父亲?!
刷,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将手里的书塞到倾城手里急急说道:
“改天再议,我先回去了!”
“喂!”
匆忙间倾城没有接住,书掉到了地上,倾城心疼的弯腰捡起了书,起身之时聂耳已经窜出去好远。连自家马车都没等,倾城叹了口气,这本子本来打算让聂耳拿回去改改的,在门口等马车的功夫他又想起来一些主意,便跟聂耳商量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了?
“倾城少爷。我们大少爷呢?”
聂卫跟着马车一起过来,见不到聂耳忙跳下马车问。
倾城将拂干净的书递给聂卫:
“聂耳回家了,你把这个给他。”
“是。”
聂卫有些奇怪,怎么不等他们就走了呢?不过他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他该问的。便接过书放心怀里跳上马车。
行不多远就看到了快步跑着的聂耳,聂卫赶紧停下马车叫他。聂耳见状跳上马车一叠声的说:
“快!父王回来了!”
“啊!”
聂卫一惊,不等聂耳在车厢里做稳当就夺过车夫的马鞭狠狠抽在马身上。马车嗖的蹿了出去。聂耳一个踉跄摔倒在车里,却只一叠声的叫道:
“快!快!”
“吁!”
聂祁宏拉紧了马缰,马儿立起后双蹄落地稳稳停下。他盯着抱着自己大腿的女人冷声道:
“可以放手了吧?”
“啊?哦。”
易敏之一看到了王府,忙不迭的松开手自动从马上溜下来,见府门紧关着赶紧跑过去叫门,门子开了大门,易敏之头也不回的一溜烟儿跑进内院去了,到了二门一问守门的婆子桐雪不在家,她径直跑去了聂清婉的院子,她这段时间不在家许香韵索性让管嬷嬷和卢嬷嬷去聂清婉的院子里教导规矩。许香韵平常没事也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