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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生命除了剑就是寂寞,高山之巅观日落日出,东海之边俯瞰潮涨潮生,天地茫茫宇宙洪荒,漫漫长生不过转瞬,日升月落之间消亡与三界。执着,执着为何?天道茫茫不可求,不若着眼当下。道本是逆天而行,匪执着而不可存。执于剑,执于道又有何区别。
豁然顿悟,闭关十载结成剑婴。
&&&(严肃的番外不是好番外,嗯)
其实屠非内心一直有个不曾对外人说起的渴望——他想成为一个大侠。
但是世事总是不能尽如人意的,在他得到天藐剑欣喜若狂以为自己是开了金手指终于得到神兵NO?1的时候,一个老头出现了。
就这样,想成为大侠的屠非被修真传销协会拉去当会员了。
在他修真小有所成之后他就离开了传销协会跑去单干了,当然这个单干不是在路边摆个pose装高人,开口就是:“小子,我观你根骨不错悟性奇佳,可想修仙?”
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先哼哼两声,再不愿意就揍他一顿,揍到人家承认你实力不凡死皮赖脸要跟着修真为止。
修真传销协会威力大啊。
修成剑婴后屠非一头扎进深山老林去钻研剑道了,时间如流水,岁月人不知。结果偶然下山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在偏僻小山村胡作非为的大妖怪,这个山村不知遭了什么灾,全村的人都变成了活死人,却又不是僵尸,它们根本不畏阳光,也没有思想,只会到处走来走去还总想着咬人,屠非心下疑惑,但是难得做一次大侠的他还是兴致勃勃地拔出天藐剑,追杀了那个打妖怪八百里。
就在他半空御剑将天藐剑插入妖怪的脊背的时候,天地间忽然一阵激荡,周身灵气像是潮水一般退去,天空中好似有个黑洞不断吸取着天地灵气。
妖怪怒号一声,自碎内丹爆出灵气,夺路而逃。
屠非一时没回过神,待他将注意力从天空转到那个妖怪身上,他才发现,那个妖怪逃走了……
重要的是,他的天藐剑还在那个妖怪的背上…………
屠非立刻折了一段树枝追了上去,奈何那个妖怪自碎内丹爆发力着实强悍,而天地灵气骤失,屠非一时间追不上他,体内灵气告罄之后,那个妖怪的行迹也消失了。
就这样,这个剑痴+天然呆的剑修对着杳杳妖迹陷入了痴呆……
他的天藐剑啊!
丢了剑的屠非垂头丧气地出了山林,准备想办法弄点归元丹来,听师傅无尘子说起这一带似乎有妖精市集,是在附近修行的妖精交换商品的地方。于是他路上抓了一个小妖精拷问一番市集所在地,被吓坏了的妖精战战兢兢地招供了,心里默默泪流,这个土匪该不是想要去报复社会吧,不是他想多了,实在是这家伙一脸想要扫黄打非的表情。
就这样,屠非一路杀气腾腾地往妖精市集行进,一路上经过的村庄里根本没有活人,到处都是这种咬人的“僵尸”。屠非心里疑惑不解,于是路上又抓了一个妖精拷问,那个妖精告诉他,修真界早已迁出了地球,现在这里到处都是活死人,剩下的妖精也在努力攒够灵石开启公共传送阵离开。
屠非摸了摸口袋,一个灵石都没有,就算有也都用在请锻造师进一步锻造淬炼天藐剑上了——这些锻造师一个个狮子大开口,每锻造一次都是天价啊。
好不容易赶到了妖精市集,屠非一眼就发现了窝在角落的祝鹤鸣,并“打劫”了他两瓶归元丹。
结果这只鹤妖在知道他没钱后很上道地摸出五块灵石捧到他面前,眼巴巴地看着他,一脸肉痛又可怜的样子。
自认为是斩妖除魔的大侠却被当成了土匪,屠非有些憋闷,现在身无分文,难道以后就要靠赊账来买丹药吗?
略一思索,屠非拎起鹤妖亲切问道:
“会炼丹?”
“……嗯。”
“会做饭洗衣服吗?”
“……嗯。”
“怕死吗?”
“……嗯嗯嗯!”
不知为什么屠非觉得这只鹤妖很害怕,或许是被外面无穷无尽的活死人吓坏了,他温和地安慰道:“现在到处都是活死人,为了保障你的安全,你就暂时跟着我吧,我现在没钱,等有了再还你。”
大概是他的错觉,这只鹤妖的脸色由白转青,眼中一派郁愤之色。
“我叫屠非。”
就这样,屠非抓了个会洗衣服会炼丹的鹤妖当跟班,完全忘了这只是他的债主。
一句话来总结那就是:屠非用强盗的行为和人口贩子的台词拐骗了仙鹤,劫财又劫色,果然是土匪本色。
&&&
数日前。
祝鹤鸣在山林外围寻找药草,活死人横行,修真界迁出地球,剩下的没走成的妖精也都妖心惶惶,治安严重下降。
祝鹤鸣想找点草药多炼点丹药好交换一些灵石,忽然山林深处传来了一声恐怖的嘶吼。
鹤妖的脸白了,这种浓郁的妖气显然是一只大妖怪,果不其然,周围树木一阵颤抖,隐匿着踪迹的大妖怪终于现形,浑身是血地站在祝鹤鸣面前。
祝鹤鸣吓呆了,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大妖怪一步一摇地向他走来。
大妖怪铜铃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祝鹤鸣,眼中充满了怨念。
一、二、三……
大妖怪倒地不起,嗝屁了……
祝鹤鸣惊吓之后才回过神来,这个大妖怪的背上插了一把神兵,这只大妖怪因为伤势过重已经力竭而亡。
难道他能得到一只大妖怪的内丹?!祝鹤鸣欣喜若狂,连害怕都忘记了,赶紧去挖内丹,结果这只大妖怪已经自爆内丹,只剩下一些碎片了。
祝鹤鸣是个无可救药的乐天派,没有内丹有神兵也是好的,结果一挥,剑太重了,剑灵完全不鸟他,他根本只能把这个当柴刀使。
失望地祝鹤鸣只好收起了神兵默默地搜尸了一遍,握着十几块灵石离开了。
不管怎么说,能保住性命总是好的。
就这样,在谁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天藐剑落入了鹤妖之手,虽然后来他知道了这把剑的主人是谁,但是为了抵债,他坚决不把这把剑拿出来归还原主。
欠债不还,拿剑抵债!
23
23、狗窝密谋 。。。
二十三?狗窝密谋
四人在只有三十平米的“狗窝”里住了下来,鉴于卧室有限,分房策略如下:容子桀和左清晏一间,屠非和祝鹤鸣一间,厨房卫生间客厅共用,房租由容子桀承担。对于最后一条容子桀表示了抗议,但是在三人的联合镇压下抗议无效。
没办法,除了他其余人都是一穷二白的,要出房租那就只能去卖身了。
祝鹤鸣摸了摸口袋里的各色小药丸安慰金主:“要不我拿小药丸跟你换?滋阴壮阳美容养颜,我都有的。”
一边说还一边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容子桀。
容子桀再黑也不能要求未成年正太付房租啊,虽然明知道这家伙的年龄早就是一个很可观的数字了,但是经不住人家脸嫩啊。
至于左清晏和屠非,这两个脑回路在一定程度上有极大相似性的同类一个在研究如何在窗台上种食人花另一个在参观房间顺便拆了一根桌脚充当临时武器——这直接导致大家的晚餐是在地上解决的。鹤妖严肃批评了屠非的不当行为,但是显然这个剑修正在努力把桌腿刨成锐器而对同伴的教育充耳不闻。
“这是什么?”容子桀对窗台上迎风招摇的红色花卉十分感兴趣。这种花卉看起来更像一只大章鱼,触手就是青色的藤蔓,中央是一朵红色的花苞,大概巴掌大,等盛开的时候至少会有脸盆那么大。
“食人花,名叫阿呆,浇水的时候要小心,它喜欢在你转过身去的时候偷袭你的屁股。”左清晏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的臀部。
食人花的特性就是偷袭,它会趁你不注意用藤蔓缠住你,然后长满了尖牙的花心就会嗷唔一口咬住猎物,神经麻痹的分泌液会使得猎物在短时间内动弹不得,藤蔓也会在猎物体内注入消化液,从内部将猎物彻底消化,并由部分取代了根系的藤蔓消化吸收,通常消化过程能持续一周甚至更久。
“……放心,我绝对不会去浇花的。”容子桀无奈地说道。
“我中招过很多次,还好我的肉长得快。”左清晏拍了拍食人花红色的花蕾说道。
“……这句话让我联想到了养殖场的某种动物。”
“啊?”
“没什么。”容子桀默默扭头离开了。
左清晏盯着窗台上茁壮成长的食人花,迷惑不解地嘀咕道:“阿呆,现在到处都是莫名其妙的人,真是难相处啊。”
食人花探出红色的花苞缓缓张开了,趁它的主人不注意嗷唔一口咬上了他的屁股。
“嗷,阿呆你又咬我?!再咬我就不给你浇水了!”
偷袭失败的食人花迅速将花朵收拢恢复到花苞的状态,这是它保护花心那口好牙的本能。
左清晏揉着可怜的屁股庆幸自己体质好那点麻痹毒素对他根本无效。
嘶,真疼,这个小坏蛋,养了这么多年了还一点都不可爱。
&&&
“好了,咱们来讨论一下怎么进入彤沉派吧,地点我是知道的,以前跟着主人去过一次,不知道现在那里的机关阵法还启动着没,但愿没有,不然我们要进去很困难,彤沉派的机关阵法是出了名的厉害。”祝鹤鸣说。
“杀进去。”
“里面有存粮吗?”
“……我只是去参观一下修真福地,怎么,这趟旅游危险程度很高吗?你可以提供一份人身及财产安全的保险吗?”
祝鹤鸣的内心泪流满面:猪一样的队友啊。
“我们的目标是去搜刮一下剩余灵石和门派内没被带走的玉瞳简,毕竟门派秘籍都是很珍贵的,可以的话再去搜刮一下药圃内没有被带走的仙草,顺便找找有没有遗留下来的师门秘宝……”
三人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那现在就去抢吧。”
“我还是想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存粮,这关系到我的行动积极性。”
“在巨大的利润面前一切法律都是可以被无视的。再说我觉得这不是犯罪,只是对文明遗迹的一种探索和研究罢了……”
祝鹤鸣望着低矮的天花板长叹一声,他忽然对这趟寻宝之旅不看好了。
休息一日后两人的灵力恢复了,为了方便长途跋涉容子桀弄了一辆越野车来,御剑飞行的危险系数太高,他已经坠落两次了,事不过三,他还是选择更加安全的旅行方法。
唯一的麻烦就是他对这种长轮子的车子不大适应,习惯了高磁悬浮车以后他很难喜欢这种笨重又迟缓的代步工具,更可恶的是这车子居然还要他一刻不停地驾驶。哪怕没有全自动驾驶半自动驾驶也是好的啊。
歪歪斜斜地把车开回狗窝,屠非已经手提削尖的桌脚等在门口了。
“这东西有用吗?”容子桀实在不看好木头的攻击力。
屠非一声不吭,手上一发力,木剑唰地一声擦过了他的脸颊,钉入墙壁内。
“……”容子桀看看车窗上的破洞,又看看身后墙壁的窟窿,决定默默把一切质疑都吞回肚子里。
“祝鹤鸣和左清晏呢?”容子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问道。
“阿鸣在整理药材,左清晏……好像在和他的花较劲。”
话音刚落屋内就传来一声惨叫:“阿呆你又咬我?!”
……这个世界真是太危险了。他终于发现和母星上一样凶悍的植物了,但是在母星可没有人把这种危险植物当观赏植物驯养。
没一会儿捧着花盆一边叱骂不安分的食人花的左清晏出现了,他把花盆往容子桀身边一递:“帮我拿着。”
“……”他可以拒绝吗?
“阿呆很乖的,从不乱咬人。”
“……”不带这么赤果果地欺骗别人的。
食人花很不合作地张开了红色的花瓣露出黑乎乎的花心,以及黄色的尖锐小牙。
容子桀条件反射地给了它一枪,子弹擦着食人花飞过,一瓣花瓣瞬间飘落。
食人花立刻缩紧了花瓣,用张牙舞爪的藤蔓将自己包裹了起来团成了一个绿色的球。
“你吓到阿呆了。”左清晏皱着眉头不满地抗议着。
“我这是正当防卫。”容子桀义正言辞地说。
“你看看阿呆,它都团成一团了,上一次它这么害怕还是因为我师父企图用三味真火烧它。”
“……”他只是稍微恐吓这朵蔫坏蔫坏的花而已。
“好了好了,别吵了,上车走了。”祝鹤鸣也从屋内走了出来,跳上了驾驶座,“我会开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