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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女配求生存-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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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张飞霞般的俏脸,那种羞中带怯的神情,叫肖肃看的眼睛都不愿多眨一下,一颗心软的差点没化掉。
  他一手抓住床沿,一手返回到脑后拽住床栏,全身用力,再一次试图坐起来。可惜,如今的他可不是以往那个武功高强,内力深厚的肖肃了,他虚弱得只堪堪的抬起了脑袋,就又无力的软倒了下去。
  两次尝试无果,而且还是在心爱的姑娘面前如此丢人,他的脸不由得就垮了下去。
  羞窘的白清却被他的模样逗乐了,那一番动作,就好似前些日子那只被她故意掀翻在地的乌龟,挥舞着四肢,努力的想要翻过身来,可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
  看着她的笑容,肖肃眨巴着眼睛,露出个可怜兮兮的表情,语气软软的道:“清儿,我起不来,你过来点儿,帮我一把,好不好?”
  谁能想象,一张严肃得好似冰块的脸上,突然露出这种完全不符合他风格的表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白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强自忍住心中的酸软,摇了摇头,坚决的道:“你身上还有伤呢!我方才问过太医了,他们说你身上的伤虽然已经结了痂,但是内里并没有长好。你要是以后还想上战场的话,就得好好儿的养着,不能乱动的。”
  “可是我想抱抱你!”他拖长着声音撒娇,竟还微微嘟起了嘴,语气也分外的绵软深情,好似呢喃般的说道,“离上次看见你都那么久了,我在外面,日日都在挂念着你,你呢?嗯,你有没有想我?”通过骁骑营的特殊渠道,他其实明明白白的知道白清在京里的每一件事情,更知晓她亲口对颜弥娅说过她父亲在为她相看人家,而她也并不反对。可是这个时候,他却完全不提这些,只利用自己受伤过后的虚弱,来博取她的同情和心软。
  偏偏这么简单的一招,还真起了作用。
  白清见他如此模样,听他这般言语,想起来之前弥娅姐姐告诉她,他原本带着十数位武功高强的随从,可是为了早一点回来见她,他自己一马当先,丢开了骁骑营的属下们,跑了回来,这才栽到了那场劫杀当中。
  否则以他的功夫,加上十数人首尾相护,就算受伤,也不会如此严重。
  颜弥娅说这些的时候,只是很平淡的陈述事实,让她知道肖肃对她的情分,言语间并没有半分怪责的意思。可她听过之后,心中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些愧疚。她知晓,若不是父亲煞有其事的相看传了出去,他不会那么急切的忙着赶回来,兴许就不会有此一劫。
  所以,尽管知晓不应该,她终究还是不顾男女大防,孤身来到了他养伤的房间里。
  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的到来,已经明确的表露了她的想法和决定。
  肖肃何其老道,白清的这点子小心思,他又岂能看不明白?所以,打蛇随棍上,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条件,他要牢牢的将她圈到他编织的网中,叫她从此以后,再也升不起半分离开他的心思。
  一边放下所以尊严,撒着娇的时候,一边就将伤痕累累的手朝白清的方向努力伸展,连身子都跟着倾斜了过去。好似抓不到她,他就安不下心一般。
  看着他半截身子都快要落地了,白清终究还是不忍心,忙不迭的跑了上去,搀扶着他,试图将他推回到床上去。
  偏偏她一靠近,肖肃就突然一把抓住她,紧紧的,就算是手背上的伤口微微裂开,溢出点点血迹,他也不肯放松半分,生怕他一松开手,她就又不见了。
  “流血了!”看见爆裂开来的伤口,白清那里还顾得上自己是否自由,赶紧掏出帕子,死死的压住伤口,张嘴就要喊太医进来服侍。
  肖肃却突然猛地抬起头来,苍白无色的冰冷嘴唇,将她所有的话语完全堵了回去。她睁大着眼睛,骇然的看着他突然凑近放大的面孔,感觉到嘴唇上凉凉的、涩涩的清淡药香,整个人都呆呆的,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原来真的是甜的!
  肖肃心中暗叹,食髓知味一般,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舐着她柔软的嘴唇。然后试探性的,轻轻顶开了她的牙关,温软湿热的舌头,游鱼一样滑到她的口中,贪婪的诱导着她分泌出更多甜美的汁液,餍足的勾回到自己的嘴里。
  许久之后,熟悉的窒息感让白清突然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竟是被一个伤者侵犯了。当下双手用力,推开了他。悲愤的斥道:“你,你,你……怎么能这样?”羞恼之下,竟是句不成句,词不达意。
  她却看不到,此刻的她,芙蓉面色红如烟霞,樱桃小口润泽光彩,再加上一双闪着朦胧泪光的眼眸,有多么的诱人。
  肖肃倒回到床上,身上的伤口疼似刀绞,偏偏心里却高兴得不得了,一双明亮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嘴角微微的勾起,笑得很是得意。
  “待我能下床了,就立刻回去准备好一切,亲自上门来提亲。”
  “你太过分了!”白清又是羞又是恼,觉得委屈极了。
  上辈子她虽成过亲,婚姻生活还一过就是十年。可是她与袁茂林之间,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夫妻二人之间最亲密的相处,也不外乎就是在床榻间那些点滴的交流而已。就是最初那一年和谐的夫妻生活,也从未有过这般唇齿相依的时刻,更不提后面的九年时光,他们二人更是各自安歇,互不干涉的。
  她几乎都忘了,她也曾是经过人事的,如今被肖肃这样轻薄,竟好似未经人事的大姑娘一样,心“砰砰”的跳着,好似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她却是忘了,如今的她,可不就是未经人事的大姑娘么!
  见她真的恼了,肖肃赶紧再次伸手紧紧握住她的手,用仅有的力气控制着她,不让她挣脱了去。放低了声音,难得唠叨的柔声道:“是我孟浪了,是我不好,你别生气。清儿,你不知道,受伤昏迷的时候,我觉得我整个人的意识都已经跟身体分离开了,无论怎么想回去,都回不去。我很担心,担心我万一再回不来,再也醒不过来了,该怎么办呢?后来我看到了你,你躲在角落里面,垂着脑袋,谁都看不见你的表情,但是我看到了。你在流泪,在伤心,是因为舍不得我离开,对不对?那个时候,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一定不能死,我要活着,娶你为妻,跟你过一辈子。后来,你拿出了圣药,给了药方,救活了我。可是我醒过来了,却没有看到你。清儿,我有些害怕,在南浔的时候,我就得到伯父要将你嫁给别人的消息,我生怕回来得晚了,就要再一次眼睁睁的看着你与别的男人定亲,然后看着你嫁给别人。我经受不起的,若是你真要嫁给别人,那就等我死了以后再嫁,好不好?”说着说着,他沙哑的声音里,竟是含了些哽咽,眼睛巴巴的看着白清,似乎是在祈求她给他一个承诺。
  听着他的剖白,白清的脸已经烫的绯红,别开脸不敢看他的眼神,手掌却慢慢的回握了过去,与他十指相扣,密密实实,没有一丝的缝隙。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无声的回应,比起言语的承诺,更让肖肃觉得安心。
  他紧握着心爱姑娘的手,凑在唇边,在她的手背上深深的印下一个吻。
  约定今生不放手,相携到老共白头。
  还有什么,能够比这一刻更令人沉醉呢?                    
  



☆、79第077章

  肖肃养伤的日子过的既难熬又幸福;难熬的是,他被勒令整日整日的躺在床上养伤,每日里至多只有短暂的两刻钟可以起来放放风;幸福的却是白清每日都会来看看他,偶尔,还能趁着对他严防死守的白氏父子不备之时,偷摸着亲近亲近心中的佳人;借以慰藉他多年的相思之苦。
  越是靠近她,他就越加舍不得离开;最后身上的伤都完全好了,他也一样无视着白氏父子二人的白眼和言语刺激;死赖在白府中不肯离开。
  然而,一则渐渐风靡京城,甚至于在皇宫中被人大肆谈论的流言;终于让他不得不奉召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继续为他的皇帝舅舅做牛做马。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扬开来。京中上至八十老妪,下至三岁小孩,竟是都知晓了冀王连瑾不是圣人的儿子,而是淑妃选秀后被赐给当时还是太子的当今为侧妃,在家中备嫁之时,与其祖父的关门弟子,大儒宋崇私通所生的这一流言。
  流言言辞灼灼,不但联系当年选秀之前一度传扬的风风火火的师叔师侄逆…伦之恋;还有淑妃早产生子,冀王的身体却半点都没有留下早产带来的弱症,一直比足月的孩子还健康的这一铁证;再加上许多人百般哀求着想要拜师却全都被拒的宋崇,回京之后不过在宴会上见过淑妃一面之后,竟是主动提出了要收冀王为徒。为了他,他还一度放弃了他最为崇尚并且坚持了十数年的游历生活,竟是留守在京中,对其悉心教导。甚至于,他还放下原本的文人清高姿态,开始结交朝堂文武官员,礼贤下士的拉拢引荐了许多有志之士,让冀王在如今不过十五岁的小小年纪,朝堂上就已经建立起一派堪以媲美太子属官的势力。还有人传言,太子前些日子着力清洗掉的大半属官随从,其中绝大部分都是为冀王所用之人。
  当然,传扬留言之人摆出来的最为有利的证据,便是冀王那张长得六分像淑妃,三分像宋崇,竟是丝毫都不像圣人的相貌。
  此流言纷然传扬开来之后,不但无数的好事之人相信了,就是冀王自己的心中,也不由得开始有些怀疑。据宫中传出的消息,他在听到留言之后,还曾跑到淑妃的延禧宫里去偷偷询问过。
  当然,他们母子二人说了些什么,旁人一概不知,不过这却并不妨碍大家天马行空的猜测。
  而且随着淑妃一改往常的温柔的行事,以严厉的手段处置了几个宫人,还放下“再有人私下传言,就当场杖毙”的狠话之后,流言不但没有被制止住,反而愈演愈烈,最后竟是传到了圣人的耳中。
  兴庆帝听闻之后大发雷霆,一番查验之后,连续的杖毙了数十宫女太监,又下了谕旨申斥了皇后管理宫务不善,帝后二人竭尽全力清洗后宫,流言才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然而到底是伤了颜面,兴庆帝虽没有说过半句斥责的话,反而还频频给淑妃和冀王母子赐下各种奇珍异宝,看起来好似比以往更得圣宠。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自那事之后,相对于以往的宠爱和信任,兴庆帝却是再未召见过他们母子二人,情分到底是淡了下来。
  其实看着冀王那张的确没有办法肖似自己的脸,若说兴庆帝不怀疑,那绝对是假的。但是就算怀疑,他也不能表露出分毫,只得如此处置,心中自然有些憋屈的感觉,又哪里还能够如常面对呢?
  一番雷厉风行的清洗之下,宫中的风声虽暂时停歇了下来,宫外却依然还在隐隐绰绰的传扬着,偶尔会微服出宫体现民情的兴庆帝,在这之后出了几次宫,几乎每次都能够听见别人隐晦的谈论着他头顶上帽子的颜色。
  他深知防民之口,胜于防川,民间的悠悠之口终究不是那么容易防堵的。可到底关乎皇家颜面,亦关系到皇室的血脉问题,兴庆帝就算想将之当做耳旁风不予理会,宗室王爷们也不会袖手旁观。
  九九重阳节过后,一直对此事静默无声,没有发表任何看法的宗令、铁帽子醇亲王终于递了牌子求见。醇亲王一脉从太宗皇帝继位之后,便奉先帝成太祖之令,一直担任皇族宗令,掌管宗人府。不过虽贵为铁帽子亲王,历代醇王府的主子,却都是低调不张扬的性格,若非事涉皇家尊严,他也是不会理会的。
  而这一代的醇亲王连焘从辈分上来说,应该是兴庆帝的族中堂叔。醇亲王进宫之后,叔侄二人在御书房密探半天,兴庆帝终于下定了决心。
  反正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再躲躲藏藏、隐隐瞒瞒的,好似真的有什么事儿一般,不如大张旗鼓的调查,有了确切的定论之后,人们自然再没有兴趣去谈论了。
  最终,他下了诏,将赖在白府里面养伤,怎么也不愿离开的肖肃召了回来,开始着手调查此事。
  不过他也知晓,如此一来,定然会引爆更为火热的流言,下命令之前,心中就已经暗自下了决定,在此事彻底平息之前,再也不微服出宫了,省得闹心。
  ****
  事涉皇家丑闻,又关系到皇族血脉的问题,便是兴庆帝素来对其信任有加,肖肃还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棘手。
  按说他此次受伤濒死,宋崇功不可没,其中也未必没有冀王和淑妃的意思。他若是想要报仇,只需要罗列了证据上去,直接将事情盖棺定论,对方定然落不到一个好下场,他的大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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