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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室友不是人-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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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节省空间,游轮上的卫生间和浴室是一体的,中间用拉门隔开。
    李晓树走到马桶前,解开裤子的拉链,很快小解完毕。
    他按下冲水马桶,整理完裤子,刚要转身离开,忽然听到浴盆那边,传来一声撩动水花的哗啦声。
    李晓树好奇地扭头一看,顿时从惊讶,变成了狂喜,心脏砰砰直跳。
    拉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了,他清清楚楚看到,一个赤/裸/裸的少女坐在浴盆里,正在洗涤海藻般长长的头发。
    白皙的肩头和胸/前波涛起伏的胸/器,在臂弯和长发间,时隐时现。
    送上门的美食,绝对没有不吃的道理,李晓树一边贪婪地打量她的胴/体,一边赶紧向她走过去,几步就到了浴盆旁边,笑着问道:“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还是故意的?”
    口中说着,他已经亟不可待地把手搭在少女的肩头,滑腻腻的触感,让他瞬间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心跳加快,血脉偾张。
    手指不由自主地下滑,下滑……啧啧,这手感,这曲线。
    少女慢慢抬起头,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弯弯的眉毛,杏核般的眼瞳,高挺的鼻梁,小小的嘴唇。
    瞅着很眼熟,李晓树看着看着,忽然想起来,她是谁了。
    顿时如遭电击,惊恐地猛然放开手,跌跌撞撞往后退。
    只退了几步,后背就撞在了拉门上。
    他转身,拼命地拉扯拉门。
    这种拉门,当然是没有安装锁的,上下都是普普通通的滑道,轻轻一推,就可以拉开。
    然而,此时却像被焊死了一样,任凭他怎么用力,居然纹丝不动。
    李晓树急得冷汗都冒出来了,抡起拳头,照着门玻璃就狠狠砸去。
    拉门上装着的,是普普通通的磨砂玻璃,似乎突然间变成了厚厚的钢板。
    他感觉自己的指骨都快要碎裂了,玻璃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丹树!丹树!”他又惊又怕,急得哇哇大叫。
    这时,一只冰凉湿滑的手,忽然搭在他肩膀。
    李晓树颤颤巍巍回头,顿时凄厉地惨叫一声。
    那个少女就站在他身后,然而已经不是刚才白皙漂亮的样子。
    一头海藻般蜷曲的长发,流淌着浑浊的液体。
    滴答……滴答……
    至于她的脸孔,更是可怕得骇人,而且恶心得要命。
    没有眼白,黑嗔嗔的眼睛,像两个深不可测的黑洞。
    脸部皮肤则像打得碎碎的花瓶,又勉勉强强粘贴在一起,布满纵横交错的黑红色裂缝——犹如蜘蛛的网。
    一只只灰白色的小虫子,前赴后继地从裂缝中爬出来,叽里咕噜往下滚落。
    李晓树干呕了几声,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哆哆嗦嗦地继续拉扯着拉门。
    面前的女人……如果还能称她为女人的话,呵呵笑着,喃喃说道:“终于来了,你们终于来了。”
    她慢慢伸出双手,尖锐、锋利的漆黑指甲,足足有半寸来长。一下子就扎进了李晓树的脖子,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李晓树颓然地挥舞着双臂,使劲挣扎了几下,很快就失去意识,软软地瘫倒在地。
    女人歪着脖子,怔怔地看着他。
    晚霞身子,指甲下滑,犹如锋利的刀子,轻轻割开了他的胸膛。
    她的手指插进去,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掏出来,整齐地摆放在尸体旁。
    ***
    奇怪,哥哥去卫生间,怎么一直没出来?房间里的李丹树,暗暗觉得纳闷。他走到卫生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招呼道:“哥!哥!你还没好吗?”
    里面安安静静的,没人回答。
    该不会是睡着了吧?上厕所也能睡着吗?李丹树嘀咕着,更加用力的敲了敲门,里面还是没有反应。
    握住门把手,他试探着推了推,发现居然从里面锁上了。
    “哥,你没事儿吧?!”李丹树提高嗓音,喊了一嗓子,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得到回答。
    他不禁有些担心,也顾不得会不会弄坏门,狠狠踹了两脚。
    门“啪”地一声被踹开了,然后他看到了门后的情形,倏然瞪大了眼睛,跌跌撞撞地扑过去,哆哆嗦嗦地叫道:“哥!哥!”

  ☆、第119章 四十二

白亮的瓷砖上,一大摊鲜红的粘稠液体正在缓缓地流淌,触目惊心。
    液体的源头,是个被开膛剖肚的男人。
    他的胸腹腔,此时此刻,就犹如鳄鱼的大嘴巴,大大地咧开着,里面空空荡荡的。
    血淋淋的肋骨支了出来,甚至可以看到,里面一条暗红色的脊柱。
    发黑的脏器和肠子,就规规矩矩地堆放在他旁边。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其它古怪的异味,令人作呕。
    李丹树记得,以前去菜市场,看到被劈开的肉猪。
    当时还没有什么感觉,然而此时看来,肉猪那打开的腹腔,那支出来的排骨,那些摆在一边的脏器,跟人的其实也没有多少差别。
    胃里一阵翻腾,李丹树又是恶心又是害怕,都快晕过去了。
    他伸出颤抖的手指,碰了碰李晓树的脸颊,还有点微温,显然他刚刚死去不久。
    凶手呢?凶手是从哪里进来的,他现在又在哪里?
    瞪着眼睛,李丹树惊惶地四处打量。
    虽然是卫生间和浴室合为一体,这个房间,面积也并不大。
    大概有五六平方米,当然,完全没有能够供人藏身的处所。
    浴盆、马桶、洗手池、梳妆台和镜子,就是仅有的几样陈设。
    跟外界想通的,除了通往卧室的门,就只有对面一扇小小的窗子,而窗外,是浩瀚无垠的大海。
    会不会有人蹬着船体,从窗户外面爬进来呢?
    虽然这是船舱的第六层,但是,就如同楼房一样,有人从隔壁爬过来,也不是太困难的事。
    此时窗帘挡着,看不出来窗户是开着还是关上了。
    李丹树跌跌撞撞地扑过去,一把拉开窗帘。
    窗户关着,内置的卡簧,卡得好好的,显然,不可能有人从这里爬进来。
    那么,凶手是从卧室那边的门进来的吗?然后一直躲在这个房间,等待机会杀死了哥哥?
    但是,李丹树自己刚才就在卧室里呆着。
    他清清楚楚地知道,并没有任何人从唯一的那一扇门,走出去,凶手杀死李晓树后,躲在哪里了呢?
    看着一览无遗的室内,李丹树浑身的汗毛,全都齐刷刷地竖了起来,他想喊想叫。
    然而他太害怕了,喉咙像被卡住了一样,只勉强发出微弱的几声低吟:“救命,救命。”
    他哆哆嗦嗦地往外奔,想要去叫人,就在这时,突然有什么东西垂落在眼前。
    伸手胡噜了一下,湿漉漉黏答答的,是头发,海藻般蜷曲的头发。
    怎么会有头发?李丹树吃惊地抬头,看见有张支离破碎、乌黑发亮的脸孔,正嵌在天花板上,长长的头发垂落下来,一直落到了他眼前。
    他怪叫一声拔脚就跑,然而,那些头发像有自己的意识似的,张牙舞爪地向他抓来。
    有的勒住他的脖子,有的钻进他的眼眶、他的鼻孔、他的嘴巴,有的绑缚住他的四肢。
    他的眼球被一股脑涌入的头发挤爆了,他的鼻孔被堵死了,他的喉咙里也塞满了大团大团的头发……
    女人欣喜的声音,在室内幽幽回荡:“终于来了,你们终于来了。”
    ***
    李家兄弟被女鬼索命的时候,骆柯和叶析正享受着甜蜜的恋人时光。
    骆柯搂着叶析肩膀,将他半抱在怀里,俩人亲亲热热地挤在一张椅子上,正在浏览电脑上的风景图片。
    “找个好地方,下次我们俩一起去玩吧,这次电灯泡实在太多了。”骆柯饶有兴味地说。
    “好,你想去哪儿?”叶析笑着问。
    骆柯想了想:“云南吧,我小时候看《孔雀公主》,特别喜欢里面的自然风光。”
    “好啊,”叶析柔声说,“我们可以去西双版纳,去玉龙雪山,还可以看看大理古城。”
    “你好像知道的挺清楚的。”骆柯说。
    “嗯,我跟哥哥去过一次,好几年前的事儿了。”叶析回答道。
    骆柯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几秒种后,才闷闷地再次开口:“你跟你哥哥的感情,真的太好了,我都要妒忌了。”
    叶析呵呵笑:“哥哥对我来说,不仅仅是哥哥,他还是我的父亲、母亲,最亲密的朋友,最信任的人……”
    骆柯眼眸沉沉,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儿,忽然抬起他的下巴,用温热的唇,堵住了他的嘴。
    叶析只感到有热乎乎的舌头,撬开他的唇瓣。
    毫不客气地伸了进来,带着粗大颗粒的肉块,在嘴里舔舐、搅动,不放过每一个角落,搅得他整个人都晕了。
    理智当机,思路停摆。
    隔着薄薄的衣料,两个人的身体彼此磨磨蹭蹭,热度一点点升高。
    突然感觉到对方本能的变化,叶析呆了一下,然后瞬间连脖子都红透了,勉强推开骆柯,他结结巴巴地叫:“骆,骆柯。”
    看着他红通通的样子,骆柯“噗嗤”笑了:“男人很正常的反应,好不好?”他凑近叶析耳边,小小声说,“这证明你的男人,身体绝对没有问题。”
    叶析被他热乎乎的呼吸,弄得耳朵痒痒的,浑身一哆嗦,又是害羞,又是嗔怨地反驳道:“什什么我的男人!我也是男人,哼!”
    骆柯又是低低的一笑:“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说着,在叶析身上抓了一把。
    叶析被他突如其来的“偷袭”,吓得几乎蹦起来,立起眼睛,气呼呼地吼道:“你你你不许动手动脚的!”
    骆柯默默地看着他,半天没说话。
    叶析心想,这家伙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这么小心眼?
    正寻思着,骆柯突然凑过来,“吧唧”亲了他一口,笑眯眯说:“好,我不动手,也不动脚,动口。”
    “你!”叶析给他气得简直说不出话来。
    “你看我多听你的话。”骆柯眨了下眼睛,慧黠地轻笑着说,“我可是很体贴的情人,你跟我交往,真的是赚到了。”
    叶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慢慢垮下脸,神情也变得阴郁。
    “怎么啦?怎么突然间就不高兴了?”骆柯不解地问。
    “你好像交过很多女朋友哦。”叶析哼了一声。
    “那是因为,那时候我没有发现你有多可爱嘛。”骆柯温温存存地说着伸出手,想要摸他的头发。
    叶析板着脸,扭头避开了。
    “别看我跟她们交往,其实我很纯情的。”骆柯眉眼弯弯,软软地说着花言巧语。
    叶析的表情,则摆明了是“信你我就是傻瓜”。
    “真的哦,”骆柯微眯起眼睛,懒懒洋洋地笑着,“你知道吗?从很小的时候,我就老是觉得身边缺了点什么。那种感觉,就像是,怎么形容呢?
    身体里少了一根肋骨,它在,我们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失去了,却浑身都觉得不自在。
    我找呀找,但是不行,这个人不行,那个人也不行,在她们身边,我还是觉得空落落的,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
    所以,我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女友。”
    他长长的睫毛垂下去,神情看起来有几分阴郁。
    叶析吃惊地看着他,真奇怪,骆柯说的话,简直是毫无道理的,非常像花花公子们在为自己的*找借口。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理解了,也相信了。
    “我,没有跟她们做过太亲密的事,连接吻都很少,顶多牵牵手。”骆柯喃喃说道,“跟那些女孩子在一起,我没有欲/望,没有想要亲近的欲/望。”
    他说的很认真,所以叶析听得愣住了。
    没有想要亲近的欲/望?然而他们才刚刚明确了交往的关系,骆柯就一直巴着他不放,跟只无尾熊似的,这是什么意思?
    骆柯再度伸出手,抚摸着叶析的短碎发,看着叶析漆黑的眼瞳,弯着眉毛,柔柔地笑着,“叶析,决定跟你在一起之前,我挣扎了很久,烦恼了很久。
    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子,都没有办法撩/拨起我的兴趣,没有办法真正的吸引到我。
    我,对你的兴趣,能维持多久呢?我,会不会伤害到你呢?我,有点害怕。”
    因为他直白的说法,叶析受惊般,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骆柯微微笑着,继续说道,“当我真的把你抱在怀里,亲吻着你,我才知道,你就是我苦苦寻找的那根肋骨。我是那么的踏实,那么的安心。
    恨不得时时刻刻跟你腻在一起,一点也没有厌烦的感觉。”
    叶析狐疑地看着他,嘀咕:“你该不会是在哄我吧?”
    骆柯再次笑了,手指轻轻划过他的五官,轻轻地说:“我啊,第一眼看到你,都没有留意到。但是,再次看到你,视线就有点移不开。
    每多看你一眼,就觉得,被你多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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