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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嘀咕著,一双琥珀色的可爱大眼贼溜溜的瞄著他:“抢走我的第一次……卑鄙……原来那次你根本就不是耍我!是要占我便宜!”
拉斐尔所说的第一次,是指他在进入中央军校之前,和坎特的一次偶遇。
那次两人言语不和,大打出手,坎特把他堵在洗手间里,先把他揍了一顿,又脱下他的裤子,单方面的强迫他。
十四岁的拉斐尔还未通晓情欲,坎特脱了他的裤子之後,狠狠的抓著他的分身撸动,拉斐尔还以为自己又要尿裤子了,谁知道最後,他大哭著看到自己粉色的分身喷出稀薄的白色液体,黏糊糊的弄了坎特一手。
那种被满足的,混杂著惊恐的快感让拉斐尔心悸,可是他还没来得及享受,坎特就开始冷冰冰的讽刺他,然後他把那些恶心的白色液体抹在拉斐尔脸上,酷酷的走掉了。
悲剧的拉斐尔过了一个星期才弄明白,他本来应该很美好的第一次射出,居然被坎特那混蛋给夺走了,导致後面每次自己打飞机的时候,总是想到那只手,属於坎特的手……
这难道不是他应该狠狠憎恨坎特的原因吗?
他还一直以为这是坎特故意报复他的手段,为了羞辱他,可是现在看来,根本是他遭受了坎特的狼爪才对!
拉斐尔气鼓鼓的瞪著他,简直痛心疾首,他居然糊里糊涂的被人占了便宜不知道?
还有,在军队里的时候,他的手烫伤了,和坎特睡在一张床上,现在想想真是恐怖啊……
等等!
拉斐尔的大眼睛中露出惊恐的神色来,他突然想到,他现在不也是和坎特睡在一个垫子上吗?
而且,而且,而且这里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吧?
“啊啊啊啊!”
拉斐尔歇斯底里抱头尖叫起来,
“为什麽啊!苍天那!!你对我好残忍!让我一出生就碰到色狼!还让这个色狼跟著我整个童年时代!少年时代!青年时代!”
“我纯洁无瑕的身体被他看了无数次!我的小鸟被他摸了!後面的菊花也被他插入手指玩弄了!”
“他还打过我的屁股!还捏过我的脸!晚上还和我睡在一张床!而且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类!”
“神啊!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这不公平!我是正义的天使!你不能就这样抛弃我啊啊啊!”
坎特完全无视拉斐尔乱七八糟的斗争口号,他要先解决自己的问题,平心静气的走到河水里,让自己的欲望平息掉。
至於拉斐尔神经质的自言自语,他早就习惯了……囧……
过了一会儿,坎特从湿淋淋的河边走回来,穿好草鞋,淡定的看著拉斐尔还在那罗罗嗦嗦的控告天神对他的惩罚,以及自己这个人有多麽的罪恶。
不错,皮裙做的刚刚好,很合适这家夥。
拉斐尔穿上这个,以後坐在地上应该不会著凉了吧?嗯,过些天冷了,再给他做个上衣!
坎特都站了好半天,拉斐尔才终於发现他回来了,凶神恶煞的叉著腰,指著他大骂:“你这个混蛋!今天咱们好好算笔帐!”
坎特高傲的挑起眉头,瞥了他一眼:“喂,走了。”
说完,他施展瞬移术启程,拉斐尔立刻跳脚。
“哈?你打算不解释就这麽完了?坎特!我警告你啊!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怕你!”
这笨蛋从小就很怕他,如果被他知道了真相,恐怕会更怕他的兽型……
“你你你这个猥琐色狼加变态,趁我年幼无知猥亵我……还有@¥#%¥……”
他年幼无知的时候猥亵他?教他怎麽打飞机难道也算猥亵吗?
再说,他比自己只小一岁,算不上年幼无知吧?顶多是笨了点。
“喂喂喂!死人!你别走那麽快啊!我的瞬移是有限的!”
暗暗的减慢速度等他赶上来,坎特没发现,自己的嘴角其实越弯越深……
“等等我啊!坎特!你这大混蛋!”
“拉斐尔,我会好好照顾你……”
“滚!本少爷才不需要你照顾!”
12拉斐尔的屁股被咬了
拉斐尔恼火至极的跟在坎特後面,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後的使用瞬移术向前狂奔,整整赶了一天的路。
到了天快黑的时候,他们到达了先前探路时准备的临时住所,说是临时住宿,实际上只是一个用兽皮树叶和木头搭建的小帐篷而已。
两人停下来,收集了些树枝,点起篝火,虽然精神力也可以弄出不灭的火焰,但是在这种时候,节省体力比保护环境重要多了。
坎特去四周搜寻食物,拉斐尔用漂浮术飞到半空,他看不到他们住的那座山了,这里应该距离那儿很远,不知怎麽的,拉斐尔觉得自己心里居然冒出一种奇怪的伤感情绪。
这次探路是两个人决定破釜沈舟的最後一次,会沿著这个方向一直走下去,那个山洞恐怕他们再也不会回去了,尽管这些日子来的探路一无所获,他们也不能放弃希望,如果这个星球上真的没有高等文明,或者任何高等文明的遗迹,拉斐尔简直不敢去想,那意味著他和坎特可能永远也回不了帝国了。
从自己的空间扭里取出坎特制作的草垫,铺在那个小帐篷里面,拉斐尔切了一声,多愁善感什麽啊!不是有比这惨多了的情况出现吗?那时候坎特失踪,他像个孤魂似的飘荡,还被一只凶兽给……
想到那天的惨烈状况,拉斐尔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黑著脸出来了,呃,想起来就好痛哦~
坎特把打回来的猎物烤好,顺便还打了一桶水回来,他制作桶的技艺越来越高,拉斐尔的空间纽成了坎特手制品的储存柜,连那个澡盆也放在里面了。
“吃饭!”
坎特言简意赅,两个男人都饿了一天,此时也不用废话,全都狼吞虎咽起来,什麽贵族风度早丢到天外去了。
直到吃饱喝足,拉斐尔舒服的往草垫上一躺,感叹到,嘿嘿,本少爷苦中作乐!
坎特在外面布置一些防御的精神力法术,拉斐尔厚脸皮的躺在帐篷里面,正在他美滋滋的享受好不容易得来的,欺压坎特的兴奋时,屁股蛋上一阵针刺的巨痛,拉斐尔顿时惨叫一声。
“啊啊啊!”
坎特听到这声音,脑袋里嗡的一声,心跳得无比剧烈,他猛地转身冲到帐篷里,却什麽敌人都没见著,只看见拉斐尔捂著屁股趴在草垫上声嘶力竭的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坎特的心跳还没稳定下来,魂儿都快被他叫飞,不过他铁石心肠也不是白叫的,拉斐尔在自己眼前,没被别人掳走,他还是能镇定下来的。
坎特皱起眉头,蹲下来,拍了拍拉斐尔:“你怎麽了?”
“疼啊!疼啊!”
拉斐尔扭头看他,好家夥!泪眼汪汪的,琥珀色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瞅著他:“我好疼啊!後面好疼!”
坎特看了看他捂著的那块地方,想也没想,伸手就要去掀皮裙,拉斐尔猛地跳起来,翻转过身子,戒备的瞪著他。
“你你你,你要干嘛?”
坎特的脸拉下来:“脱下来给我看看。”
拉斐尔的脸绿了:“不不不不不不不!”
“快点脱!”
“不不不!”
“再敢说一个不字你试试看!”没心思和这家夥胡搅蛮缠下去,坎特的声音冷了八度,吼到:“脱!”
拉斐尔泪眼汪汪的摇头,有如贞洁烈妇:“我不要啊!”
坎特的耐心全被拉斐尔这贱孩子给耗光,直接上手去蛮扯:“你脱不脱?你不脱也得脱!”
“不要啊!不要啊!我不要啊!啊!痛死我了!”
两个人在狭小的帐篷里拉拉扯扯,拉斐尔冷不防被坎特压倒,屁股挨上了草垫子,又是一声惨叫,趁他这时候,坎特直接把皮裙扯下来,拉斐尔光溜溜的出现在他面前。
“呜……”
坎特大混蛋!强抢良家民男!哼哼!
自封为良家民男的拉斐尔趴在垫子上悲惨的想著,坎特则用精神力打出光明球,举到他屁股那儿去查看。
虽然被坎特看光过好多次,可是现在这样还是觉得很尴尬很狼狈,妈的,他怎麽总遇到这种事!
坎特的眉头拧紧,白嫩细腻的两瓣小屁股上,肿起来一个比黄豆还大的包,好像是被什麽虫子咬了,里面都是透明的脓水,怪不得拉斐尔叫的那麽惨,估计咬他的这虫子,个头也不小。
他们先前住在山洞里,自然是没有遭过虫,现在露宿在地面上,拉斐尔就中了招。
坎特不会治疗这种蚊虫叮咬的治愈术,可是也不能让拉斐尔这麽疼著,犯难的时候,坎特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兽型,凶兽是万兽之兽,血液中的力量强大无比,如果用自己兽型的血液涂抹,想必这种叮咬的包肯定也是可以治愈的。
“你在这儿等我,不许出帐篷,知道不知道?”
拉斐尔莫明其妙的看著他:“你要去干嘛?”
“我去去就回。”
坎特怕变身的时候被拉斐尔看到,所以想要旁边的树林里去变身,取了血之後再回来。
“不行!你不能……”
拉斐尔一听他要跑,顿时紧张起来,这黑乎乎的夜里,没有坎特他自己一个人危险死了,他才不要!
可是他还没说完,坎特已经没影了。
“草!”
拉斐尔捂著屁股,望著黑乎乎的外面,再次骂了脏话。
坎特很快赶回,还带了些红色的液体回来,闻著好像是血,他把液体涂到拉斐尔的大包上,几乎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包迅速的平复了,那里的肌肤恢复的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坎特很满意,看著拉斐尔那圆圆的,翘翘的,鼓起来的两瓣小屁股,这可是他的专属物呢。
趴在垫子上的拉斐尔不知道他的心思,很好奇,扭头问他:“你去弄的什麽血啊?这麽灵?”
坎特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一道小伤口,微微翘起嘴角:“一种很厉害的神兽的血。”
“哈?你刚刚出去杀了一只神兽?”
拉斐尔瞪大眼:“不会吧!这地方居然还有神兽!带我去看!”
坎特摇摇头,他撒谎也是不打草稿的:“没有,我只是伤了它,没抓住它。”
“哎呀,真可惜!”
拉斐尔语气里带著深深的惋惜:“你怎麽没抓住它呢?这麽好用的血液,说不定还有什麽奇效,你应该放它的血放上一桶,然後我们用精神力保存起来,以後被咬了都不怕!而且它的皮啊,骨头啊,什麽的,说不定都能入药,要是我们用不完,回到帝国还能卖钱……”
“……”
坎特看著这个数著手指头打算把自己剥皮抽骨放血的欠揍拉斐尔,脸黑成了锅底,本性冒出来,他恶意伸出手,一把抓住拉斐尔的屁股,捏了起来,果然看到那笨蛋吓得脸都白了。
“喂喂喂!你在做什麽啊!”
拉斐尔不安分的扭动起来,坎特冷冰冰的拍了他的屁股一下,拉斐尔立刻老实了。
“坎、坎特,有话好好说,不要、不要抓我……”
“拉斐尔。”
“啊?”
“我觉得你有时候在故意激怒我。”
“啥?”
坎特这两句话语气平静,可是拉斐尔却觉得阴森森的,坎特那家夥没节操,他们在这里孤男寡男……哦不!
坎特其实没想动拉斐尔,他承认这些天拉斐尔在眼前身边晃,自己勃起的次数数都数不清,但是碍於拉斐尔应该还不能接受真相的打击,坎特暂时没有奢望和拉斐尔过上正常的夫夫生活。
他只是想要欺负一下拉斐尔,而且看著拉斐尔圆翘的屁股,觉得十分可爱,很自然的伸出指头摸了摸那羞怯的小菊花。
坎特的指尖刚刚碰到上面,敏感的花瓣立刻收缩起来,粉红色的穴口紧紧的,真难想象自己兽型的硕大能插进去。
坎特看著那朵颤抖的小花,来了兴致,手指往里探了探,不敢用力,半天才卡进去半个指节,里面又热又紧,黏膜吸附著他的手指,好像邀请似的。
“你好像希望我进去。”
坎特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拉斐尔差点没有一头撞死。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想要你……咳咳咳!”
“我手指感觉到的。”
“呸!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出去!”拉斐尔破口大骂。
被他的拒绝激怒,坎特故意狠劲把手指全部插进去,拉斐尔顿时啊的叫了一声,两条光裸的腿抖起来。
“你他妈还真来啊!出去!好痛!”
“只有一根手指而已,不会痛的。”
坎特冷著脸,又拍了他的屁股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拉斐尔的脸羞的通红,他喘著粗气:“又不是你!你当然不痛!你到底想怎麽样?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我就杀了你!”
“杀我?你省省吧。”
坎特对於拉斐尔的谩骂早就有免疫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