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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他们的打猎根本是一个干活,一个纯粹就是在郊游,拉斐尔还摘了不少果子,有坎特在,他能用精神力分辨果子是有毒的还是无毒的,也不必担心会被毒死了。
拉斐尔大口大口的吃著水果,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本性,他走在前面,坎特背著沈死人的猎物丝毫不费力的走在後面,完全堕落成一个大保镖。
他们走了一阵,拉斐尔有些累了,坎特寻了一处较干净的草坪,暂时休息。
拉斐尔吃饱喝足之後就犯困,他向坎特打了个招呼:“我睡一下,一会儿你叫我。”
坎特见他往草坪上倒去,也没多想,连忙说:“靠我身上吧,草地太凉。”
他这话一说,两个人都愣住了。
诡异的气氛在两人之间盘旋了一圈,拉斐尔结结巴巴的说:“不、不用了。”
坎特自觉失言,自尊心上来争强好胜,生硬的说:“那你躺著吧。”
说完,自己转身走到另一边,靠在树干上休息,拉斐尔莫明其妙的躺下,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觉,在睡梦中,他看到树干那靠著的,并不是坎特,而是那只凶兽。
凶兽很安静的卧在那儿,很无害的样子。
拉斐尔刚想要逃跑,眼皮就耷拉下来,坠入了沈沈的梦乡。
拉斐尔是在摇晃中醒过来的,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觉自己在坎特背上,坎特背著他,改用手拎著那些猎物和水果,竟然也走的平平稳稳,这家夥的身体看来恢复的很好。
被人像小孩子一样背著,而且这个人还是坎特,拉斐尔觉得脸上有些发烧,不自在起来。
不过他被坎特背著很舒服,坎特走的稳当,步子也快,拉斐尔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似乎他那不怎麽美好的童年里,坎特也曾背著他走过一段路。
那是贵族男孩们玩的官兵骑马打仗游戏,他是马,坎特是官兵,本来坎特是该骑在他身上的,可惜拉斐尔软骨头,坎特往他後背坐,他就趴在地上,怎麽骂都不肯起来,最後官兵骑马打仗,变成了官兵背马打仗……
拉斐尔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坎特略微一侧头,语气倒很平淡:“你醒了啊?”
拉斐尔讪讪的,不好意思再让坎特背,从他背上下来,说:“我想起小时候玩的那个骑马打仗了。”
坎特一挑眉:“你还好意思说,癞皮狗似的趴在地上不起来,最後还得要我背!”
拉斐尔哈哈大笑,摇头晃脑的说:“不起来怎麽了,难道我真的让你骑啊?”
这句话太有歧义了……
坎特撇了下嘴角,没说话,拉斐尔见他不说话,以为自己占了上风,继续说道:“不公平,你应该让我骑一骑才对!”
话音刚落,拉斐尔就施展出一套小擒拿技,攻坎特不备,没想到居然成功了!其实是坎特并没打算还手,顺从的被他锁住了胳膊,跪在地上。
“哈哈!”
拉斐尔大乐,他可从没有这样得手过,不客气的拍了拍坎特的肩膀:“要认输啊!不许反抗!”
拉斐尔以为坎特会直接甩开胳膊走人,谁知他竟真的不动。
“喂!我真要骑你了啊!”
他不客气的双腿一跨,往坎特背上闹著玩似的坐了一下,然後大笑:“不错不错!好乖的马儿!少爷今天带你回去吃草!”
坎特全当作在哄他开心,一点不觉得丢面子,看到拉斐尔重新拾起笑容,他心里也觉得轻松了不少。
“你满意了?”
“嗯!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拉斐尔凑过来,瞪著大眼睛看他:“这麽好脾气?”
坎特近距离的看著他美丽的眼睛和诱人的嘴唇,喉咙咕隆了一下,平静的说:“这里没有药可以吃。”
“……”
“回去了。”坎特把头撇到一边,再这麽近,他没有把握很好的控制自己。
“切!真没劲儿!”
拉斐尔抱怨了一句往前走,坎特默不作声的跟在他身後,脑子里却想起那天,他化作兽型,“骑”在拉斐尔身上的刺激画面……
拉斐尔被他压著,趴在地上,雪白的胳膊和大腿瘫软在地上,看著是那麽的柔弱无助,让人的欲望勃发到难以控制的地步……
仅仅是这麽想了想,他就硬了,等他回过神儿,裤裆已经支起了小帐篷,坎特心中一惊,扭头就看到扭过头来的拉斐尔露出愕然的神色。
“坎特,你怎麽……”
拉斐尔指著他那不雅的地方,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咱们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你还这麽有心情啊?”
坎特顿时黑了一张脸,也不去理他,大步往前走,拉斐尔以为他恼羞成怒,心中坏笑,自觉今日占了大便宜。
11坎特制作的皮裙
拉斐尔和坎特一起出门,觉得很有乐趣,自然就不肯再呆在山洞里,不过他们除了打猎之外,这些天也在探索出路。
“总不可能这地方全是森林吧?”
拉斐尔坐在地上,拿著个烧黑的木棒在地上画来画去:“我有不太好的预感,咱们来这里也有近一个月了,天空中除了见过会吃人的鸟,根本没有任何高科技的飞行船。”
坎特正在清洗一张兽皮,听他这麽说,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问:“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的星球可能没有高等文明?”
拉斐尔叹了口气:“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不过也有可能这颗星球无主,周围的星球还是有人的,他们可能没开发到这里,又或者这是两国边界。”
坎特没说话,拉斐尔苦恼了的想了又想:“真头疼,不但森林走不出去,连人也没见一个。”
他们这些天用瞬移向一个方向移动,走了好远,发现竟还没有出森林,无奈之下,只得先回来,拉斐尔和坎特的衣服已经磨损的差不多了。
“这个星球如果没有高等文明,当然也不一定会有人。”
坎特把清洗干净的兽皮拿出来,抖了抖,挂在墙壁上,又拿了另外一块进去洗。
“那我们怎麽办?没有机甲,没有飞船,怎麽回去啊?”拉斐尔气恼的揪头发:“要是希尼尔在这儿,说不定他还能弄出来个简易机甲什麽的,我这方面完全不行。”
“别想那麽多,过几天我们准备一下,再探探路。”
坎特终於把所有的兽皮都洗干净了,又开始打扫地面。
拉斐尔看著他,翻了个白眼:“喂!你什麽时候变成男佣了,自从到了这里,我洁癖都好了,我还没有嫌乱,你打扫什麽啊!”
坎特有些不悦的皱皱眉,忍住了和他吵的冲动,等打扫完洞穴,他又开始操著精神力编织那些细韧的草藤。
坎特这人出身高贵,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心灵手巧,以及执著的办事精神,拉斐尔看著他把一堆杂草编织成背包,毯子……结果是越看越困,最後他咕咚一下,倒在地上,睡过去了。
坎特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走过去,把酣睡中的拉斐尔抱起,放到他们唯一的“床”上,再把穿的破破烂烂的衣服给他盖上。
做完这一切,他抬起手,瑰丽的光芒顺著指尖流出,自动操作那些杂草编织起来……
坎特洗兽皮,完全是有准备的。
几天後,他们又一次出来探路,刚刚从山洞降落到地上,坎特就拿出了他的产品。
“这是什麽?”
拉斐尔指著眼前的一个圆筒状的皮制品,显然是坎特手工制作的,问题是他根本没看出来这玩意儿有什麽作用。
“裤子。”坎特面无表情。
“啥?”拉斐尔晕了。
“裤子。”
“裤子?!”
“对。”
“对个屁!”
“别说脏话。”
“屁不算。”
“那也不能说。”
“你少管我!”
拉斐尔和坎特拌著嘴,内心彻底震惊了,他拿过那东西,翻过来倒过去的看了看,又问坎特:“你确定?这东西连个裤裆都没有,分明是裙子好吧!”
坎特无所谓的说:“你愿意叫裙子,我没有意见。”
“啧啧,你做的这东西不会是让我穿的吧?”拉斐尔头皮发麻:“我绝对绝对不会穿这种丢人的东西!”
“我们的衣服都坏了,你要裸体吗?”
“那我也不要穿这种东西!多难看啊!”
“难看吗?”坎特摸著下巴不解。
“很难看!”拉斐尔坚决摇头。
“难看也得穿。”
“死也不要!”
拉斐尔摆出坚决不合作的态度,把那皮裙子往坎特头上一套,扯掉自己身上破破烂烂几乎变成碎布的衣服:“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光著也没啥!”
坎特套著那个皮裙,很滑稽可笑的样子,他阴沈的看著一丝不挂的拉斐尔转著圈对他耀武扬威的说道理。
“要穿你去穿!”
拉斐尔丝毫不觉得自己在坎特面前光著身子有什麽不妥,都是男人嘛!
虽然说在普鲁方斯帝国,男人和男人也能结婚,可是他的裸体,坎特从小都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
看一次和天天看,好像也没什麽分别。
拉斐尔自觉裸体很舒服,还在发表谬论:“你看!这样多好!我回归大自然了!感受到微风的吹拂!空气中的水滴滋润!”
他一面说,还一面做出体操运动员那种夸张的姿势。
坎特站了一会儿,平静的把那条套在自己头上的皮裙拿下来,拿出另外一个稍微大号的皮裙,然後他脱掉裤子,在拉斐尔面前穿上皮裙。
整个过程他都一副很生气很阴冷的表情,只是脱下裤子的时候,象征男性的巨物,雄赳赳气昂昂的向拉斐尔问好,直到他穿上皮裙了,皮裙还被支起来。
被彻底震惊的拉斐尔,脸色先变成红的,再变成紫色,最後变成青色的……
“你你你你!”
他指著坎特,几乎要翻白眼昏过去了:“你不是喜欢希尼尔的吗?”
拉斐尔怎麽会提到希尼尔的名字,坎特眼皮没抬,胸口憋闷。
不知道为什麽,被拉斐尔知道他喜欢的人是希尼尔,坎特心中有些乱,说不出的感觉,他想否认,可是有点顾忌,顾忌什麽,他自己也不知道。
总之,他觉得他如果否认自己喜欢希尼尔,就等於承认了他喜欢的人实际上是……
这不可能!
坎特低沈著嗓子丢给他一句:“别乱说。”
拉斐尔几乎要跳起来了:“我说的是事实!既然你喜欢他,怎麽能对著我发情!”
“闭嘴!”
坎特的额头皱起来,不想讨论自己是不是喜欢希尼尔这个问题:“这和那个没关系。”
“没关系?怎麽能没关系!你解释解释!这是怎麽回事!”
拉斐尔歇斯底里的指著那翘起来的皮裙,简直要崩溃了,坎特对男人有兴趣,他是知道的。
可他从没有想过,看到自己的裸体居然会让那家夥有反应!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看到帅哥美女的裸体会有些情难自制,这也情有可原,但是以坎特出色的精神力和感染力,这种事比他们通过空间裂缝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的几率还要低!
坎特控制心神和思想的能力在普鲁方斯帝国全境排名也是头号的!被誉为铁石心肠的坎特中将,这名声不是白给的。
虽然自己讨厌他,可是和他一起那麽多年,怎麽会不了解他有多冷酷无情?
拉斐尔并不傻,他当然明白,坎特对他是有欲望的。
他妈的!
亏他还以为他们之间很纯洁的说……(拉斐尔你的大脑真穿越~囧~)
坎特瞅了他几眼,不准备多说,干脆的把那条皮裙扔给他:“你现在穿不穿?”
“穿!穿穿!为什麽不穿!”
拉斐尔手忙脚乱的把那条皮裙拿过来穿上,生怕自己的屁股露著会引起坎特兽性大发扑过来──||
不过他即使穿上了皮裙,上身还是光著的,白瓷一样光滑的肌肤,两颗粉红色的樱桃点缀在上面,像一块奶油布丁,无疑是很吸引人的美味。
坎特并没有准备什麽上身穿的衣服,他用精神力编制的草藤毯子垫子是不错,可是穿到身上还是硬了些,皮上衣又太热了。
只是拉斐尔光著上身在他面前晃悠,无疑是一种严峻的考验。
坎特自制力很强,尽管憋著是很痛苦,他还是能压制的住。
至於对某人有欲望的事情终於被那笨蛋知道,他丢了些面子,可好歹也让那个白痴有点危机感,别在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光著身子往他怀里钻了……
他可真的不能保证在那种黑夜里睡不著的情况下,还能管住自己下身的家夥,不一口气的插入拉斐尔紧致的蜜穴里去……
“大色狼!大变态!”
拉斐尔嘀咕著,一双琥珀色的可爱大眼贼溜溜的瞄著他:“抢走我的第一次……卑鄙……原来那次你根本就不是耍我!是要占我便宜!”